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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10.第310章 水溶:枕邊風的危害
  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邁進裡廂,水溶環往四周,窗邊的“大觀窯”盛放佛手,寧神的香氣彌漫在寢室之內,屋裡東邊豎著放滿了瓷瓶,雕飾的古董架子,陳設奢華。

  臥榻繡床上的紗帳木床上掛著透明的紗簾,繡花被子和枕頭擺放在床頭,床的斜對面是一座梳妝台,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

  與書房的爽朗大氣不同,寢室的布局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

  女漢子再如何大大咧咧,本質上還是女子,需得補足,更別說探春不過是性子爽朗而已,女兒家的細膩溫婉是刻在骨子裡,宛如一朵帶刺的“玫瑰花”。

  探春雖心中羞澀,然而性情敢說敢為、做事達練,既入得寢室,也就落落大方起來,英氣的玉頰浮上兩抹嫣紅,潔白的素手靈巧如蝶的服侍水溶更衣解帶。

  反倒是夙來體貼的寶釵,此刻立在原地,垂著螓首,素手將手中的繡帕攥成了團,心兒的悸動不曾停歇,顯得彷徨無措,心神恍惚不定,瑩潤的杏眸忍不住打量著幹練的探春,芳心之中,更為羞澀幾許。

  倒不是因為少年寬衣解帶,畢竟光著的都見過,何況眼下,只是照此情形,真就是要三人同塌而眠了,這對於保守的寶釵而言,有些不知所措。

  水溶凝眸看著寶釵,心下了然,無非就是見識少,以後習慣便好,於是嘴角噙上一抹戲謔之意,道:“寶丫頭,不要緊張,咱們就是一塊敘敘話兒,姐夫不會做什麽逾越之舉。”

  寶釵聞言芳心一顫,梨蕊般的玉頰絢麗如霞,瑩潤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一聲,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還不如不說。

  以姐夫在床第之間的為人,信這話就有鬼了,說著說著,嘴皮子就利索起來,不知嗦到哪裡去了。

  水溶一襲中衣的上了臥榻,揭開繡花被子披在身上,凝眸看著躊躇不前的兩人,招手道:“好了,真就是敘敘話兒,你們快上來吧。”

  這話倒也不假,一天轉場三回,水溶確實沒什麽大的想法,抱著兩人敘敘話兒,只動嘴皮子,絕然不會動熱武器。

  熱武器的弊端,就是得降溫,否則容易炸膛。

  探春聞言,偏眸看向寶釵,玉頰微微一熱,英氣的明眸泛著點點羞澀,抿了抿粉唇,提著素手解開盤扣,露出裡間鴛鴦赤色小衣,颯爽的往繡榻走去。

  今兒個逃是逃不掉了,也不想逃,索性大方些,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反正她們姊妹間又不是沒一塊睡過,無非就是加了一個人而已。

  嗯,就當姐夫是個有突出點的姊妹好了。

  有探春這個風向杆,寶釵心底的彷徨就減少幾許,她若是尷尬,倒是顯得小氣,這就是攀比的心裡,便顫抖著素手解開裙裳,露出裡間藍印花布喜鵲登梅小衣。

  水溶攬著已然進了臥榻裡側的探春,目光落在雪白肌膚的寶釵身上,心下頓覺暢然。

  這種類似於修羅場的場面,就怕她們尷尬的退縮,有探春做榜樣,便可一帶一路,先是寶釵,然後是其他,期間可避免許多尷尬的場景,殊為不錯。

  寶釵去了外裳,亦步亦趨的近得前來,凝眸看著臥榻上的兩人,芳心嬌羞不已,雪白的肌膚泛著點點玫紅,恍若綻開的牡丹,鮮豔動人。

  此刻探春已然縮在裡側,剩下的就是外側的位置,想尋個遮羞的地方都沒有,這倒是讓寶釵心頭見著一絲後悔意思。

  早知曉的話,先前就果斷一些。

  抿了抿粉唇,寶釵掀開繡花被子,靠在臥榻邊上縮了進去,玉頰緋紅,芳心之處滿滿都是羞澀之意。

  正忐忑之際,一隻大手攬著她的玉肩,嬌軀不由的顫抖,愣神之際,已然靠在那熟悉又陌生的懷中,溫潤的觸感,讓少女芳心顫動,瑩潤的杏眸泛著點點星光。

  還說不會有什麽逾越之舉,這剛上榻便動起手來,待會是不是還要她掌握乾坤,亦或者是臥薪嘗膽?
  水溶攬釵探於一身,心下也頗為自得,這就是勝利的曙光,有此先機,往後搭配起來甚是便宜,可享齊人之福矣。

  只是感受著寶釵嬌軀的顫動,水溶也知曉少女的羞怯,這時候就要轉移話題,減免少女的彷徨不安,便溫聲:“寶丫頭,薛家在京中落戶的事情可有安排?”

  寶釵聽見薛家的事兒,心神果真轉移,抬眸看著少年,柔聲道:“媽打算年末的時候落戶。”

  “年末”,這也就是要過新年了,新年新氣象,圖個吉利,到時還能在王府湊個年節的熱鬧,拉近薛家與北靜王府的關系。

  說起來這薛姨媽倒也不愚笨。

  輕輕頜首,水溶輕聲道:“姨媽心裡有數便是,等什麽時候搬家與元春說一聲,到時讓她安排些人手幫襯。”

  大婦,後宅的事情都要操持,這就是元春的職責。

  寶釵聞言心下一暖,頷首道:“我知道嗯~”

  身前受襲,不由的讓寶釵忍不住膩哼一聲,嬌軀微顫,豐澤的臉蛋兒絢麗如霞,芳心羞澀難當,垂著螓首埋在少年的懷中,耳根子紅透了,繡花被子下那雙雪白的筆直微微並攏幾許。

  她就知道姐夫在床第之間不是個老實人,現下三妹妹怕是在笑話自個了。

  水溶倒是不以為意,鴕鳥心態,亦或者是掩耳盜鈴,反正沒看見,就什麽都不知道。

  此刻水溶饒有興致的捉著那雪兔,隱約間似乎比以往豐盈幾許,觸手柔軟、豐膩,讓人愛不釋手。

  嗯,這不是逾越之舉,而是關心小姨子的健康成長。

  例行檢查之際,水溶偏眸看著縮在裡側的探春,見其眉眼低垂,白膩如雪的鴨蛋臉面上浮上兩朵紅暈,心下頗覺好笑。

  任你如何故作鎮定,然而身體確騙不了人。

  對待小姨子,水溶素來是公平的,不能厚此薄彼,寶釵、探春、迎好吧,有些小姨子是不一樣的,不可同日而語。

  於是水溶另一隻手兒向探春捉了過去,隻覺掌心豐沛,輕聲道:“三妹妹,你寶姐姐的事兒,你也留點心。”

  姐姐就是姐姐,做妹妹的還是嫩了一些,不過問題不大,有成長空間。

  探春兩道彎彎修眉顧盼神飛,任由少年輕薄著,一張白膩的臉頰滾燙如火,貝齒輕咬粉唇,凝眸看著少年,俊眼中滿是希冀之色,清聲道:“姐夫,北直隸一行,能不能帶著我隨身服侍。”

  先前水溶拒絕了探春隨行,只是她對於此行頗為向往,原是想私下請求,不過水溶卻讓她協助薛家搬家事宜,這可就不能應下,於是便也不顧寶釵在場,忍不住提及此事,希望水溶能帶著她一塊兒去。

  水溶聞言眉頭微挑,溫聲道:“三丫頭,別鬧,行軍路途艱苦,不是你一個女兒家能承受的。”

  且不說行軍不宜帶著姑娘家,先前就婉拒了一番,此時若是應了探春,這不是啪啪的自打臉面,丟人現眼。

  探春聞言不以為意,修眉下的俊眼透著堅定之色,清聲道:“姐夫,我不怕吃苦,你就帶著我一塊去吧。”

  吃苦,再苦澀的滋味都嘗過,還怕這些苦頭。

  水溶垂眸看向探春,明亮清澈的雙眸間神采飛揚,心下不由的微微一頓。

  原是考慮到探春作為女兒家不便吃苦,可眼下看來,他似乎錯估了探春這位有勇氣膽量的奇女子,比起困於後宅,探春更想翱翔天際,見識廣闊的天空。
    探春見水溶面露猶豫之色,明眸閃過一抹精芒,這事有戲。

  思及此處,探春素手挽著少年的胳膊輕搖,聲音中見著幾許嬌媚、軟膩道:“姐夫,求你了,你就帶著我吧。”

  水溶:“.”

  精明強乾的探春素來都是果決勇敢,一派女強人的作風,此刻卻宛若小女人般撒嬌,極致的反差,讓水溶心神恍惚。

  真真就是大眼萌妹。

  不光是水溶訝異,一側的寶釵心中亦是顫動,瑩潤的杏眸凝視著渾身散發著甜香的探春,耳畔聽著軟膩的聲音,隻覺嬌軀顫栗,芳心中湧上一抹難以言表的莫名。

  怎麽有一股著狐媚子的騷味,這還是她那位爽朗果敢的三妹妹?
  雖驚愕,然而寶釵須臾間便回過神,杏眸微微轉動,素手也挽上少年的臂膀,柔聲道:“姐夫也說路途艱苦,身邊沒個人服侍哪裡讓人放得下,既然三妹妹想去,姐夫就應了吧。”

  誠如寶釵所言,既然探春想隨身服侍,作為好姊妹的寶釵怎會坐視不理,當初進王府之際,多是三妹妹幫襯,這點寶釵可是記著哩。

  況且大姐姐本就有意讓三妹妹隨行,她這也是持尚方寶劍了。

  其實寶釵亦是想陪著情郎,然而她性情溫順、體貼,可不會做出讓人為難之事,但有探春隨身服侍,也算是替代她們照料姐夫,心下亦能寬和幾分。

  感受著一左一右風格迥異的柔軟,水溶面上有幾許不自然,小老婆愛撒嬌,果然是至理名言,這一個小老婆還未解決,另一個小老婆緊隨其後的起哄,雙重夾擊,一時之間讓水溶還狠不下心來。

  姊妹同心,這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結果,而是大於二。

  默然片刻,水溶輕聲道:“府裡事務繁雜,你們大姐姐忙不過來,正是需要三丫頭幫襯的時候,怎好離府。”

  實話實話,水溶並不想帶探春隨行,應該說是身邊的女兒家都不想帶,一來是憐香惜弱,二來帶著她們會遲緩行程,有悖於水溶的計劃。

  只是面對兩個小老婆的撒嬌,水溶一時狠不下心來,隻好尋個借口打發,以她們的聰明才智,自當明白水溶的婉拒之意。

  探春聞言心頭黯然,水潤的唇角噙著一抹苦笑,終究姐夫不願帶著她。

  寶釵性情溫婉持重,提及一回已然是破例,眼見水溶婉拒,也不好多言。

  默然片刻,探春始終心有不甘,她知曉姐夫性情寬和,不會怪罪於她們,忍不住再次提及道:“姐夫,寶姐姐管家之才遠勝於我,有寶姐姐在,離了我也沒關系。”

  寶釵凝眸看向探春,玉頰微微一熱,她倒是沒想到探春居然自慚形穢起來,聽得人汗顏,心底深處隱隱又有些自得。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任是無情的寶釵也有攀比之心,論管家之才,她自詡不弱於旁人,大姐姐是當家主母,無可相比,但探春少女心底深處還是有計較之心,若她先一步進王府,想來協助管家事宜應是她的才是。

  當然,寶釵不是小肚雞腸,只是怪造化弄人罷了。

  水溶見探春英眸中的倔強之色,一時之間默然無語,探春原就是個有理想、有所作為的女子,如若不然,原著中也不會有一番“我若是男兒身”的豪言壯語,此番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想來是心中期盼過甚。

  探春見狀,明眸閃過一抹狡黠之意,曼妙的嬌軀靠攏幾分,輕搖道:“姐夫~,你就帶著我吧,求你了”

  水溶聽著這嬌媚入骨的媚音,隻覺心頭一熱,連雪兔都顧不上,揉了揉額間,輕聲道:“容我想想。”

  都知道枕邊風有危害性,可是多少英雄豪傑栽在其中,由此可知其威力不同凡響,此刻的水溶都有些猶豫起來。

  要不然就帶著探春,此行數月,這對於素來錦衣玉食的水溶也是個考驗,有探春在旁,無聊之際,也能敘敘話。

  探春見事有轉機,芳心微喜,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讓姐夫帶著她一塊兒去。

  現下姐夫態度已然猶豫不決,只差臨門一腳,大姐姐那兒原就是計劃讓她隨行,想來大姐姐與姐夫提及過此事,十有八九是否了,靠大姐姐勸說是沒什麽指望,王府上下還能指望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北靜太妃。

  明兒個向太妃稟明,以太妃對姐夫的疼愛,定然是看不得姐夫受苦,隨行不成問題,此刻最為重要便是姐夫的態度,只要姐夫不那麽堅決,太妃出言後便可順勢而為,一切就水到渠成。

  思及此處,探春抿了抿粉唇,英眸之中滿是堅定之色,毫不猶豫的將腦袋縮進了被子裡,摸黑前行。

  靜默的寶釵見狀,玉頰微微一熱,她這張白紙早已經被水溶揮墨,豈會不知探春所為,一時之間心頭顫動,偏過螓首不敢直視。

  這三妹妹,還真是豁出去了,不愧是有“紅玫瑰”的諢名。

  此刻水溶心中也頓覺無語,探春為了隨軍出行,居然連臉皮都不要了,還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麽好。

  伸手將探春拉了出來,水溶無奈道:“別鬧,咱們敘敘話就成。”

  侄兒媳婦、妙玉師太、可卿三位佳麗已然榨過汁了,身子確實有些乏了,但也不是不能再戰,只是你這兒來了,寶釵那兒也不能顧此失彼,一來二去的,明兒個元春吃不飽肚怪罪起來,看你們怎麽交待。

  探春玉頰酡紅如霞,凝眸看著少年,俊眼修眉間透著幾許幽怨,嗔道:“姐夫,你這是嫌棄我了?”

  都不顧臉皮了,姐夫怎得還不情願,莫不是真如她所想,膩了小姨子、姐夫這一套?仔細想想,姐夫都甚少來尋她,十有八九就是如此。

  水溶瞧著探春幽怨的玉容,伸手捏了捏少女粉膩的臉蛋兒,溫聲道:“你這丫頭胡沁什麽,姐夫疼你還來不及,怎會膩了你。”

  對於探春,水溶是頗為喜歡的,怎會膩了她,況且探春還是原廠設置,都沒吃乾淨呢,怎就會膩。

  只是水溶現在身邊的人不少,外間也有些彩旗飄揚,對於那些不能深入了解的人兒就冷淡些許,旁的不說,嫵媚動人的可卿那兒他都甚少照顧。

  探春凝眸靜靜地看著少年,英眉飛揚,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明亮有神,仿佛一潭清水,給人一種犀利的感覺,心頭湧上一股屈身於她的衝動。

  見此情形,水溶心頭微微一熱,伸手挑開少女那件若隱若現的赤色鴛鴦小衣,俯身噙了下去,膜拜著高聳入雲的山峰。

  寶釵見狀心頭一跳,如梨花粉膩的臉頰絢麗如霞,果然如她所想,敘話敘著就不正經了,不過姐夫的確是動嘴皮子。

  此刻的寶釵嬌羞到了極致,偏著螓首不敢瞧向探春,芳心深處,隱隱有著莫名的悸動。

  萬萬沒想到姐夫居然如此,莫不是忘了她也在場,只是也不知怎得,瞧著眼前這一幕,心下悸動難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瞧著少年捧若珍寶的舔著小雪兔瓊鼻,芳心微微一熱,被子下的筆直微微又並攏幾許,總覺不大爽利。

  同塌而眠,水溶怎會沒察覺到寶釵的異樣,凝指成峰,偏眸看向嬌羞的寶釵,打趣道:“寶妹妹將就將就,待會姐夫再伺候你。”

  寶釵芳心一顫,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杏眸泛著點點星光,貝齒緊咬著粉唇,含羞道:“姐夫。”

  她可什麽都沒說,姐夫怎得手下就不乾淨,這
  水溶聽見這嬌媚的聲音,不由的會心一笑,不動用熱武器,不是還有冷兵器,離別在即,可不得好好寬慰佳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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