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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08.第308章 抱琴:怕是在外面吃多了野味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水溶沐浴過罷,換了身家居的常服,沿著抄手遊廊向鳳儀庭緩步而去,進得屋內,只見元春正在和尤氏雙殊敘著話。

  “王爺。”

  元春瞧見那道溫潤的身影,芳心歡喜,水潤的星眸含情的看著少年,溫婉如水的聲音中見著幾分如少女般的雀躍,快行幾步,上前說道。

  水溶目光停落在元春那珠圓玉潤的臉蛋兒上,恍若星辰的眸中滿是自己的身影,心下隻覺暢然、安寧,拉著麗人的素手,點了點頭,道:“先前瞧你們聊的挺不錯的,在聊些什麽哩。”

  饒是老夫老妻的,面對水溶當眾的親昵,還是不免玉頰微微一熱,抿了抿粉唇,輕聲道:“也就是些家長裡短的”

  水溶不置可否,引著元春緩步近前,目光落在侍立的兩道倩影上,只見尤二姐桃腮生暈,羞澀地垂下瑩潤如水的眸子,盈盈一禮,輕輕喚道:“王爺。”

  尤三姐倒是落落大方,豔冶、明媚的臉蛋兒上蕩漾著笑意,行禮道:“王爺。”

  水溶目光多落在含羞帶怯的尤二姐身上,這姑娘自上回清虛觀被淺嘗一番後,愈發的害羞了,還真就是小家碧玉,惹人憐愛。

  若不是想著顧及元春的臉面,還真是想嘗嘗這一株含羞草的味道,哎,不對,應該是並蒂蓮才是。

  衝著她們點了點頭,水溶溫聲道:“二姐兒、三姐兒可曾用膳?”

  聞得少年之言,尤三姐以為是慣用的客套話,美眸閃了閃,笑道:“陪著王妃敘話,還沒來得及吃哩。”

  水溶凝視著兩人,笑道:“既然還沒有用膳,那就留下來一塊吃吧。”

  兩人聞言略顯訝異,需知自她們兩人進府一來,還尚未受過王爺相邀,一時之間有些心神恍惚,尤其是尤二姐,眉眼低垂的,一個芳心“砰砰”的亂跳,隻覺甜蜜浸潤心田。

  王爺眼中,終於有她們姊妹了。

  元春眸光看著侍立的兩姐妹,星眸閃了閃,水潤的唇角噙著笑意,轉而吩咐人多準備些膳食。

  待眾人落座,水溶端起茶盅,呷了一口,抬眸看向身側的元春,輕聲道:“過兩日我便要帶兵剿匪,不在的日子,府內就有勞娘子操持。”

  元春聞言了然,剿匪的事宜她早就知曉,此刻玉容憂切,離別的不舍湧上心頭,有些酸澀,然而作為主母,豈可做哭啼之狀,凝眸看向水溶,聲音溫寧入水,頷首道:“原就是妾身該盡之事,王爺在外不必擔心府內,妾身定會照料妥當。”

  水溶見狀,心下蔚然,他既是要在外公差,擔憂的無非便是家中,而作為當家主母元春便要擔負這份重擔,免去水溶的擔憂,也就是所謂的“男主外,女主內,”。

  尤氏姐妹對於水溶要剿匪的事情一無所知,心下詫異,尤三姐性情潑辣,藏不住事兒,美眸眨了眨,盈盈秋波蕩漾,好奇道:“王爺天潢貴胄,也要去帶兵剿匪?”

  所謂千金之體不坐危堂,似剿匪這等事宜,隨便指派下面的人去辦不就是了,還犯不著由堂堂郡王爺出馬。

  王爺,那就該享受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水溶笑了笑,道:“保境安民,無分身份,本王雖是王爺,但也是吃朝廷俸祿,自是要為朝廷分憂。”

  當然,話是冠冕堂皇的,實際上是水溶是在京中閑逸的生活過膩了,想著帶兵玩玩,順道剪除匪患。

  然而這些話兒,沒必要與她們說道。

  尤二姐揚著柔弱、婉美的臉蛋兒,眉眼中見著幾分嬌怯、擔憂,眸光盈盈的看向水溶,柔聲道:“那些個山匪都是些凶神惡煞的人,王爺還是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麽,落草為寇之人,基本都是手上沾過血的人,水溶自然不會大意。

  抬眸打量著尤氏姐妹,從這番話來看,就知曉這兩姐妹性情不同,一個明媚,一個溫婉,仿若兩個極致,想來床第之間,也成了對比,一株雙開。

  見水溶打量著她們,尤二姐心尖兒一顫,白膩的臉頰又羞又紅,柔弱如水的明眸閃爍不定,忙低下美麗的螓首,素手攥著手中的繡帕,恍若受驚的小白兔。

  尤三姐則目光大膽的對視,素手撚著垂落前襟的頭髮,柳葉秀眉下的美眸,波光流轉,水潤的唇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明媚張揚,似有勾人奪魄之志。

  這時,元春忽而道:“王爺,此番出行,可需三妹妹近身服侍?”

  中秋之時,元春便提及過此事,只是水溶回答模棱兩可,並未明確,此番複又再提,一來是有話本子的原由,怕水溶寂寞難耐從外面帶什麽女人回來,倒不是說她容不得人,而是怕不乾不淨。

  二來就是怕出行在外,尤其是行軍打仗,條件艱苦,身邊沒個可心的人伺候不成,委屈了自家夫君。

  水溶搖了搖頭,道:“不必這麽麻煩,讓三妹妹留在府裡幫襯你吧。”

  對於此事,水溶考慮過,按理來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習慣了身邊俏麗的女兒家服侍,出門在外的的確有些不適應,但水溶是個憐香惜弱之人,這不是出外遊玩,讓探春這些個後宅女兒跟著他在外奔波的,於心不忍。

  元春聞言玉容微怔,眉眼間的憂色不減,柔聲道:“王爺,妾身身邊有可卿妹妹和寶丫頭她們已然足夠,倒不差三妹妹一個,您出門在外,身邊總得有個可心的人伺候,若是覺得三妹妹不妥,二姐兒、三姐兒都成,您總得帶上一兩個。”

  話音剛落,尤二姐和尤三姐眸光微亮,芳心隱隱有些悸動,兩雙風格迥異的明眸熱切的看著水溶,希冀之色不予言表。

  一個能陪伴心心念的郎君,吃苦也不怕,一個能見識世面,好奇心使然。

  水溶拉著元春的手兒,寬慰道:“我身邊自有軍士伺候,實在不行還有小福子,虧待不了自個,娘子就放寬心吧。”

  他知道元春是在關心於他,只是若要帶伺候的人,這帶誰都成問題,索性就不帶。

  而且所謂的艱苦,那也是相對而言,即便沒有丫鬟之類的貼身伺候,該有的端茶遞水一樣都不會少。

  元春見水溶“一意孤行”,微微一歎,倒也沒再繼續勸說,勸慰之言可一可二不可三,有傷夫君權威。

  況且怎麽說呢,按規矩而言,軍中本就禁止夾帶女兒家,這若不是因為是普通的剿匪事宜,持重的元春也不會提及此事。

  說到底,就是舍不得夫君吃苦,若不是後宅需要她來打理,自個都打算輕裝上陣,奔波吃苦什麽的,都是小事。

  不大一會兒,膳食被端了上來,婆子丫鬟擺桌設椅之際,水溶見元春眉宇間的憂色未消,捏了捏麗人粉膩的臉蛋兒,笑道:“好了,我心裡有數,娘子不必擔憂,咱們先用膳吧。”

  元春臉頰微微一熱,瑩潤的星眸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這兒還有這人哩,也不知給她這個主母留些顏面,盡惹人笑話。

  一頓膳食,尤氏姐妹是口服心也服,吃得那是盡心,尤其是水溶給她們兩個夾了飯菜,更是甜到心裡面去。

  過罷,兩姐妹也是識趣的很,告退而去,留下夫妻二人相聚。

  丫鬟婆子在收拾著飯桌,水溶端著茶盅呷了一口,壓下嘴中的軟膩,起身道:“時候不早了,娘子也早些安歇,我去可卿那兒看看。

  一趟出行,要辭別的人不少,費神更費力。

  元春聞言,玉容微怔,心頭湧上一絲醋意,貝齒輕咬著粉唇,柳葉細眉下的星眸泛著點點星光,豐澤、雪膩的臉蛋兒上布滿了幽怨之色。

  作為大婦,不應拈酸吃醋,故而水溶身邊嬌妾繁多,元春也不會置喙,甚至於飯桌上水溶對於尤氏姐妹二人的親近,她心中也不以為然。

  只是你都要出外帶兵剿匪,此行數月,怎得也不知先與她這個正妻辭別,光想著去見可卿妹妹,真真是心塞。

  水溶見狀,心下微微一頓,拉著麗人的素手,輕聲細語道:“娘子,我去可卿那兒坐坐,明兒個留一天時間專門陪你,可好?”
    元春聞言,心下竊喜,星眸熠熠的看著少年,柔聲道:“妾身又沒說什麽,夫君急著解釋什麽,好似妾身小氣,容不下人。”

  水溶:“.”

  所謂一切盡在不言中,你什麽都沒說,但你這一臉的幽怨比說了還更有威懾力。

  抿了抿唇,水溶溫聲道:“娘子素來是寬容大度,王府上下誰人不知,怎會容不下人,誰敢誹謗,我撕了他的嘴。”

  這話不假,北靜王府的後宅能安寧和諧,多是因為元春溫婉大方,這正妻娶的,那叫一個舒心自然。

  元春聞言,芳心湧上一股欣喜,水嫩的唇角微微揚起,素手縮了回來,星眸白了少年一眼,輕啐道:“夫君慣是甜言蜜語的,盡哄人,好了,時候不早了,夫君去看可卿妹妹吧,妾身也有些乏了。”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這女人啊,就是得哄,毛兒捋順了,性子也就平和,笑了笑,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輕挑道:“娘子今兒個好生歇息,明日為夫定然伺候好娘子,讓娘子歡喜。”

  辭別之際,自是要好生安慰,別以為就是說說話吧,那也太乾燥了。

  元春聞言了然,雪膩的臉頰浮上兩朵紅暈,一雙筆直微微並攏幾分,星波流轉的嗔了一眼,啐道:“呸,夫君愈發不正經了。”

  水溶不置可否,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一本正經的有礙夫妻和諧,左右是夫妻,輕挑的話兒就不是調戲,而是情趣。

  怎得,難道床第之間眼一閉,一開,公事公辦,一點前奏也不準備?
  所謂的作踐,那就是情調,如若不然,你以為她們會心甘情願的讓你作踐?
  對著元春那泛著晶瑩的唇瓣噙了一口,在麗人的嬌嗔下,水溶施施然離去。

  傅秋芳此時移步近前,柳眸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芳心微微一黯,悠悠道:“王爺都留下來用膳了,怎得還要離開。”

  抱琴輕哼一聲,啐道:“怕是在外面吃多了野味,對付不了姑娘和咱們三個,躲清淨去了。”

  元春聞言羞紅著臉,星眸熠熠瞪了抱琴一眼,啐罵道:“王爺背後說閑話,你這丫頭愈發沒規矩了。”

  抱琴俏皮的吐了吐香舌,一臉悻悻然,這不是王爺走了,剩下的都是坦誠相見過的人,一時沒把住嘴門。

  元春見狀倒也沒說什麽,因為她心中也狐疑,人都來了卻不留下,非得明天,想來抱琴說的十有八九是對的,這人吃多了野味,應付不過來,故而歇一天,養精蓄銳呢。

  畢竟,自家夫君素來都是緊著她的呢。

  思及此處,元春芳心一緊,竟有些期待明日的到來。

  天香樓。

  廂房暖閣之中,可卿沉浸在浴桶之中沐浴,帶著花瓣的溫水不受阻礙的順著雪白的玉頸滑落,水珠蜿蜒而下,越過陡峭的山坡,於懸崖邊上飛躍,恍若跳水一般墜落,漸起點點漣漪。

  可卿見狀,粉膩的臉頰微微一熱,美眸漣漣,轉而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嫵媚的眉梢間,透著幾許幽怨哀憐。

  “怎麽了,姑娘?”

  霜降拿著毛巾走了過來,聽見可卿的歎氣聲,心下一頓,關切的詢問起來。

  可卿聞言,玉容幽幽,語氣悵然且幽怨道:“說起來,王爺有段時日沒過來了,也不知忙些什麽。”

  府裡的姊妹多了起來,水溶來的次數愈發見少,難免讓人覺著是一代新人勝舊人的感覺,心下戚戚然的。

  這還沒得手哩就如此,若是得了手,怕真就是拋諸腦後,一年半載的也不來尋她,獨守空房寂寞,獨靠那一寸銅鈴排憂解難。

  霜降聞言,垂眸瞧了一眼可卿,低聲道:“王爺不過來,那姑娘就主動去找,以王爺對姑娘的看重,還會冷落了姑娘。”

  爭寵就是要主動,哪裡像姑娘這般等著王爺來尋,府裡上下惦記著王爺的不知凡幾,且不說主母,先是那位寶姑娘,然後又是尤家兩位姑娘,再加上那些個丫鬟小蹄子之類的,能得閑就又鬼了。

  鮮美的肥肉,群狼環伺,就得主動下手,像她,連嘗一口殘汁的機會都沒。

  說起這事來,王妃身邊的那個叫金釧兒的,真真是讓人羨慕。

  可卿聞言眉眼低垂,一時半會也不知說什麽好,主動去尋的事兒她也想過,只是她怕讓主母誤會,故而安分守己。

  霜降見狀心下也明了,其實可卿的做法是正確的,她還尚未有名份,需得謹慎,就算是有了名分,還不是得敬著主母。

  況且說得深些,寶姑娘、三姑娘、尤家姑娘全都是王妃一脈的人兒,唯獨自家姑娘是“外人”,更得守好本份。

  只是這話霜降不敢說,相信姑娘自個也明白,如若不然,為何姑娘甚少和她們打交道。

  抿了抿粉唇,霜降湊近前低語道:“姑娘若是想了,不若”

  可卿聞言,心頭一跳,雪膩的臉頰上浮起紅暈,明眸霧氣漸生,貝齒輕咬著粉唇,輕“嗯”了一聲。

  霜降會心一笑,轉身朝外而去,沒一會兒便又折返回來,只見手中捧著一方銅鈴,俏麗的臉蛋兒上泛著點點玫紅
  水溶沿著抄手遊廊行至天香樓,擺手揮退要通稟的丫鬟,徑直朝裡走去,剛踏進廂房,耳間便傳來“嚶嚀”之聲,如泣如訴,如怨如艾.
  作為資深“養鳥人”,水溶對各種鶯啼皆然了然於胸,一聽便知緣由,想來他的可兒耐不住寂寞了。

  俊秀的面容會心一笑,緩步前行,繞過一架仕女屏風,向裡廂走去,進得廂房內,只見霜降站在浴桶邊,素手輕輕擦拭著浴桶內佳人雪白的肌膚。

  輕步近前,水溶輕拍了霜降的雙肩,在麗人驚愕的要驚叫之時,作了個噓的動作,隨後右手攤開,示意一番。

  霜降此時面色漲紅,心虛的不敢直視,垂眸看見攤開的手掌,心神一愣,轉而會過意來,將濕漉漉的銅鈴交於少年。

  又不是第一回,倒也不至於六神無主。

  “霜降,怎麽了。”

  可卿倚在桶璧上,許是害羞,美眸閉闔,見沒了動靜,便顫聲詢問起來,聲音中隱隱見著幾分催促之意。

  水溶嘴角上揚,擼了擼袖擺,露出皙白的手臂,捏了捏手中的銅鈴,感受到微微的顫動,將手探入浴桶之內。

  “嗯”

  可卿玉頰漲紅,感覺到身下的異樣,膩哼一聲後,美眸睜開一絲,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忽而瞧見不對,眼前之人居然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兒,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隻覺沒法見人。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也不是頭一遭了,顫聲道:“王爺怎麽來了。”

  水溶置若罔聞,依舊我行我素,笑道:“自是來伺候可兒的。”

  可卿聞言,嫵媚的柳眸滿是羞意,當即芳心又羞又喜,咬了咬唇,美眸再度閉闔,心底的愉悅更甚。

  這是身體與心靈的雙贏,自是不同凡響。

  不大一會兒,麗人雪膩的玉頰彤紅如霞,緊蹙的眉眼漸漸舒緩開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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