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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第413章 水溶:二妹妹當真是晶瑩如雪
  北靜王府,某處院落內。

  軒敞的廳堂內,釵黛、探春、惜春、寶琴幾人前來做客,聚於一堂,鶯鶯燕燕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

  寶釵偏眸看了一眼黛玉,素手摸了摸自個雪膩般的臉頰,小聲問道:“林丫頭,可是我臉上有什麽不妥之處?”

  也不知怎得,黛玉的眸光時不時的便看著她,精致的眉眼間帶著幾許莫名的意味,讓寶釵疑惑不已,忍不住的便詢問起來。

  難不成她臉上還有什麽東西不成?
  “沒,就是看寶姐姐今個兒好看。”黛玉臉蛋兒微微一熱,兩彎罥煙眉下,璀璨的明眸微微閃爍,心兒略顯局促。

  其實她看著寶釵,那是因為被少年伺候過後,知曉這位夙來端重的寶姐姐居然有那般的嗜好,讓黛玉心中怪異。

  想著那晚的窘迫,黛玉又忍不住的臆測寶姐姐是不是如她一般兒,都是水兒做的。

  只是話雖如此,但黛玉臊都來不及,又怎麽好說出口來,於是便岔開了話題。

  寶釵凝眸看著略顯羞惱的少女,瑩潤的杏眸眨了眨,她是不相信黛玉說什麽自個好看這個蹩腳的理由,可她也瞧出了黛玉並不欲多言,便也就沒在多問什麽。

  黛玉見寶釵並未追問,心下微微一緩,若是追問下去,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

  此時,丫鬟翠縷領著人,將一些新鮮瓜果擺上了幾案。

  黛玉緩過心神,捏起一顆蜜橘,纖纖素手剝了起來,俏皮道:“雲丫頭,你這喬遷之喜的就拿這些來招待我們,小家子氣的。”

  說是喬遷,這是因為此處院落正是湘雲的落住的新院落。

  湘雲聞言,撅了撅粉唇,啐道:“我多咱喬遷,林姐姐少打趣人。”

  什麽喬遷不喬遷的,她不就是有個地方住而已,若不是這些姊妹們鬧著說要她做個東道,她才不弄這些虛的哩。

  只是怎麽說呢,這種主人家的感覺,不覺讓湘雲心下暢然,粉嫩唇角勾起的弧度就沒有落下去過。

  黛玉瞧著湘雲眉梢間洋溢著的喜色,璀璨的明眸微微眯了眯,心下了然。

  她知道湘雲並非只是為了一座院子,而是這座院子所代表的意義,那是獨屬於自己的,是心中一抹藉慰,
  對於那種沒有歸屬感的心酸,她深有體會,也能明白此時的湘雲心中甚是高興。

  黛玉將一片橘瓣放入唇中,輕輕品嘗起來,輕笑道:“這兒是你的地頭,若是招待的不滿意,可得尋你的錯。”

  探春抬眸看著黛玉,英氣的眉眼彎彎,笑道:“雲丫頭手頭寬裕著哩,還怕招待不好咱們,若是招待不周的,定是心裡藏奸。”

  這話一出,寶釵幾人紛紛應和,言語間就是攛掇著要讓湘雲出血,一副塑料姊妹的既視感。

  湘雲見眾人將矛頭都指著她,柳葉細眉微微一挑,哼道:“招待就招待,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們瞧好來。”

  說著,湘雲自個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兒。

  她也知道姊妹們都是在打趣她而已,她在王府裡暫住的,小姐的月例又不曾少了,加上有時太妃會賞她一些,說是寬裕也不為過。

  無非就是一個東道而已,又不是請不起。

  總而言之就是今兒個高興,隨意折騰。

  見湘雲豪爽的應了下來,眾人皆是抿嘴輕笑,倒是素來靜默的迎春美眸閃了閃,低聲道:“姐夫可會過來?”

  湘雲略顯嬰兒肥的臉蛋兒浮上兩抹淺窩,得意道:“姐夫答應說辦完事兒便回過來,咱們自個先玩著,等姐夫來了再開席。”

  聞得此言,迎春垂下螓首,眉眼舒緩,心兒有些期待起來。

  自上回姐夫親過自個,之後兩人就並無親密之舉,讓少女倒是有幾許患得患失的,也不知姐夫究竟是何意。

  想來或是因為姊妹在場的,姐夫也不好過於親近。

  此時的少女也就只能這般的安慰自個,如若不然,自個豈不是成了那被拋棄崔鶯鶯了。

  黛玉瞧見湘雲得意的模樣,璀璨的明眸微微閃動,芳心不由的暗啐起來,那壞人,倒是好生花心。

  說曹操,曹操就到,水溶舉步走了進來,瞧見滿堂的珠翠,清秀的面龐上帶著笑意,說道:“我沒來晚吧!”

  眾人瞧見水溶,眸光紛紛一亮,作為東道主的湘雲從錦墩眺了下來,邁著歡快的步伐迎上前,一雙清澈的明眸亮晶晶的,雀躍道:“姐夫,你來了。”

  水溶垂眸看著眼前活潑俏皮的少女,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螓首,笑道:“既是雲丫頭的東道,姐夫豈有不來之理。”

  湘雲臉蛋兒微微一熱,眨了眨眼,嗔道:“姐夫,你和林姐姐她們一樣的,心兒焉壞的,都來拿我取樂。”

  還東道哩,這裡最大的東道就是眼前的少年。

  黛玉聞得此言,抬眸看了少年一眼,心下頗為讚同,這壞人就是焉壞焉壞的,盡會作踐人。

  水溶輕笑一聲,抬眼環顧一圈,對上黛玉那恍若春山煙雨的明眸,只見其忙帶著幾分慌亂的神色扭過螓首,隱約間似有一道若有若無的輕哼聲,心下不覺好笑。

  這林妹妹,手拿把掐後,還是一派的傲嬌,這就是沒有吃過虧的人兒,趕明兒吃了虧兒,看黛玉還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兒
  水溶落座後,端著茶水抿了一口,隻覺舒暢了幾許,旋即看向湘雲,說道:“雲丫頭,你這院子還沒有名字,怎得也不取一個,好讓人做個牌匾來才是。”

  院子大抵都有院名,似黛玉的瀟湘館,寶釵的蘅蕪苑以及探春的秋爽齋。

  倒是湘雲,原著中其在大觀園裡並沒有自個的院落,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院名,也不知湘雲會如何起名。

  湘雲聞得此言,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閃爍,恍若一泓清水,波光粼粼的。

  雖是姐夫給她安排了一個院子,但她明白自個始終是一個過客,故而即便是心中有此想法也並未取名,可眼下姐夫主動提及.
  貝齒輕輕咬了咬粉唇,湘雲試探的說道:“要不就叫“枕霞居”,姐夫覺得如何?”

  水溶聞言微微蹙了蹙眉,他記得原著中詩會中湘雲的雅號便是“枕霞舊友”,可為何會取這雅號,水溶也不大清楚。

  順帶說一句,眾人的雅號之中,水溶最是喜歡探春的“蕉下客”,應情應景的,實在是惹人喜愛。

  “雲丫頭,可有什麽由頭?”寶釵杏眸微轉,輕聲詢問起來。

  湘雲聞言,稚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層悵然之色,眉眼間帶著幾許追憶,輕聲道:“家裡有一座“枕霞閣”的水亭,小時候我最喜歡去亭子裡玩耍。”

  水溶略微沉思幾許,大抵也就明白過來,想來那“枕霞閣”原是屬於湘雲,只是隨著父母早亡,一切物是人非,那亭子也就不再獨屬於湘雲了。

  所謂的“枕霞舊友”,實際上也是追憶以往。

  輕輕點了點頭,水溶凝眸看著悵然的少女,溫聲道:“雲丫頭既是喜歡,那便定下了,趕明兒讓人打了牌匾便送過來。”

  原就是給湘雲住的院子,叫什麽名字也就隨了她去。

  “枕霞居”,倒也是不錯。

  湘雲聞言,心中的悵然頓時消散開來,那雙清澈的明眸凝視著少年,水光瀲灩,笑盈盈的道:“謝謝姐夫。”

  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再多想也無用,眼下有個疼愛她的乾娘,還有個疼愛她的哥哥,日子過得舒暢極了,想那些個傷心事兒作甚。

  一側,迎春抬眸看向少年,兩彎眼睫微斂,那雙美眸盈盈如水,倒映著少年那溫潤的面容,心兒湧上一抹失落。

  姐夫都沒有看她兩眼。

  雖說她不愛說話兒,但心裡也是想著姐夫能給她一座院子,倒不是說她貪圖什麽,而是那代表著對自個身份的認可。

  一番閑聊之後,覺得時候也不早了,也就擺桌上菜,一群人圍攏在一張八仙桌上,嬉笑的吃了起來。
    酒席散罷之際,那時已然是夜幕低垂,眾人也都紛紛離去。

  王府一處廂房,這兒是迎春暫住的屋子。

  裡廂之內,迎春倚坐在軟塌上,因是心中帶著幾分酸澀,便多吃了幾盞酒,此時少女婉麗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帶著幾許迷朦之色。

  司棋邁步走到高架台上,素手端起上面擺放的銅盆,說道:“姑娘,奴婢去打水伺候你洗漱,早些安歇。”

  迎春輕點頷首,倒也沒說什麽。

  其實她也沒有醉,不過司棋既然這般說了,她也就並未反駁。

  不大一會兒,司棋便捧著銅盆回來,伺候迎春洗了洗臉,便蹲下給迎春褪去鞋襪,捧著那雙晶瑩如玉浸在銅盆中。

  此時,司棋捧著手兒輕輕洗著,忽而問道:“姑娘,今兒個瞧你不大高心,可是因為王爺的事兒。”

  作為迎春的貼身大丫鬟,司棋怎會瞧不出自家姑娘情緒失落,甚至於她還知道大概率是因為王爺的事兒。

  當初姑娘的事兒,還是她捅破的哩。

  迎春聞言垂了垂眼睫,婉麗的眉眼間帶著幾許悵然若失,默然不語。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確是因為姐夫那視若無睹的態度才心中酸澀,即便知曉是避諱,好歹與她說兩句話兒,聊以寬慰。

  司棋見狀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畢竟王爺可是應承過自家姑娘的,可現下卻像是忘卻了一般,把姑娘拋諸腦後。

  其實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個都有些胡思亂想。

  原就是憑借著自個的特長伺候過王爺的,怎得還冷落起她來,莫不是嫌棄自個伺候的不襯王爺的心意?
  想來不是,她瞧著王爺可是暢然的很,激動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沒少讓她吃苦。

  抿了抿粉唇,司棋輕聲道:“姑娘,要不明兒個奴婢去尋一趟王爺?”

  她這位份的自是不好多問,可若是自家姑娘就不成問題了,一來為自家姑娘,二來也是為了自個,一舉兩得的事兒。

  迎春聞言心下意動,美眸閃了閃,猶豫幾許後,還是搖頭道:“不用了,姐夫自有安排,我相信姐夫。”

  既然迎春心向於水溶,豈會有所懷疑,況且姐夫雖然花心,但姐夫的品性有目共睹,斷不會拋棄於她。

  話雖如此,但迎春緊緊攥著繡帕的手兒還是出賣了她,她的表現可不像是言語中那般的篤定。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水溶冷落的舉動,確實難以讓迎春有安全感,心兒忐忑不安的,實屬正常的很。

  司棋見迎春下了主意,心下不由的歎息一聲,自家姑娘就是這般的逆來順受的,這就是她的秉性使然。

  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其實作為女兒家,有時候還是要主動一些才好,你連杯針兒戳了都不吭聲,還指望什麽。

  正此時,外間婆子稟道:“姑娘,王爺來了。”

  迎春聞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只是見到自個還在洗腳,心頭又湧上幾許羞澀,忙道:“司棋,快,幫我擦乾淨了。”

  這等私密處讓姐夫瞧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司棋聽見王爺來了,心兒也是高興的緊,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兒,引起一陣漣漪,見姑娘催促起來,倒也沒說什麽,捧著少女的腳兒放在懷中,伸手取了一條乾汗巾便擦拭其晶瑩上浮著的水珠兒。

  迎春眸光看著屋外,見簾布被掀了開來,眉眼間帶著幾許慌亂,心神大亂之下,想著不能讓姐夫瞧了,忙從司棋懷中抽回了腳兒,旋即又踏進了銅盆之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司棋伸手擦了擦臉蛋兒上濺上的水珠,心下頓覺無語,自家姑娘這是芳心大亂啊!
  其實沒必要這般緊張,瞧就瞧了去,又少不得一塊肉兒,說不定這樣正好,讓王爺瞧瞧姑娘的好處。

  水溶走了進來,移步近前,垂眸看著低著螓首的少女,隱約可見臉蛋兒上的玫紅,輕聲道:“二丫頭,洗腳呢。”

  “嗯。”迎春呢喃了一聲,帶著幾許顫音。

  此時的迎春羞臊的很,即便垂著螓首,她也感受到了那雙看著水中晶瑩的熾熱目光,讓迎春心神一震,微微動了動腳兒,引起一陣漣漪。

  水溶凝視著水中的那雙晶瑩,燁燁生輝,心下微微一動,示意了一番司棋,便落座在司棋原先的幾凳上,說道:“姐夫幫你洗吧。”

  聞得此言,迎春心神一震,揚起美麗的螓首,柳葉細眉下,那雙美眸瞪圓了來,驚詫道:“這怎麽能行。”

  讓姐夫伺候她洗腳,她何德何能。

  水溶倒也不在意,擼起了袖子,說道:“不礙事的,姐夫我也幫元春她們洗過。”

  實話實說,給自個的女人洗腳,這又不是什麽大事兒,以往他不僅給元春洗過,還給可卿也洗過。

  當然,在這封建的時代,水溶這種屈尊降貴的行為,讓元春幾人大受感動,深夜之時,沒少賣力迎合。

  說罷,水溶便將手兒探進水中,捉住那一雙晶瑩,隻覺一片柔軟、滑膩,細較下來,不比元春她們的差。

  迎春嬌軀顫栗,雪膩的臉蛋兒上絢麗多彩,足間傳來的觸感,讓少女芳心羞臊,又湧上一股感動之色。

  原還擔心著姐夫始亂終棄,轉眼便享受到了姐夫的屈尊伺候,這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貝齒緊咬著粉唇,迎春美眸瑩潤如水的看著少年,一顆芳心早已經陷落下去,這會兒,姐夫想做什麽,那都是心甘情願的。

  水溶指尖在少女的晶瑩上躍動,帶起一陣漣漪,輕聲道:“二丫頭,今兒個沒與你說兩句話兒,跟了姐夫,倒是委屈你了。”

  少女在席間的失落,水溶也是察覺到了的,心下大抵明白迎春的悵然,於是乎散席之後,便拐了個彎,特意過來寬慰佳人。

  迎春聞言,芳心暖意橫流,低聲道:“姐夫,我不委屈。”

  原來姐夫都知道啊,不禁讓少女心中甜蜜,有姐夫這話,可見自個是在姐夫的心裡的,既是如此,還有什麽可委屈的。

  “姐夫,別。”

  忽地,迎春嬌軀一顫,那張婉麗的臉蛋兒早已經滾燙如火,芳心羞臊不已。

  洗腳就洗腳,怎得姐夫倒像是把玩起來了,晶瑩處傳來的絲絲異樣湧上心頭,不禁讓少女下心中悸動,嬌軀都酥軟了下來,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瑩潤如水。

  水溶輕笑一聲,倒也不言語,伸手接過司棋遞上來的毛巾擦拭上面的水珠,許是剛洗過,愈發的見著剔透,凍膠粉偶般的腳背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小青筋,雪白粉嫩。

  水溶凝視著少女那雙雪嫩粉白,心下微微一動,輕聲道:“二妹妹當真是晶瑩如雪。”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別看迎春溫柔靜默的不愛說話兒,可是隱藏起來的地方卻是別有一番天地。

  迎春聞言,芳心又羞又臊,揚著嫣紅的臉蛋兒看向少年,嗔道:“姐夫~”

  這.哪有這般誇人的,羞死人了。

  水溶笑而不語,起身便在少女的驚愕之中將其抱入懷中,徑直朝著那一方繡榻而去。

  司棋見此情形,心下微微一動,正欲轉身離去之時,只聽王爺吩咐道:“司棋,你留下來。”

  司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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