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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71.第371章 北靜太妃:子嗣是越多越好
  翌日,北靜王府,鳳儀庭。

  金雞破曉,水溶悠悠醒轉,睡眼惺松的看著錦被中的元春,修長的眉眼間透著幾許殘留的倦意,腦海中浮現出昨夜恣意的場景,心中頗有些食髓知味。

  原就是吃了些酒,所謂酒能助興,展露出一些自然的本性,懷抱著元春在軒窗前,於皎潔的月光下,陳兵演武,意氣風華。

  於是乎,水溶攬美於軒窗兮,樂弦月之與共,炮打鳳儀庭。

  這時,元春似有察覺,彎彎眼睫輕顫,睜開美眸,麗人甜膩、嬌媚的聲音響起,慵懶中略有幾分沙啞,道:“夫君,幾時了。”

  對月高歌,自然也就有些費嗓子了,尤其是水溶略帶懲罰的意味,也就愈發的恣意,想來即便是在院外,也聽見了絲竹管樂之聲。

  水溶笑道:“辰時了,時辰還早,可以多睡一會。”

  “啊……都到辰時了,妾身還要去給母親請安。”

  元春星眉微微輕蹙,忙掀開錦被就要起身,只是忽覺腰酸腿軟的,一時之間,玉容羞紅,綺麗的星眸嗔怪的看了水溶一眼,眉眼間滿是幽怨。

  鬧也就鬧了,可少年偏偏索取無度,不論是央求讓抱琴以及秋芳來援助,還是自個苦苦求饒,少年都不依不饒,逮著她一個人折騰,一會兒金雞獨立,一會兒懸空於上,一會兒又含胸駝背.
  偏眸瞥了一眼軒窗下的地面,見其光潔如玉,元春芳心微緩。

  猶記得在地面上倒映的皎潔月光,是那般的清晰,宛若鏡花水月,想想就讓人羞恥。

  輕緩一口氣,元春一邊拾起榻邊的赤紅色鴛鴦肚兜系著,一邊朝外喊道:“抱琴。”

  話音落下,早已然守在院外的抱琴推門而入,領著一眾丫鬟走了進來,眸光瞥了一眼老神在外的少年,芳心輕啐一聲,說道:“王妃,奴婢在裡廂準備了熱湯,要不要先沐浴一番。”

  元春聞言,回過神來,紅著臉應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昨個兒鬧的人精疲力盡的,被某人直接抱上榻便睡了過去,先前還不覺有他,經過抱琴的提醒,元春隻覺身子膩的慌,甚至於身下隱隱有什麽呼之欲出,的確是應該沐浴一番,要不然這般模樣去向母親請安,自個倒是失禮了去。

  左右都準備妥當了,費不了什麽功夫。

  思及此處,元春瞪了少年一眼,嗔怒道:“夫君,以後不能再如此胡鬧了。”

  這下子,自個北靜王妃的威嚴全無,往後還怎麽管家,都怪少年這“惡劣”的品性,不行,待會吩咐下去,院裡院外的丫鬟誰敢多嘴,戳爛她的嘴巴去。

  水溶看著嗔怒的元春,輕笑了下,不置可否。

  雖說昨兒個確實是恣意了些,以至於元春連連求饒,但也沒見你身子抗拒,甚至於是頗為享受……現在偏偏又全賴在他一人頭上來。

  女人啊,身體遠比嘴巴誠實的多。

  攬著麗人豐腴的嬌軀,水溶手兒掂了掂,隱約覺得愈發重了一分,說道:“急什麽,先用罷早飯再沐浴便是,母親那兒要是怪罪,就說咱們是在延綿子嗣,想來母親不僅不會怪罪,還盼著咱們成日窩在屋子裡。”

  俗語有言“餓來洗頭,飽來洗澡。”一大早腹內空空的便洗澡,對身子不利,沒必要為了請安便著急忙慌的。

  元春聞言,玉頰羞紅,璀璨的星眸嫵媚流轉,白了少年一眼,嗔道:“夫君諢說什麽哩,以後妾身還怎麽有臉見人。”

  她知道水溶所言不錯,只要自個能延綿子嗣,怕是北靜太妃能把她當做祖宗供著,而這也是元春的心病。

  昨兒個那般的荒唐,元春也任由少年胡作非為的,還不是奔著肚皮裡去的。

  只是說什麽成日的窩在屋子裡,傳出去羞死人去。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將麗人系好的肚兜又扯了下來,只見嫣紅俏立,挺拔如松,晃得人眼花繚亂的,笑道:“為夫可沒有諢說,且先讓她們準備早飯,咱們夫妻二人再努努力,也好讓母親高興。”

  元春嬌軀一顫,星眸不自覺的瞧著少年的崢嶸,芳心又羞又怕,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煞白,忙不迭道:“別,讓抱琴和秋芳伺候吧,妾身真是乏了。”

  昨兒個都鬧了幾回了,怎得一大早的又真就是精力充沛,昨兒個肚皮子都微漲起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真真是吃不住了。

  說著,元春便不顧渾身的雪白,下榻便隨意抓著抱琴,直接推到了床榻上,踉踉蹌蹌的朝著裡廂走去。

  這兒,倒真是不能待下去了。

  見此一幕,水溶垂眸而望,面上浮現出幾分古怪,心下頓覺無語。

  這.何至於如此,他就這麽可怕,沒了他,滿後宅的人如何填補空虛.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往後可別求他。

  不過一直堅持藥膳以及按摩,自個也確實成長幾許,也愈發的有些按捺不住,一個元春真是不夠打的也實屬正常,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莫不是這就是所謂的“有大能者必有大欲”?嗯,甚是符合,老祖宗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凝眸看了一眼伏在床榻上抱琴,水溶伸手挑了挑麗人的下頜,只見其臉頰紅璞璞,打趣道:“抱琴,你家主子當真是好主子,這就把你給賣了。”

  果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姊妹,為了自個,轉頭就把人給賣了,妥妥的塑料閨蜜情。

  抱琴玉頰彤紅,聽見少年的打趣之語,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嗔道:“王爺少說風涼話,王妃如此,還不是王爺您自個作的。”

  昨兒個她可是瞧見了,王妃都被折騰的渾身沒了氣力,她都有些心慌起來,眼下不僅不自知,居然還“挑撥”起她們主仆的關系起來。

  這男主子的品性,真真是“惡劣”,“惡劣”的,還讓人惱不起來。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捏著麗人下頜的手兒微微用了用力,罵道:“小蹄子,還敢頂嘴,愈發的沒個規矩,今兒個挑了你的舌頭去,看你還敢胡言亂語”

  這邊,元春簡單的沐浴一番,似是衝淡了一夜的疲憊,隻覺神清氣爽,穿著一襲中衣,重新邁入廂房內,瞧見跪伏的抱琴,玉頰微微一熱。

  這人,還真是沒羞沒臊的,要是擱在以前,怕是羞的扭頭便走,但現在小場面而已罷了,全當做沒看見便是。

  暗啐了兩聲,元春也不理會,徑直走到妝柩前,讓金釧兒、玉釧兒兩姐妹服侍妝容。

  正描眉之際,只聽“啪”的一聲,少年笑罵的聲音傳到耳畔間,道:“備懶的小蹄子,愈發生疏起來,該罰。”

  元春蹙了蹙眉,心下頓時湧上一抹不自然,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待女兒家甚為體貼,從來不會打罵,即便是言語啐罵,那也是頑笑之語。

  這會子,怎得還真抽了起來
  念及此處,元春回眸而望,玉頰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宛若一株綻放的牡丹,鮮豔動人。

  這.還能這般的抽人,實在是聞所未聞,荒唐,著實是荒唐。

  只是也不知怎得,元春不自主的伸手撫在豐潤的臉蛋兒上,情不自禁的與抱琴易地而處,芳心劇顫,隻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娘子,怎麽了?”

  元春頓時回過神來,星眸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眼神,隻覺心尖發顫,忙扭過螓首,顫聲道:“沒什麽,夫君不用理會妾身。”

  夫君那眼神.她太了解對方了,沒錯,一定是想要抽她,不成,她絕對不能被夫君抽,實在是太羞恥了。

  這邊,抱琴偏著螓首,俏麗的臉蛋兒上隱隱有一抹紅印,美眸微微睜圓了來,眉宇間滿是難以置信。
    沒想到,自個居然被抽了,雖然不疼,但心中又羞又惱,這王爺,怎能拿.抽她,真真是長見識了
  況且,這事怎能怪她,原就是趕鴨子上架的,再加上府裡的人多了起來,她是愈發的分不到一杯羹,生疏不是正常的事兒。

  抱琴抬眸瞧了少年一眼,貝齒輕咬著粉唇,終覺是沒說什麽,乖乖的俯下螓首。

  人家是主子,還能怎麽著,但凡自個要是頂上那麽一句,眼前這位爺,怕是真要挑了她的舌頭,再不濟的,又得挨兩個大嘴巴子。

  好一番折騰後,元春描好妝容,淡掃蛾眉,花面相映,豐潤的臉蛋兒明媚嬌豔,恍若盛開的芙蓉。

  瞧見兩人還未了事,心中感歎少年的年輕,也不欲理會,說道:“夫君,妾身先去給母親請安了。”

  再瞧下去,剛洗的澡兒就是白費了去,還是眼不淨為淨。

  況且這時辰去寧安堂請安,相較而言晚了些,怕是在母親那兒又要記上一筆,可不能再耽擱了。

  水溶撫著抱琴的螓首,眉頭時蹙時緩,抬眸看著盛裝的麗人,說道:“不急,先用早飯吧,待會我與與你一並去給母親請安。”

  元春點了點螓首,道:“也好,那妾身便讓人去準備早飯,等夫君一並用膳。”

  若是有水溶陪同,晚些倒也沒什麽。

  說罷,元春便欲離去,只是正要邁出廂房之際,忽而停住了腳步,嬌媚的玉容上浮上幾抹猶豫之色,還是忍不住的說道:“身子為重,夫君還是節製些為好。”

  實話實話,她知曉自家夫君年輕氣盛的,但這事還是要有所節製,真要是出了問題,那對於北靜王府而言便是塌天大禍。

  水溶聞言了然,他知曉這是做為妻子的本份,便頷首道:“嗯,娘子言之有理,為夫會有分寸的,娘子寬心便是。”

  元春瞧著少年巍然不動,依舊自顧自的,心下不由的輕啐兩聲,這話回的時是漂亮,可也沒見你有所收斂。

  不過她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憋著傷身,這時候確實無話可說,想著自家夫君也就是偶爾諢鬧個一兩回,大多數還是極為有分寸的,倒也沒說什麽,徑直離去。

  待元春離去,水溶的手兒扣在抱琴的玉頸之上,凝視著麗人嫣紅似血的臉頰,笑道:“琴兒,不能讓王妃久等,你辛苦些。”

  “唔~
  不知過了多久,水溶沐浴一番,才神清氣爽的從廂房裡走出,進得花廳內,只見元春端坐在錦墩上,幾案上,還擺著一些精致的早膳。

  見元春身前的碗筷空著,乾乾淨淨的還沒有用過,不由的蹙眉道:“元春,你不用等我的,餓著肚子可不好,我瞧著也心疼。”

  元春聞言,芳心微微一暖,揚著螓首,眉眼含情道:“不妨事,夫君餓了吧,快坐下用膳。”

  有時候,一句簡單的關心之語,就足夠暖心暖胃,尤其對方還是堂堂的皇室貴胄,更是難得。

  水溶倒也沒說什麽,畢竟這就是元春的品性,便落座在元春身邊,說道:“好,咱們一並用早膳。”

  說著,水溶便拿起碗筷便吃了起來,昨兒個加今兒個一大早的,要是沒餓,那就出了鬼去,此時真就是腹內空空,擠不出什麽來了。

  一頓早飯下來,兩人一派的和諧,水溶期間還給元春夾菜,引得麗人露出甜甜的淺笑。

  寧安堂。

  軒敞的堂內,北靜太妃高坐於軟塌之上,其下,可卿、探春、寶釵一並陪同。

  至於黛玉、迎春、惜春幾人,因將至年關,王府也不好多留,便讓她們回國公府過年去了,等年關過了,再將人接來頑樂。

  除此之外,昨兒個剛進府裡的甄家姐妹也赫然在此,正被北靜太妃熱情的招呼著哩。

  可卿、探春、寶釵瞧見這一幕,芳略有些酸澀,所謂的“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們在王爺身上沒有體會到,倒是在北靜太妃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渣女。

  正此時,屋外婆子稟道:“太妃,王爺和王妃來了。”

  北靜太妃聞言了然,原本元春素來是準時準點的請安,今兒個遲了些,她就猜到是與那猴兒癡纏去了。

  只是這般癡纏,元春肚皮子還沒個動靜,著實讓北靜太妃不知說什麽好,要不是知道畫兒肚皮裡的是猴兒的種,非得急死來不可,恨不得親自.將人送進那猴兒的榻上去。

  反觀其余眾人,眸光皆是一亮,紛紛望向屋外,尤其是甄家姐妹,眉眼間還透著幾許忐忑、緊張之色。

  不大一會兒,水溶與元春聯袂走了進來,瞧見台上侍立的兩個少女,水溶目光微微一凝,倒也沒說什麽,徑直上前道:“孩兒、兒媳給母親請安。”

  北靜太妃眉眼開笑,拉著甄家姐妹,一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明媚張揚,介紹道:“溶哥兒,這是你的兩位表妹,馨兒和雪兒。”

  元春見北靜太妃忽略於她,芳心有幾許悵然,不過這也不是第一回了,倒也沒在意,畢竟她知道是因為自己“無能”,惹得太妃愈發不喜。

  水溶自然也能明白太妃的不喜,只是他也不好在此時多言,誰讓他為尊重元春,讓北靜王府一年無所出,這份“獨寵”,做母親的北靜太妃能好受?
  “馨兒妹妹,雪兒妹妹,你們好。”水溶客氣的招呼起來。

  甄馨與甄雪見狀,忙盈盈一禮,齊聲道:“表哥好。”

  北靜太妃見此情形,心下頗為滿意,明眸閃了閃,說道:“馨兒與雪兒初來乍到的,你這個做表哥要好生照顧,可知否。”

  水溶瞧著北靜太妃那滿面含春的玉容,心下頓覺無語,也不知怎得,總覺得此刻北靜太妃這幅熱情,好似某種女兒很多的職業。

  沉吟一聲,水溶笑著說道:“母親,孩兒還有政務要忙,哪裡得閑,元春管著府裡的事兒,有她照料著,已然足夠。”

  說著,水溶偏眸對著元春叮囑道:“元春,要好生照料馨兒和雪兒。”

  元春聞言了然,看向少年的眼神閃了閃,芳心湧上一股子甜蜜,浸潤心田,應道:“是,妾身知曉了。”

  “哼”

  北靜太妃白了少年一眼,若有若無的輕哼了一聲,心中略略有些吃。

  這猴兒,擺明了是給元春站台,就這般寵著她?
  雖心下有些不滿,可到底是顧忌著眼前猴兒的臉面,倒是沒有一言否決,省得水溶下不來台。

  況且對於元春,她就是不滿其肚皮子不爭氣,也沒有什麽嫌棄之類的,如若不然,但凡她要責罰元春,稍稍立立規矩,便能讓元春吃盡苦頭。

  水溶裝作毫不知情,目光落在甄家姐妹身上,說道:“馨兒妹妹、雪兒妹妹,以後把王府當家便是,有什麽事兒,尋你大姐姐便是。”

  甄家姐妹聞言,心下微微一緩,她們知道,王爺此言便是接納她們,也算是在王府過了第一關,這讓她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應了一聲。

  水溶見狀倒也沒有多言,既然昨個兒答應了元春,他也沒必要為難甄家姐妹,左右都有元春這個大姐管著,還能翻天了不成。

  北靜太妃也滿意水溶的態度,作為北靜王府唯一的男嗣,合該多多納妾,早為王府開枝散葉,子嗣是越多越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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