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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53.第353章 黛玉:早知就不看那些個雜七雜
  第353章 黛玉:早知就不看那些個雜七雜八的書兒了

  水溶瞧著院中精靈的少女,面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抬腿朝著黛玉走去,笑道:“顰兒這是說的什麽話兒,有什麽巧不巧的,妹妹來了,做哥哥的心裡還高興哩。”

  你這叫來的不巧,我看是巧的很啊,跟掐了點似的。

  只是不知為何,黛玉的語氣中,似乎有些莫名的酸意,讓水溶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麽好。

  大抵是錯覺吧!

  黛玉聞言,微微撅了撅粉唇,嬌俏的聲音中帶著幾許莫名的意味,說道:“早知哥哥來,我就不來了。”

  水溶:“.”

  這熟悉的話語,熟悉的語氣,倒是讓水溶想起了原著的某些場景。

  原著中,黛玉因為極度缺乏安全感,是個“心眼小”的人兒,想來是黛玉的佔有欲作怪,心眼小的連小嫂子都酸了起來。

  凝眸看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水溶岔開話題,輕聲問道:“顰兒,這時候來尋你寶姐姐有什麽事兒?”

  黛玉聞言,心頭一股酸澀之意湧起,兩彎籠煙眉微微上揚,璀璨的明眸白了少年一眼,輕哼道:“哥哥來的,我就來不的?也罷,終究是招人嫌了,我就不打擾哥哥和寶姐姐了。”

  怎得,沒事就不能來尋寶姐姐,我看哥哥就是覺得我打擾了他,說不得心裡還埋怨哩。

  水溶頓覺無語,見少女賭氣似的轉身要離去,便伸手拉住了少女的纖纖素手,溫聲道:“哥哥見著你心裡正高興哩,多咱嫌伱了。”

  素手那溫暖的觸感,讓黛玉嬌軀一怔,皙白的玉頰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有心抽回來,可也不知怎得,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兄妹”之間,拉拉手兒也正常的吧。

  回身看向少年,黛玉璀璨的明眸眨了眨,哼道:“哥哥也莫要哄我,我知道哥哥心裡有“妹妹”,但只是見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

  水溶聞言,心下了然,果然如他所想,這是黛玉莫名的使起小性子了,拈酸吃醋了。

  這.雖然是“兄妹”之情,但林妹妹能為他吃味,水溶心裡還是有些得意的。

  正欲說些什麽,隻覺手中一片沁涼,不由的蹙了蹙眉,語氣中帶著幾許斥責之意,說道:“出來也不知帶個暖婆子,怎就不知愛惜自個。”

  現下天氣正寒,黛玉身嬌體弱的,幾近風吹即倒,若是得了風寒,還不是水溶這個做哥哥的心疼。

  黛玉聽得訓斥,不僅不覺得委屈,芳心還湧上一股甜蜜,抿了抿粉唇,輕輕掙脫著水溶的手兒,偏過螓首,哼道:“我自個的身子,和哥哥作甚關系。”

  水溶見狀,心下頓覺無奈,這林妹妹啊,傲嬌起來真是讓人沒個辦法。

  只是,先前那宛若絲綢一般的觸感,讓水溶心中有些異樣。

  真潤
  壓下心中的異樣,水溶抬眸看了一眼侍立的紫鵑,說道:“紫鵑啊,你這丫頭做的不稱職了,小姐出門,該備好的取暖物件都備好了,切莫冷著小姐才是。”

  紫鵑:“.”

  好吧,終究是她這個做丫鬟的背鍋。

  抿了抿唇,紫鵑盈盈一禮道:“是,王爺放心,奴婢以後會仔細些。”

  黛玉柳眸熠熠,粉嫩的唇角噙著一抹笑意,臉頰甜美的梨渦淺現,皙白的下頜微微上揚,宛若一隻驕傲的天鵝。

  哥哥還是心疼自個的。

  水溶凝眸看著淺笑的少女,心下也是了然,輕聲道:“顰兒,你不是來尋寶丫頭的,咱們進去吧。”

  黛玉揚著螓首,皙白的臉頰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緋紅,莫名道:“我還是不打擾,哥哥去陪寶姐姐吧。”

  少女雖如白蓮一般純潔,但也不是不明事兒的人,她自幼博覽群書,不知名的雜書也曾看過,心智漸漸開蒙,這孤男寡女的,哥哥身上又有些凌亂,誰知道兩人在屋裡搞什麽名堂。

  哥哥也是的,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哩。

  水溶倒是不以為意,他與寶釵又沒有胡天海底的,無非就是嘗嘗鮮,簡單收拾一番即可,沒什麽好避諱的。

  況且以黛玉這小性兒,真要依著黛玉了,又得自顧自地生悶氣。

  林妹妹這玻璃心啊,極難伺候,有時候想想,若是不認這個“乾妹妹”也就沒這麽多麻煩事兒了。

  但轉念一想,若是任由這鍾靈毓敏的林妹妹香消玉殞的,還真是遺憾。

  大抵就是甜苦摻半,得自個受著。

  默然幾許,水溶說道:“你寶姐姐素來與你要好,知道你來心裡也高興,哪有什麽可打擾的。”

  黛玉微垂著螓首,皙白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不自然之色,點了點螓首,便隨著水溶朝屋裡走去。

  與寶姐姐素來交好,這話也不對,當初寶姐姐初來賈府之際,其鮮豔嫵媚的相貌以及恭順體諒的性情,得到府裡一眾人的好評,沒來由的讓黛玉多多少少有點敵意。

  隨著相處,兩人關系慢慢的友好起來,也就是因為寶釵成了哥哥的人兒,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愈發親密,儼然成了好閨蜜。

  兩人進得屋內,只見寶釵已然端坐在一方錦墩之上,那張白膩如梨花的臉蛋兒嬌豔明媚,如一株國色天香的牡丹花。

  “寶姐姐。”

  黛玉明眸熠熠的看向寶釵,精致的眉眼見滿是笑意,眸光瞧瞧的打量了一番,見屋內整潔有致的,並沒有什麽不堪入目的場景,心下微微一緩。

  只是也不知怎得,黛玉心中有些好奇哥哥是怎麽欺負寶姐姐的,是不是與書上所言那般:“話兒摩弄,意兒謙洽”.之類的。

  念及此處,黛玉雪膩的臉蛋兒透著粉嫩,心兒直打顫起來。

  真是的,好端端的想這些作甚,自個還是個小女孩哩,早知就不看那些個雜七雜八的書兒了。

  寶釵察覺到黛玉的打量,如梨蕊般的臉蛋兒微微一熱,芳心羞怯,應道:“嗯,顰兒,你怎麽來了。”

  也幸虧屋裡沒異味,要不然可是記得上回林妹妹聞過,這要是再聞見,以林妹妹的聰慧,想來就有所懷疑了。

  黛玉回過心神,落座在一方錦墩上,回道:“有段時日沒見寶姐姐了,便過來看看。”

  算起來,上回從北靜王府回來就沒見過寶姐姐了,確實怪想著的,於是黛玉便過來與寶釵說說話兒。

  只是不湊巧,撞上了哥哥。

  嗯,倒也不差,若不是撞上了哥哥,這沒良心的哥哥指不定還不會來看她哩。

  水溶凝眸看著黛玉,笑道:“顰兒若是想你寶姐姐了,就回王府小住兩日,姨媽這也要搬家,顰兒正好就近吃一頓喬遷宴。”

  黛玉聽見“回”王府,心下微微一暖,到底還是有一個家在的。

  不過聽見姨媽要搬家後,玉容微微一怔,抬著璀璨的明眸看向寶釵,訝異道:“寶姐姐,姨媽要搬家了?”

  雖然早就知曉薛姨媽她們會搬到北靜王府邊上落戶,不過卻沒想到居然如此突兀。

  寶釵點了點螓首,應道:“嗯,媽帶著寶琴去向老太太辭行了,也就這一兩日的事兒,左右都要搬的,早些離去也好。”

  黛玉原就是個聰慧的人,當下也就明白過來,現下榮國公府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作為“外人”的薛姨媽確實不好多待。
    抿了抿粉唇,黛玉揚著螓首看向少年,輕輕將耳際的一縷秀發捋至耳後,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了閃,若有所指道:“這事也不是小妹能做主的”

  水溶聞言了然,輕聲道:“待會我便去與老太君說一聲,順帶邀請二妹妹她們一並來王府做客,你們姊妹聚在一塊好好頑樂一番。”

  作為寄居於榮國公府的人,其實黛玉並不好提什麽要求,若是主動提出去王府,某些多嘴多舌的人還說黛玉瞧不上國公府哩。

  尤其是在國公府出了事兒的這檔子,人心浮動的,碎言碎語的也就多了去。

  一聽這話,黛玉唇角微揚,皙白的臉頰上浮上兩抹淺淺的梨渦,一顆芳心甜蜜不已。

  這哥哥,體貼入微的,倒是懂她的人兒.
  就在這時,鶯兒進得屋內,說道:“王爺,平兒姑娘過來了,說是來尋王爺的。”

  水溶聞言怔愣一二,倒是沒想到平兒會來尋他,但轉念一想,大抵是因為鳳姐兒的事情吧。

  以鳳姐兒八面玲瓏的人,若是要見水溶,十有八九是舔著臉親自拜見,斷然不是讓平兒過來,大抵也就是因為額頭上有傷吧!
  沉吟一聲,水溶看向黛玉與寶釵兩女,說道:“想來是鳳姐兒尋我,你們姊妹兩說說話兒,我過去看看。”

  兩女聞言倒也沒說什麽,心中亦是有所猜測。

  只是黛玉心下見著一抹異樣,她與寶姐姐怎是姊妹,應是姑嫂才是.這,想來哥哥是糊塗了吧。

  這邊,水溶走出了屋子,瞧見院子站著的平兒,身著一席蘭色裙裳,愈發顯的俏麗。

  平兒見水溶出得屋子,心下也是一怔,忙上前盈盈一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水溶輕點頷首,問道:“平兒,尋本王有何事?”

  平兒容色緊張,雙手有些局促的攥著帕子,說道:“王爺,奶奶原是想來向王爺請安,只是奶奶額頭上有傷,不便出行,奴婢便大著膽子來請您去一趟。”

  先前鳳姐兒得知是水溶舉薦她再掌府中的管事之權,心下便有些坐不住,想要親自向水溶道謝,然而作為忠仆的平兒怎會讓鳳姐兒涉險,於是便安撫好鳳姐兒後,主動來請王爺了。

  左右奶奶還是王爺的嫂子,想來不會過於介意吧.
  果不其然,是鳳姐兒尋他。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嗯,也好,帶路吧。”

  其實水溶原本也是打算告誡一番鳳姐兒,以免這“心狠手辣”的主兒鬧出什麽么蛾子來,正好免了一番功夫。

  平兒聞言,心下一喜,早就知曉這位王爺性情寬善,這也是平兒敢大著膽子相請的緣由。

  應了一聲,平兒便恭敬的引起路來,沿著遊廊走道而行。

  穿過一道垂型拱門,平兒俏麗的臉蛋兒上猶豫幾許,輕聲道:“王爺,我家奶奶確實是犯了大錯,不過眼下已然醒悟,還望王爺海涵。”

  水溶聞言了然,凝眸看著眼前俏麗的身影,眸中透著幾許欣賞之色,倒不是欣賞平兒的俏麗,而是平兒忠貞的品格。

  平兒此番,無非就是怕水溶還在怪罪鳳姐兒,故而提前言明一番,一顆忠心昭然若揭,是個好丫頭。

  沉吟一聲,水溶淡然道:“平兒,你家奶奶光知道醒悟又有何用。”

  醒悟了就能一筆勾銷,那還要衙役作甚。

  平兒一聽水溶的話語中帶著淡然之意,心下一急,也不顧對方的身份,忍不住的說好話道:“王爺,奶奶一個人在府裡要把整個府裡的事兒都做起來,下到下人們的雞毛蒜皮的事兒,上到老太太、太太、小姐們的吃嚼用度,無一巨細都得要奶奶操心,一旦哪兒做岔了,少不得一番責罵,而府裡這幾年的收成是每況愈下,入不敷出的,奶奶也是心急如焚,一時走岔了路。”

  水溶聞言,凝眸看了一眼平兒,清聲道:“平兒,你是鳳嫂子身邊的人,最是了解鳳嫂子,你敢說鳳嫂子就沒有私心?”

  誠然,鳳姐兒賺的錢基本都貼補在府裡的用度上,但究其根本,鳳姐兒主要的目的是穩固自己在府裡的權利。

  說到底,還是私心作祟。

  平兒聞言容色一怔,一時之間又反駁不起來。

  抿了抿粉唇,還是不死心的說道:“王爺,奴婢承認奶奶有私心,但奶奶也是沒辦法,府裡千號人,奶奶能在府裡邊說一不二,可不是靠每月那點兒月例錢就能讓人服服帖帖的,那都是人情堆砌出來的。”

  水溶聞言了然,大家族裡,人際關系複雜,不是這個沾親帶故,就是那個背後有倚仗,作為外來的“媳婦”管家,確實要一一照顧到位,如若不然,背後使些小絆子的,也挺惡心人的。

  旁的不說,元春管家之時,也頗受掣肘,面對王府裡的一些“老人”,大抵都是安撫為主,一旦手段激烈了些,打的就是北靜太妃的臉面。

  若不是水溶在元春背後一力撐著,元春管家的事宜也不會順利。

  平兒見水溶意動,趁熱打鐵道:“王爺,您是不當家不知當家的難處,除卻府裡千號人的吃穿用度,老爺們在外邊兒的應酬人情,這也不是小數目,奶奶當著家,就不能不管不顧,一旦那兒出了岔子,奶奶丟臉事小,丟了國公府的體面事大。”

  說著,平兒語氣有些哽咽起來,處處在為鳳姐兒抱不平。

  水溶斜睨了平兒一眼,淡淡地道:“平兒,你忠心護住是好事,但要分清是非黑白,你家奶奶賺那些個昧良心的錢,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的,添了多少人命。”

  這平兒,忠心歸忠心,但有些愚忠的味道,誠然,鳳姐兒管家殊為不易,但這也不是鳳姐兒開脫的理由。

  平兒聞言語氣一窒,抽了抽鼻翼,低聲應道:“奶奶也沒想著害人性命。”

  她們原就是想著收回印子錢,也沒想著害出人命來。

  水溶瞥了平兒一眼,也不欲與平兒爭辯,她不過就是一個丫鬟,說到底就是聽人吩咐的,便直言道:“平兒,本王知曉你是在為你家奶奶說好話,此事本王心裡有數。”

  平兒見自個的小心思被王爺拆穿,俏麗的臉頰微微一熱,一時之間也不好再多說,默默地引著路。

  只是也不知怎得,平兒似乎每回見王爺都是哭著的,上回是奶奶被二爺追砍,自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王爺的大腿,好不體面。

  這回也是如此,抱著王爺的大腿便哭訴起來。

  也好在王爺是個大度的人兒,從未與她計較.
  皇城,乾清宮。

  禦案之上,永康帝臉色淡漠,垂眸閱覽著文本,其上文字赫然是榮國公府一眾刁奴所犯之事,一樁樁、一件件的都絲毫沒有落下。

  事關國公府,怎麽可能會不第一時間匯報聖上。

  過了一會兒,永康帝將文本隨意扔在禦案上,背靠椅背,閉目沉思起來。

  寧國公府的事情上,乘著貪墨的東風,永康帝雖心有猜測,但並沒有確定,只是從處置榮國公府惡仆的事情中,永康帝已然確定了水溶的用意。

  這是有意去除北靜王府與賈家結為姻親所帶來的隱患。

  從賈家被一眾奴仆拿捏便知,寧榮二府百年公侯之家,時至今日,早已腐朽不堪,子嗣皆為紈絝子弟,沉溺於富貴榮華,無一人可用。

  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賈家與北靜王府結為姻親,雖對北靜王府有明顯的益處,但其中的隱患亦是不小。

  當初永康帝之所以賜婚,本就是有意讓北靜王府入局,而水溶的表現也不負永康帝的期望。

  另外一點便是,寧榮二府的罪證永康帝早就已經捏在手中,這相當於是一顆遙控炸彈,隨時任由永康帝引爆,而作為親家的北靜王府難逃乾系。

  這也是防范北靜王府的一種手段,一旦北靜王府有異動,面臨的便是雷霆手段。

  現下,寧國公府被褫爵,榮國公府內部的隱患一一拔除,既防范了兩家結親造成的尾大不掉之勢,又杜絕了拖後腿的可能性,倒是有意思的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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