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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第401章 甄畫:表哥不會嫌棄她吧!
  寧榮街,原寧國公府舊址的小宅院裡。

  甄畫坐在妝柩前,晶瑩剔透的明眸凝視著菱花鏡倒映的玉容,那嬌媚的臉蛋兒因著有孕,愈發的豐潤,透著幾分嬰兒肥似的。

  見此情形,甄畫眉眼間帶著鬱結之色,芳心哀怨不已。

  自個這不複以往的嬌媚,表哥見了會嫌棄,不對,我這可是因為給表哥生孩子才會如此,表哥那般光風霽月之人,豈會嫌棄自個。

  嗯,表哥斷然不會嫌棄大概吧。

  默然幾許,甄畫輕搖頷首,精致的眉眼間帶著幾許哀怨,喃喃道:“表哥都許久不來見她了,擔心這些有什麽用。”

  此刻的麗人,愈發的幽怨起來,真真就是一個深閨怨婦,還是個挺著大肚子的怨婦。

  正當麗人自憐自哀之際,驚蟄挑開簾子走了進來,俏麗的臉蛋兒帶著欣喜之色,移步近前道:“姑娘,王爺此刻在國公府裡。”

  甄畫聞言,芳心不由的一顫,原本幽怨的神色一掃而空,揚著那張帶著驚喜之色的臉蛋兒,凝眸看向驚蟄,眉眼間透著幾許緊張,問道:“當真?”

  驚蟄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真的,王爺一進國公府的門,就來人稟報了。”

  自家姑娘心心念念著王爺,姑娘知道王爺若是來看望她,定然會先去榮國公府,故而早就安排她打點。

  一旦王爺去了國公府,馬上就會有人稟報,得到消息的驚蟄,自然馬不停蹄的過來稟告。

  甄畫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燁燁生輝,心中頓時就計較起來,她心裡清楚,她與表哥的關系原就是見不得人的,即便表哥此時在榮國公府,也不一定會過來看她。

  思索幾許,甄畫抿了抿粉唇,忽而問道:“賈蓉此刻在哪?”

  驚蟄聞言愣了愣,一時有些不明白姑娘怎麽問起了賈蓉,不過還是老實回道:“蓉大爺應該是在西院的小戲台。”

  對於賈蓉,甄畫雖然讓他頭上不那般的黑亮,但是卻沒有虧待於他,知道賈蓉喜歡吃酒聽曲,故而甄畫特意給賈蓉圈了一處戲台,專供其頑樂。

  只要賈蓉“安份守己”,花些銀錢算什麽,與表哥相比,其余的都是浮雲。

  甄畫見賈蓉此時在府上,心下微微一緩,忙不迭的說道:“你讓賈蓉去國公府請王爺來一趟,就說有正事相商。”

  既然要表哥來見他,自然就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由賈蓉這個爺們去請,斷不會有人碎嘴。

  驚蟄聞言心下恍然,應了一聲後,便退下去請人。

  此時甄畫芳心雀躍,纖纖素手挑起妝柩上的胭脂,正打算仔細裝扮一番,只是瞧見鏡中略顯豐腴的臉蛋兒,心中不由的一黯。

  這.表哥若是真的嫌棄,那該怎麽辦。

  沉吟一聲,甄畫吩咐道:“去請太太過來一趟。”

  既然自己怕被嫌棄,那就讓尤氏過來幫襯,那女人年歲是大了一些,但那容貌身材,確實是不可多得。

  猶記得上回,表哥可是盡興得很,可見表哥還是殊為滿意的。

  榮國公府,迎春的院落。

  迎春倚坐在幾案之前,一席淡粉色華衣裹身,三千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低垂鬢發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點綴的恰到好處。

  此時少女一隻小手捧著《太上感應篇》,另一隻小手捏著雲子,腮凝新荔的臉蛋兒上見著專注之色。

  正當迎春剛落一子,“高大豐壯”的司棋挑開簾子,快步進得屋中,眸光看著嫻靜的坐在幾案前擺弄棋盤的少女,喚道:“姑娘。”

  迎春抬起眼眸,柳葉細眉下那雙晶瑩剔透的明眸看著司棋,眨了眨,也沒說話,其意便是詢問司棋有什麽事兒。

  司棋知曉自家姑娘呆呆的性子,坐在迎春的對面,說道:“姑娘,聽說寶二爺在林姑娘那兒又摔了玉了。”

  寶玉每回摔玉,府裡都能鬧的雞飛狗跳的,司棋都不需打聽,便能知道此事。

  迎春坐正了身子,道:“寶玉又摔玉了。”

  “嗯。”

  司棋應了一聲,繼續說道:“現在老太太、太太她們都過去了,姑娘你要不要去看看。”

  迎春聞言默然幾許,旋即輕輕搖了搖頭道:“老太太她們既然去了,我過去又有何用,憑白給人添亂。”

  她過去,她一個不受待見的人過去作甚,難不成去瞧熱鬧?說不準老太太著惱,連她都殃及池魚哩。

  迎春是軟糯不錯,但又不傻,去了幫不了什麽忙,還只會添亂,何苦去哉。

  司棋聞言心下了然,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之色,說道;“二爺摔了玉,林姑娘又要受委屈了,姑娘就不去寬慰寬慰林姑娘。”

  迎春愣了愣,心下頗覺有理,彎彎眼睫垂下,輕聲道:“你說的也是,晚些時候過去看看林丫頭。”

  正此時,外間丫頭繡橘走了進來,稟道:“姑娘,王爺來了。”

  迎春聞言,芳心一顫,揚著那張腮凝新荔的臉蛋兒,美眸含情凝露的望向屋門,只見一道欣立的身影走了進來,精致的眉眼間透著雀躍、驚喜之色,起身相迎道:“姐夫.你怎麽來了。”

  姐夫居然來看她了。

  不光是迎春,司棋心中亦是歡喜,眸光微微閃動,對著繡橘使了個眼色,便朝屋外走去,只是路過水溶身邊之際,也不知怎得,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聳立的身形,一陣顫顫巍巍的。

  水溶見狀,心下不覺好笑,同時也是引起了一陣的悸動,畢竟司棋這丫頭,胸襟之坦蕩,讓人讚歎不已。

  迎春見司棋與繡橘離開,屋門就剩下她與姐夫兩人,芳心不由的緊張幾許,纖纖素手絞著手中的繡帕,垂著螓首,默然不語。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少女的羞澀難以言表,隻覺心兒都“砰砰”的跳動起來。

  水溶移步近前,瞧著少女嫻靜的玉容,伸手拉著少女的手兒,輕聲道:“姐夫自是來看望二妹妹的。”

  自個的小手被捉住,迎春嬌軀微顫,輕抬頷首,一雙秋水盈盈的明眸倒映著少年溫潤的面容,腮凝新荔的臉蛋兒浮上兩團玫紅的暈團,又不自主的垂下螓首。

  原就是溫柔靜默的少女,聽見少年直言說來看望於她,迎春芳心忍不住的嗔喜交加,心兒恍若吃了蜜一般的甜。

  水溶見迎春靜默不語,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輕抬起來,凝視著少女那張嬌羞的玉容,打趣道:“二妹妹不歡喜姐夫來看你?”

  “沒”

  迎春忙不迭的回了起來,只是話音剛落,心中就懊惱起來,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目光,隻覺心中羞澀難當,微微偏了偏螓首,不敢直視少年,囁嚅道:“小妹.自是歡喜的。”

  少女嬌羞,最是那一抹動人的風情。

  水溶輕笑一聲,指尖摩挲著少女潔白的下頜,隻覺一片的滑膩,溫聲道:“二妹妹,可曾想著姐夫?”

  迎春感受著下頜的觸感,削肩微微顫動,聞得少年的詢問,彎彎的眼睫垂下,輕聲道:“自是想唔~”

  話音未完,迎春見少年湊近而來,不禁芳心顫動,雪膩的臉頰上帶著幾分慌亂地闔上雙眸,雙手攪動著手帕。

  姐夫怎得一言不合就親了上來,真真是羞死個人。

  過了好一會兒,迎春已是嬌軀酥軟的靠在少年的懷中,梨蕊般臉頰絢麗如霞,嫣紅的唇瓣泛著晶瑩光澤,檀口微微。

  微微抬著嫣紅欲滴的臉蛋兒,迎春凝眸看了一眼似是回味的少年,芳心羞喜交加,卻不見一絲的氣惱。

  姐夫親她,那也是歡喜她不是,怎得不見姐夫親林丫頭。

  此時,水溶攬著少女的削肩,輕聲道:“二妹妹收拾收拾,待會隨姐夫回王府。”

  迎春:“.”
    她才回國公府不久,怎得就又要去王府,而且還是用“回”這個字莫不是姐夫把事兒與老太太、父親那兒挑明了?

  水溶瞧見少女毫不掩飾的詫異,心下不覺好笑,解釋道:“元春念著你們這些姊妹,所以姐夫就與老太君她們說了一聲,帶你們去王府小住,多陪陪元春。”

  實話實說,元春這名頭當真是好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

  迎春聞言心下恍然,怪道這麽快就又要去王府,原是因為大姐姐的緣故。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放松一口氣的同時,心底深處帶著幾許失落,輕聲應道:“嗯,小妹知道了。”

  其實,誰也不願偷偷摸摸的,只是.到底還是要顧忌一二。

  正此時,司棋走了進來,瞧見自家姑娘靠在王爺懷中,會心一笑道:“王爺,蓉大爺過來了,說是有事尋您。”

  自家姑娘與王爺親近,對她這個做貼身丫鬟的也是好事不是。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這賈蓉尋他作甚,莫不是表妹那兒
  沉吟一聲,水溶點了點頭,轉而看著迎春說道:“二妹妹,你且先收拾,然後去顰兒哪兒等著,我去去就來。”

  迎春聞言自是無有不應,輕輕點了點頷首。

  水溶沿著廊簷出了院子,便瞧見在外候著的賈蓉,只見其清秀的面容上布滿了憔悴之色,眉眼下一片的烏青,心下微微一怔。

  這賈蓉是怎麽了,好似被酒色所傷。

  賈蓉瞧見水溶,邁著虛浮的腳步近前,一臉悻悻然的說道:“王爺,甄姑娘那兒請您去一趟,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水溶聞言嘴角抽了抽,心下升起一股怪異之色,

  名義上的丈夫堂而皇之的為妻子請姘頭,這大高帽子,就帶的這麽的暢然.大抵這就是權勢的美妙之處。

  點了點頭,水溶也不多言,開口道:“帶路吧!”

  賈蓉見狀,心下微微一緩,便老實本份的在前帶著路。

  沿著廊道而行,水溶看著賈蓉,目光微微閃動,說道:“蓉哥兒,近來可好,若是有什麽需求,不妨直言。”

  對於賈蓉,即便這樁婚姻並不美滿,但到底是水溶插足其中,既然賈蓉一直老實本份,水溶也不會吝嗇什麽,全當時給賈蓉的賠償。

  賈蓉聞言,心下微微一緩,說道:“我並沒有什麽需求,有勞王爺掛懷。”

  如今的他確實是沒什麽需求,在小宅院裡,甄畫從來不會吝嗇給他銀錢,每日自個都是醉生夢死,好不自在,這等快活的日子,怎麽會不歡喜。

  此時賈蓉心下已然完全不在意甄畫的所作所為,甚至於是樂見於此,滿心都是在享樂之上,豈不快哉。

  水溶目光凝了凝,倒也沒再多言,如此“本份”的賈蓉,他又能說些什,只要賈蓉一直本份,水溶可保賈蓉一世平安享樂。

  一路徑直來到甄畫的院子,賈蓉也不做討嫌的人,識趣的離開。

  水溶進了屋子,便瞧著靜候多時的麗人,輕聲道:“畫兒。”

  甄畫凝眸看著心心念念的少年,隻覺滿心歡喜,眉眼間洋溢著雀躍之色,也不知怎得,淚珠兒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掩帕哭泣起來。

  水溶見狀眉頭一挑,移步近前攬著麗人抖動的削肩,溫聲道:“這是怎麽了,可是有人欺負了你,你與表哥說,表哥定然懲治。”

  自個的女人,自個隨意欺負,可斷然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甄畫倚在少年的懷中,挺翹的鼻翼間縈繞著少年的氣息,心下漸安,舉著粉拳輕輕錘著少年的胸膛,哽咽道:“還不是表哥欺負人,都過了多久了,也不見你來看望我們娘倆,可見是把我們娘倆拋諸腦後,自個快活去了。”

  水溶:“.”

  面對此等情形,水溶又能如何,尤其是甄畫這話說的,讓水溶無可辯駁,隻好溫聲安撫道:“是表哥的錯,畫兒別哭了,委屈你了。”

  聞得此言,甄畫才稍稍收斂幾許,素手提著繡帕擦了擦眼角,抽泣一聲道:“畫兒知道表哥的難處,心裡並不怪表哥哩。”

  水溶聞言,心下見著幾分感動,如此體貼的表妹,他還有什麽可置喙的,摟著麗人的手兒不由的緊了一份。

  甄畫美眸閃過一抹狡黠,忽地伸手推開了少年,背過身子,纖纖素手擦拭著臉蛋的淚水,哽咽道:“讓表哥看笑話了,表哥可別生氣。”

  水溶輕歎一聲,他知道麗人是一心一意的待她,此番也不過是抱怨一二,這讓水溶心中愈發的疼惜起來。

  伸手撫著麗人抖動的削肩,輕輕扳了過來,水溶凝視著麗人梨花帶雨的臉蛋兒,柔聲道:“畫兒這說的是什麽話,表哥見了你高興還來不及,怎會生氣。”

  只會心疼表哥的妹妹,誰會生氣。

  甄畫對上少年溫情的雙眸,芳心不禁湧上一抹甜蜜,彎彎的眼睫顫動,一雙晶瑩的明眸恍若一泓清泉,波光粼粼。

  忽地,甄畫玉容攸變,素手捂著自個的臉蛋兒,聲音帶著幾許顫聲,說道:“表哥你別看我,都不好看了。”

  水溶心下了然,其實他瞧見甄畫的第一眼,就知道麗人豐腴了幾許,而豐腴對於女兒家而言,可就是大事。

  殊不見素來和善的寶釵一聽見豐腴,竟也發起火來。

  伸手掰開麗人捂著的手兒,水溶輕輕的捧著麗人略顯嬰兒肥的臉蛋兒,柔聲道:“我瞧著倒是可愛,哪裡就不好看了。”

  這話水溶說的倒也是實話,甄畫原就是嬌媚如月的人兒,即便顯得豐腴幾許,也不礙事,甚至於比以往更顯嫵媚豐腴幾許。

  這就是少婦的魅力。

  甄畫聞言,芳心隻覺感動不已,揚著螓首看向少年,眼波流轉,聲音帶著幾許嬌媚道:“表哥,我想你了。”

  說著,甄畫便湊了過來,素手環在少年的脖頸處,那恍若桃蕊的唇瓣印在少年的唇上,竟主動索吻起來.
  水溶見狀,心下微微一歎,他還要早些回府,原是不打算有什麽過份的親密之舉,即便是黛玉與迎春都是淺嘗輒止。

  可眼下甄畫著情形不安撫不行啊!

  念及此處,水溶也不在多想,伸手扣著麗人的螓首,愈發的恣意霸道起來.
  另一邊,尤氏沿著廊道而行,芳心帶著幾許不安、忐忑。

  先前有丫鬟來請她,說是蓉大奶奶有請,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兒,這讓尤氏有些不知所措,可又不得不來。

  來到院門外,驚蟄便請尤氏進去,而尤氏也並未多想,沿著廊道而行,走到廂房外,正欲掀簾而進之時,忽地聽見一陣怪異的聲音,讓尤氏的手兒頓了頓。

  作為過來人的尤氏,豈能不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麽,不由的讓尤氏心下顫動,那張明豔的臉蛋兒微微絢麗如霞,恍若一株明豔的牡丹花。

  莫不是王爺來了。

  猶記得上回,甄畫“算計”於她,她與王爺
  那驚心動魄的場景,不斷的縈繞在尤氏的腦海之中,讓尤氏那張嬌媚的玉頰嫣紅欲滴,裙下的筆直不由的並攏幾分。

  此時,尤氏知道甄畫會特意請她,原是因為王爺來了,讓她
  貝齒輕咬著粉唇,尤氏眼睫顫動,掀簾而入,只見原本嬌俏可人的甄畫倚臥在繡榻之上,雪白的肌膚展露無疑,而那少年在其身後
  這一幕,猶如初見之時,讓尤氏芳心劇顫不已。

  這會兒,水溶也察覺到有人進來,抬眸望去,便瞧見垂眸不語的尤氏,心下恍然,輕聲問道:“畫兒,尤氏可是你喊來的?”

  上回就是甄畫的手筆,這回想來大差不差,如若不然,尤氏怎麽可能會悄無聲息的進得屋子。

  原打算盡快安撫一番甄畫,可沒想到甄畫居然請來幫手不得不說,表妹真真就是一片心思都在他身上。

  甄畫睜開一絲閉闔的美眸,瞧見尤氏後,輕點頷首道:“畫兒知道表哥憐惜,故而讓婆婆過來幫襯一二,省得表哥不盡興。”

  說著,甄畫對著尤氏道:“婆婆,過來伺候表哥吧!”

  尤氏聞言嬌軀顫動,抬眸看了一眼繡榻上羞人的一幕,複又垂下螓首,芳心顫動不已,似是有一股熱流盤桓。

  這.哎,她如何能拒絕,左右也不是第一回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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