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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91.第391章 水溶真就是溫柔靜默
  一陣清風吹過,似是帶來幾許涼意,讓人忍不住的顫栗,皙白細嫩的肌膚上,好似泛起了層層波紋。

  這會兒,司棋俏臉浮上一層玫紅,潔白的素手捏著一方繡帕,擦拭著晶瑩的粉唇,美眸之間滿是嗔怪之色。

  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竟還要洗漱,真真就是漲了見識了。

  水溶不覺有他,一派的神情氣爽,瞧見司棋那嗔怪的眼神,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說道:“司棋,你伺候的不錯,先收拾收拾吧!”

  不得不說,司棋的容貌雖不是頂尖的,但豐腴真真就是無話可說,在王府裡.怕是京城裡都是獨一份。

  司棋聽見少年的誇讚,芳心欣喜,垂眸瞧了瞧身前,隻覺臊得慌,用繡帕將身前的軟膩富集,輕顫的柳眉下,那雙清徹的雙眸盈盈如水,看向少年的眼神中羞嗔交加。

  王爺果真是喜歡她這兒到處都是,待會定是要洗個澡兒,要不身子不爽利。

  “王爺,您還沒告訴奴婢喜不喜歡二姑娘哩!”司棋將繡帕折疊好來,一邊將滑落的裙裳堆了上來,一邊小心的詢問起來。

  先前少年讓她專心,故而迎春的事兒還沒個回應,這會兒倒是得閑。

  水溶聞言目光凝了凝,心中計較一番,說道:“這會兒想來二丫頭也睡醒了,本王先過去看看二丫頭吧!”

  迎春對他有男女之情的事兒,不能只聽信司棋一人所言,說不準迎春只是因為水溶對她的善意而對他有好感罷了。

  青春少女的感情總是懵懂的,將敬重之情誤以為是男女之情,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司棋聞言雙眸一亮,忙不迭的起身道:“那奴婢給王爺引路。”

  在司棋看來,王爺既然打算當面見姑娘,想來王爺也不如其所表現的對姑娘視若無睹。

  仔細想想,自家姑娘雖然天生懦弱,才情也比不得其他幾位姑娘,但肌膚微豐,低頭瞧不見腳尖,正是王爺喜歡的那一款,玉頰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端是個美人兒哩。

  這樣的人兒,豈能不討人喜歡。

  水溶見司棋眉眼間的歡喜,心下不覺好笑,問道:“二丫頭雖是庶出,可好歹也是國公府出身,嫁給尋常的士紳官宦人家當主母還是綽綽有余,你就這般想二丫頭與本王做妾?”

  司棋引著路,聽見王爺的詢問,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王爺,貧賤夫妻百事哀,您這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啊,二姑娘雖不得喜愛,但一應吃嚼用度皆是正經小姐的待遇,錦衣玉食調養出來的,尋常人家哪裡比得上。

  而且姑娘的性子我最是清楚,即便是做了大婦,怕也是管不好府裡的日常生計,不得夫君喜歡也就罷了,便是婆母那兒也得不到好,憑白的兩頭受氣,以姑娘的矜貴,如何受的得了。”

  水溶聞言了然,國公府是何等人家,且不說月例什麽,便是一道膳食,都是尋常人家不曾聽聞過的。

  “從奢入儉難”,這是至理名言。

  而且正如司棋所言,主母需要有威嚴、有手段,迎春天生懦弱,的確很難適應管家之宜,以迎春的淡泊的性子,估摸著真如司棋所言,既不討好夫君,又不得婆母喜歡,真真是要受大罪。

  只是好笑的是,尋常的士紳官宦人家在司棋眼中都成了“貧賤夫妻”,可見國公府的奢靡有多麽的鋪張,連丫鬟的眼光都養高了。

  不過這也正常,見過星辰大海,江流湖泊之類的自然也就起不了興致。

  水溶笑道:“這麽說二丫頭是天生的做妾命,你這丫頭說話倒是大膽。”

  司棋聞言心下一怔,俏麗的臉蛋兒漲得彤紅,忙辯解道:“王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我家姑娘要做妾也就只會給王爺您做妾。”

  天可憐見的,她可沒有折辱自家姑娘的意思,只是覺著姑娘原就對王爺有意,再加上王妃與三姑娘、寶姑娘有姊妹之情,定不會欺侮姑娘,才會攛掇姑娘給王爺做妾。

  旁的不說,自家姑娘住在王府的時候,一派的和氣欣然,姑娘是肉眼可見的高興,既如此,給王爺做妾有什麽不好的。

  總好過去尋常人家做主母,讓一小妾騎在頭上來,受盡磋磨。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麽,他也能聽出司棋言語中對於迎春的思慮,不過其中也有為自己考慮的一位。

  畢竟司棋是迎春的大丫鬟,迎春若是不得臉,那她這個丫鬟也好不到哪裡去,思慮迎春的婚事,同時也是在為自己考慮,兩者並不衝突。

  仔細想想,其實以迎春軟弱、木訥的性格,的確難以處理好府內的關系,不適合做主母一流。

  迎春的屋內。

  這會兒迎春正坐在妝柩前,披著麥黃鑲邊白底黃色織金花卉紋樣圓領對襟馬甲,內襯白色圓領紗衣,下身著白色長裙,盈盈柳腰上配著淡黃色的圍裳,盡顯青春少女的活潑。

  此刻,迎春捏著一串翠綠色瑪瑙耳墜,垂掛在晶瑩的耳墜上,輕聲問道;“司棋去哪兒了?”

  先前她午睡醒了,喊了幾聲司棋都不見人,聽到動靜的繡橘忙不迭的小跑進來,服侍著迎春起身裝扮。

  繡橘輕輕挽著少女的發髻,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許是司棋姐姐有什麽事吧!”

  迎春聞言倒也沒說什麽,她詢問的意思並不是怪罪,只是好奇司棋的去向罷了,故而詢問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姑娘,您看誰來了。”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司棋清亮的聲音。

  繡橘原本就對司棋擅離職守有些著惱,這會兒還大呼小叫的,不由得柳眉微微立了起來,沒好氣的啐道:“小浪蹄子,你跑哪兒浪.”

  話音剛落,繡橘忽見身後的王爺,芳心一怔,忙行禮起來:“奴婢見過王爺。”

  這會兒,司棋也有些心虛,畢竟正如繡橘所言,她真真是去浪了,無可辯駁。

  迎春目光落在那溫潤的身形上,芳心不由的湧上一抹欣喜,起身迎了上來,一雙明眸熠熠生輝,道:“姐夫,您怎麽來了。”

  不怪迎春詫異,而是她暫住王府之時,水溶從未來她的院子尋過她,每每都是姊妹聚在一塊的時候,才能見著姐夫。

  說起來,這還是迎春第一次哩,心裡可不欣喜。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嬌嫩的玉頰,那眉眼間的欣喜藏也藏不住,目光凝了凝,笑道:“過來看看二妹妹。”

  迎春聞言心下竊喜,面帶一絲羞澀之意,輕聲道:“姐夫,您坐。”

  水溶點了點頭,旋即落座在一方錦墩之上,瞧著少女乖巧斟茶,腮凝新荔的臉蛋兒上,洋溢著雀躍之色。

  另一邊,司棋對著繡橘使了個顏色,旋即與繡橘出了屋門,留下王爺與姑娘細細相談。

  繡橘雲裡霧裡的隨著司棋出了屋門後,才忍不住的湊上前,低聲詢問道:“司棋,王爺在屋裡不留人伺候著,你這是鬧什麽么蛾子。”

  要不是司棋使眼色,她還不會留姑娘一個人在屋裡。

  司棋白了繡橘一眼,沒好氣道:“王爺與姑娘有體己話要說,咱們做丫頭的留在裡面作甚,沒眼力勁的。”

  她可是猜到,王爺與姑娘的話不是她們這些做丫頭的能聽的。

  繡橘聞言倒也沒說什麽,只是兩人湊得有點近,鼻翼微微聳動之際,繡橘不由的蹙了蹙眉,有些嫌棄道:“司棋,你身上怎麽一股子怪味。”

  司棋聞言芳心羞臊,俏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熱,心虛的避開了繡橘審視的眼神,說道:“可能是出了汗,待會我去洗洗就好了。”

  繡橘心下一怔,秀麗的眉眼漸蹙了幾分,看向司棋的眼神中帶著狐疑之色。

  這是汗水的味?不是吧,怎麽說呢,隱約有些像栗子花的味,似乎又帶著幾許魚腥味,真是怪怪的,

  司棋見狀,愈發的臊了起來,頓時柳眉豎了起來,素手插在腰間上,橫眉冷指道道:“死丫頭,這兒我來伺候著,你趕緊去忙自個的事去。”

  這讓她怎麽說,難不成說這是王爺的味道。

  屋內,水溶接過迎春遞來的茶水,溫和的笑道:“二妹妹,坐吧,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我之間無需這般客氣。”
    迎春心下一顫,貝齒輕輕咬了咬粉唇,落座在一旁的錦墩上,垂著螓首默然不語。

  她與姐夫的關系,想來就是姐夫與小姨子的關系,這麽一想,少女心底裡湧上一抹悵然的心情,竟有一絲的煩躁。

  對於姐夫的寵愛,其實少女心中亦是向往,每每瞧見姐夫對三妹妹與寶丫頭那特殊的喜愛,總是羨慕不已。

  只是身份使然,迎春不得不將這份悸動深埋心底。

  水溶抿了一口茶水,忽而說道:“二妹妹,你父親替你定的那門親事”

  “姐夫,我.我不想嫁!”

  司棋早就將水溶調查孫紹祖的事情告知於她,聽見水溶談及她的婚事,也不知怎得,張口便是拒絕起來。

  不管那孫紹祖品性如何,她都不想嫁,她只知道,一旦自個嫁了出去,往後就沒有住在王府的資格。

  只是話音一落,迎春俏臉就漲得彤紅,素手緊緊攥著手中的繡帕,垂著螓首,低聲解釋道:“姐夫,我還小,並未並未想著嫁人。”

  言及嫁娶的問題,少女的羞澀藏都藏不住,這會兒大膽起來,也讓少女心中忐忑,怕引得姐夫的不喜。

  水溶目光落在少女的身前,微微一動,轉而問道:“二妹妹去年都及笄,不小了啊,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吧,莫不是二妹妹心裡有人了,若是如此,妹妹告訴姐夫,姐夫好替你把把關。”

  實話實說,迎春的年歲在這個時代確實不小,女兒家在她這個年歲連孩子都有了。

  迎春聞言芳心一顫,如梨蕊一般的臉頰絢麗如霞,垂著螓首也不敢看著少年,素手死死的絞著繡帕,似是有一種被戳破心事的窘迫,垂眸不語。

  這話讓她怎麽說,難不成說自個心裡的人是姐夫,讓姐夫把關姐夫,這要說出去了,可不得羞死個人。

  只是姐夫這一片愛護之心,讓少女芳心湧上一股甜蜜,心底深處也隱隱帶著幾許苦澀。

  水溶見迎春垂眸不語,心知少女的嬌羞,想了想,便溫聲問道:“二妹妹,事關你的終身大事,不可馬虎,這樣吧,你若心裡有人便點點頭,若是無人便搖搖頭,可好?”

  此時的迎春芳心嬌羞難耐,那張雪膩的臉頰早已經嫣紅欲滴,只是聽著少年的話,長長的眼睫顫動幾許,良久才微不可察的輕點幾許。

  姐夫也是為她好,如何能隱瞞,這也算是自個隱晦的表白.
  水溶見狀了然,其實到了這個地步已然無需再問,畢竟作為閨閣女兒,素日裡不見外男,能見到的外男就屬水溶以及隔壁薛家的薛蝌、薛蟠。

  薛蟠自是無需計較,而迎春又與薛蝌交集不深,加上迎春面對自己的少女嬌羞,水溶已然能確定迎春確如司棋所言,對他是男女之情。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拉著少女的小手,隻覺微微裡有些沁涼,溫聲道:“妹妹的手兒有些涼,得多注意一些才是。”

  迎春:“.”

  此時迎春芳心巨震,美眸瞪大的看著自個被少年拉著的手兒,眉眼間滿是錯愕、羞喜之色。

  姐夫拉了她的手,這是什麽意思.就是關心她的身子?

  少女雖然怯弱,但並不代表其愚笨,她心中隱約有幾許猜測,可膽怯的她卻不敢往那一方面去想,或者說是回避。

  水溶見少女驚愕,心中莫名,起了幾許打趣的心思,輕輕拍了拍少女雪白的手背,意有所指的問道:“二妹妹,怎麽了?”

  “沒沒什麽。”

  迎春心頭驚愕與嬌羞交織在一起,聞得少年的關懷之語,忙不迭的顫聲回道,雪膩的臉蛋兒已然是絢麗如霞,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姐夫拉小姨子的手兒,這是正常的事兒.吧!
  水溶見迎春一直垂著螓首,不敢見人,心下微微一歎,就迎春這般溫柔靜默的人,那孫紹祖也能狠得下心,硬生生折磨致死。

  既然迎春有此心思,他素來又是個憐惜人的,自然不願迎春失望,這小姨子,做姐夫的來照料便是。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輕抬起來,觸感細膩,只見少女如梨蕊般的臉蛋兒嫣紅欲滴,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宛若一株搖曳的迎春花,璀璨奪目。

  迎春嬌軀一顫,兩彎柳葉細眉下,揚著雪膩的臉蛋兒看向少年,恍若水露一般的明眸怔怔出神,芳心湧起一股難言的悸動。

  姐夫在…捏著她的下巴?

  此時,迎春的芳心幾乎跳到嗓子眼,含露的眸子透著濃濃的羞澀、驚喜之色,心慌的閉上美眸,不敢直視少年。

  這..這.真是不敢相信。

  水溶看著眼前羞難自抑的少女,腮凝新荔的臉蛋兒洋溢著青春少女的嬌嫩,輕笑一聲,說道:“二妹妹當真是生得好顏色。”

  賈家的女兒皆是容貌俏麗之人,迎春雖然性格怯弱,為人木訥,但這一副皮囊,當真是美人。

  迎春聽見少年誇讚她的顏色,芳心湧上一股難言的欣喜,粉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層玫紅氣暈,帶著幾許嬌媚,不由自主地輕啟紅唇,嚶嚀細語道:“姐夫.”

  如泣如訴,似是鶯啼流轉。

  水溶心神一蕩,目光閃了閃,旋即伸手攬著少女豐腴的腰肢,微微向上一抬,便將少女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迎春心神恍惚,轉眼間便落入少年的懷中,那屬於少年的清淡熏香縈繞在鼻間,讓迎春愈發的不能自主,心亂如麻。

  她被姐夫抱著了,這到底是怎麽了,自個是在做夢嗎!!

  如是做夢,但願不要那麽快就醒。

  水溶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凝視著迎春那嬌嫩的玉容,柔聲的說道:“二妹妹,以後姐夫疼你可好?”

  迎春聞言,芳心顫動不已,緊緊閉闔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眸光打量著眼前溫情的少年,眉眼間洋溢著羞澀。

  姐夫這莫不是在向她.示愛,沒錯,就是示愛。

  一時之間,迎春整個人被欣喜所包裹起來,原以為是自己的求而不得,可眼下看來,她們這是情投意合。

  念及此處,素來膽怯軟弱的迎春竟大膽起來,“嗯”了一聲後,便緊緊閉上美眸,螓首縮在少年的懷中,整個人羞難自抑,不敢見人。

  姐夫的疼愛,她也想要哩,錯過這一遭,往後可就沒這機會了,旁的什麽都不想顧忌了。

  水溶見迎春如此羞怯,心中覺得可愛之際,也有些無可奈何。

  就迎春這性子,自個要是不為所動的話,怕是兩人之間毫無進展,也怪道原著所言:“連針戳都不言語。”

  沉吟一聲,水溶便捏著少女的下頜,俯身噙向少女那恍如桃蕊的唇瓣,一時之間,隻覺柔軟、滑膩.
  不大一會兒,迎春已然是嬌軀酥軟,玉顏酡紅,嫣紅的唇瓣泛著晶瑩光澤,細氣微微。

  先前的一幕,少年的那股子恣意霸道,一寸寸捕捉而來,絲絲甘甜浸潤心底,那是從未有過的體驗,一時間隻覺天旋地轉,全身酥軟發燙,蜷縮在少年的懷中。

  她被姐夫親了,以後就是姐夫的人了。

  此時的少女芳心羞澀之際,心底深處更是湧上一股雀躍。

  水溶摟著少女的雪肩,溫聲道:“二妹妹,孫紹祖的事情姐夫我都處理好了,以後不必擔心,若是你父親要鬧什麽么蛾子,便來告訴姐夫。”

  迎春芳心羞喜,輕輕“嗯”了一聲,螓首靠在少年的肩頭之上,整個人恍若置身在蜜罐裡一般,甜蜜沁人。

  水溶垂眸看著恍若鵪鶉的少女,面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心,心中不由的暗道:“這丫頭除了點頭便是“嗯”,還真就是不愛說話,也不知道被針戳了是不是還是如此。”

  真真就是溫柔靜默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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