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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395.第395章 黛玉:哥哥捏她的下巴
  廂房之內,高架台上的燭火搖曳,橘黃色的光芒如水一般,席卷了整個廂房,四及的帷幔上倒映著兩道交織在一起的人影,搖曳生姿。

  這會兒,寶釵已然緩了過來,柳葉細眉下的杏眸微微睜開,瞧見親密無間的兩人,芳心驚跳不已,複又閉上美眸,心中嬌羞到了極致。

  耳邊鶯啼不斷,讓寶釵心中悸動,忍不住的又睜開美眸看了一眼。

  只見夙來活潑的鶯兒此刻幾近癱軟的趴在繡榻之上,而那少年在撫著其豐翹之處,正.
  原來姐夫先前將她將她翻個竟是如此。

  不知為何,寶釵心下一緊,隨著少年洶潮湧動,寶釵一雙雪白的筆直不由的並攏幾許,似是有些隱隱發燙。

  待到少年不滿足現狀,摟著鶯兒的腰兒提了起來,寶釵那張柔潤豐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更是芳心一跳。

  原本這都是她來受著的,可眼下.真真是苦了鶯兒了。

  正在寶釵心驚肉跳之時,卻見少年的眸光看了過來,清秀的面容上帶著濃濃的戲謔之意,打趣道:“寶丫頭想看的話,何不大大方方的,姐夫何至於小氣。”

  寶釵:“.”

  少女芳心劇顫,隻覺臊的不行,含羞道:“姐夫,我.沒有。”

  什麽叫她想看,這同在一張榻,姐夫又不避諱著人,便是不想看也沒辦法啊,這人,就是喜歡捉弄她。

  說著,也不知為何,寶釵那雙瑩潤的杏眸不由自主的垂眸而望,心中不由的泛起幾許疑惑、不解。

  姐夫那般的英武,是怎麽鶯兒容得下,自個也是,真真就是奇怪。

  念及此處,寶釵隻覺嬌軀顫栗,在心底暗啐了一口自己,那張如梨蕊一般的臉蛋兒已經滾燙如火,連忙垂下秀美的螓首。

  好端端的想這些作甚,真真是羞死個人。

  這會兒,鶯兒微微回過了神,柳眉微微睜開一絲,迷朦的眸子看見自家小姐,伸手抓了過去,呢喃道:“姑娘.”

  如泣如訴的,聲音中帶著幾許委屈的哭聲。

  寶釵心神回了過來,芳心臊的不行,忙伸手捧著鶯兒的手兒,綺麗流轉的眉眼間帶著憐惜之意,忍不住的嗔怪道:“姐夫,你怎麽能.”

  主仆連心,寶釵哪裡不知道鶯兒此時的感受,先前她不也是如此,才讓姐夫去尋鶯兒,只是沒想到,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鶯兒就步入後塵,實在是
  原來姐夫先前是真真的憐惜自個。

  水溶聞言無言以對,誠然面對鶯兒,水溶是恣意了些不錯,但是也不至於如此,實在是他也沒想到,就這一會兒功夫,鶯兒都有兩回了。

  原本活潑可愛的鶯兒,竟是那般的跳脫。

  沉吟一聲,水溶伸手將麗人拉了過來,說道:“那寶丫頭幫襯幫襯鶯兒。”

  寶釵嬌軀一顫,羞澀道:“姐夫,我,唔~”

  話還沒說完,少年便湊了過來,將她接下來的話兒打斷了來。

  寶釵膩哼一聲,芳心羞難自抑,倒也並未多言,閉上了瑩潤的眸子,任由少年肆意索取。

  此時的鶯兒因為少年的一心二用,倒是緩和幾分,心神漸漸回復,想起先前自個那一派的窘迫,心中臊的不行。

  她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忍不住,也不知王爺會不會嫌棄她。

  想來王爺不愧是王爺,英武不凡,自個還想著幫襯姑娘,著實是不自量力。

  正羞臊著,鶯兒忽覺翻了個,柳眸凝視著上方,只見一片雪白襲來,好似重物砸了下來,不由的讓鶯兒輕呼一聲,待瞧見自家姑娘的臉,驚詫道;“姑娘,你壓我作甚。”

  此時,寶釵趴伏而下,看著近在遲尺的鶯兒,芳心劇顫,一張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火,聲線不由微顫幾許,嗔道:“姐夫,別鬧了。

  她也不想,但少年也不知怎得,居然讓自己壓著鶯兒,這肌膚相近的,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前的變幻,讓人心驚肉跳的,羞臊的不行。

  水溶目光微微凝了凝,笑道:“姐夫可沒鬧,你們主仆二人情深義重的,姐夫這是成全你們。”

  層疊相加,這可不是一加一的效果。

  寶釵聞言心下大羞,她們主仆情深歸情深,但犯不著如此啊!
  少女正欲說話,忽地膩哼一聲,感受著那若即若離,心底生出幾許羞惱,將螓首轉過一旁,暗暗生著悶氣。

  這還不鬧,她們兩主仆的都鬧成什麽樣了,一魚二吃?
  鶯兒這會兒也是臊的不行,主仆兩肌膚相親的,她都能感受到姑娘的豐盈和柔軟,尤其是身下的若即若離,更是讓人心驚肉跳。

  水溶這會兒倒是忙碌,徜徉在這對主仆之間,來回倒騰的,體驗著環肥燕瘦的千秋,一時之間,隻覺心情暢然。

  沒一會兒,鶯兒俏臉漲紅,抿了抿粉唇,忍不住的說道:“王爺,奴婢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寶釵:“???”

  什麽意思,什麽叫喘不過氣來,嫌她重?這是人話?

  這一刻,寶釵心中的憤怒壓過了羞臊,要不是場合不對,估摸著當即就要甩臉皮子了。

  水溶聞言也是頓了頓,旋即會心一笑,俯身湊在寶釵的耳邊,輕聲道:“要不寶丫頭和鶯兒換換。”

  寶釵聞言,心中羞惱不已,貝齒緊緊咬著粉唇,啐道:“不換。”

  還想壓她一頭,鶯兒這是飄了啊,想得美。

  水溶心中不覺好笑,素來端莊賢淑的寶釵都不顧體統起來,看來這會兒真真是惱的不行,失去理智了。

  思及此處,水溶也不好再戲弄寶釵,以免過猶不及,便將少女抱了起來。

  寶釵此時心中愈發的羞臊,心底深處隱隱見著幾許恐慌,這會子姐夫又把她當小孩子一般端了起來,豈不是要
  果不其然,寶釵膩哼一聲,旋即又回想起了那股令人眩暈的顛沛流離之感
  時光如水而逝,第二天,金雞破曉,天光大亮。

  水溶從綿軟的藕臂中起得身來,轉頭看向一旁的寶釵與鶯兒,見其兩人眉眼間隱隱透著倦怠之意,心中不免暢然。

  想來寶釵對於及笄之日是銘記於心,一輩子都忘卻不了。

  輕笑一聲,水溶從床榻上起來,並未喊醒二人,簡單的穿戴一番後,便離開了屋子。

  昨兒個本就是兩人的第一回兒,加上水溶鬧的又凶,直至到了後半夜,想來兩人是乏累極了,讓她們歇息是理所當然的。

  水溶出了蘅蕪苑,沿著遊廊走道而行,徑直回到自個的院子。

  進得廳堂,水溶便瞧見一襲紅裙的晴雯正手持雞毛撣子的清掃著木架,當即吩咐道:“晴雯,去準備熱水,本王要沐浴。”

  鬧了半宿,一身的膩歪,的確是要好好沐浴一番才是。

  晴雯瞧見少年衣冠不整的,粉嫩的嘴唇微微撅了撅,嘀咕道:“這又是去哪兒鬧去了。”

  在王府伺候久了,對於主子的習性大抵都了解,似王爺這般一整晚的不回來,大抵就是宿在姑娘的院子裡。

  只是若是如此,晴雯沒資格評論,可但凡是姑娘的院子,下面都是有好幾個丫鬟伺候著的,這回來還衣冠不整的,想來就是不知尋了哪個狐媚子了。

  香菱?還是尤氏姐妹?亦或者是府裡不知名的丫鬟?

  猶記得有一日,王爺一大早兒的偷偷摸摸的回來,她多嘴問了一句,王爺還訓斥她不許多問哩。

  哼,不就是一個狐媚子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

  水溶也沒搭理晴雯,這丫頭心高氣傲的,搭理她還愈發得臉,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於她,真要是惹急了,一鞭子抽下去,看她還嘰嘰歪歪的。

  果不其然,晴雯見少年不搭理她,羞惱的跺了跺腳,旋即便乖乖的去準備熱水。

  一番沐浴之後,水溶神清氣爽,隻覺一夜的疲累都消褪下去,瞧見幾案上已然擺上了早飯,心中頗為滿意,誇道:“不錯,你倒是愈發襯心了。”
    消磨了半宿,還真就是肚內空空,不得不說,晴雯這丫頭有時候強歸強,可伺候起人來,真就是妥帖。

  “那是自然。”

  緊隨其後的晴雯聽見少年的誇讚,心下不免得意,眉眼帶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倒也沒說什麽,落座在幾案之上,正欲吃早飯的時候,下面的人稟道:“王爺,紫鵑來了。”

  紫鵑來了,是顰兒那兒有事?

  水溶頓了頓,手持筷子夾了一塊肉鋪吃了起來,說道:“讓紫鵑進來吧。”

  一般而言,紫鵑大抵不會主動來尋他,這回早晨就來尋他,估摸著是黛玉那兒有什麽事情要紫鵑傳達。

  莫不是昨兒個要親黛玉的事情?
  念及此處,水溶心中莫名的有幾許悸動,待紫鵑款款走了進來,行了一禮後,水溶才問道:“紫鵑,你怎麽來了。”

  紫鵑回道:“王爺,昨晚上姑娘偷偷的抹眼淚。又是整宿的睡不著,奴婢瞧著也是擔心,特意來與王爺說一聲。”

  水溶聞言目光凝了凝,問道:“可是顰兒有什麽憂心的事情?”

  以黛玉那多愁善感的性情,若是她偷哭著半宿睡不著,大抵就是憂思過切,而紫鵑恰巧提的是昨晚,這就不得不讓水溶多想去了。

  難不成顰兒是因為那時自個差點親了她,所以就傷懷了?這般嫌棄他這個做哥哥的?
  莫名的有些傷心哩。

  紫鵑抬眸看了一眼水溶,說道:“王爺,要不您還是過去看看姑娘吧,您若是去了,想來姑娘也會高興的。”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凝眸看向紫鵑那張俏麗的臉蛋兒,說道:“好吧,且先等本王先用完早飯,再去看看林妹妹。”

  這些事情,的確是要當面說清楚來,要不以黛玉那般心思敏感的人,想來都能折磨她許久。

  囫圇的吃完早飯,水溶放下碗筷,留晴雯收拾後,便隨著紫鵑朝著瀟湘館走去。

  紫鵑在前引著路,穿過一道月形垂拱門後,雙眸閃了閃,回身看著眼前溫潤的少年,輕聲道:“王爺昨兒個是要親姑娘吧!”

  其實紫鵑已經打算好了,先一步與王爺攤牌,省得等見了姑娘的時候,怕又是鬧出什麽么蛾子來。

  水溶聞言眉頭挑了挑,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頷首道:“昨個兒吃了些酒,見顰兒恍若仙子,一時之間有些情不自禁。”

  從昨日黛玉拒絕的態度來看,水溶已然明白黛玉與他是兄妹之情,他雖然心中確實對少女有些別樣的想法,但犯不著強逼於人。

  故而此番水溶連借口也尋好了,便是吃酒上頭,想來也能解開黛玉的心結。

  哎,有此一遭,想來以後連這份純真的兄妹之情也都沒了。

  紫鵑凝眸看著少年,眨了眨眼,說道:“王爺的酒量,奴婢還是知道的,這拙劣的借口別說姑娘了,便是奴婢都瞞不住。”

  水溶:“.”

  借口歸借口,能讓大家下得了台也就罷了,拆穿就沒意思了,還“慧紫鵑”,真真就是愚笨至極,朽木不可雕也。

  “死丫頭,盼著你姑娘一些好。”水溶挑了挑眉,啐罵了一句。

  紫鵑聞言不以為意,她是知道王爺寬善的性子,如若不然,也不敢這般與王爺對話,見王爺言語之間還是為自家姑娘好,心下不由的一喜。

  真真就只有王爺是真心待自家姑娘的。

  思及此處,紫鵑抿了抿粉唇,輕聲道:“王爺,姑娘素來命苦,自小便沒了母親,去歲林老爺又沒了,如今姑娘算是孤苦伶仃,除了老太太,也就把王爺您當親人看待,您若是喜歡姑娘,趁早說明白了才好,省得姑娘傷心。”

  其實這些話兒,原不是紫鵑該說的話兒,只是昨晚上王爺要親姑娘的事兒已然發生,不可能視若無睹,為了姑娘著想,不得不由她來戳破這層窗戶紙,如若不然,姑娘還不得要哭壞身子來。

  左右兩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何苦強著哩。

  水溶聽著紫鵑一番情真意切的話語,也從中聽出了其他的意思,這什麽叫讓“姑娘傷心”?莫不是?
  “紫鵑,你這是何意?”水溶目光閃了閃,旋即問了起來。

  紫鵑聞言,俏麗的臉蛋兒浮上兩抹梨渦,說道:“其實姑娘心裡也是有王爺的,昨晚上王爺要親姑娘的時候,那時姑娘並不知情,只是害羞罷了,王爺您可別誤會。”

  水溶:“.”

  還以為黛玉是拒絕於他,不曾想居然是少女嬌羞導致的誤會。

  水溶並不懷疑紫鵑會說謊話,既然她開了這口,也就十有八九,仔細想想,也不知怎得,心裡莫名的湧上一抹歡喜。

  沒想到,顰兒居然也是對他有別樣的情誼。

  念及此處,水溶也不多言,說道:“走吧,先去看看林妹妹。”

  說著,水溶便邁步前行。

  不一會兒,水溶便來到瀟湘館,掀開掛著瓔珞點綴的珠簾,便瞧見黛玉坐在妝柩前,恍若煙雨的眉眼間縈繞幾許倦意,輕聲道:“顰兒。”

  黛玉抬眸而望,瞧著屋門處那道溫潤的身影,風流的眉眼洋溢著喜色,說道:“哥哥,你怎麽來了。”

  水溶移步上前,垂眸看著眼前眉眼婉麗的少女,輕聲道:“聽說顰兒昨晚上半宿的睡不著,故而過來看看你。”

  黛玉聞言,抬眸看了一眼紫鵑,不由的挑了挑眉,心下見著幾分失望。

  原以為哥哥是特意來看她的,不曾想是紫鵑去請來的,怪道一大早就見不到紫鵑的人影,真真就是多此一舉。

  這般強求要來的,她才不稀罕。

  貝齒輕咬著粉唇,黛玉偏過螓首,說道:“小妹無事,哥哥看也都看了,可以走了。”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扳了回來,另一隻手兒便輕撫著少女緊蹙的眉頭,溫聲道:“都憔悴多了,如何會沒事。”

  黛玉:“???”

  哥哥在捏她的下巴,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少女芳心劇顫,一張皙白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玫紅,柳葉細眉之間,縈繞著羞澀之意,隻覺心兒都要跳了出來。

  水溶瞧著少女嬌羞的模樣,並未有抗拒之意,當下就確定紫鵑所言不虛,黛玉真得是對他有男女之情的意思。

  如若不然,以黛玉的性情,不喜的話早就揮開了,何至於無動於衷。

  原以為黛玉自始至終都與寶玉有青梅竹馬的情誼,甚至於水溶多有撮合之舉,可不曾想黛玉居然心系於自己。

  其實仔細想想,青梅竹馬不如天降,倒也不是不可能。

  倒不是說黛玉移情別戀,記得原著中黛玉開始對於寶玉多是從小陪伴到大的兄妹之情,黛玉情感變化是在於其從揚州回京之後,其對於寶玉才有所不同起來。

  而那段時間正是林如海病逝之時,正是黛玉最難熬的日子裡,陪著她的可是水溶啊!
  怪道水溶曾多次與黛玉談及嫁娶的問題,那時黛玉就百般不情願,他還以為是黛玉年幼,情感懵懂,誰承想是心有所屬,屬意的還是她這個義兄。

  黛玉芳心顫動,眉眼含羞道:“哥哥,唔~”

  還未說完,少年已然湊近而來,噙住她那如桃蕊一般的唇瓣。

  此時,黛玉美眸瞪圓了來,眉眼間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她沒想到哥哥居然會親她,一時之間,心湖泛起滔天巨浪。

  只是也不知怎得,黛玉並未推拒,緩緩閉上了眼眸,任由少年攫取甘甜。(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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