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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第418章 甄畫:讓表哥得償所願
  廂房之內,尤氏坐在搖籃旁,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看著搖籃裡那睡得香甜的小孩,明豔動人的臉蛋兒上,笑意明媚動人。

  自孩子出生,作為生母的甄畫並沒有過多在意,反倒是她這個奶奶日日相伴,心中愈發的喜愛,一日不見,竟還舍不得。

  尤氏眸光盈盈,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孩子稚嫩的小臉蛋兒,引得孩子微微嘟了嘟小嘴兒,那軟萌的模樣,讓尤氏心兒都酥軟了下來,一雙瑩潤的眸子,滿是溫情,呢喃道:“小家夥,你母親不疼你,我疼。”

  軟香的小萌娃,最是戳中她們這些深閨婦人的心靈。

  “畫兒不喜歡孩子?”

  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嚇得尤氏嬌軀一顫,抬眸而望,瞧見屋門處那道欣立修長的身影,芳心微微一震,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麽好。

  水溶凝眸看著麗人那失措的玉容,心下不覺好笑,移步近前後,垂眸看著那繈褓之中睡得香甜的孩子,心中複雜,秀美的眉宇見著溫情,道:“尤大奶奶,問你話呢。”

  其實孩子不在甄畫身邊的時候,他就有所懷疑,眼下又聽見尤氏的呢喃之語,大抵也就明白,所謂重男輕女,有時候作為母親的更為嚴重。

  尤氏緩過神來,忙起身而立,豔麗的臉蛋兒上微微一熱,眉眼間見著幾分慌亂之色,低聲否認道:“沒有。”

  這若是傳到甄畫那裡去了,說不得還得埋怨她多嘴。

  水溶不可置否,垂眸看著嬰兒那小小的臉蛋兒和鼻子,伸手輕輕撫了撫嬰兒柔嫩的臉蛋兒,心頭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異樣。

  這就是他的女兒。

  “哇~”

  也不知怎得,嬰兒似是感受到了什麽,竟哇哇大哭起來,一時之間讓水溶不知說什麽好。

  先前他可是看見尤氏摸她的時候並無反應,做爹的摸了摸反倒是哭了起來,怎得,是她這個做爹的手不如尤氏的舒服?

  尤氏見嬰兒哭了起來,忙近前伸手輕輕拍了拍,頓時讓嬰兒止住了哭聲,砸吧著小嘴兒,又香香甜甜的睡了,這一幕看的,更是讓水溶無言以對。

  還貼心小棉襖哩,一點也不給爹面子。

  沉吟一聲,水溶說道:“別是孩子餓了吧。”

  尤氏眉眼柔情的看著嬰兒,溫聲道:“王爺,剛剛喂過了。”

  水溶聞言心下一動,凝眸看著尤氏,雙目微微閃動,俊秀的面容上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

  屋裡可就尤氏一人。

  尤氏見少年默然不語,抬眸而望,見少年的目光落在自個身上,眸中帶著幾許異樣,芳心顫動,提著繡帕的纖纖素手不由的抬高幾許,明豔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玫紅暈團,低聲道:“是奶嬤嬤喂的。”

  話音一落,尤氏那豔麗的臉蛋兒便漲的彤紅,心下便懊惱起來,這話說的,倒是欲蓋彌彰似的,還不如不說。

  “本王知道,你想喂也沒有啊。”

  尤氏又沒有生育,哪裡會有那東西,先前不過是水溶下意識的反應而已,倒是沒想到尤氏竟然這般的過激。

  想來就是奶嬤嬤喂養過後便離開了,而水溶剛好與其錯過。

  尤氏聞言芳心一顫,默然的垂著螓首,腦海中浮現出少年恍若稚兒一般的時候,柳葉細眉下,那雙明眸盈盈如水。

  是啊,王爺是知道的。

  水溶看著麗人嬌羞的低眉垂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你既是喜歡小孩子,往後孩子你就多照看一二吧。”

  既是甄畫似乎不大喜歡孩子,那便讓尤氏多加照看一二,畢竟尤氏那一派溫情的模樣作不得假,自個的女兒,自己人材放心。

  尤氏抬眸看了少年一眼,眉眼間帶著幾許猶豫之色,貝齒輕咬著粉唇,輕聲道:“王爺,畫兒才是孩子的母親。”

  且不說甄畫那兒有什麽意見,單單讓她帶孩子是鬧哪樣,她.又不是孩子的母親,還是說在王爺心裡,小媽也是媽.
  水溶輕笑一聲,看著麗人的目光中帶著幾許玩味,伸手勾起麗人的下頜,凝眸看著麗人那豔麗的玉容,戲謔道:“只是讓你多照看一二而已,你在想些什麽。”

  按理來說,尤氏名義上是孩子的祖母,讓她照看一二合情合理,而這也是水溶的用意。

  反觀尤氏,這會兒扯什麽母親的事兒來,難不成還以為水溶是要送她孩子不成?便是送,那也有他自己的法子啊,何至於如此。

  尤氏聞言,心知自個往歪處想了去,不禁鬧了個大紅臉,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偏了偏,不敢直視少年,輕“嗯”了一聲,便默然不語。

  原就是喜歡孩子,都不需王爺吩咐,她也會多照看孩子,如若不然,她也不會時常過來,還不就是怕孩子受到冷落。

  畢竟那些個下人都看碟下菜的,萬一瞧著甄畫不大在意,欺負了孩子可怎麽了得。

  水溶輕笑了一聲,轉而捏了捏麗人那嬌嫩的臉蛋兒,恍若少女般柔膩的觸感,讓少年心中稱奇,頷首道:“真乖巧。”

  尤氏聞言,那瑩潤的明眸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芳心又羞又惱。

  她多大的人了,竟然讓一個少年說她乖巧,偏偏又無可奈何,那種羞臊之感湧上心頭,真真是難以言表。

  水溶輕笑一聲,松了松手兒,倒也沒有繼續打趣,畢竟女兒還在一旁睡得香甜,他這做爹的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如若不然,你以為尤氏此時還能裙裳整齊。

  正此時,丫鬟驚蟄走了進來,抬眸看了尤氏一眼,心中帶著幾許吃味,說道:“王爺,小姐這兒奴婢來照料著,大奶奶,您帶著王爺去外間歇會兒。”

  水溶:“.”

  讓尤氏帶著歇會兒,怎麽個歇法不言而喻。

  水溶不是榆木疙瘩,驚蟄這會兒來此意有所指的,定然就是甄畫授意。

  還說不宜在女兒面前做的過份,轉眼間甄畫便送上了梯子,不禁讓水溶心中感歎表妹的體貼,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麽好。

  尤氏顯然也是明白其中的意思,抬眸看了一眼英姿挺拔的少年,眉眼羞澀,那張豔麗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裙裳下的筆直不由的並攏幾許。

  算起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
  水溶抬眸看了一眼尤氏,說道:“勞煩尤大奶奶引路吧。”

  既然是表妹的一番心意,水溶自是不會拒絕,畢竟麗人那豐腴的嬌軀以及無限的包容,還真是讓水溶頗為懷念。

  尤氏聞言心兒一跳,玉頰頓時羞紅如霞,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引著少年離得廂房。

  事已至此,也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反駁的,既然無法拒絕,那就只能.順從,免得憑白遭罪不是。

  兩人來到一處廂房,剛一進屋,尤氏的盈腰便被一隻大手攬住,嬌軀回轉,硬生生的撞進少年的胸膛,不禁讓麗人柳眉緊蹙,輕呼了一聲。

  還未等回過神來,卻見少年已然俯身湊了過來,自家那兩瓣桃蕊搬的唇瓣便被擒住,那恣意霸道的氣息,讓麗人心神一震。

  少年待她總是這般的霸道,一點兒也不知什麽是憐香惜玉。

  話雖如此,但尤氏也不知怎得,心兒卻並不討厭,反而湧上一抹欣然,美眸不由自主的闔上,微微揚著螓首方便少年,任由他攫取那一抹甘甜。

  沒一會兒,尤氏已然是嬌軀酥軟,那豔麗的臉頰酡紅如醺,彎彎柳眉下,晶瑩的明眸瑩潤如水,檀口微微。

  那熟悉的恣意、窒息,真真是不知讓人說什麽好。

  忽而,尤氏隻覺螓首一股壓力襲來,嬌軀不由自主彎了下去,凝眸看著少年那挺拔的英姿,麗人芳心羞臊。

  又不是第一回兒,她豈會不知少年之意。
    抿了抿粉唇,尤氏終是湊了上去。

  水溶凝眸看著桌案上那擺放整齊的茶具,目光時蹙時緩,悠悠道:“原以為尤大奶奶是個鋸了嘴子的葫蘆,在本王看來,此言倒是名不副實了。”

  尤氏聞言,哪裡不知這是少年在調侃於她,芳心羞臊不已,那雙瑩潤的美眸微微閃動,垂著螓首默然不語,自顧自地起來。

  說她是什麽“鋸了嘴子的葫蘆”,無外乎就是因為她原本身為寧國公府的大奶奶,可卻面對賈珍的窮奢極欲無所勸誡的調侃而已。

  話雖如此,但尤氏心裡也委屈,你以為她看得下去那賈珍的行為?只是她小門小戶的出身,明面上是府裡的大奶奶,然而沒幾個人看的起她,若是出言勸誡,不僅僅沒有效果,便是之身也要受到波及。

  既是如此,又何必去多這個嘴兒。

  只是沒想到,眼下她都多了這個嘴兒了,少年居然還打趣她。

  水溶見麗人只顧口舌之欲,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微微抬了起來,垂眸看向麗人那明媚的玉容,道:“珍嫂子,怎得不說話兒。”

  尤氏:“.”

  她能說什麽話兒,而且這會兒喊她珍嫂子作甚,有哪個嫂子如她這般的,少年分明就是在故意戲弄她
  眼前的少年侄兒媳婦不放過,連他這個做嫂子的也是百般的凌辱,窮奢極欲與賈珍之不妨多讓,甚至於尤氏還覺得少年更為惡劣。

  只是也不知怎得,尤氏心中對於少年並無賈珍那種厭棄之感,反而.
  難不成是因為是少年的身份高貴讓人生畏?還是說少年那恍若謫仙的容貌?亦或者說是少年的年輕氣盛?

  想來大抵都有吧!
  抿了抿泛著晶瑩的唇瓣,尤氏嗔道:“王爺,您就饒了我吧。”

  尤氏心裡清楚,這會兒她說什麽都是錯,說不準還會因此讓少年更為惡劣,於是乎索性求饒起來。

  “呵呵。”

  水溶輕笑一聲,倒也沒有繼續再打趣,扶起那羞臊的尤氏,拉著麗人來到桌案前,抬手便掃落了桌案上的茶具
  甄畫廂房內。

  這會兒,甄畫倚臥在床榻之上,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直直的望著簾布,眉眼間帶著幾許期許、希冀,似是有些望眼欲穿。

  安排尤氏去伺候表哥,那是因為自個身子不適,表哥難得來一趟,可不得讓表哥嘗嘗鮮兒。

  只是嘗鮮歸嘗鮮兒,但表哥可不能將她拋諸腦後,嘗完鮮兒,那可是要過來看她的,她一肚子的思念、委屈,還等著與表哥訴說哩。

  也不知過了多久,讓甄畫都有些心浮氣躁的時候,外間丫鬟稟道:“奶奶,王爺過來了。”

  甄畫聞言,眸光微微一亮,凝眸看著那掀簾而入的少年,芳心湧上一抹欣喜、甜蜜,眉眼間洋溢著喜色。

  果不其然,表哥還是心裡記得她的,那尤氏不過就是個頑意罷了。

  水溶進得屋內,凝眸看著床榻上的麗人,詢問道:“畫兒,怎得就你一人,馨兒,雪兒她們姐妹呢?”

  不是姐妹們敘話,怎得他走一會兒神,那姐妹兩就不見了。

  見少年第一時間並未關心自個,甄畫心裡有幾許吃味,抿了抿粉唇,輕聲道:“兩位妹妹去看孩子了。”

  水溶點了點頭,移步近前,落座在床榻邊上的一方錦墩上,拉著麗人的素手兒,溫聲道:“孩子我也看了,端是可愛,辛苦畫兒你了。”

  甄畫芳心微微一暖,先前的幾許吃味頓時消散於無,美眸含情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柔聲道:“為表哥生孩子,我心甘情願,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

  水溶聞言,看向麗人的目光漸顯溫情,自家這表妹始終如一,捏了捏麗人的素手,說道:“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取一“淼”字,叫賈淼可好?”

  雖說孩子是水溶的,只是她只能姓賈,“淼”字裡面有三個水字,也算是側面表明其是水家人的意思。

  甄畫聞言,美眸微微閃動,應道:“嗯,聽表哥的。”

  孩子的名字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名字是表哥取的,那就意義不同,看來表哥還是頗為重視孩子,如若不然,也不會把名字都取好來。

  既如此,那就得重視淼兒。

  水溶點了點頭,笑著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叮囑道:“我不在你們娘娘身邊,你可得照顧好淼兒,要不然表哥可得罰你。”

  甄畫白了少年一眼,啐道:“哼,表哥如今心裡就只有淼兒,好是偏心。”

  見麗人吃味,水溶不禁好笑,說道:“什麽偏心,那是咱們得女兒,這醋你還吃。”

  甄畫不以為然,柳眉微微一挑,凝視著少年那俊秀的面容,一本正經道:“女兒怎麽了,表哥就是偏心。”

  什麽叫罰她,難道她這麽大一個人兒,還比不上一個女娃娃?即便那是自個的女兒,甄畫心中還是忍不住膩歪。

  “好,好,好,是表哥偏心,以後不會了。”水溶連說三個“好”字,出聲安撫這醋歪的麗人。

  都生兒育女的人了,還這般的小女兒性子,但不得不說,這般小女兒性子的畫兒,才是水溶那個甜心表妹。

  甄畫聞言,心下才滿意過來,眉眼彎彎的看著少年,轉而道:“馨兒、雪兒她們,表哥打算如何安排?”

  水溶面容一怔,倒是沒想到甄畫忽然問起此事,這當著姐姐的面兒談及兩個妹妹的事兒,總歸是不合時宜,於是乎水溶便反問道:“畫兒以為表哥該怎麽安排。”

  甄畫聞言,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眯了起來,輕哼道:“妹妹們都進了王府了,難不成表哥還打算像待我那般。”

  水溶:“.”

  這話說的,都不知道讓水溶如何接話。

  甄畫見少年窘迫,心下也懊惱起來,按理來說,她不該質問表哥,只是她想起那時表哥待她那般的冷落,讓麗人心中浮躁,忍不住便質問起來。

  抿了抿粉唇,甄畫岔開話題道:“表哥,既然兩位妹妹進了王府,你也應該給她們倆一個名分才是。”

  水溶點了點頭,說道:“嗯,表妹言之有理。”

  原就打算把兩人收下,這做姐姐的也發了聲兒,水溶也就順坡下驢。

  甄畫見水溶應了下來,芳心湧上一抹甜蜜,她在意的不是旁的,在意的是自個在表哥心裡的地位。

  “對了,表哥,那位珠大嬸子呢?”默然幾許,甄畫忽然詢問起來,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

  水溶不覺有他,說道:“珠大嫂子引我去看孩子便回去了,怎麽?你可是有事尋她?”

  甄畫笑了笑,說道:“倒也沒有,就是這段時日珠大嬸子幫襯了不少,覺得她言辭談吐非凡,心中甚是敬佩。”

  水溶頷首道:“珠大嫂子出身書香世家,其父曾為國子監祭酒,言辭談吐非凡也理所應當,不過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兒,年紀輕輕就孀居在家,唯一的依靠便是兒子賈蘭。”

  說著,水溶笑道:“你也不用擔心,她兒子賈蘭如今是我的侍讀,先前我答應了她讓她多去王府看望,也算是抵了這份幫襯。

  聞得此言,甄畫眸光閃爍。

  表哥居然對珠大嬸子的出身了如指掌,言語之間又是憐惜,甚至於連人家的孩子都頗為照顧,這要是心裡沒個想法,擱誰能信。

  雖說她為表哥生了孩子,可是這會兒她身材不似以往,豐腴幾許不說,便是屁股都大了不少,她怕表哥因此而嫌棄於她,故而不光是尤氏,便是自家那兩個妹妹都安排伺候表哥,為的便是讓表哥記得她的情誼。

  眼下表哥似乎對那珠大嬸子頗為欣賞,既是如此,那她也應該想法子讓表哥得償所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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