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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244.第244章 元春:這繡榻不知能不能容納的
  北靜王府,某處小院內。

  初入王府的尤二姐以及尤三姐兩人在廂房內四處打量,時不時的瞧著屋內精致的擺設嬉笑品足,瑩潤的美眸裡透著異樣的亮光。

  尤三姐手摸著四及的帷幔,柔滑的觸感讓人頗感舒適,不禁感歎道:“到底是王公貴族,屋裡的隨便一件擺設都是咱們不曾見過的。”

  尤二姐靜靜坐在繡榻之上,手兒愛不釋手的輕撫著軟衾,低垂著螓首默然不語,心裡卻對三姐兒的話讚同不已。

  她們尤家不是大戶人家,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門小戶,家裡擺設、吃穿不曾短缺,被大姐接近國公府後,才知她們原本過的日子叫清貧,眼下來了王府,更是覺得如此,隨便一件擺設,便比她們一個屋子都強。

  瞧著這花柳繁華的,心中不禁起了漣漪。

  尤三姐瞧著尤二姐默然不語的,會心一笑,蓮步近前,笑盈盈的說道:“二姐,王妃當真是大氣,咱們剛進王府就安排了院子,可見王妃對姐姐是喜歡的,以後二姐享了福,可別忘了妹妹我。”

  說起這事來,尤三姐又不得不佩服北靜王妃的大氣,不僅給她們安排一處單獨的小院,吃穿用度也按王府規矩置辦。

  尤二姐聽著打趣的話兒,妍麗的臉蛋兒微微發紅,美眸白了妹妹一眼,輕聲啐道:“你不也是進了王府。”

  她們姊妹是一並進了王府,這院子也是王妃給她們姊妹兩個人住的,又不單單是她一人,沒來由的打趣自己作甚。

  尤三姐微微一笑,心中卻有些莫名,原本是想著幫二姐圓夢,不曾想自個居然也來了王府,有些始料未及的。

  對於那位面如冠玉的北靜郡王,尤三姐自然也是見過,那混身的優雅氣派,不光是二姐動心,三姐兒芳心也有些異樣,然而其並不似二姐那般一見鍾情。

  女人看見帥哥,正常的反應罷了。

  抿了抿粉唇,尤三姐揚著柔媚的臉蛋兒,笑著提醒道:“二姐,先前王妃可是說了,你要是想留在王府,那就得討王爺的歡心,要不然還得回去。”

  尤二姐聞言玉容一頓,垂著螓首,語氣幽幽道:“我也知道,可是我不曉得該怎麽討王爺的歡心,先前王爺都沒怎麽瞧我們,也不知是什麽心思,三姐兒,我有些擔心。”

  這來王府的路上,王爺的目光都沒怎麽落在她們姊妹身上,有些讓尤二姐患得患失的,好不容易進了王府,她可不想離開。

  不僅僅是為了王府的富貴,同時也是為了那人兒。

  說著,尤二姐抬著美眸望向三姐兒,輕聲道:“三姐兒,你素來是有主見的,要不你教教我,咱們姐妹一起伺候王爺。”

  單獨一人,尤二姐心裡直打擺,有這個大膽爽利的妹妹在,許久簡單許多,左右先前她也說過姐妹同心。

  尤三姐聞言,豔媚的臉蛋兒浮上一抹嫣紅,先前她是說過與二姐兒一起伺候王爺,但那更多的事玩笑話,哪能當真。

  而且原本性子怯柔的二姐兒說出這話來,顯然是泥足深陷了,真真是魔怔了。

  不過王爺氣派非凡,權勢滔天,她們姐妹同心,也不委屈了她們,而且王府這繁華的生活,也讓三姐兒心裡舍不得。

  美眸微轉,尤三姐並沒有應承二姐兒的話,開口道:“咱們也別想那麽多,王妃待咱們這麽好,肯定會有安排。”

  尤二姐聞言點了點螓首,王妃待她們極好的,眼下她們不經過王妃的同意就想著去勾引王爺,確實過了,還是聽王妃的安排為好。

  鳳儀庭。

  元春靜靜地端坐於妝柩前,身後的抱琴領著一眾丫鬟散開沾著水珠的三千青絲,不停的用乾汗巾擦拭。

  許是覺著無趣,元春透過銅鏡,星眸望著繡榻上的人影,只見水溶一席中衣的躺在繡榻之上,手中捏著一本書籍,閑情逸致的翻閱著。

  其側,瓊閨秀玉的傅秋芳跪坐於裡榻,纖纖玉手落在少年的筆直(大腿)上輕輕揉按,為待會兒的戰場熱身。

  抿了抿粉唇,元春回眸望向寧和的少年,美眸微微閃動,忽而道:“夫君,今兒個妾身與姨媽商議了一番,打算下回妹妹們來王府頑樂的時候,讓寶丫頭住在府裡。”

  水溶聞言眉頭微抬,瞧了一眼靜坐的元春,複又垂眸翻閱,隨口問道:“姨媽怎麽說的?”

  住在王府,顯然就不是暫住了,這是接進王府的序章,就如同可卿一般。

  元春沒什麽可隱瞞的,應道:“姨媽答應了下來,不過話裡話外的都是想著盡快給寶丫頭定下名分。”

  水溶聞言了然,薛姨媽無非就是想讓寶丫頭名正言順,或者說趁尚未進王府前,能給寶丫頭一個較高的名份,這點是人之常情。

  反倒是元春,寶丫頭的事情是北靜太妃提及的,他可沒有對此發表過任何意見,好端端的怎麽問起他這事來,就算下不定主意,那也應該去請示“始作俑者”才是。

  莫不是薛姨媽言語間透露了什麽,讓元春察覺出一二來?

  思及此處,水溶淡定自若的說道:“你是北靜王妃,這些事兒你決定便好。”

  左右是她的姨表妹,不會差到哪裡去,就算名分低了些,好好哄哄人兒,等寶釵正式進了王府,再言抬身份的事也就罷了。

  元春見水溶並無異色,星眉微微一蹙,芳心疑惑更甚。

  正如水溶所想,她之所以在水溶面前提及寶釵之事,是因為從薛姨媽口中得知了薛蟠曾得罪於夫君之事,也得知夫君與寶丫頭早就見過,似乎早就有意娶寶丫頭。

  聰慧的元春當即就覺察到不對勁,當初北靜太妃提及寶釵本就有些突兀,只是因為自個肚皮沒動靜,故而並未多想。

  眼下元春心中懷疑母親與夫君兩人是在唱雙簧,然而沒有證據,也不好下判斷,故而言語試探一番。

  瞧著夫君神情淡然,反倒是讓元春有七八分的篤定,畢竟寶釵的事情雖是母親所定,但夫君若是不同意,母親也不會強求。

  不否認就是默認,既是夫君心中有意,眼下卻又表現淡然,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十有八九是做賊心虛。

  正常而言,夫君早早惦記上妻子的姨表妹,想來醋勁上頭,但換一種思路,以水溶的身份,納寶丫頭無非就是一句話兒的意思,無需聯合母親做戲。

  如此花心思的,說到底還是顧忌著元春的想法,心裡有她,故而元春並不會過於吃醋,反倒是覺著好笑。

  想納就納唄,弄出這麽些事兒來,還讓她因為沒有為王府延綿子嗣的事情被母親訓斥的,為此還惆悵了許久。

  當然,要是換成鳳姐兒那般心思的,那就不是醋勁上頭了,說不得會弄出原著中“尤二姐”的事端來。

  雖說元春心中明了,但聰明人要學會裝糊塗,有促於家庭和諧,故而元春並不會戳破。

  抿了抿粉唇,元春並未就此作答,反而笑著問道:“夫君打算何時娶寶丫頭?”

  水溶不知自個的心思已然被看穿,依舊淡然道:“寶妹妹年歲還小,不急於一時,讓她和三妹妹先頑樂兩年吧。”

  寶釵的年歲雖然比探春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相對而言,年歲還是顯小,留在府中調養個一兩年的品性正好。

  畢竟年歲尚小的,可塑性高,就如同探春一般,當初學習表演,卻覺著是拿她當粉頭取樂,現在不都順其自然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融會貫通。

  扯遠了,扯遠了,水溶都是體諒她們,並沒有想著什麽養成一類的。

  元春聞言倒也沒說什麽,正如她所想的,以夫君的性情,即便寶丫頭進了王府,一時半會也不會娶寶丫頭。

  星眸微轉,元春恍若星辰的明眸閃過一絲狡黠,忽而道:“寶丫頭容貌豐美、恭順體諒,妾身瞧了也喜歡,若不是因為母親瞧了上,妾身還打算讓寶丫頭與寶玉相處相處,哎,要不夫君與母親商議商議,索性就讓寶丫頭留在祖母那兒。”

  實話實說,要真不是北靜太妃言及此事,元春還頗讚同金石良緣,畢竟以寶釵的品性,定是一個好賢內助,正好彌補寶玉跳脫的性子。

  水溶聞言輕蹙眉頭,元春素來溫順,怎的還質疑其母親的決定了,莫不是今兒個王夫人那邊抱怨了什麽?
  金石良緣,那就是王夫人推動的。

  思及此處,水溶平靜道:“既是母親喜歡,便隨了母親的意思吧,況且你不是今兒個剛與姨媽商談過此事,怎好出言反爾,節外生枝的。”

  開什麽玩笑,寶釵身子都是他的,怎麽可能會讓給別人,而且以寶釵的品性,若是得知他這個已經有肌膚之親的姐夫拋棄於她,怕不是要以淚洗面,成為淚盡而亡的林妹妹了。

  元春瞧著少年眉宇間的不滿,唇角噙著笑意,星眸泛著莫名的光彩,果然如她所想。

  回過身子,元春繼續讓丫頭們幫她擦乾青絲,應道:“也是,那就聽夫君的。”

  本就是試探之言,若是夫君應了,她還得圓回來。

  水溶見元春不糾結此事,倒也沒說什麽,他不是怕元春知曉此事,而是知曉此事後心裡會不舒服,影響夫妻和諧,為了夫妻和諧,善意的謊言是很有必要的。

  只是提及寶釵,水溶又想起了那鮮豔嫵媚的玉容,一片雪白的藕臂,心中微微一動。
    抬眸望去,見元春晾頭髮也晾的差不多,心中略作思慮,伸手捏了捏身側麗人淡雅的臉蛋兒,道:“秋芳,元春還要一會兒,你且伺候著。”

  天色已晚,傅秋芳不僅還留在鳳儀庭,甚至上了榻揉按,其意不予言表,眼下不過是讓她早一步而已。

  正好也因為寶釵的事兒有些鬱鬱之氣,讓秋芳緩和片刻。

  傅秋芳聞言,妍麗的臉蛋兒紅了起來,一雙柳眼泛著點點螢光白了少年一眼,轉而望向著元春,似是期望王妃做主。

  芙蓉池內雖諢鬧的不成樣子,但麗人心中仍是難掩羞澀,這麽多丫頭在呢,哪還有臉見人,起碼也得等她們都出去了再說啊!

  元春玉容淡然如水,早已然對此等事情見怪不怪的,星眸透過銅鏡白了少年一眼,也不作言語。

  見王妃不為所動,傅秋芳心知不能忤逆了王爺,貝齒輕咬著粉唇,坐了起來,羞答答的去了身上的衣裳,僅剩一件曼妙的蔥綠兜肚。

  水溶瞧著垂著螓首的傅秋芳,伸手抬起麗人的下頜,見其漲紅著玉頰,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清澈的柳眸閃爍不定,盡顯女兒家的嬌羞,捏著下頜偏了過去,笑道:“她們羨慕的很,不用理會。”

  哎,都是屋裡人兒,有什麽好藏私的,正好讓大家夥見見世面,一個個的心眼都小,瞧瞧他,半點也不在乎。

  傅秋芳聞言,芳心羞澀,眸光瞧了瞧那一群丫頭,如金釧兒、玉釧兒幾人,一個個俏紅著臉兒,雙眸閃爍不定的。

  服侍王爺,府裡的丫頭都緊巴巴的盼著,說是羨慕也不為過,只是讓人瞧著她的醜態,哪是能視若無睹的。

  知曉麗人進學不久,學識未開,故而水溶給她一個遮羞布,在其的教導下,便見傅秋芳鑽進了錦衾,摸黑而行。

  水溶眉頭平緩幾許,偏眸望向靜坐的麗人,忽然道:“元春,聽說你今兒個見了永王妃,聊了些什麽?”

  永王妃不請自來,即便是在正廳的水溶也聽說了,心思不純的,也不知與元春交談了些什麽,有必要提醒提醒元春。

  元春聞言,星眸微微一轉,輕輕柔柔的道:“聊了些家常話兒,妾身答應永王妃常來往,想必過不了幾日,永王妃便會來咱們王府做客。”

  說著,只見元春回過身來,一雙星眸泛著點點星光的望向少年,水嫩的粉唇微微撅著,語氣有些軟膩、委屈巴巴的問道:“妾身是不是給夫君惹麻煩了?”

  雖說水溶甚少與她言及朝堂之事,不過元春也大抵知曉自家夫君的政治態度,自個一時大意,被鑽了空子的,可不得賠罪。

  “…………”

  好吧,撒嬌女人最好命,瞧著元春一派的柔弱無助,他怎會怪罪,況且這本就是小事,原也沒有打算怪她的意思,是元春心眼小了。

  水溶溫聲道:“咱們夫婦一體,談何麻煩,也是我甚少與你談及朝堂上的事兒,以後我會多與你講講,有什麽想問的,你也不要有所顧忌。”

  後宅婦人相夫教子,元春是典型的封建淑女,故而甚少問及後宅以外的事兒,而水溶也不會主動言及。

  元春聞言,星眉彎彎,望向少年的眼神透著綿綿情意,這夫妻相敬如賓、琴瑟和鳴的,焉能不欣然。

  抿了抿瑩潤的紅唇,元春覺著也差不多了,擺手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金釧兒一眾小丫頭聞言,盈盈一禮後便退了下去,而元春起身朝著繡榻蓮步而來,美眸瞧著那拱起來的錦衾,芳心啐了兩聲。

  夫君怎的就好這一口的,她只是笨拙的嘗過一回兒,之後便都是下邊的人代勞,這也就是她北靜王妃的特權。

  水溶見狀會心一笑,伸手掀開蓋著的錦衾,讓窩在錦衾裡的麗人透透氣兒,省得不通透。

  傅秋芳粉面漲的彤紅,瞧見榻邊的元春,便起身跪坐在繡榻之上,抿了抿瑩潤的唇瓣,眉宇間透著幾許羞意,垂眸道:“王妃。”

  正主來了,得識趣了,她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打工人,做最苦最累的活計不說,功勞還得領導來領。

  元春星眸微垂,盈盈的凝視了一眼,豐澤的臉蛋兒浮著幾抹紅潤,輕聲道:“你伺候你的,我與夫君說說話兒。”

  傅秋芳雖說才學不高,但到底是進過學的人,曉得王妃還需與王爺先親昵一番,否則身子不爽利,便也聽話的又湊了上去。

  水溶兩不耽誤,伸手挽著麗人豐軟的身姿,撚了撚手指兒,輕聲道:“娘子,永王妃要來咱們王府做客的就隨她來吧,親戚妯娌間的交往,也不好過於苛責。”

  女眷的來往,確實不好苛責,而且元春困於後宅的,也正好讓她有些交際。

  元春豐澤的臉蛋兒酡紅如霞,長長的眼睫微顫,抿嘴道:“妾身曉得了,不會讓王府丟了體面。”

  抱琴此時也上了榻,瞧見王爺與姑娘耳鬢廝磨起來,知曉眼下不是她能摻和的,可又不好乾坐著,柳眸微垂,粉嫩的臉蛋兒微微熏紅,抿了抿粉唇,也湊了過去。

  水溶身軀顫了顫,垂眸瞧了一眼,忍不住的提醒道:“你們兩有些分寸,別搶了王妃的。”

  這雙星拱月的,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元春聞言,豐澤的臉蛋上滿是嬌羞之意,一雙明亮的星眸沒好氣的白了少年一眼。

  分明是夫君自個諢鬧的,卻推到她上來。

  不過夫君的話不無道理,她還盼著為王府延綿子嗣,待會要是弄的到處都是,著實是浪費。

  垂眸而望,見雙蛇纏繞,元春俏臉通紅,心中不由的啐起抱琴來,這丫頭以前跟著自個的時候端是守禮,可現在卻成了“騷蹄子”,真是不知讓她說什麽好。

  元春正腹誹著“閨蜜”,忽地嬌軀一顫,並攏的纖直松了松,貝齒輕咬粉唇,望著少年心中愈顯無奈。

  跟著這諢鬧的夫君,怪道抱琴性子改了,別說是抱琴了,便是後來的傅秋芳,隱約瞧見泥足深陷之相,甚至於她自個
  旁的不說,這張床榻上,原本是她與夫君兩人的,先是多了一個抱琴,現在又來了個秋芳,往後這繡榻不知能不能容納的下。

  若按她的性子,這要是換成以往,哪能接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可現在卻習以為常,心裡也不厭惡。

  水溶徜徉在柔軟當中,支支吾吾道:“咱們這位侄兒媳婦如此熱情,無非就是因為永王,這皇儲之爭,北靜王府沒必要摻和其中,此事娘子心中有數便是。”

  對於永王妃,水溶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想走後宅路線,然而交流歸交流,但他可不想交流過甚,以元春的聰慧,明曉水溶的態度,她也就知曉分寸,不需過多言語。

  元春皙白的玉頰彤紅如霞,只見其美眸微微閉合,揚著螓首,一雙素手不由自主的環在少年肩頭,顫聲道:“妾身曉得了,夫君放心便是。”

  普通的親戚妯娌交流,她懂.
  不大一會,水溶隻覺手中冰涼一片沾濕,當即也就明白過來,瞧著玉頰熏紅的麗人會心一笑,旋即雙手枕在腦後,懶散道:“元春,今兒個我吃了不少酒,身子乏累,不想動彈,你自個來吧!”

  元春:“.”

  傅秋芳與抱琴顯然也聽明白了水溶的暗示之語,提著手帕擦了擦瑩潤的晶瑩的唇瓣,兩雙美眸盈盈的望著正主兒。

  王妃不先享用,也輪不著她們。

  寧國公府,新房內。

  新娘子甄畫在驚蟄的侍奉下用完了膳食,素手接過帕子擦了擦晶瑩的粉唇,舉止從容,並未受到那一對惡心父子的影響。

  驚蟄眸光閃動,猶豫一番,還是小心的問道:“姑娘,往後咱們在國公府裡該怎麽辦。”

  好端端的大婚之日,轉眼便鬧出一場大戲,公公、夫君一個個都得罪了個遍,雖是解氣,但這往後在國公府的日子就不知怎麽過才好。

  甄畫聞言玉容淡然,擲地有聲道:“本姑娘是寧國公府明媒正娶的兒媳,咱們該怎麽過就怎麽過,就那對父子惡心的品性,欺軟怕硬的,量他們也不敢在本姑娘面前嘚瑟。”

  在驚蟄熱膳食的時候,甄畫就已經思慮清楚,她是明媒正娶的寧國公府兒媳,府裡誰敢小覷於她?
  至於賈珍與賈蓉這對父子,從先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就是欺軟怕硬,憑借甄家的出身以及宮內的老太妃,足以震懾他們。

  況且這欲行“爬灰”的齷齪事斷然是不敢把鬧大了,甚至於賈家父子還擔心她告上宮去,隻抓住這一點,甄畫依舊有話語權。

  驚蟄聞言倒也沒說什麽,她就是一個丫鬟,姑娘怎麽說她就怎麽做。

  沉吟一聲,甄畫水潤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驚蟄,派人去把姑爺尋回來,洞房之夜,怎能少的了新郎。”

  驚蟄聞言眉頭緊蹙,抬眸瞧著姑娘那冷若寒霜的玉容,芳心疑惑不解。

  不過雖是不解,但驚蟄深知自家姑娘的秉性,平日裡一派的溫良恭順,實際上骨子裡是心高氣傲,怎會認可那人為姑爺,而且先前已然鬧翻了,完全沒必要再把人尋回來。

  眼下讓她把姑爺尋回來,怕是姑娘心裡有成算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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