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紅樓北靜王》285.第285章 可卿:王爺,您還沒漱口呢
  中軍都督府。

  裡間小憩之所,右都督馮清、都督同知牛繼宗、都督僉事柳芳皆然在此,幾人匯報些都督府的日常公務,大抵就是一些練兵的事宜。

  只是那羅漢床上,幾案上擺放著各色瓜果點心,水溶倚在背靠上,雙手捧著好大一瓷杯,輕輕啜飲著杯子裡的酸梅湯,眉眼處竟是自在色,哪裡像是辦公務的人,倒像是度假一般。

  眾人顯然皆知水溶的作派,只是他們也明白備懶與無能不是一回事兒,真要是敷衍起來,這位爺的當頭棒便會呼嘯而下。

  其實這樣也好,相比於其他都督府,這位爺是放權之人,讓他們有很大的施展空間,為了保持如今的和諧,自是匯報仔細。

  水溶聽著他們的匯報,待其言及山東地帶的衛所之兵剪除匪患之事,心中沉吟片刻,忽而道:“練兵秣馬,實而與之戰,以匪患練兵,不失為一妙法,且這也是為民除害,博個好名聲,索性下令讓各地衛所之兵剿滅匪患,諸位以為如何。”

  各地駐所衛兵閑著也是閑著,出兵剿匪,也算是有些事情乾,見見血氣的同時也能保靖安民,一舉兩得。

  馮清聞言,將手中端起的茶盞放了下來,開口道:“王爺,此事屬下會與兵部溝通,只是咱們還是要知會其他幾位都督一聲,否則顯得咱們特立獨行。”

  出兵剿匪便需調兵,都督府雖然是獨立部門,但無調兵之權,故而需與兵部溝通,而五軍都督府各司其職,互不干涉,只是到底同屬武勳一脈,若是中軍都督府特立獨行,倒顯的不合群了。

  水溶自是明白這個道理,笑對著身為右都督的馮清道:“此事你看著辦就是,不過牛成他們幾人跟著本王有些時日,也該出去歷練歷練,就讓他們幾人以監軍的名義去各地隨行剿匪,如何安排,你們商議個章程出來。”

  剿匪的事情並不是什麽大事,且又是保靖安民,兵部那邊沒理由拒絕,左右就是走一個過程,至於牛成那些年輕一輩任職北靜王府的護衛原就是以此為進階,讓他們出去鍍鍍金,履歷好看些,升職也快。

  眾人自然明白水溶之意,然則面色不顯,倒是牛繼宗笑呵呵的翁聲道:“王爺千金之體,萬不可松懈,還是讓我家那小子護衛王爺吧。”

  水溶抬眸看了一眼憨厚模樣的牛繼承,心中不覺好笑,誰說面相憨厚的人不會阿諛奉承,這馬屁不是拍的滋滋響。

  輕笑一聲,水溶開口道:“本王身在京城,安全自是無恙,還是讓牛成他們幾人出去歷練一番,日後好為朝廷效力,也能減輕諸位身上的擔子。”

  眾人聞言皆然會心一笑,顯然明白水溶話中之意,讓牛成他們減輕自己的擔子,無疑是將來接他們的班,畢竟他們都已經坐上高位了,所慮無非就是傳承,保門庭興盛。

  至於說什麽結黨之類的,北靜王府的招牌本就是一面旗幟,屋內的這一批武勳是他挑選的鐵杆一派,不扶持他們還能扶持誰,況且世家子弟大抵都是不凡,又不是草包一流。

  此時,水溶眸光閃過一抹亮色,轉而道:“對了,北直隸一帶剿匪事宜由本王親自負責,此事本王會稟明聖上。”

  馳騁疆場,鮮衣怒馬少年郎,水溶自是向往,但是打仗什麽的他一個王爺不好摻和,領兵剿匪倒是極為有興致,正好過過帶兵的癮。

  眾人聞言面色一怔,尤其是身為右都督的馮清,他原本是屬於榮國公府一派,只是北靜郡王成了國公府的女婿,故而倚靠而來,猶記得當初水溶作風雷厲風行令其整頓京營,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那時他還心有憤懣,只是時過境遷,眼下他成了都督府右都督,位高權重,比之鎮國公府還要風光,光耀門楣。

  眼下水溶之意是帶兵剿匪,若是水溶有個閃失且不說陛下是因為水溶上位才開始任用開國功勳一脈,便是水溶作為他們的領頭人,那也不能出事,於是馮清諫言道:“王爺,千金之軀不坐危堂,些許匪患之疾,無需王爺親自出馬。”

  牛繼宗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出聲附和道:“馮都督言之有理,若王爺憂心剿匪事宜,屬下願親自前往。”

  水溶知曉眾人的意思,擺手道:“諸位放心,本王坐鎮中樞,不會去衝鋒陷陣,好了,此事就這麽定下了,無需多言。”

  帶兵歸帶兵,他也就是過過癮頭,不會傻到去逞匹夫之勇的衝鋒陷陣。

  眾人見水溶發下話來,也不好再多言,心下計較起北直隸剿匪事宜,思慮安排周全,只要不衝鋒陷陣,有大軍保護,出不得問題。

  正此時,一小吏走了進來,說是永王來了。

  眾人目光微轉,默然不語起來,倒是馮清神色帶著幾許猶豫,若有所指道:“永王殿下倒是來的勤。”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心中了然,想來是因為近段時日對永王的態度過於親近,讓手下的人多想了去。

  沉吟一聲,水溶施施然道:“畢竟那也是本王的侄子,顧念一二叔侄情份罷了,你們也不用在意,且先下去忙吧。”

  幾人聞言了然,顧念一二叔侄情分,那也就是不會摻和進皇子的爭鬥之中,且不說抵觸什麽之類的,只是要摸清水溶的態度。

  旋即幾人告退離去,不大一會兒,永王便走了進來,看著水溶閑情逸致的模樣,笑著寒暄道:“十六叔倒是愜意。”

  眼前的北靜郡王哪裡像是辦公之人,怕是來都督府度假。

  水溶聞言不置可否,他只需抓住都督府的大走向即可,不必事無巨細,自然也就顯得輕松自在,即便自己備懶,依舊掌握大權。

  反觀永王這個嫡出皇子,卻需要來回奔波,以求天子器重,有時候人比人當真是氣死人。

  不過細想一番,永王有一個天然的優勢,那就是他有機會登上至尊之位,而水溶從過繼之始,基本就斷了這份念想。

  所謂有得必有失,若不是水溶過繼,你以為永康帝會放心他掌握兵權?
  怕是連做個閑散王爺都不得安生。

  永王見水溶興致缺缺,倒也沒在意,或者說是習慣了,將新式火器鑄造完成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而水溶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反正都是要等之後試驗的結果。

  沉吟一聲,永王抬眸瞧了一眼水溶,目光微轉,將手中的瓷碗放了下去,轉而道:“對了,十六嬸給永王府下了帖子,邀盼兒一同去清虛觀打醮,到時還請十六嬸多照料一二。”

  說起帖子的事情,接到帖子的時候,永王是打心裡高興,這後宅相交的策略總算是有了效果,又或者說這都是張盼兒努力得來的效果。

  如若不然,別說是下帖子了,怕是連個招呼都沒有。

  水溶聞言頓了頓,抬眸看了一眼神色恬然的永王,這侄兒言及新式火器是假,扯上侄兒媳婦是真,怕也是從他這裡看看他的反應。

  演戲嗎,就看誰的演技高,恰當好處的默然片刻,水溶眸光閃過一抹亮光,聲音中見著一分希冀,詢問道:“你不陪侄兒媳婦一同去清虛觀?”

  永王聞言面色淡然,然而心裡卻是嗤之以鼻,面對他的時候就是永王,到了盼兒那兒便是親昵的侄兒媳婦,還真是叔父情深。

  話雖如此,但從水溶的態度來看,果真如盼兒所言,這位十六叔對她癡迷的很,如此甚好。

  沉吟一聲,永王笑道:“侄兒公務繁忙脫不開身。”

  他若去了,怕是這位十六叔心有忌憚,索性不去給你們兩人騰出空間,以便十六叔盡心照料,讓盼兒懷上子嗣為好。

  永王不去倒是沒有出乎水溶的意料,只是怎麽說呢,他挺希望永王前去,說不得到時能請永王欣賞一出好戲,想想就讓人.
  好吧,這種機會以後會有。

  水溶輕輕頜首,語氣漸顯溫和道:“侄兒媳婦溫婉大方,元春甚為喜歡,想來會好好照料,你不必擔心。”

  人前溫婉,人後.黏人,還真就是表裡不一。

  不過水溶喜歡。

  也是,誰讓盼兒的容貌與記憶中那道揮之不去的倩影幾近重合,也正是因此,那日中了催情香才會一觸即潰,甚至於連張盼兒想懷上子嗣的事情都應允了。
    還真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

  簡單說了兩句,永王便帶著欣然之意離去,而水溶眼見事情都吩咐的差不多了,也就沒在都督府內多待。

  一路回到北靜王府,水溶心中計較一番,沿著綠欄蜿蜒的遊廊走道,一路朝著東院的“天香樓”行去。

  行至“天香樓”,阻攔丫鬟的通報,水溶舉步邁入屋內,繞過一架山水屏風,只見一道粉色的倩影倚在一方美人榻上,素手提著珍寶級別的緬鈴,嫵媚流轉的眸光怔怔出神,眉梢間透著幾分哀怨惆悵。

  “可卿。”

  那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不由的讓可卿一愣,凝眸望去,只見那一道挺拔的身影立於屏風前,柳眸不由的閃了閃,確認其人後,妖媚動人的玉容之上頓時湧起一陣欣喜,聲音見著濃濃的雀躍,起身道:“王爺,您來了。”

  水溶見狀,心中漸起一抹憐惜,府內佳人日益增多,倒是有段時日沒撫慰癮頭大的可卿,即便送了她一個聊以藉慰的珍寶,但始終不夠熾熱,也難免佳人先前一派的哀怨。

  笑了笑,水溶柔聲道:“可兒,有沒有想我。”

  可卿此時回過神來,先前她可是盯著緬鈴惆悵呢,這窘迫的一幕皆然被瞧了過去,一時間讓人羞於見人,玉容酡紅似血,心兒也“砰砰”的亂跳。

  不過好在可卿了解這位爺的為人,再窘迫的事兒都做過,還怕這些,於是將緬鈴扣在掌心,邁著嫋娜的腰肢,帶著一股蕩人心神的馥鬱香風近得前來,兩隻纖纖玉手主動攀上少年的脖頸,眼波流轉,輕啟朱唇道:“想王爺了。”

  有段時日不見王爺,可不就是想,哪哪都想。

  見此情形,水溶哪裡還需多言,湊近噙住那柔軟的桃瓣,攝取甜美的甘泉,而可卿緊了緊藕臂,似是劇烈回應著。

  好一會兒,可卿玉頰羞紅,嬌喘微微,螓首抵在少年的肩頭上,素手緩緩落在腰帶之上,聲音中似是見著幾分柔媚,軟膩道:“妾身伺候王爺。”

  水溶:“.”

  他還沒動手動腳的,連裙裳都未褪去就伺候,這是想他還是想.
  不得不說,在眾多金釵之中,可卿是最為熱情的,覺悟性也是最高的,真是對應了那判詞的評價。

  見此情形,水溶自然不會多言,與可卿來到那美人榻上落座。

  水溶雙手抵在美人榻上,凝眸看向麗人,輕聲道:“可兒,你父親升任了工部員外郎,這事說與你聽,讓你高興高興。”

  秦業原本工部營膳司,本是工部的低級官吏,而工部員外郎是從五品官職,這可是升遷,

  可卿聞言頓了頓,揚著一張豔若桃李的玉頰,那雙嫵媚的明眸媚眼勾魂,似是洋溢著滿足之意,嫣紅的唇瓣上泛著點點晶瑩,笑容妖嬈道:“妾身代父親向王爺道謝。”

  自家父親為何升遷,還不是因為王爺的提拔,這點事兒她豈能不懂。

  水溶輕笑一聲,也不在意可卿的道謝,畢竟他的確是因為可卿的關系才會提拔秦業,至於為何是工部員外郎,這是因為它負責監督工程項目的進展和管理,為之後的皇陵修建鋪路。

  話雖如此,不過水溶還是溫和道:“一家人用不著謝,只要可兒高興便成。”

  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而已,水溶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可卿聞言芳心微暖,是呢,王爺說是一家人哩。

  思及此處,可卿也就愈發賣力起來,似是要將近段時日所受的冷落一一補齊。

  水溶眉頭皺了皺,雙手握起拳來,照這進度,怕是撐不了多久,真就是餓瘋了去,一會兒也不停歇。

  想著這是麗人的一番心意,水溶並未苛責,便轉移話題道:“過兩日咱們要去清虛觀遊玩,到時可兒好好放松放松。”

  沒錯,就是放松.放松,要不縮在那一方天地之間太緊了,繃不住。

  可卿玉頰粉紅,嫵媚流轉的明眸堅定,似是不解水溶之意,含糊不清的應道:“嗯,我知道了。”

  水溶:“.”

  你知道個球,罷了,到底是冷落了可卿,隨她去吧。

  說起來,他冷落的不僅僅是可卿,尤氏雙殊暫且不說,這兩人在元春點頭之前是不能動的,丫鬟也不在其內,剩下的便是探春、寶釵以及櫳翠庵的妙玉師太了。

  要不然待會去看看妙玉師太
  不大一會兒,可卿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的彤紅如霞,素手提著繡帕擦著唇角,一雙多情的柳眸嗔怪的看向少年,幽幽道:“看來王爺近段時日是勞神傷身,還是要多注意身子為好。”

  水溶聞言面容微微一頓,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什麽勞神傷身,不就是陰陽怪氣的說他流連風月。

  垂眸看著這妖媚動人的麗人,稍稍減免些例份都能敏銳察覺,真就是心裡敞亮之人,一時之間讓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既然不知說什麽,索性默然不語,只見水溶將麗人扶上美人榻,手兒落在麗人的流雲帶上,湊在麗人剔透的耳垂旁,輕聲耳語道:“好了,我來伺候可兒。”

  感情這種東西需得回應,不能剃頭擔子一頭熱。

  可卿聞言面色羞紅,眸光眼波流轉,芳心中見著幾分雀躍,就連那耳垂上懸掛的月牙耳環都輕輕搖曳起來,螓首不由的湊上前去,然而少年卻好似遇見洪水猛獸偏過頭去,頓時讓麗人面色一白,呢喃道:“王爺?”

  王爺怎得不讓她親近了,莫不是她先前埋怨的話兒讓王爺不喜?
  水溶神色略顯尷尬,自顧自的解著麗人的裙裳,低聲道:“可兒,你還沒漱口呢。”

  不是他不與可卿親近,只是這實在是下不了嘴。

  可卿聞言瞪大柳眸看向少年,妖媚的玉頰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王爺這是嫌棄自個?”

  王爺連那等醃臢之所都從未嫌棄過,怎得就嫌棄起自個來,莫不是誆自己吧。

  水溶默然不語,所謂己所不欲,兩者概念不同,還是不要解釋的為好。

  可卿見水溶默然下來,心下當即委屈起來,什麽嗎,這些都是少年教她的,眼下倒是嫌棄起來,看來往日裡說什麽不嫌棄的話兒都是哄人的。

  正欲說些什麽的時候,可卿膩哼一聲,垂眸瞧了眼伏低做小的少年,也不在多說其他,美眸微微闔上。

  半響過後,可卿心神安寧,豔麗的玉頰浮上一團紅暈,柳葉細眉之下那雙嫵媚的柳眸,洋溢著滿足,見水溶湊了過來,忙偏過螓首,膩歪道:“王爺,您還沒漱口呢。”

  PS: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更新不及時。(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