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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290.第290章 甄畫:能不能讓畫兒生個孩子
  “王爺。”

  水溶漫步在青石鋪就的小路上,身後便傳來清朗的嬌喝,回身而望,就見鳳姐兒一襲牡丹紅衣裙,明豔照人,邁著小碎步快步近前,環佩叮當之音縈繞在耳間,甚是清脆悅耳,那顫顫巍巍的,也甚是辣眼。

  鳳姐兒近得前來,鳳眸看著少年閃了閃,那張豔麗的玉容上滿是笑意,輕啟朱唇,道:“王爺這是去哪?”

  水溶打量了眼前的麗人兩眼,錦繡輝煌,明媚張揚的笑容絲毫不見忸怩,一顰一動間皆是風情,毫不客氣的說,除卻鳳姐兒狠厲的品性,眼前的麗人是個尤物。

  “本王四處轉轉,倒是鳳嫂子可是有事尋本王?”

  特意追上來,可別說只是為了打聲招呼,市儈精明的鳳姐兒可不會如此淺顯。

  鳳姐兒被點破心思也不見尷尬之色,豔麗的玉容上依舊笑意爛漫,鳳眸灼灼的看著水溶,恍然兩道熾熱的光芒,清朗道:“哎喲,到底說王爺是神仙轉世,什麽都瞞不過王爺這雙慧眼,嫂子我都被你看穿了。”

  水溶:“.”

  這話說的,還真是一股子南方“辣子”味,讓水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鳳姐兒不覺有他,咯咯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王爺先前與我家那口子說的關於修建皇陵的事兒,怎得現下沒個動靜,您老可得給個準信來。”

  言語爽利,透著一股子的潑辣勁。

  水溶聞言頗覺好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原是為了修建皇陵這樁營生,倒是挺鳳姐兒的。

  輕笑一聲,水溶開口道:“皇陵的事情已然定了下來,待事情準備妥當,自會通知鳳嫂子,且寬心便是。”

  修建皇陵的事情定下來沒錯,然而並不會急於修建,即便選址後,還需挑個良辰吉日開工,一時半會也急不來。

  況且這事他就是起個頭,剩下的自有下面的人去操持,總不能他堂堂一個王爺閑的沒事管這些小事兒。

  鳳姐兒聞言,凌厲的鳳眸閃過一抹亮色,眨了眨鳳眸,隱約透著一股子俏皮,巧笑嫣然道:“王爺,我就是個婦道人家,嘴皮子淺,根基又薄,沒見過什麽世面,這心裡有些小小的想法,想著與王爺說道說道,若是說錯了什麽,您可不能與我這沒見識的計較。”

  水溶見狀挑了挑眉,看向鳳姐兒的目光見著幾分異樣,好歹是個已婚婦人,裝什麽嫩,只是.別有一番風情。

  不過鳳姐兒先貶低自個一番放低姿態,以免他過於計較,顯然這個“說道”很有講究。

  話雖如此,但水溶也不在乎,正如其所言,一個婦道人家而已,能值當什麽事兒,於是清聲道:“鳳嫂子向來是爽利的,如今倒是忸怩起來,有什麽事說便是了,本王不會與你計較。”

  潑辣的鳳姐兒,什麽時候會忸怩,擺出這一番姿態,嬌柔作造的,缺了這股味,她就不是鳳姐兒。

  鳳姐兒聞言,鳳眸中閃過一抹淡不可察的精明,郎朗道:“王爺既喊我一聲嫂子,我也就托大一回,修建皇陵的事兒,還是自家人操持著要便利些,我家那口子忙活遼東的事兒,得不了閑,便想著讓我兄弟去幫襯一二。”

  “你兄弟?”

  水溶微微挑了挑眉,鳳姐兒的兄弟,是他想的那個?

  鳳姐兒見水溶並不抵觸,玉頰上的笑意更甚,忙妙語連珠道:“對,就是我兄弟王仁,他是個伶俐的人,辦起事來是把好手,正巧他現下也沒個正經差事,想著讓他試試,自家人,總得要穩妥些。”

  水溶聞言嗤之以鼻,果然如他所想,那兄弟就是鳳姐兒的哥哥王仁。

  原著中鳳姐兒視王仁為親人,然而在賈家衰敗的時候,王仁將外甥女巧姐兒賣去煙花柳巷之地,可見這就是個愛銀錢忘骨肉的奸兄。

  沉吟一聲,水溶語氣平和道:“鳳嫂子,此事你與璉哥兒商議便是。”

  這王仁是個什麽東西,又不是他的兄弟,什麽自家人,什麽親戚都攀,理會他作甚,若是賈璉自個願意,那就讓他去與其他幾家商量去,他懶得理會這些事兒。

  鳳姐兒聞言,豔麗的玉容微怔,顯然明白水溶的話便是婉拒。

  抿了抿粉唇,鳳姐兒換了一張討巧的臉兒,聲音中見著幾分嬌嗔、委屈,道:“王爺啊,不瞞您說,現在府裡公中銀子困難,每月須得要開支也如流水一般,這皇陵的事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回本忒慢,一旦砸進去周轉不出來,上下沒個交待,若是沒個信得過的人操持,我也不放心,您啊,就當是幫嫂子一個忙,日後嫂子不會忘了您的好。”

  水溶目光看著討好的鳳姐兒,心中頓覺無語,什麽叫信得過的人操持,就王仁那品性卑劣,是信得過的人?

  而且別以為水溶不明白,鳳姐兒是想著避開榮國公府,自個吃下這樁營生,讓這些銀子落到她自個兒腰包裡去。

  只是手中沒有銀子,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讓王仁操持,怕是打著私下騰挪周轉的主意,憑白得便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沉吟一聲,水溶淡淡道:“鳳嫂子,原就是一樁營生,若是府裡公中銀子困難就少參股,不是什麽大事,若是想給你兄長謀一份差事,讓璉哥兒與他們商議便是。”

  鳳姐兒想自個吃下這樁營生水溶也不想理會,反正原就是賣個情面給賈璉這個未來的襲爵人,情面到了,其他的他也不在乎,任由你們夫妻二人。

  說罷,水溶便邁步離去,鳳姐兒想照料自家兄弟,那就和自個爺們商量去,和他商量個什麽勁,他又不是鳳姐兒的爺們。

  鳳姐兒微微色變,原以為按王爺的性子不會計較此事,可不曾想王爺居然不做理會,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實話實說,這是她琢磨了許久才想出的辦法,操持修建皇陵的事情,能獲得最大的利益,若是賈璉去說,其他幾家斷然不會給情面,但是有王爺發話,誰不給幾分情面,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眼下水溶不予理會的,倒是讓鳳姐兒為難了,可若是糾纏不休的,反倒是招人嫌棄。

  待水溶離去,鳳姐兒冷哼一聲,豔麗的玉容上布著埋怨之意,沒好氣道:“嘁,不就是抬抬手的事情,還是個爺們,也太小氣了。”

  身著蘭色裙裳的平兒聞言,心下腹誹,王爺是爺們沒錯,但又不是自家奶奶的爺們,原就是抬舉自家二爺,現下倒是埋怨起來。

  抿了抿粉唇,平兒近得前來,輕聲道:“奶奶,要不還是和二爺商量商量。”

  皇陵的事情,平兒作為鳳姐兒的心腹自是知曉,她一個丫鬟,人微言輕,也不好多加置喙,現下王爺拒絕了此事,也就隻好和璉二爺商議,也能趁此和二爺修複修複夫妻感情。

  鳳姐兒聞言,粉面帶著幾許煞氣,嗤聲道:“自打上回與我鬧過,那混帳東西何曾理過人,想讓我伏低做小,不可能,他不想過那就別過了,大不了一拍兩散,大家乾淨。”

  提起賈璉,鳳姐兒芳心處也湧上了一股火氣,幾許委屈,這賈璉也不知犯了什麽病,成日裡不待見於她,自個三番兩次的主動去尋,一點情面也不給,好聲好氣的與他商議皇陵的營生,可賈璉又犯了諢,不去操持皇陵的營生,一心撲在遼東那上不得台面的營生上去,若是賈璉識相些,她能來此討好水溶,憑白受這份氣?

  平兒聞言不置可否,什麽伏低做小的,每回尋二爺,奶奶都冷著一張臉,不就是想讓二爺伏低做小。

  眸光看著冷臉的鳳姐兒,平兒眉宇間憂色更濃,這夫妻兩漸行漸遠的,一旦破裂,吃虧的始終是自家奶奶。

  另一邊,水溶沿著廊簷漫步前行,忽而瞧見一道婉約的身影,正是甜心表妹甄畫。

  甄畫身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豔,膚光勝雪,眉目如畫,在她容光的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只見甄畫邁著輕快的蓮步近得前來,眉眼欣喜,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甜甜的喚道:“表哥。”

  聲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甜如浸蜜,好甜。

  水溶瞧著眼前甜膩的麗人,不由的會心一笑,早先麗人便是眼含秋波的,故而水溶尋了個借口出來,身邊僅僅帶著小福子,正是為了“偶遇”表妹。

  眼下來看,表妹當真是沒辜負他的一番心思,聰慧的很呢,這應當就是心有靈犀,亦或者郎情妾意,奸夫啊呸,用詞不當。

  笑了笑,水溶主動相邀道:“畫兒,咱們一塊走走吧。”

  甄畫聞言,白膩的臉蛋兒上浮上淺淺紅暈,螓首低垂的輕“嗯”了一聲,芳心處透著幾許嬌羞、幾許悸動。

  原就是來私會表哥的,她怎會不珍惜,扭扭捏捏的,錯過這一遭,又不知要等多長時間。

  水溶也不多言,引著甄畫沿著廊簷而行,就近尋了間無人的空房,吩咐小福子看著後,便挽著麗人的素手走了進去。

  小福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下波濤洶湧,那位永王府的侄兒媳婦欽慕自家主子,眼下這位侄兒媳婦也欽慕自家主子,實在是.自家主子魅力太大。

  此刻的小福子不僅不慌亂,心下更是激動,這些個秘密他都知道,果然他才是主子最為信任的人,一定要幫主子守好來,切莫讓人擾了主子的興致。
    剛進空房,麗人便按捺不住,曼妙的嬌軀撲在少年懷中,素手攀纏住水溶的脖頸,沁人心脾的甜膩之聲傳入耳間,吳儂細語道:“表哥,畫兒想你了。”

  自打上回癡纏,有一段時日不見表哥,心裡當真是想的很,想的筆直並攏起來,若不是顧忌著“外人”,當時在王府的時候就要撲進表哥懷中。

  眼下瓊鼻間縈繞著這股令人陶醉的少年氣息,心下隻覺安寧,舍不得離開。

  瞧著甜心表妹癡纏的模樣,水溶心中一軟,眉眼間盡是柔情蜜意,伸手撫了撫麗人的腦袋,輕聲細語安撫道:“表哥也想你。”

  早先在王府的時候,甄畫對他的情意便是絲毫不加以掩飾,現下更是如此,就是個癡纏磨人的小妖精。

  真要細較起來,眾多佳人之中,甄畫的情意不一定是最厚實的,但她一定是最熾熱的,熱的人想赤膊上陣。

  甄畫聞言,芳心湧起一股甜蜜,揚著雪膩的臉蛋兒看向少年,那雙柔情似水的明眸閃了閃,聲音中透著一絲如泣如訴,梗咽道:“表哥沒哄我?”

  水溶笑而不語,以行動表明態度,湊上前在麗人的唇瓣上點了點,隻覺柔軟、甜膩,溫聲道:“表哥怎會哄你。”

  身嬌體軟的表妹,水溶怎會不想。

  甄畫白膩的臉頰泛起一抹嫣紅,明眸水光流轉,芳心的甜蜜更甚,果然表哥是心疼她的,可不是她一廂情願,熾熱的情感有了回應,豈能不高興。

  思及此處,甄畫抬著螓首,素手摟著少年的脖頸,主動湊了近前。

  水溶鼻間縈繞著麗人馥鬱的香氣,伸手按著麗人的腦袋,熱烈的回應起來,肆意的攝取甘美的山泉。

  好一會兒,甄畫臉頰嫣紅似血,眉梢間綺麗流轉,嬌喘微微,螓首抬了起來,附在少年的耳垂旁,柔柔膩膩的,低聲道:“表哥,疼我。”

  少年的悸動,讓人都不由的嬌軀酥軟,筆直漸漸並攏了些。

  水溶:“.”

  熱情似火的表妹,有些深閨怨婦的氣息,所謂寂寞深閨深幾許,真真是有些頂不住了。

  水溶引著麗人在一旁的錦墩上落座,巧手如蝶的解開麗人的盤扣,只見一片雪白,不由的令人食指大動,湊上前沉浸於一股奶香之中。

  淺嘗輒止一番,水溶支支吾吾的關心道:“畫兒,那賈珍可還有欺負你。”

  他可是記得寧國公府有個爬灰的家夥,眼下表妹是他的人,可不想讓人欺負了她。

  甄畫聞言,闔上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抿了抿粉唇,清澈的明眸蘊著絲絲熒光,嚶嚶道:“表哥,我那公公雖然沒有欺負我,可是我看他的眼神不正,瞧著讓人心驚肉跳的,表哥,畫兒好害怕。”

  自從上回賈珍被警誡過後已然老實起來,就算眼神不正,那也就是無能的哀嚎,值當不了什麽,甄畫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中。

  只是作為甜心表妹,撒嬌賣萌是必修課程,甄畫自然要訴說自個的“委屈”。

  對於甄畫這軟膩的聲音,水溶一點也不覺得矯揉,茶言茶語的,反倒如飲甘泉,他的表妹就是過於溫柔,就像是二妹妹迎春一樣,被針戳了好吧,這個表妹會喊疼,還是有差別的。

  目光落在麗人彤紅的玉頰,伸手捏了捏麗人粉嫩的臉蛋兒,水溶語氣溫和道:“畫兒,你不用理會賈珍那老醃貨,早晚表哥會讓他好受。”

  雖說水溶有動賈珍的心思,可他到底是堂堂的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即便水溶身為郡王也不好動他,且這還是與他沾親帶故的,更是急不來。

  要動,那就要一棍子打死,不然容易讓自個陷進去。

  甄畫聞言,芳心湧起一股感動,點了點螓首,瑩潤的柳眸蘊著濃濃的情意看著水溶,輕柔道:“有表哥這話,畫兒什麽都不怕。”

  此刻,甄畫心地深處也湧上一抹得意,表哥能為了她對付有姻親關系的賈珍,可見在表哥心裡,她的地位比元春要高。

  女兒家的攀比心,那是非常高的,尤其是對於元春,甄畫處處都想壓她一頭,以報奪夫之恨,好好出這一口惡氣。

  至於說當初是水溶拒絕她做北靜王妃的事兒,甄畫在少年長虹貫日之際,就忽略掉了。

  她的表哥齊風霽月,怎能忍心怪罪他。

  水溶不知甄畫此時還想著與元春一較高低,目光微轉,指尖徜徉在山間秀麗,繼續詢問道:“畫兒,賈蓉現下如何。”

  賈蓉是甄畫名義上的夫君,這不由的讓水溶多問一句。

  甄畫聞言,心下微微一動,明眸悄悄打量了少年兩眼,見其面無異色,芳心微微一緩,她就怕少年因為賈蓉這個夫君身份對她有芥蒂,這比打罵她還讓人難受。

  抿了抿粉唇,甄畫一臉正色的表態道:“表哥,那賈蓉素日裡隻知尋花問柳,我沒有理會過他,除了表哥,誰也不能碰畫兒。”

  一個懦弱的東西,還配碰她,想的美,隨意打發了就是。

  一聽甄畫近乎表白的話,水溶憐惜之情更甚,疼愛麗人的情感更加熾熱。

  甄畫揚著螓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方便少年如稚兒般的貪婪,不大一會兒,甄畫眸光閃了閃,貝齒輕咬著粉唇,小聲道:“表哥,畫兒待在國公府裡無趣的很,能不能讓畫兒生個孩子。”

  給表哥生孩子,這才是圓滿的事情,而且她還要比元春快上一步,懷上表哥的長子,壓元春一頭。

  不僅如此,生下長子,才能更好的栓住表哥。

  早先第一回之際,甄畫就滿心滿眼的盼著,到時以不小心為由,想來表哥也不會介意。

  只是算盤是打的響,然而肚皮卻沒個動靜,讓她失望許久,眼下要把握住機會才是,而且此事必須要經過表哥的同意,若是因此讓表哥心生芥蒂,那就虧大發了,到時哭都沒機會哭。

  水溶聞言面容一怔,讓甄畫生孩子,這事有些難以啟齒,畢竟賈蓉沒有碰過甄畫,這有了孩子,不就是明晃晃的讓賈蓉頭上染上莫名的顏色。

  甄畫察覺到水溶的異樣,美眸漣漣的看著少年,忙解釋道:“表哥,畫兒生孩子就是為了做個伴,表哥若是不同意,那畫兒就不生了,只要表哥心裡有畫兒,畫兒就滿足了。”

  說罷,甄畫便湊在少年的胸膛上,呵氣如蘭,似是貓兒求寵一般。

  水溶壓下心中的悸動,細細計較起來,他的身份不好多去寧國公府,故而甄畫大抵都是孤單寂寞,眼下如此熾熱,想來也是有這份緣由在。

  此刻甄畫提出這個要求,倒也在情理之中,有個孩子傍身,不至於沒個著落。

  頓了頓,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抬了起來,四目相對,眼神帶絲,柔聲道:“你想生便生,不礙事的,賈蓉那邊我會處理好。”

  原著中賈蓉能容忍賈珍與可卿的關系,胸懷無人可比,憑借北靜郡王的名頭,想來賈蓉也不會介意。

  也罷,事已至此,寧可讓賈蓉難受,那也不能虧待了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好表妹,一切隨緣吧,反正孩子算是寧國公府的,礙不著事。

  甄畫聞言神色一喜,芳心湧上難言的欣然,果然,表哥對她是最好的,至於賈蓉那邊,哼,還不需表哥出手,就那沒用的廢物,拿捏他還不簡單。

  不過甄畫可不會把話說出來,她是個柔柔軟軟的妹子,可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將麗人腰間的裙裳堆了起來,陽光透過軒窗透射而來,綠意盎然的小草上泛著點點晶瑩,閃爍著靡靡之光。

  思湧如潮,這是真想著他了。

  膩哼一聲,甄畫摟著水溶的素手不由的緊了幾分,好似乘舟遊湖,小船兒輕輕飄蕩,不由的聲音中透著幾分欣然,滿足道:“表哥,畫兒感覺好幸福。”

  對於甄畫而言,最大的幸福無外乎是得到水溶的疼愛,眼下既已得到,隻覺芳心滿滿,充斥的全是幸福之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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