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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279.第279章 北靜太妃:越來越排不上位份
  北靜王府,軒敞的廳堂之內。

  一襲青袍的張友士端坐於交椅之上,雙目微閉,似是閉目養神。

  水溶舉步而入,目光落在端坐於交椅之上閉目養神的張友士,神情溫和的招呼道:“張先生,讓你久等了。”

  從永王府回來後,水溶以醉酒的名義婉拒了去向北靜太妃請安,徑直回了自個的院落,而對於張友士早他一步在王府靜候,水溶也不感到奇怪,原先張家本是在西城居住,但他看重張友士的醫術,故而送了他一處離王府較近的宅院,來往便利。

  籠絡人心,自是不會拘泥於錢財。

  張友士見狀,恭敬的作揖,然其目光卻是在打量起少年的面色,只見其氣色紅潤,兩目精采,呼吸平穩,並無病狀的模樣,心下微微疑慮。

  不是說王爺身子不適?
  招呼過後,水溶落座在主位上,目光微微轉動,擺手道:“好了,你們都先出去,本王有事詢問張先生。”

  待堂內僅剩水溶與張友士兩人之際,水溶才開口道:“今日請先生前來並無大事,只是想讓先生為本王檢查一二。”

  張友士聞言,作揖道:“王爺客氣了,原就是在下的職責,請容在下為王爺搭脈。”

  “望”是看不出王爺的症狀,只能進一步診治。

  水溶倒是不急,凝眸看向張友士,沉聲道:“本王懷疑被人下了催情藥,勞煩先生好好查探一二。”

  所謂諱疾忌醫,面對大夫,他沒什麽好隱瞞的,對於今日的荒唐事,水溶心中疑慮過甚,即便是有“酒後亂性”的幌子,依舊是起了疑心。

  思來想去,水溶覺得應是與藥物有關,至於為何會給他下藥,想來應是那好侄兒為了拉攏,亦或者說是轄製他的手段。

  但若真是想以此轄製於他,按理來說應當是當場抓奸,好落下把柄,然而他卻安然無恙的走出了永王府。

  這一點,又讓水溶心中否定,覺得應是一場美麗的意外。

  只是抱著謹慎的態度,水溶還是請張友士過來檢查一番,切不可掉以輕心。

  畢竟那永王妃不過見過幾回,且又沒說過幾句話,僅憑一張六七分相似的玉容,卻讓醉酒的水溶毫無定力,有些不同尋常。

  張友士聞言,面容微微一怔,旋即又平靜下來,大門大戶之間,用藥邀寵的事情也不在少數,更何況是尊貴的郡王爺,想來就是王爺寵幸了府裡的哪位貴人,覺得事有蹊蹺,故而讓他來查探一番。

  思及此處,張友士輕輕頜首,神色淡然的搭起脈來。

  不一會兒,張友士眉頭微微一蹙,轉而收回了搭脈的手,開口道:“王爺身子並無異樣。”

  水溶聞言默然不語,並無異樣,也就是沒用中催情藥,這麽說來,那就是因醉酒所產生的意外,還真是.無言以對。

  張友士抬眸瞧了水溶一眼,心中沉吟一番,轉而開口道:“王爺,在下倒是聽說,若是香料中摻雜微量的蔓陀蘿花不易被人察覺,嗅之有催情效用,且事後難尋蹤跡。”

  既然王爺提及此事,想來是發現了什麽端倪,心有疑慮,故而張友士便將自個所知的事情如實相告,至於事實如何,這就不是他該管的事情。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這不就是所謂的催情香了。

  說起來,他在永王府偏房的時候,的確感覺到屋內的檀香味過重,此時由張友士提及,複又起了疑心。

  但個人喜好不同,所用檀香自是有所不同,並不能當做是證據。

  沉吟一聲,水溶目光落在張友士身上,拱手客氣道:“多謝先生提醒,此番有勞先生了,還請先生去偏殿歇會,本王讓人備些茶水點心。”

  張友士見水溶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心中自是暢然,撫了撫頜須,開口道:“王爺既無事,在下不便多待,若是有需要,遣人通知一聲在下即可。”

  且不說他兒子遠大的前程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但憑一個郡王客氣相待,他也毫無理由冷眼相待。

  水溶見狀亦不多言,讓丫鬟送張友士出去以後,便坐在交椅上,心中略微有些悵然。

  今兒個這荒唐事兒,到底是意外還是蓄謀,若是意外倒不用過於在意,但若是蓄謀之事,定然不得安寧。

  不怪水溶無端揣測,而是身為皇族,且又位高權重,不得不小心謹慎。

  心中計較片刻,估摸著要等下回細談之時,觀察一番張盼兒對此事的態度為妙。

  正思慮間,身著一襲石榴紅裙裳的香菱捧著茶盞,款款而來,將茶盞遞上,輕輕柔柔道:“王爺,請喝茶。”

  水溶接過茶盞抿了一口,轉而道:“對了,你讓人準備溫水,本王要沐浴。”

  永王府的一番折騰,黏黏糊糊的不大舒適,且身上撒了酒水,身子有些不大爽利,正好沐浴一番,清掃殘余的痕跡。

  眼下,這荒唐事兒,全然當做沒發生過,做一回正兒八經的渣男。

  香菱聞言輕點頷首,下去吩咐去了。

  寧安堂。

  北靜太妃端一身華貴的坐於高台錦塌之上,一顰一笑間無一不透著明媚,其下,可卿、探春、寶釵、黛玉、迎春、惜春以及李紈皆然在此,滿堂珠翠,鶯鶯燕燕的。

  正談笑風聲之間,屋外婆子忽而稟道:“王妃來了。”

  眾人聞言皆然默聲,眸光看向屋外,倒是北靜太妃秀眉微蹙,嬌媚的臉蛋兒上透著幾許疑惑之色。

  怎得沒聽見那命根子來了。

  不大一會兒,元春輕步走入堂內,先行請安道:“兒媳給母親請安。”

  北靜太妃見當真就是元春一人,眉頭微微一蹙,壓下芳心中那一抹悵然,輕啟紅唇道:“你不是與溶哥兒一塊參加永王的生辰,怎得就你一人回來了。”

  這猴兒,愈發不把她這個母親放在心上,敢情是府裡情人多了,她的位份就低了起來,排不上號了,真真是讓人心酸。

  不光是北靜太妃疑惑,堂內眾人皆是如此,一雙雙柳眸透著探究之意,只是北靜太妃當場,她們也不好詢問。

  元春聞言輕聲回道:“稟母親,王爺酒醉,頭暈難耐,故而先行回屋歇著去了,讓兒媳給您賠罪。”

  北靜太妃聽見猴兒頭暈難耐,那點子心酸拋諸腦後,當即坐直了嬌軀,素手攥著繡帕,婉麗的眉宇間透著擔憂之色,道:“那還不吩咐灶房煮些醒酒湯送過去。”

  這猴兒,怎的就不知愛惜自個的身體。

  元春知曉自家夫君並無大礙,神色恬然道:“母親,王爺也就是吃酒吃多了些,覺著身子有些乏累,並無大礙,兒媳已經讓灶房的人去準備醒酒湯,而且還請了張先生過來。”

  北靜太妃聞言,心中擔憂更甚,這都請大夫來了,得喝多少酒啊,當下就想著前去瞧瞧,只是想著她可是北靜太妃,豈能失態,複又坐了下來,輕聲道:“既是如此,那就讓溶哥兒好好歇歇。”

  既是準備了醒酒湯,又請了大夫過來,確實萬無一失,剩下的事兒,那就是元春這個做媳婦要做的事兒。

  只是話雖如此,這猴兒沒成親時心急難耐,可成了親,心底深處怎得就有些空落落的。
    有時候想想,還真懷念以前母親相依的日子,母子間眼裡只有對方,哪像現在,都不知道隔了多少嬌人兒。

  果真兒女都是前世的債,便不是從她肚裡流出來的也是如此。

  元春聞言點了點頭,心中亦是如此想的。

  隨著話音落下,堂下眾人眸光閃爍,可卿心中擔憂,想著去瞧瞧那“狠心”的人兒,可是又心有顧忌,垂眸不語。

  湘雲性子活潑些,輕聲與身側的探春道:“三姐姐,要不咱們待會去看看哥哥。”

  探春聞言神色微微一動,英眸微轉,輕聲道:“姐夫頭暈難耐,正需要歇歇,咱們就不要去打擾了。”

  寶釵低垂著螓首默然不語,杏眉下的明眸微轉,素手緊著手中的繡帕,美譽間透著幾許糾結之意,一時不知想些什麽。

  黛玉心中亦是擔憂,煙霧般的柳眉環著幾許憂愁,那位乾哥哥,她可是放在心上的,只是余光瞧見寶釵,嘴角不由的噙著一抹笑意,似是察覺到了少女心中所想。

  廂房之內,溫水準備妥當,水溶便朝著廂房走去,在香菱的服侍下褪去衣裳,浸入伴有玫瑰花瓣的浴桶之中。

  早已臉頰滾燙如火的香菱素手捏著毛巾,低垂著螓首近得前來,毛巾浸入浴桶之內,輕柔的擦洗起來。

  水溶目光見香菱那飄忽的眼神,嬌媚的臉蛋兒上浮上兩團紅暈,擦拭的手兒都微微顫動,一時不覺好笑。

  又不是沒見過世面,還羞怯難耐,敢情瓔珞白教了她,亦或者說吃少了,尚未熟稔。

  香菱正擦洗著,發現少年背上若隱若現的紅痕,蔥白的指尖輕撫起來,眉梢間透著幾許關切,忍不住的輕聲問道:“王爺,您這背上怎得有劃痕。”

  水溶聞言眉頭一挑,他明白香菱不是說白話的人,既然她說有紅痕,那就做不得假。

  只是水溶也不知曉為何會有,但這背上的紅痕,想都不用想是怎麽回事,想來是那時意亂情迷的,麗人芳心錯亂,加上他橫衝直撞,讓麗人受不住,手下沒個分寸,一時不注意給他留些了痕跡。

  香菱嬌憨,並不知道其內所代表的含義,若是換成瓔珞,怕是嘟著嘴兒啐罵哪個小騷蹄子敢傷王爺,便是年歲尚輕的晴雯大抵也能猜測出一二,說不得還得嗆上一句“王爺這是招惹了哪個小浪貓,讓貓兒撓了。”,哪裡還會多嘴詢問。

  思及此處,水溶腦海中浮現一段朦朧的記憶,麗人的婉轉承歡、鶯啼酥媚,如泣如訴,不禁心頭又微微發熱。

  那侄兒媳婦,當真是有些讓人欲罷不能。

  輕咳一聲,水溶開口道:“有嗎,可能是不小心弄的吧。”

  說著,水溶果斷岔開話題道:“記得你自小被拐,可有想過尋找自個的親生父母?”

  香菱聞言,嬌軀微微一顫,素手繼續擦洗著少年的肩部,眉眼低垂,聲音中見著幾分哀愁,幽幽道:“奴婢很小就被拐了,家裡的事兒都不記得,哪裡還尋得到,況且王府裡的人都待奴婢很好,奴婢也不大想這些,就想著好好伺候王爺,報答恩情哩。”

  對於香菱而言,以往的記憶中都是被人欺負,還吃不飽飯,這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她哪裡會去多想,眼下在王府裡,王爺不僅僅不打她,還讓她吃飽穿暖,讀書寫字,在她心裡,王府就是她的家。

  水溶聞言輕輕一笑,這丫頭,還真是嬌憨,若是心中真的不想尋,何必說什麽尋不到,口是心非。

  對於香菱的想法,水溶也能理解,畢竟那可是親生父母,這對素來孤苦伶仃的香菱而言豈能視若無睹,怕是早年吃苦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就是親生父母了吧!
  思及此處,水溶開口道:“你是從金陵買來的,想必祖籍便是在金陵,這樣吧,我遣人去查探一番,看看能不能替你尋到。”

  其實水溶是知道香菱父母的,父親甄士隱,母親封氏,原籍姑蘇,香菱四歲那年元宵,在看社火花燈時因家奴霍啟看護不當而被拐子拐走,養大後原是賣給金陵公子馮淵,中途卻被薛蟠搶回去做小妾。

  知曉如此詳情,若是水溶有心尋找,完全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原本水溶不願意多管這些閑事,但是香菱可心,為博佳人一笑,替其尋親生父母也未嘗不可。

  香菱聞言,擦拭的素手頓了下來,美眸瞪大,眉宇間透著難以置信之色,癡癡的怔在原地。

  在王府裡她受盡寵愛,什麽苦頭.好吧,某種莫名的苦頭除外,基本就是小姐的待遇,眼下王爺還要替她尋找親生父母,這實在是令人心中感動。

  不由的,香菱美眸蘊著水霧,雙膝跪地道:“奴婢謝王爺的恩典。”

  原本作為奴婢是不該有所要求,但尋找親生父母的誘惑實在太大,讓她難以拒絕。

  水溶回過身去,見香菱行起大禮,心下也是了然,伸手擦拭著麗人眼角的淚水,目光看著這張溫柔、嬌媚的臉蛋兒,笑著說道:“大海茫茫,你又什麽都不記得,怕是難以尋得,此刻謝恩作甚。”

  在旁人的視角來看,其實尋找香菱的親生父母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香菱感受著少年的溫情,玉頰微微熏紅,抿了抿粉唇,柔聲道:“奴婢相信王爺,就算就算沒找到,奴婢也念王爺的恩情。”

  實話實說,她對此也沒有抱什麽希望,然而這可是王爺的疼愛,豈能不知足,更何況遣人去尋,好歹有個念頭。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都說香菱嬌憨,可他覺著香菱聰明的很,如若不然,豈能出“香菱學詩”的經典,說到底,無非就是遇人不淑,碰見了惡毒的主子。

  溫柔大度,氣質風流,這哪是丫鬟的品質,分明就是正兒八經的閨閣女兒,原著中那夏金桂容不下香菱,除卻所謂的嫉妒之心,怕也是有著自慚形愧。

  指尖輕撫著麗人的臉蛋兒,隻覺柔軟、滑膩,輕聲道:“光說不做嘴巴式,等過了這一遭,怕你這丫頭的心兒又鑽進詩書裡面去了。”

  相較於瓔珞以及晴雯而言,香菱其實並不算是一個合格的丫鬟,允她讀書寫字後,大部份心神都落在詩書之上,晴雯對此都損過香菱幾回,直說香菱魔怔了。

  但這也並不怪她,畢竟這是因為水溶的縱容。

  香菱聞言,玉頰愈發粉嫩,美眸不好意思的瞧了少年一眼,嬌媚的臉蛋兒上,透著女兒家的難為情。

  正如少年所言,她原是貼身丫鬟,可並沒有做多少丫鬟該做的事兒,且不說府裡的其他下人,晴雯都時不時的都說她命好,便是瓔珞有時也會膩歪。

  抬眸看了一眼少年,瞧見少年帶著戲謔的目光,驚得她忙垂下眸去,長長的眼睫顫動,臉蛋兒上泛著點點玫紅,低聲道:“奴婢會好好跟著瓔珞姐姐學,吃.吃好來。”

  話音落下,香菱玉頰漲的彤紅,一顆芳心砰砰跳個不停,那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好似嗓子眼兒被什麽堵住,隻覺呼吸急促。

  水溶:“.”

  好吧,香菱還是哪個嬌憨的香菱,這份赤誠之心,令人感動不已。

  伸手撫了撫香菱的腦袋,壓下心中的那一抹躁動,溫聲道:“與你說笑呢,安心讀的你書。”

  說著,水溶回過身去,安然的躺在浴桶的靠背上,愜意道:“起來服侍我沐浴。”

  香菱聞言,輕點頷首,起身服侍少年沐浴,心裡已然下了決心,她得好好學習,盡心的服侍王爺。

  正沐浴間,外間丫頭忽而稟道:“王爺,寶姑娘來了。”

  水溶聞言,心下帶著幾許詫異,需知寶釵素來端莊,沒想到居然過來主動尋他,看來這是知曉他身子不適,放心不下,故而過來看他.(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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