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案上,壺內水汽氤氳,蒸汽攜帶著茶香嫋嫋上升,漸漸彌漫整座庵堂,曼妙的茶香四溢,溫潤香濃,讓人心神蕩漾。
此刻,妙玉嬌軀酥軟,楊柳般的腰間酥麻綿軟,清冷的玉頰絢麗如霞,恍若四月桃李,那雙晶瑩清徹的美眸直視少年,眉梢間見著惱怒,譏諷道:“你這登徒子,貧尼早已勘破紅塵,世間繁華於貧尼如浮雲,何需滿嘴汙言穢語,不過是為了己身“私欲”。”
什麽渡她得道,冠冕堂皇的,不就是想著輕薄於她。
有心推開少年,但身子的綿軟卻使不上勁,心中還有些莫名的有些舍不得,讓素來克己守禮的師太心中湧起一股羞恥感。
佛門中人,怎能陷入泥沼而不自拔。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只是言語呵斥的,可也不見你有半分抵觸之意,就這麽在意師太這層身份?
莫不是這就是“既要又要”?當真是面子有了,裡子也有了。
思及此處,水溶笑著說道:“師太說我是登徒子,我若是不做出些登徒子應當做的事兒,倒真是辜負了師太一番心意。”
面對口是心非的女人,多說無益,最優的選擇便是堵上她的嘴兒,顯然,水溶便是如此做的,俯身便湊了上去。
“你”
妙玉正欲呵斥,桃蕊般唇瓣碰上一股柔軟,不由的杏眸圓睜,看著少年近在遲尺那清秀的面容,一顆芳心“砰砰“跳的厲害,素手抵在少年身前,下意識的推著,只是這綿軟的氣力哪裡推動得了人兒,眼見少年破關而入,那霸道恣意的氣息彌漫周身,隻覺腦中暈乎乎的,一時之間,什麽佛門經書、戒條都拋諸腦後,素手緊緊地將少年身前的衣袍攥成團兒,美眸微微闔上。
不大一會兒,水溶目光落在已然在懷中的麗人,玉頰粉膩,那柔軟的唇瓣上泛著晶瑩光澤,抿了抿唇,指尖在麗人清麗的玉容上盤桓,笑道:“師太,可心如止水乎?”
此刻妙玉細氣微微,玉頰漲的彤紅,也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鼓聲陣陣,山巒起伏不定,清麗的眉梢間透著幾許羞嗔,那唇齒相交間的癡纏令人羞不自抑。
聞得少年之言,妙玉隻覺心中羞憤、慚愧,她自詡聖潔如玉,但剛剛居然不曾抵觸,甚至於沉陷其中而不可自拔,讀了這麽多經書,當真是白瞎了去。
而且一番蹂躪之後,少年居然還問她的心境,人話否?這不就是擺明了作踐她。
思及此處,一股子被冒犯的氣急敗壞浮上心頭,妙玉怒從心中來,揚著一張不同以往的嬌媚臉蛋兒,美眸對上少年熾熱的眼神,見其好似擇人一般,不由的芳心驚動。
事態的發展愈發不受控制,原本溫潤如水的少年,眼下卻變成了強取豪奪的惡霸,這般情形,怎得與夢魘時相似,心中不禁有些莫名,並不抵觸少年的莽撞之舉,芳心深處,隱隱透著幾許雀躍欣然。
不由的,妙玉一時之間敗下陣來,玉頰上浮上一抹紅暈,伸手將少年輕撫臉頰的手兒揮開,眼神飄忽不定,顫聲道:“堂堂郡王爺,卻強取豪奪一佛門之人,這等行徑,與強人何異。”
水溶見狀,心中莫名的異樣起來,明面上玉容清冷,嚴詞喝止,一派聖潔光輝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給人一種不忍褻瀆之意。
然而嬌軀的顫動,卻又顯得如此欲拒還迎,根本就不像是受人所迫。
而且水溶此番作為不過是權貴的一般做法,何至於強人行徑,原著中妙玉的結局就是被強人所擄,莫不是師太福臨心至,喜歡被強人所難,將聖潔師太的戲碼演足來?
若妙玉當真是抵觸,剛剛怕是會下狠口,何至於讓他輕易破關,再加上那笨拙的迎合兩情相悅,這就不叫是強人行徑,應是情趣才是。
“欲潔何曾潔,雲空未必空,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
水溶知曉妙玉師太心中有意,眼下如此,應是捆於身份而不可自拔,現下受人所迫,順理成章的接受下來,也算是不違背本心。
這是不是自欺欺人的戲碼?
思及此處,水溶眸中愈發熾熱,恍若灼人一般的看向麗人,既然對方想演,他自當配合,展現出精湛的演技。
於是水溶伸手捏著妙玉的皓腕,潔白的藕臂在余暉之下熠熠生輝,不由的讓水溶的食指在其掌心撓了撓,笑道:“男有情,女有意,何談強取豪奪。”
掌心的異樣,讓妙玉有一股子酥麻之感,又聞得少年之言,知曉其對自己有情,隻覺面紅耳赤,芳心又驚又喜。
少年所言,的確非虛,若不是她心中有意,怎會任由少年欺辱。
只是話說如此,但妙玉怎會承認,自顧自的惱道:“貧尼一介出家人,何曾有意,王爺莫要胡言亂語。”
水溶聞言心中頗覺好笑,實話實說,妙玉確實從未說過有意之語,然而身體遠比嘴唇更有說服力。
握住麗人略顯顫栗的手兒,十指相扣,水溶目光落在麗人清麗的玉容上,開口道:“出家人又如何,本王想要,你便逃不出,師太還是乖乖順從,如此也可少受點罪。”
這欺男霸女的,當真是難以言明,有些讓人沉浸之中。
“你,你”妙玉芳心錯亂,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之人哪裡是溫潤少年,分明就是強人。
貝齒輕咬紅唇,妙玉臉頰嫣紅,眉宇間透著一股嫵媚流轉,嗔惱道:“王爺是要用身份壓人,真當貧尼好欺負,大不了大不了.”
接下來的話兒,妙玉卻說不出口來,若是旁人,她尚且能視死如歸,然而面對眼前的少年卻狠不下心來,甚至於心底深處希望少年霸道恣意,助她脫離世俗的枷鎖。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他不光是要以身份壓人,還要
見妙玉羞不自抑,嬌軀並未抵觸,心下亦是了然,伸手將麗人拴在腰肢上的秋香色的絲絛解了下來。
妙玉見狀,美眸瞪大,忙伸手捂緊腰間的松垮,玉頰“騰”的一下彤紅起來,眸光直視少年,似是透著最後的倔強,顫聲道:“王爺身份尊貴,何等女子要不來,何苦為難貧尼一介出家人。”
水溶垂眸看了麗人一眼,心下也是了然,最後的底線都被扒了卻仍未有抵觸,實際上已然是默然,眼下出言,無非就是基於身份的糾結。
此刻若是水溶退縮,那當真就是白癡。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四目相對,質問道:“師太,世上女子千千萬,然而知心的又有幾人,我知師太遁入空門非本意,只是世道艱難,無可奈何,人生不過百年光景,師太年華正盛,應隨本心而動,何必苦熬,與那青燈古佛相伴。”
青春年華,誰真的想苦熬一生,說到底也不過是求生罷了,若是妙玉當真心無旁騖,他也不會來招惹這位聖潔的師太。
妙玉聞言,神色複雜的看著少年,清麗的眉宇之間見著幾分欣然,卻如少年所言,她自小出家並非自願,只是家中父母安排。
眼前的少年,確是知她之人,也罷,便隨了他去,要怪的話,就怪是自個先動的凡心,造就了這番孽緣。
左右她一介女兒家,也反抗不了。
水溶見麗人捂著腰間的手兒松了下來,當即會意,一邊將解下來的絲絛套在麗人潔白的皓腕之上,一邊開口道:“師太,我並非強人所難之人。”
妙玉:“.”
輕薄於她,甚至現在套著她的雙手,你告訴我你不是強人所難之人。
許是心神錯落,眸光呆呆的看著少年的所作所為,待素手被輕輕套上,才緩過神來,清麗的玉頰愈發見紅,啐道:“你這是作甚。”
怎得,她都默認下來,還玩這一套,尊貴的王爺當膩了,當起強人來?
恍惚之間,夢魘時遭遇強人擄劫的場景又浮現在腦海之中,與今日場景漸顯重合,芳心中湧上一抹難以言表的悸動。
水溶將麗人推倒在地,俯身噙在麗人的桃蕊的唇瓣上,攫取甜美,過了一會兒,嘴角噙著笑意,附耳道:“本王自是做登徒子該做的事兒。”
都說他是登徒子了,自是做輕薄之舉,難不成當犯人審訊?
妙玉美眸漣漣,抿著唇兒不做應答,素來潔癖的她並不反感唇齒相依,似是回味甘甜。
這時,察覺著道袍上的排扣被解開,妙玉清麗、白膩的臉頰彤紅如霞,晶瑩美眸似盈盈秋水,縛住的雙手綿軟無力,隻好偏過螓首,任由少年胡作非為,低聲道:“貧尼是不詳之人,王爺與貧尼扯上乾系,怕是受到牽連。”
水溶目光落在麗人白娟絲的抹胸上,其上白蓮栩栩如生,聖潔無暇,不覺眼前一亮,聽得麗人之言,嗤之以鼻道:“人在做天在看,不做虧心事人就不會不詳。”
不詳不詳,何為不詳,不過是自憐自哀罷了。
妙玉聞言唇角微微一抽,美眸怔怔看向少年,眉眼間透著幾許複雜,眼下這番情形,不就是在做虧心事了.
水溶不覺有他,將白蓮堆了起來,目光落在潔白如雪的肌膚上,隻覺心中有一團火,灼得人厲害,俯身噙了下去,隻覺豐膩流溢,唇齒留香。
妙玉膩哼一聲,玉頰粉膩,玫紅之色彌漫在玉頸上,縛住的素手不由的套在少年的肩頭,美眸微微闔上,暢遊在彩雲之中。
不大一會,水溶指尖撚了撚,隻覺一片冰涼,便湊在晶瑩的耳畔上,輕聲耳語道:“師太,本王來伺候你。”
師太潔白如雪,當得起伺候,況且,他還指望著素來有潔癖的妙玉能伺候於他,自是要攻破其心防。
妙玉聞言心中疑惑,什麽叫伺候於她,正恍神之際,隻覺芳心一顫,垂眸看著那少年,美眸之中蘊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王爺怎會自甘下賤,不嫌髒嗎.
PS:就一章,寫不出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