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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北靜王》第61章 這紛紛擾擾的不知何時是個頭
  第61章 這紛紛擾擾的不知何時是個頭

  “天上人間”,落月居。

  杜月嬌內系赤色鴛鴦肚兜,外披著中衣,安然的坐在幾案前品茶,瞧見蓮兒走了進來,清聲道:“紅封送了過去?”

  蓮兒應聲道:“紅封送給東家了。”

  杜月嬌聞言輕輕頜首,倒也沒再多言。

  蓮兒見狀神色略顯猶豫,沉吟一聲,詢問道:“小姐,你怎麽給東家送紅封啊!”

  送紅封,這是青樓給頭一遭的客人用的,自家小姐此舉是何意?

  杜月嬌偏眸瞧了蓮兒一眼,大抵也清楚她的意思,只是她有她的做法,沒必要解釋,於是開口道:“你不用管這些。”

  從水溶的態度而言,且不論輕重,起碼是對杜月嬌是認可的,這讓她心中欣喜。

  只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豈能癡心妄想的攀上去。

  此番送紅封給水溶,並不是取笑於他,而是旨在表明兩人的關系,他們之間是客人與姐兒的關系,並不需要記掛在心上,而自個也不會有非分之想,相信爺會明白其中深意。

  蓮兒聞言無奈的沉默下來,作為丫鬟的她,只需負責服侍小姐,倒不好言他,目光瞧見繡榻的凌亂,於是上前整理。

  掀開被褥,瞧著被單上的狼藉,年少不懂事的蓮兒一時沒有回轉過來,驚詫道:“小姐,您尿床了?”

  正喝著茶水的杜月嬌聞得此言,險些一口氣嗆到,其玉頰上不由的羞臊起來,偏眸睃了蓮兒一眼,倒也沒怪罪。

  畢竟杜月嬌心裡清楚,蓮兒雖在青樓,但是賣入青樓時還小,故而只能做些雜活,待大了些又到自個身邊,從未芙蓉帳暖,沒見識過場面,不懂事倒也情有可原。

  只是瞧著那被單上的狼藉,玉頰不免緋紅,久旱逢甘露的,難免一時收不住,不足與外人道也。

  念及此處,杜月嬌岔開話題道:“先去準備熱水,我待會沐浴。”

  身上有些膩乎,得先洗洗。

  蓮兒聞言輕輕頜首,也不多言,下去準備熱水。

  不多時,熱水準備妥當,在蓮兒的服侍下,杜月嬌脫去身上的衣裳,傲人的身姿顯露於前。

  蓮兒接過衣裳,將其掛在屏風上,回轉身來準備服侍,只是瞧見那渾圓上錯落的紅印,不由詫異道:“小姐,東家是打您了?”

  杜月嬌聞言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解釋為好,有時候,那不叫打,索性也就不解釋。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杜月嬌進入暖洋洋的水中,頓時渾身舒暢起來,那綿軟的感覺複又來襲,讓杜月嬌回想起先前的場景,玉頰粉嫩起來。

  瞧著爺像是個雛兒,可是上起手來又如老師傅一般,手拿把掐的,嘴下也不留情,這倒是讓她覺著爺不是雛兒。

  蓮兒見小姐不欲多言,索性也就不問了,提著浴巾替小姐擦洗起來,片刻後,蓮兒似是想起了什麽,輕聲問道:“小姐,要不要準備避子湯。”

  自家小姐與東家都這般了,她也為小姐高興,只是她也明白,若非東家允可,珠胎暗結的話對於小姐可不友好。

  杜月嬌明白蓮兒的意思,但也沒在意,玉手輕撩著水洗著身子,清聲道:“沒在裡面,出不得差錯。”

  對於這點,杜玉嬌心裡有數,不光是她,水溶心裡也有數,故而臨時改了道兒,成了補品。

  蓮兒聞言倒也沒說什麽,安心的服侍小姐沐浴。

  待沐浴完畢,杜月嬌換了身華裙,其玉頰妍麗,比以往更甚,眉眼間透著活力,仿若新生一般,豔麗無比。

  正當杜月嬌打算著安排晚間的事宜,忽地有故友拜訪,這倒是讓杜月嬌詫異起來。

  榮國公府
  馮紫英將薛蟠送往順天府大獄後,便來榮國公府知會一聲,在丫鬟的引路下來到此處,剛行院門前,遠遠瞧見院門處焦急候著的貴婦人及嬌小姐,頓時就明白那是薛兄弟的母親與妹妹。

  這倒是讓馮紫英詫異,沒想到薛家母女既然半點也不避諱,想必是為薛兄弟的事情心急了。

  念及此處,馮紫英快步上前作揖道:“小可馮紫英,見過伯母、薛家妹子。”

  此時的薛姨媽心急如焚,也顧不上儀態,忙追問道:“蟠兒到底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得罪人,還被提進了大獄。”

  馮紫英知曉對方是因為薛兄弟的事情亂了心神,思忖片刻,清聲道:“伯母,薛兄弟他吃多了酒,言語間得罪了貴人,惹得貴人氣惱,便把他提進大獄裡去了。”
    對於水溶被調戲的事情,他可不會宣揚,薛蟠被打的事情也不必言明,要不然容易讓人掛心,左右他請大夫醫治一番後,大抵都是些皮外傷,並未傷到筋骨,養養也就好了。

  薛姨媽聞言眉頭緊蹙,不滿道:“言語間得罪了人就把人送到大獄,這京城還有沒有王法。”

  還以為薛蟠是做了什麽混帳事,原來只是言語間得罪了人,這犯得上把人送大獄裡去?
  馮紫英聞言挑了挑眉,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麽為好,細想片刻,提醒道:“伯母慎言。”

  一旁的寶釵聞言杏眸微轉,自家媽是因為哥哥落難,故而失了分寸,眼下的情形定然不是這位公子說的那麽簡單,於是上前盈盈一禮,清聲問道:“馮公子,不知哥哥得罪的是哪位貴人?”

  能讓眼前公子提醒慎言,對方的身份定不簡單,只有先問清對方身份,才好想法子撈哥哥出獄。

  馮紫英抬眸瞧了瞧寶釵,這問題問到關鍵,倒是個明白人。

  沉吟一聲,馮紫英開口道:“公子的身份小可不好多言,只能說是貴不可言。”

  在馮紫英看來,水溶沒有讓他暴露其身份,那麽他就不能直言,隻好隱晦一些,畢竟小心無大錯。

  “貴不可言”,寶釵聞言杏目圓睜起來,在京城之地稱的上貴不可言的,那可不多見。

  薛姨媽此時心思都在自個的那個混帳上面,倒是沒在意這些,而是出聲道:“實在不行,讓蟠兒姨夫出面,榮國公府的面子,應當能把蟠兒帶回來吧!”

  國公府邸,這在權貴如牛毛的京城之中亦是翹楚,由榮國公府出面,好歹賣些情面來,總歸是親戚,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寶釵聞言垂眸不語,雖是麻煩了賈家,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哥哥得罪了貴人。

  馮紫英聽後擺手道:“不可,公子只是氣惱了,讓薛兄弟去大獄吃些苦頭,若公子真要計較,榮國公府也擔待不起。”

  此事本就是薛家的過錯,即便是鬧了上去,熟對熟非亦是分明的很。

  要是記得沒錯的話,薛兄弟的姨夫是榮國公府的二房,也代表不了榮國公府,情面不情面實在是想當然了。

  而且榮國公府雖是豪門貴族,但是現今也逐漸落寞,比起炙手可熱的北靜郡王府,差了不少,也賣不到多大的情面,除非是老國公在世,方能賣些情面。

  聽見連榮國公府也擔待不起,寶釵心中頓時一驚,自家哥哥是得罪了什麽貴人。

  不光是寶釵,便是薛姨媽也回過了神,神情錯愕,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

  馮紫英見狀安慰道:“伯母,薛家妹子,公子素來謙遜有禮,寬宏待人,並不會對薛兄弟如何,此次也是氣惱了,讓薛兄弟長長記性而已,並無大礙,兩位且放寬心,待公子氣消了些,小可在為其求情。”

  總歸與薛蟠相識一場,他也不能乾看著,能幫襯就幫襯一把,只是要量力而為。

  寶釵聞言心下松緩許多,好歹自家兄長並無大礙,至於下大獄的事情,此時也沒辦法,而且自家兄長有時確實過於混帳,吃些苦頭或許還是好事。

  念及此處,寶釵上前盈盈一禮道:“那就勞煩馮公子了。”

  馮紫英輕輕頜首,倒也沒說什麽,沉吟一聲,再度提醒道:“薛家妹子,還有一事,公子發下話來,言明任何人不許給薛兄弟優待,故而你們也不要想著去打點,那是徒勞無功,反而可能把事情弄遭來。”

  寶釵聞言心下微頓,若是沒有提前打點,自家兄長不是要吃大苦頭,這讓錦衣玉食的兄長如何受得了。

  一旁的薛姨媽更是擔心的不行,不由得抱怨道:“這不是要那孽障的命。”

  寶釵沉吟一聲,杏眸瞧著馮紫英,輕聲道:“馮公子,這天氣寒冷,不知可否麻煩馮公子帶幾件防寒的衣裳送給哥哥。”

  既然不能優待,送兩件禦寒的衣裳總成,而且這位馮公子看樣子與那位貴人相熟,由他送去,定然不會出什麽岔子。

  馮紫英聞言輕輕頜首,送兩件衣裳,的確不是什麽大問題。

  寶釵見狀,忙吩咐人去取來,將其交給馮紫英後,馮紫英見事情已然言明,也不便多待,於是告辭離去。

  待馮紫英離去,薛姨媽也繃不住了,老淚縱橫的啐罵道:“這該死的混帳東西,早就讓他安分些,偏偏不聽,這才上京多久,又得罪了貴人,現在好了,關進大獄受苦去了。”

  寶釵見狀忙上前安慰,她知道自家媽啐的這般凶,那是心裡太過於擔心哥哥了,只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隻好安慰母親想開些。

  哎.這紛紛擾擾的,也不知何時是個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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