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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陳父心疼的看著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兒子,臉色頓陰:“這是怎麽了?”
陳軒呲著牙將今天的事簡單的和父親說了一遍,他看向父親心中鬱氣難消:“父親,那個殷家的女兒如此囂張,你可要為我做主,我咽不下這口氣!”
他被幾個傭人攙扶著輕放在沙發上,陳家的私人醫生過來替陳軒檢查,陳父就這樣沉默的站在一旁。
自己只有陳軒這一個兒子,無論他闖了多大的禍,心裡肯定是向著自己兒子的。
可這殷家,對付起來又談何容易。
先不說殷商梵那個老賊在商界屹立不倒多年,根基在那擺著,就說這次也是自己兒子招惹在先,他就算真的要對付,也得深思遠慮。
見父親不說話,陳軒繼續呼痛賣慘:“父親,那個女人把我都打成什麽樣了,再說我們陳家背後不是還有陸家嘛,你在顧慮什麽?”
陳父被陳軒吵的有些頭疼,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話雖如此,陳家也不過是陸家旁系分出來的一支分支,萬萬是難以攀扯上主家的。”
陳軒卻是無所謂:“父親,反正又沒人知道這其中機密,陸家那邊也不可能真的出面解釋這種事情,殷家對於陳家還是有所忌憚的,要不然上次那個殷商梵又怎會前來結交陳家。”
先不說陸家那位家主每天日理萬機,根本不會理會這些以訛傳訛的小事,就算真的聽說了這件事,按照陸岑宴的性子,又怎會特意去做解釋,更何況深究起來陳家本身就與陸家有些淵源。
陳軒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可惜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出來殷酒的隱婚老公會是陸岑宴。
見父親臉上出現動搖的神色,陳軒繼續在旁邊煽風點火:“殷家那個女兒也不過剛找回幾個月,就算真的玩死了,殷家又怎可能因為一個上不得台面的鄉下丫頭和我們陳家翻臉。”
雖然自己近幾個月沒有去學校,可是校園論壇傳的沸沸揚揚的新晉校花帖子自己又不是沒有看過。
商人重利,那個新來的真千金就算是殷家的親骨肉又如何,照樣不受重視。
他陸岑宴在商界摸爬滾打這些年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要不然為何還留著那個假千金在家,還不是因為有價值。
好半晌,陳父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終於發話:“今晚我會將傭人遣散,別真把人給我玩死了,留她一口氣給殷家一個交代。”
陳軒大喜過望:“好的父親。”
就在他絞盡腦汁設下天羅地網對付殷酒時,殷酒已經跟著陸岑宴回了家。
章建峰告訴她,這件事不處理好就別去學校,正好她趁著這段時間在家好好惡補一下功課。
到家後,殷酒直接一個死魚癱在沙發上。
時鈺聽到消息提著兩瓶紅酒晃悠了過來,剛進門便看見挺屍的殷酒。
“嫂子,你這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幹什麽,開心點,喝一杯?”
一旁的陸岑宴涼涼看過來,時鈺立馬閉嘴。
殷酒躺下後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打群架比一挑N更有性價比。
她詐屍起身,目光直直越過時鈺看向陸岑宴,語氣堅定:“陸岑宴,借我幾個人,我今晚去幹個架。”
時鈺:“?”
陸岑宴看過來:“要多少?”
這霸總的語氣,說的好像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似的。
殷酒抬頭星星眼:“你有多少。”
隨後又補充一句:“有多少我都要了。”
時鈺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這夫妻倆又想做什麽?
陸岑宴:“陸家的傭兵任你差遣。”
咣當——
殷酒還沒反應過來,時鈺就先沒拿穩手中的茶杯不小心給掉在了地上。
旁人不清楚這支傭兵,他可是再清楚不過啊。
陸家的傭兵相當於古時候皇帝豢養的死士,雖然現在也沒有什麽死不死這一說了,可這群傭兵對陸家可以說是忠心耿耿,絕不會背叛的那種,而且這群人手上,那可是配備了專業的熱武器。
他哥把傭兵給殷酒玩,這和拿玉璽砸核桃有什麽區別!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昏君做派嗎?
殷酒吞了吞口水,有些遲疑道:“是我想的那個傭兵嗎?”
傳說中無所不能滿世界執行任務的雇傭兵。
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時鈺解釋:“比雇傭兵還要牛逼的傭兵,經過嚴格挑選再統一送到軍隊裡培訓最終挑選出來的一支超強隊,雖然只有是十個人,但個個都是一頂百的存在。”
聽上去很牛逼。
乾個群架而已,殷酒有些誠惶誠恐:“會不會有點大材小用?”
陸岑宴:“你開心就好。”
好吧,還是他會說話。
殷酒搓搓手殷切看向陸岑宴:“方便讓我開個眼不?”
用時鈺的話來說,陸岑宴大概是被美色衝昏了頭。
他聲如冬日落雪般清冷:“可以。”
時鈺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為色所迷了。
十分鍾後,樓下草坪裡,身材挺拔魁梧的男人們背著手雙腿分開跨立而站,每個人眼神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氣。
只不過,殷酒總覺得這幾人越看越覺得眼熟,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旁邊的時鈺還在絮絮叨叨:“嫂子我跟你說,我哥輕易不會叫他們出來的,可見他是真的重視你,不過這些傭兵就是有些呃……高冷,我也被他們下過面子,他們只聽我哥的話,要是冒犯到了你,你別生氣。”
他提前和殷酒打預防針,因為這幾個傭兵是真的除了他哥之外,任何人都看不上眼的。
而且還動不動就給人甩臉子嚶嚶嚶。
這些人長的還算清秀端正,為首的那個除了皮膚黑了些之外,看上去年齡應該也就差不多和殷酒一般大。
陸岑宴牽著殷酒的手走過去。
為首的傭兵頭子站在那,看著主子牽著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人,當即蹙眉。
“頭子,你說主子喊我們過來是做什麽,該不會我們接私活被發現了吧?”
其中一個寸頭少年有些緊張的開口。
旁邊的人立馬給了他一個爆栗:“別烏鴉嘴!或許是向我們介紹主母,看主子牽著那女人的手,還時不時俯身聆聽幾句的模樣,你們何時見過主子對哪個女人這樣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