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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在家族修仙》第122章 千年靈藥
  第122章 千年靈藥
  五人在靜室中的收獲,不可謂不豐厚。

  哪怕他們此行就只有這一些,也已經值得了。

  “這位雲羅上人可真大方,這才是丹道宗師,不吝於提攜人族後輩!”褚應得帶著眾人,對著這副墨寶鞠了一躬。

  算是感謝他老人家的傳授之恩。

  從靜室中走出來後,他們五人依次來到了中間的大堂。

  這間是雲羅上人用來待客或者是歇息的場所,除了他個人使用的一些器物外,並無多少他們用得上的東西。

  而且,那些器物都是凡物,已然朽壞得差不多了。

  因此,他們繼續繞到煉丹房。

  “這個地方還真的是雲羅上人暫時歇腳的別府。這三間的布置也太簡陋了吧,連個法器或者靈器都沒有!”

  看到煉丹房裡只有一尊半人高的煉丹爐,滕舍終於憋不住了。

  “你小子還嫌棄呢!剛才那些東西,放在外面可以換多少法器和靈器,別不知足!”褚應得呵斥道。

  “就是。即便有法器和靈器,經過那麽長時間,說不定也成為一堆破銅爛鐵,你還要當成寶貝嗎?”陽曉璿附和道。

  “嘿嘿,我就是個俗人嘛!沒看到各種靈光閃耀,心裡就覺得好像少了一些東西一樣。”滕舍也不惱怒,反而尷尬地笑了幾聲。

  “這件煉丹爐應該是一件寶貝,至少是中品靈器以上!”蘇穆冷不防地開口說道。

  其實,它原本應該是極品靈器的。只是這麽多年並未被溫養,因此又慢慢退回原本的中品靈器。

  他伸手往爐蓋一拍,只見煉丹爐紋絲不動,而且有金鐵交鳴的聲音傳出。

  “焦哥,你別光顧著拍啊!伱力氣大,打開爐蓋看一看,裡面是不是有丹藥?”

  實在是煉丹室裡除了這個丹爐之外沒其他的了,連壁櫥上都是空蕩蕩的,一個裝丹藥的玉瓶都沒有。

  蘇穆提起爐蓋,只見一道嫋嫋煙氣從裡面飄了出來。

  煙氣散開後,爐內竟然有三枚丹藥乖乖地躺在裡面。

  “還真的被你說中了。煉丹爐裡真的有丹藥!而且,這丹藥好香呀,是不是築基丹?”陽曉璿直接咧開嘴笑。

  褚應得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築基丹!”

  “那是什麽丹藥,怎麽過了這麽久,就跟新煉製出來的一樣?”滕舍想伸手去摸,卻被褚應得按住了。

  “寶丹有靈,可不能直接上手去摸,實在是太粗魯了。”

  說完後,他拿出三個玉瓶,將它們逐一裝好。

  “剛才,我已經拿了那件雲羅上人的墨寶,這三枚丹藥誰要,只能一人拿一枚!”

  話音剛落,其余三人一人拿走一瓶,喜滋滋地放入儲物袋裡。

  “焦兄弟,那麽這尊煉丹爐就留給你了。”

  “焦哥力氣大,也就只有你扛得動了。”

  他們四人都還是練氣期,並無神識可煉化這件靈器。

  因此,想要帶走它,只能用扛的。

  以他們的體格,必定是扛不住,因此還不如挑選丹藥,雖然丹藥是何物,他們也並不知道。

  但是,這丹藥再怎麽說也是雲羅上人親手煉製,能差到哪裡去。

  “行,煉丹爐歸我!”蘇穆倒也爽快,直接應下。

  剛才,他其實打的就是煉丹爐的主意,要不然另外三人的速度又哪裡比得上他。

  光從這件靈器能將三枚丹藥蘊養數百年之久,而且完全不丟失藥性這一點,它就能被稱之為寶貝了。

  蘇穆完全可以將它煉化,這樣便於攜帶。

  不過,誰讓他如今扮演的是一位練氣八層的修士,只能是選擇扛著走了。

  好在他的力氣夠大,要不然還真的是不好處置。

  看著蘇穆扛著一尊煉丹爐走,陽曉璿和滕舍在心中偷笑。

  最後,他們就只剩下最後的藥圃了。

  當蘇穆走到這邊的時候,他們四人已經采摘了一大半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終於將藥圃清理乾淨。

  通過清點,他們獲得一株千年靈藥,三株九百多年,還有十三株八百多年,六七百年的則是三十多株。

  “哈,還是采摘靈藥有意思多了。”

  看著這些近五十株的靈藥,而且無一是六百年以下的,所有人全都興高采烈。

  尤其是九百年以上的四株,價值最高。

  “我隻拿這株千年靈藥,其余的你們四人分吧!”

  九百多年跟一千年看似只差幾十年而已,但是對於練氣期修士來說,三株九百多年的靈藥,還真的不及一株千年靈藥。

  試問,練氣期修士的壽元只有兩個甲子而已,以他們如今的年紀,又有哪一位等得起這幾十年。

  即便是等得起,終於把九百多年的等成了千年靈藥,換來的築基丹,他們也用不上了。

  褚應得終究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本心,有時候你不主動一點,機緣就成了別人的了。

  “一株九百多年和兩株八百多年,算一份,所以這邊就有三份。扣除掉這九株靈藥,其余的統一歸為一份。”

  這一次,輪到蘇穆優先挑選。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最多靈藥的那份收了,余下的三份,由他們三人平分。

  “焦哥,要不我跟你換吧!”滕舍似乎有一點不忍心,明明蘇穆的出力比他們三人都多,但是他好像連續兩次都吃虧了,一次是被動的,另一次是主動的。

  如果說九百年以上的靈藥還能再等一等,九百年以下,只能是當材料售賣了。

  “剛才那件龜甲就歸焦兄弟了,大家沒意見吧!”

  只是短短相處了幾日時間,但是蘇穆用人格魅力和實力贏得了大家的尊重。

  “原來這就是尋幽探訪的感覺!”

  說實話,蘇穆對於這一次的行動,還是持肯定態度的。

  大家有說有笑,而且也沒有斤斤計較和爾虞我詐。

  若是每次都能這樣輕松和自在,那麽蘇穆必定不會一直苟在家族裡。

  他有這一份實力,早就滿世界跑了。

  “想來是我的運氣不錯,第一次就能給我留下美好的印象。”蘇穆屬於面冷心熱型的,而且他又慢熱。

  想不到,剛剛熟悉了眾人,卻只能有這麽一次,自此之後,大家天各一方,恐怕再無相見之日。

  不過,蘇穆卻不會因此而想當然,認為每一次的組隊都能像現在這樣。

  修行界的爾虞我詐,才是常態。

  溫馨的片刻,就是因為稀少,才顯得動人。

  “這一次,我們大家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褚應得還想再多說話,可是話到嘴裡,卻隻覺得如鯁在喉,最後只能化為輕飄飄的一句話。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上去。”邢禮平見慣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已經很難有刻骨銘心的情感會讓他感動了。

  於是,他直接打破了沉默。

  “走吧!”褚應得長歎了一口氣。

  蘇穆扛著這尊煉丹爐走在最後面,他邊走邊在心裡吐槽。

  “誰讓你假裝練氣期修士,終於嘗到苦果了。”

  “焦哥,你真不跟我換靈藥嗎?”

  其余三人走在前面,只有滕舍故意走慢一些,還在追問著蘇穆要不要跟他換。

  “你幫我扛一段,我就跟你換!”蘇穆沒好氣地說道。

  “焦哥,你這就難為我了。我承認,我吃的不比你少。但是,我吃的多,卻不長力氣啊!”滕舍摸了摸光頭。

  “全都轉化成佛光了!”

  這後半句,他差一點就大聲說出來了。
    幸好他最後反應過來,就含在嘴裡嘟噥。

  可是,他自以為瞞過了所有人,卻不想站在他旁邊的是築基修士,這後半句一個字不落地都聽在蘇穆的耳朵裡了。

  蘇穆有一點疑問,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人家的秘密,不好去打聽,只能故作不知。

  兩人就這麽互相貧嘴,卻不想已經遠遠落後前面三人了。

  他們還未從內府走出去,前面三個已經走到外面去了。

  “你們快……!”外面傳來了陽曉璿的聲音。

  但是,她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一陣微不可察的聲響從前面隱約傳了過來。

  蘇穆立馬察覺到不對勁。

  “你在這裡別動!”蘇穆趕緊將煉丹爐放下,一個閃身,整個人就不見了。

  當蘇穆從石牆穿過,來到外府時,只見陽曉璿和褚應得已經躺倒在地,血流了一地。

  邢禮平雙膝跪地,一位練氣圓滿修士持著一把劍,指在他的腦袋上。

  在這位修士後面,還有另外三位,其中兩位是築基修士,一位是練氣圓滿,正是上官家族的那四位。

  “上官前輩,你之前不是答應了我,會幫我建立一個家族的。你不能過河拆橋啊!”

  邢禮平聲淚俱下。

  他終於感覺到了死亡臨近。

  誰說見慣了生離死別,就不會再有感動和恐懼。

  在死亡面前,每一個人都很卑微和渺小。

  “你們是上官南和史萍?”蘇穆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陽曉璿和褚應得,心中似乎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

  “大膽,築基老祖的名諱也是你能喊的。”持劍少年大叫一聲。

  他把劍輕輕一削,邢禮平的一隻耳朵立馬掉落在地上。

  “啊……”邢禮平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大聲哭喊。

  “焦俊,快來救我。”

  他此時就像是落水的人,求生的意志迫使他會牢牢抱住任何一個人。

  “救你!若是讓他知道,是你告的密,就為了你想建立家族的私心,狠心把好兄弟出賣了。你猜死掉的這兩個人會不會氣到站起來殺了你。還救你,你也配!”

  持劍的是上官流火,他冷哼一聲,惡狠狠地說道。

  “上官前輩,您不能說話不算數啊。”邢禮平苦苦哀求。

  “老狗,我們家主可一句話都沒說,你好大的狗膽,竟然造謠汙蔑。”

  “上官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求您原諒!”邢禮平不斷地磕頭請罪。

  “原諒你?若是你把他殺了,我們就原諒你,還幫你建立家族。”

  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態,上官南突然很想看剛才還好好的隊友自相殘殺的戲碼!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小時候抓著幾隻蛐蛐,看它們在一個罐子裡咬來咬去。

  邢禮平聽完後,立馬轉過身,恬不知恥地說道:“焦兄弟,你剛才直呼上官前輩的名諱,犯了忌諱,必定是無法走出去了。要不,你成全我一次,就好像剛才你成全我們一樣,讓我把你殺了吧。”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痛快,讓你死得乾脆一點!”

  他邊說邊走了過來。

  這一刻,他狀似瘋癲,血跡從他耳洞裡流出來,沿著臉頰流下去。

  “老賊,你納命來!”

  一聲叫喊從蘇穆的後面傳來。

  緊接著,一道佛光襲來,直接映照在邢禮平如同惡鬼一般的臉孔。

  “啊,我的臉。”

  “我不想死!”

  “上官前輩,快救我。”

  任他叫得如何淒厲,無人伸出援手。

  佛光普照,能照徹世間黑暗,唯獨照不見人心醜惡。

  邢禮平的哀嚎聲越來越小,終於也沒有了聲響。

  血肉消融,隻余下一具森森白骨。

  哪怕在死前最後一刻,他還是沒喊出那三個字。

  “我錯了!”

  不過,縱使真覺得錯了,但是錯了終究還是錯了,一切已不可挽回。

  有沒有喊出來,著實沒任何意義了。

  “焦哥。”

  滕舍從後面走了過來,與蘇穆並肩而立。

  “其實,剛才他沒說錯,死在他手裡,比死在我們手裡更好。”

  “我要活的!”上官南淡淡地說了一句。

  只有活的,才能搜魂。

  “是!”

  兩位練氣圓滿修士往前走了幾步。

  兩道劍光襲來,直指蘇穆二人。

  蘇穆將邢禮平的儲物袋攝了過來,直接一拍,將一枚避水珠塞在滕舍的手中。

  “等一下我纏住他們,你趁機溜走。別管我,我自有手段脫身。”

  滕舍的耳中傳來了一道聲音,使得他身子一震。

  下一刻,兩道劍光被一團烈火倒卷而回。

  烈火的速度極快,一下子就將兩個練氣圓滿修士點成了燃燒著的火把。

  “築基修士。”

  上官南二人大驚失色,沒想到對方竟然隱藏了修為。

  在看清蘇穆僅僅只是築基初期,他們松了一口氣。

  “該死。”

  上官南雙手一搓,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從他的手心飛了出來。

  旁邊的史萍同樣放出九枚赤火針,點綴在銀光周圍。

  蘇穆施展身法,往旁邊躲閃。

  他手上的動作不停,陽火陰風齊出。

  “快走!”

  聽到指示後,滕舍悵然若失地看了蘇穆一眼,一道佛光將他全身包圍,他整個人瞬間在原地消失。

  再出現時,他已經越過了上官南二人,出現在山洞的甬道裡了。

  此時,他的臉色極為蒼白,短短的一段距離,似乎讓他耗盡了佛光一般。

  “想跑,沒那麽容易!”史萍嬌喝一聲,兩根赤火針被她收了回來,轉而要往滕舍的背後打過去。

   臨時被通知去評標五天,手機沒收。因此,在三天時間裡趕了八天的更新,真的感覺身體被掏空了。若是十號還沒出來,可能得請假一天,到時候你們不要以為我要太監哈。

    說起來,編輯在1號找過我,說我這本起不來了,要不要開新書。但是,我給拒絕了,我也不知道誰給的勇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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