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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庶子稱雄》311.第311章 納妾之喜
  長春宮中
  首領太監安文堯悄沒聲息進來,啟道:“稟娘娘,今早的貢錦案已打聽清楚了,薛家進貢的雲錦確有問題,並非廠衛栽贓陷害。

  另,方才如意公主進宮來給娘娘請安,在月華門外遇到戴權,兩人說了幾句話,公主即半道而返,去了寧壽宮。”

  陳皇后倚著明黃色繡鳳蟠龍的蘇緞方枕,斜靠在紫檀嵌金絲楠山水人物床上,鳳目微合,似在養神。

  聞言丹唇邊浮起一絲笑意,道:“戴權這家夥,如今和賈琮穿了一條褲子了。連如意都算計上了。”

  “如今聖上要籌建耳目爪牙,兩人自然相互扶持幫襯,若賈琮身陷此案,戴權手裡的粘杆處,更獨木難支了。”安文堯道。

  陳皇后道:“戴權沒讓如意來見我是對的,算他機伶。此事,我與陛下都不好松口,歸根結底還是要靠賈琮自去與廠衛鬥法。他做了什麽?”

  他自然指的是賈琮。

  安文堯道:“下朝後,賈琮與戴權秘議了半晌,又回南司待了許久,然後回了榮府一趟,又出門在江月樓見了馮胖子,後又見了趙懷安、陸捷等幾個舊黨大員。晚上還請了十幾家故交勳貴喝喜酒,說是新納了妾。”

  陳皇后笑道:“賈琮這小子倒也不傻,知道拉人撐腰。廠衛那邊呢?”

  “萬晉、夏守忠正四處聯絡宗室、勳貴重臣。這些人,一來是和賈家有宿怨,二來又被許以重利,三來都是太上皇時的親信,想來會下死手。”

  陳皇后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天下之事,莫不如此。此案也是一樣,就看兩邊得道多寡了。”

  安文堯揣摩不透皇后的心思,悄悄往上看了一眼,輕聲道:“奴才應如何做,請娘娘吩咐。”

  “什麽都不必做。請賢德妃過來說話。”皇后笑道。

  “是。”

  陳皇后見安文堯有些遲疑,笑道:“過幾日就是冬至節了,把各家誥命都請進宮,本宮要與她們說說話兒。”

  “娘娘聖明,奴才明白了。這就去辦。”安文堯躬身歎服,忙下去辦事。

  娘娘辦事果然不露絲毫煙火斧鑿之氣,借冬至節宴飲,到時候隨口輕輕一點,自然有人懂事兒。

  蕩寇伯當真命好,娘娘也幫他說話。
——
  “喲,侯爺,快請快請,琮哥兒在裡面等著。”

  榮國府中門大開,賈政、賈璉在門口迎客,第一個來的就是鎮國府襲三等侯牛繼宗。

  本來他是一等伯,因遼東大勝,退敵救駕有功,直接晉升為三等侯。

  牛繼宗拱手笑道:“存周一向可好,今日正好得閑,特來討一杯喜酒。”

  賈政笑著寒暄兩句,忽見後面又有車馬過來。

  “喲,柳爵爺、瑞文兄,請請請。”

  卻是理國公府現襲一等子柳芳,齊國公府現襲三品威鎮將軍陳瑞文同時到了。

  “存周客氣了。”幾人在門口說笑兩句,一起進去。

  不多時,治國公府襲三品威遠將軍馬尚、修國公府襲一等子侯孝康、繕國公府襲三等將軍石光珠等人皆到了,賈政、賈璉忙命管事接引進去。

  又過了片刻,平原侯府襲二等男蔣子寧、定城侯府襲二等男兼京營遊擊謝鯨、襄陽侯府襲二等男戚建輝、景田侯裘荃之孫,現任五城兵馬司指揮的裘良也到了。

  隨後,錦鄉伯韓毅並其子韓奇、定遠伯、神武大將軍馮唐並其子馮紫英、長安伯陳克並其子陳也俊、臨川伯衛宜並其子衛若蘭等人也到了。

  眾人又是世交,又是好友,相見十分高興熱鬧。

  最後到的是王子騰、保齡侯史鼐、忠靖候史鼎。

  賈琮站在榮禧堂前,把眾人迎接進去,見差不多到齊了,陪著王子騰等人進入堂內。

  榮禧堂後堂花廳內已擺了四桌酒席。

  賈政、賈璉、賈寶玉等陪著諸位來賓松松的坐了。

  “寶玉,子龍新納的如夫人品貌如何?你定是見過的。”

  馮紫英、衛若蘭等人與賈寶玉坐了一桌,好奇地打聽。

  寶玉苦笑道:“自是極好的。其中有個丫頭原本是我身邊的……”

  “寶玉成人之美,忍痛割愛,我等佩服。”陳也俊笑道。

  眾人也跟著打趣。

  “唉,罷了罷了,只要琮哥兒對她好,在哪裡都是一樣。”寶玉略帶苦澀地道。

  “寶玉正該如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區區一個丫頭,值什麽?你若開口,我不信子龍舍不得送你幾個丫頭。”韓奇道。

  寶玉眼睛一亮,此言有理,琮哥兒如今加官進爵,榮華富貴,還我兩個好丫頭,不為過罷?

  不過這兩日算了,為薛大哥的案子正在氣頭上,尋個好時機再提此事。

  忽見賈琮陪著王子騰、史家兄弟進來,眾人都起身見禮。

  “諸位世伯世兄,今兒貿然相請,實因琮新納了幾房侍妾,甚愛之,故請諸位喝杯水酒,謝諸位撥冗光降,琮感激不盡。”

  眾人都笑道:“客氣客氣。恭喜恭喜。”

  賈琮站在首席,笑道:“諸位隨意,人都齊了,咱就高樂起來罷。我先敬諸位三杯。”

  “請請。”眾人忙笑著舉杯應和。

  酒過三巡,牛繼宗笑道:“子龍,既是明堂正道納妾,還需把如夫人請出來,賜見一面,喝一杯酒,才是正理。”

  賈琮笑道:“這是自然。”

  正要叫人去請晴雯等人,忽見林之孝匆匆跑進來,滿臉喜色,道:“三爺,二皇子、十皇子並忠信郡王派人傳信,說來向您道喜。”

  眾人吃了一驚,賈琮的面子這麽大麽?只是納個妾,兩位皇子、一位郡王親來道賀?
  忙道:“子龍還不快快迎接。”

  賈琮忙起身:“諸位自便,琮去去便回。”

  直出儀門,在大門口迎著孫燦、孫熾並忠信郡王三人。

  “二位殿下、王爺,大駕光臨,未曾遠迎,萬望恕罪。”都是老熟人了,賈琮也相當隨意。

  忠信郡王哼了一聲,一張圓臉盡是不滿,數落道:“你小子不地道,怎麽請客吃酒卻不請我,本王不配喝你的酒麽?”

  賈琮忙道:“王爺,琮不過納兩房妾,怎敢驚動王駕?”忙看向孫燦、孫熾二人,什麽意思?
  孫燦笑而不語,孫熾笑道:“是我知會皇叔祖的,這等喜事,為何不知會我們兄弟,不當我們是朋友麽?”

  賈琮苦笑道:“熾哥兒,我的事兒你還不知?不過是個由頭。”

  “自然知道,我們兄弟不好出面。這不是特地把皇叔祖給你請來助戰麽?”孫熾攬著他肩頭,笑道。

  賈琮見忠信郡王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他也不嫌棄。

  忙拱手道:“王爺高義,琮沒齒難忘。”

  “誒,先別謝。此案案情重大,你我雖是朋友,可本王素來剛直不阿、鐵面無私,你是知道的,讓我說假話虛言,那是難於登天。”忠信郡王忙擺手,一副清正廉潔、孤高傲岸的樣子。

  賈琮暗笑,難於登天換句話說就是,並不是不行。

  “是是是,王爺品格高潔,芒寒色正,宗室、勳貴之中何人不知?琮素來是景仰的。”

  賈琮笑了笑,又看向兩位皇子,道:“咱先吃酒,再論其他罷?”
    “好,先吃酒。”三人異口同聲地道。

  後堂內,眾人都停了筷子,席上的酒菜、碗碟早已撤下,換了新的。

  見賈琮陪著三位王爺進來,眾人忙起身拱手道:“下官見過兩位殿下,見過王爺。”

  “都免了。”忠信郡王擺擺手,隨意坐到上席。

  賈琮等人也都坐下。

  上席裡,只剩牛繼宗、柳芳、侯孝康三個國公府邸的勳爵繼承人,並三個王爺,外加主人賈琮。

  眾人寒暄了一陣,各自談笑飲酒。

  “琮哥兒,還不把新娘子請出來見見?也不枉我等跑這一趟。”孫熾笑道。

  賈琮哈哈一笑,命人請晴雯等人出來。

  片刻,晴雯、完顏婥、茜雪三人頭戴紫金累絲孔雀開屏釵,斜插金鳳點翠掛珠步搖,身著大紅色繡雲水鴛鴦紋雲錦霞披,被幾個小丫頭扶著,嫋嫋娜娜、含羞帶怯從房內出來,斂衽施禮。

  “奴家見過諸位王爺、爵爺、公子。”

  眾人忙起身拱手還禮:“見過三位夫人。”

  賈琮呵呵一笑,拉著晴雯的手,笑道:“這是晴雯。”

  又依次介紹了完顏婥、茜雪。

  又帶著三人挨桌去敬酒。

  鬧了半天,才敬完一圈。

  “今兒榮慶堂也在擺酒,你們去老太太那裡伺候罷。”賈琮道。

  晴雯含羞點頭,道:“爺,那我們先進去了,你仔細少喝些酒。”

  今兒賈琮給她掙足了面子,這麽多王爺、勳貴來給她賀喜,即便是當年大太太、太太大婚也不過如此。

  讓她這個最重禮數的人,從心眼兒裡愛死了賈琮。

  賈琮還未說話,便聽孫熾笑道:“弟妹不必擔心,保證耽擱不了今晚洞房便是。”

  晴雯臉一紅,微微福禮,逃進了後宅。

  眾人大笑。

  完顏婥瞪了孫熾一眼,在賈琮耳邊悄聲道:“爺,若喝不下時,叫我出來幫你喝。”

  賈琮哈哈一笑,點點頭,女真姑娘就是這麽可愛。

  送走三人,眾人知道今兒還有事,都沒敞開喝,不多時便不約而同,停了筷子。

  “諸位可吃好了?”賈琮笑道。

  “承蒙款待,酒足飯飽矣。”眾人笑道。

  “請到正堂奉茶。”

  “叨擾了。”

  榮禧堂內
  兩邊十六把交椅坐得滿滿當當,還額外加了幾套桌椅。

  “諸位都是方家,嘗嘗這茶,叫什麽金針白蓮,我也不懂好壞。”賈琮端起綠地粉彩藤蘿花鳥圖茶碗笑道。

  “請。”眾人喝了一口,紛紛點頭。

  “不錯,極品普洱,難得一嘗。”

  “比宮裡的貢茶都好了。”孫熾笑道。

  又給老子挖坑。

  賈琮瞪了孫熾一眼,笑道:“陛下崇尚勤儉樸素,天下誰人不知。曾下旨命各地一律不得勞民傷財,嚴禁進貢稀少昂貴之物,陛下這等以民為貴的德行,我等無不由衷敬仰。”

  賈政忙幫腔,道:“這茶不論高低,只看品茶之人的雅德。以陛下之聖德,即便隻喝一碗清水,亦遠勝世間無數香茗了。”

  眾人無不點頭稱是,這難道還能反對麽。

  孫熾笑道:“琮哥兒,你越發狡猾了。你們有事便談,我們兄弟和皇叔祖不便相擾,自去喝茶聊天。”說完起身。

  賈琮忙命林之孝帶去內書房好生伺候。

  送走三人,剩下都是勳貴故交了,賈琮微一沉吟,道:“諸位世伯可知今早的貢錦案?”

  “略知一二。”眾人都點點頭。

  “此案頗有蹊蹺,起因是琮得罪了北司和東廠,如今他們以此報復罷了。今兒請諸位來,沒別的意思,還望諸位看在世交的份上,仗義執言。”

  眾人一時沉默,也不是不同意,他們既然敢來赴宴,對此早有預料,如今只是盤算如何取得些利益,總不能白幫忙罷。

  這案子非同小可,幫著薛家說話,可是要冒相當大的風險,萬一案情突變,凡是幫忙的人,難免吃掛落。

  保齡侯史鼐和忠靖候史鼎兩兄弟對視一眼,目光中都透出一個意思,此事沾不得。

  史鼎喝了口茶,緩緩開口道:“琮哥兒,今兒我們來隻為賀你納妾之喜,與其他事情無涉。

  你說的案子,乃是欽案,自有三司會審,我等又不懂刑名之道,著實幫不上什麽忙,就先告辭了。

  若有其他事,用得上我們兩個表叔的,但說無妨。”

  說完史家兄弟一齊起身,拱手告辭。

  “存周,留步。各位世兄,留步。”

  牛繼宗等人見史家兄弟離去,並不意外,史家立場素來曖昧,賈史王薛四家說起來親,其實內部未必是一條心。

  特別是忠靖候史鼎,史家本來只有老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一個爵位,因史鼎之父,賈母的兄長,在當年義忠親王老千歲的案子裡出了力。

  太上皇加恩,又賞了一頂侯爵帽子,且準予原爵承襲一世,侯爵才落到史鼎頭上,且似乎還間接造成賈代善早亡。

  故史家絕對不會沾惹和太上皇有關的案子,當年義忠親王的事兒,神京裡殺的血流成河,王府、侯府都隕落好多家,他們雖是得利者,也被嚇破了膽。

  史家且不提,即便是王家,王子騰借賈府之勢而起,在賈琮崛起之前,隱然成為四大家的掌舵人,未必願意賈府複興,讓王家重新回到跟班的位置。

  這些內情,牛繼宗、柳芳、侯孝康等國公一脈的人都是知道的,不禁同時看向賈琮。

  賈琮價碼還沒開,就先走了兩個表叔,這個頭沒開好。

  但見賈琮神色不變,目送史家兄弟離開,淡淡一笑,道:“合則留,不合則去,也是尋常。諸位世叔,咱接著說。”

  牛繼宗笑道:“琮哥兒有什麽話但說無妨,我等洗耳恭聽,不用怕嚇著我老牛。”

  眾人都笑起來,氣氛緩和了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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