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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第178章 富貴需要獻祭
  第178章 富貴需要獻祭

  亨利只是開了一槍,就被弗蘭克的泰瑟槍擊中,渾身抽搐。

  中肯些說,後發的弗蘭克真的做到了接近先至了,亨利只要嘗試瞄準一下,比如瞄頭,他這一槍就未必開的出來。

  而現在,被加料電擊槍命中的亨利,當場摔倒,一隻身上沾血的蒼蠅,從其左邊的耳孔中鑽出。

  這蒼蠅明顯也是受到了電擊影響,蔫蔫的不怎麽機靈。

  緩了那麽一兩秒,才振動翅膀,嘗試飛走,可剛剛飛起,就被兜網網住,隨即別利落的封在特殊的有著細密絲狀通電網柵的瓶中。

  而直到這時,奧利維婭都沒有完全醒過味來,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是真的。

  羅博有些艱難的站起身,對方使用的是發射點44馬格努姆彈的改裝M1911。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方沒有選擇爆頭,而是速射軀乾。

  這種最初用於獵象,因好萊塢電影宣傳而一度被熱炒(例如沙鷹,生化危機系列的所謂麥林槍)的子彈,拒止效果非常好,基本一發命中,對方當場就失去戰鬥力了。

  這一點,不少步槍子彈都未必能做到。

  窮人靠變異,富人靠科技。

  羅博有一定的準備,絨衣裡邊穿戴了動能擴散效力極強的高檔防彈衣,仍舊是如被重拳錘心,整個胸腔都發悶,心口抽搐的痛。

  但他最近學習的,就包括人體學、緊急自救等專業知識,因此他能判斷出,他並無大礙。

  後怕卻是少不了的,剛才真的就是跟死亡擦肩而過,生死皆在對方的一念之間,畢竟距離太近了,基本不用考慮命中。

  更關鍵的是,實戰經驗匱乏的問題凸顯,盡管有心理準備,可遇事仍舊沒能第一時間做出正確反應。

  這就好比開車遇到路面結冰車打滑,明明知道需要點刹,可緊張之余,還是一腳將刹車踩死了。

  這類與本能相悖的反應,需要足夠多的練習,才能扭轉過來,並不能怪他不夠努力。

  只能說,現實不比影視,非是主角,領便當可能就在下個刹那,當事人都未必能及時反應過來。

  這等殘酷,不是想當然所能充分體會的,只有親身經歷,活下來了,才有機會在事後品味那份令人窒息的驚悚。

  點44口徑,動靜有些大,羅琳一臉驚疑的從二樓房間快步出來,扶著護欄望過來。

  羅博伸手打招呼,示意無恙。

  隨即緩慢的深呼吸,平複情緒。

  奧利維婭這時才意識到出了多大的事故,結巴道:“格林、格林先生……”

  羅博再度伸手示意,這次是閉嘴。

  就近坐下,悶痛依舊,但情緒平穩下來了。

  他之前不開口,是因為怕嘴一張,便卸了氣,後怕的驚懼,轉化為暴怒,口不擇言、無能狂怒。

  而現在,他甚至能拉扯出不那麽虛假的笑意。

  不是裝嗶顯鎮定自若,而是劫後余生的喜悅。

  這是一次不怎麽痛,但足夠深刻的領悟。

  真正明白什麽叫無限風光在險峰。

  這是市井之民一生都不太可能遭遇的風景。

  也是普通人大概率不會承受的沉重。

  好消息是有了它,不用太擔心虛度人生,刺激管夠。

  羅博看著局促的奧利維婭,有些沒頭沒尾的輕聲道:“只是被利用。”

  與此同時,亨利已經被銬鎖起來,槍自然也被繳了。

  弗蘭克和馬特都在,弗蘭克面沉如水,馬特則需要眯眼才能掩蓋凶光。

  這次事件,不僅讓倆人臉疼,也讓兩人發自內心的憤怒。

  說實話,他們對羅博的初始期待不高。

  一句話評論:有錢人,呵!

  可能正因為如此,相處下來,竟感覺意外的不錯,差距感很明顯。

  以倆人的過往經驗,羅博不僅是個好老板,還是能處的好朋友,知冷知熱的。

  那現在出了這檔事,就包含了一層對朋友的愧疚。

  羅博看出來了,反過來安慰倆人:“有了這一回,至少下次,不管是佛波勒還是CIA,又或NSA,都有理由解除武器再見面了。”

  這時,羅琳也下了樓。

  艾德沒露面,那位的精神、體力是真的不太行了,尤其是秋冬換季的時候,氣候多變溫差大,門兒都不太敢出。

  可以或,艾德來這邊,簡直就像是療養。

  羅博雇傭的家政小組,可比羅琳他們自己雇傭的傭人專業且盡心盡力。

  不說別的,光是他們家人這兩個月時不時寄回來的旅遊照,就讓他們動力十足。

  同時,也起碼對龍國秀麗的山河、繁多的美食有了概念。

  羅琳都羨慕了。

  然而就像她曾在艾德患病時說過的:“有他在的地方,才是家。”

  這也是羅博羨慕和欽佩沃德夫婦感情好的一個細節點。

  因為他知道,歐美除了意大利,在孝道方面的優良傳統傳承方面,做的很一般,甚至差勁。

  說白了,人家不講究這個。

  官方、以及其背後的資本,也是變著法兒的鼓吹自由。

  追求自由,才會早早的分家、租房,再置辦一套傢俬,去野營、去旅遊、去各種消費。

  心夠野,才更適應四海為家,才更方便參與殖民活動,比如出兵、公司外派,號稱是公費旅遊。

  於是乎,兒女幾乎指望不上,養老全靠伴兒,養老院體系也就繁榮且日益完善,又是一個割韭菜的門類……

  羅博前世沒有出過國,但他親眼見證了經濟大發展、一切向錢看的背景下,父母子女,乃至跟鄰居是如何疏遠的。

  尤其是二十年為一階梯的那種對待親友的態度差異。

  這還是一直宣揚孝道的國家和社會,可想而知歐美是個啥嗶樣。

  其實也不用往遠了說,就說沃倫一家。

  就一個女兒,朱蒂,34歲,離異。

  離異在這個國度稀疏平常,但也從一個側面反應了沒能把自己的生活經營好。

  工作性質特殊。

  羅博覺得有這方面的關系,但不是主要原因。

  總之,朱蒂連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就更別說照顧父母了。能時不時通個電話,隔段時間回來小聚一下,已經很不錯了。

  近兩個月,朱蒂探望父母倒是明顯頻繁了。

  一方面是對羅博投資研發的驅魔新器物手段有興趣。

  另一方面,就是過來蹭吃蹭喝。

  羅博倒是不反感,只是說人際關系、家庭生態。

  他知道羅琳離不了艾德這個伴兒,也因羨慕倆人的感情,願意以近乎贍養的方式,與之相處。

  與其說是他雇傭兩個人替他擋詭秘之刀,不如說他介入人家老倆口的生活,臨時組成一個家庭。

  有人悉心照料,研究沃倫夫婦擅長的學問,不可避免的回憶一下輝煌的過去,老倆口的生活充實而愉悅,能多活幾天。

  但這一聲槍響,就有些鬧心。

  羅博對下樓的羅琳道:“顯然,我對敵人的訴求,估測偏樂觀了。”

  “你的傷……”

  “問題不大,最多也就是骨裂。”

  羅琳見羅博說話無礙,也確實不像強撐硬演,便迅速走向亨利,對其進行檢查。

  羅琳的聖露西之眼已然相當厲害,碰觸後也就幾秒,就有了頭緒。

  她扭頭對羅博道:“現在可以確定,霧化聖水的效果不錯,邪靈承受不了,這才受激蠻乾,他原本是想挾持你離開的。”

  聖水加濕器,是羅博整出的腦洞用法。

  羅博問:“那麽您覺得,是‘最好活捉,不行就射殺’的行動指令概率大些,還是邪靈瘋狂,可控性不夠,自作主張的概率大些?”

  “這個現在還不太好說,看看寄生邪靈的成色才好確定。畢竟它有可能是某些強大惡魔的一部分。”說著指了指弗蘭克手中特殊瓶子裡的蒼蠅。

  羅博明白羅琳的意思了。

  如果是受奴役的低階邪靈,那的確有可能因為痛苦而不管不顧的發癲發狂。就像人會因劇痛而不受控的嚼爛自己的舌頭,因此有時候需要口銜木的操作。

  可如果是強大惡魔的一部分,那就高概率不是應激發狂,而是羅博說的,能活捉就活捉,不能就乾掉。

  奧利維婭是懵圈的,不明白羅博他們說的是啥。

  羅博倒是很貼心的給了她解釋:“兩個多月前,有一則關於我的醜聞。大致的意思是,放浪形骸、不知輕重,玩的太嗨,顯然死掉。

  表面上看,就是常見的嗑藥、濫交、SM什麽的綜合行為。

  但實際上,作為當事人,我事後懷疑真相是謀殺未遂。
    只不過是非常規的謀殺,而涉及靈異。

  這也是為什麽我後來的這段時間,離群索居、還將業界著名的沃倫夫婦請來相伴的主要原因。

  我們都知道,現代人所受的教育,以及所處社會環境的影響,決定了一本正經談靈異,就是在顛覆三觀,就是在羞辱智商,就是在為某事開脫或掩蓋做鋪墊。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能通過正常程序解決問題。

  情況你也看到了。

  詭秘莫測,專業人員突然就失心瘋,不管不顧的當場開槍。

  在靈異力量的作用下,沒有誰是真正可靠的。

  單單是一個信任問題,就很難擺平。

  即便是伱能保證自己不受蠱惑,那你的家人呢?

  最關鍵是求告無門,鬧的輕,別人不以為意、不走心,鬧的重,說你患了焦慮症、幻聽幻視等精神疾病,建議你看醫生。

  邪靈魔鬼步步緊逼?尤其是它的要求可能並不過分,只是要你睜一眼、閉一眼。

  可當所有人都睜一眼、閉一眼,所有人就都是同謀,卻又都無大錯,只是犯了小疏忽。

  而作為苦主的我,極有可能被一杯下了料的水毒死,也有可能在走流程時,被某個有精神病史的失心瘋捅死。

  就像這次,人在家中禍登門。

  我有理由相信,你們登門這個行為的背後,就是某些人在搞事,製造裹挾、乃至射殺我的機會。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因為真正的老油條,不會參與這等爛事。

  至於你是如何成為了冤大頭,又或哪些人因為你的做事風格和原則而視你為眼中釘,我相信你心中不會一點頭緒都無。

  畢竟像你這樣的人,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基本都是實乾得來,說明是並不缺智慧。

  好了,我暫時言盡於此,這房間裡有監控,不止一個角度,回頭會給你拷貝一份,你帶回去,方便理清頭緒。

  而我需要的,只是帶個話,我保有申訴的權力,而且,我的寬容是有限度的,尤其不希望被人視作軟弱。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奧利維婭的第一次造訪,以狼狽潰敗式的離開而結束。

  全程都像個龍套,連句完整的台詞都無的那種。

  事後,弗蘭克他們幫羅博檢查傷勢,胸口有拳面大的一片烏青,確實是無甚大礙。

  他轉手就給瑪麗安去了一通電話,簡單的將情況告知,提醒對方注意這種利用公職之便,直白狠辣的玩刺殺的手段。

  情況確實很嚴峻。

  人類社會的基礎是信用。

  信用越低,越似詭域。

  試想,你所接觸的任何人都可能突然變成失心瘋,路上的交警,餐廳的侍者,甚至推著嬰兒車的婦女……

  當他們突然暴起發難,並且是不顧自身後果的那種死士,你要怎麽辦?你能怎麽辦?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事件真有靈異,那麽國家必然有相關部門。

  這是國家作為一個地域內最強大的組織機構,與生俱來的能力。

  它能籌集的人力、物力、財力,已經它的信息搜集能力等等,不是其他組織勢力所能比的。

  一個長期存才的概念,沒道理民眾知、富貴者知,權力人物卻不知,國家不知。

  不但知,還擁有第一等的驅魔團隊。

  畢竟國家機器的體魄和能力擺在那裡。

  而且無論是資本,還是官僚,又或既得利益者,第一訴求就是社會穩定。

  為此,不惜斥巨資以維穩,也不惜修改利於零元購的法律,以給那些經營生活失敗、且比較鬧騰的人以發泄的渠道。

  奧利維婭和亨利這次之所以來拜訪,其實就是因為這個。

  羅博將後世的輿論造勢連環手段搬到了現在,效果有些過於好,以至於官方都開始相信,羅博是真的通過民間收購,拿到了聖物。

  這等寶貝,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那就會想盡辦法歸公,至少也要獲得需要時動用的權限。

  這背後,可是權貴團體的意志,而不是某個人。

  再往惡意了說,這其實就是一幫圈裡人,漠視或者說默認,某些人出頭欺負布萊恩·格林孤家寡人。

  往好聽了說,這是檢驗你有沒有坐高台桌的資格。

  這個圈子,典型的小人之交甘若醴,轉眼變仇敵。嫉新(貴)恨舊(老錢)是常態。

  新貴之所以只是嫉,是因為新貴往往是做大蛋糕者,比如互聯網、新能源等等。

  嫉妒其在新風口賺大錢的同時,自己也能跟風賺一波,這個就具體看能力眼光了,尋常的認賭服輸器量,大多數權貴還是有的。

  恨舊,則是因為同行競爭,刺刀見紅。蛋糕就那麽大,別人多分點,自己就少分點。天每嗆牙碰鼻子的,上遊爭完下遊爭,爭完原料爭市場,還得爭技術爭質量爭廣告爭價格,怎麽能不恨?
  那現在布萊恩這一支老的已死,中間層意外身亡,年輕一代不成器,還不趁病要命?
  這個圈子就是這麽殘酷。

  而羅博對此也是有一定的認知。他在地球時,也是以八卦新聞的視角,看過一些醜國老牌能源巨頭,化工巨頭,是如何請對手全家坐土飛機等等軼事的。

  一般來說,國與國的競爭,就包括輿論揭短,所以這些消息,羅博認為多半是真的。

  這也是他穿越後,就跪舔瑪麗安的原因。

  別說他沒有在社會頂流圈子裡周旋的經驗,就算是有,他也沒有真正可堪一用的人脈。

  瑪麗安才是他這一枝的人脈網路由器,他自己直接插網線,那就是任人擺布,毫無調控。

  他都能想象出會面臨什麽樣的窘境。

  不動刀,下面公司各種玩花帳,中飽私囊,架空。

  動刀,運轉出問題,信譽受損,再被外人壓一下,現金流斷鏈,然後就是高利貸陷阱等等,十幾億刀,其實也經不住幾回賠。

  畢竟噴頭就大,往往幾出事故下來,內部人心惶惶,外部輿論施壓,再買通幾個內詭上躥下跳,好好的公司也就黃了。

  羅博投資龍國,就是因為那裡其實是避風港。

  因為龍國的官方夠威,他們決定這事要往成了做,排除萬難,哪怕眼前虧損,為了門類齊全,為了彎道超車,也會認。

  更何況他這種誠意十足的投資。

  誰還是這是個傻嗶?

  當時或許被新花樣糊弄了,事後那麽長時間,還能醒不過味來?
  為什麽外國投資者,有的就處成了老朋友,有的就再不提?

  所以,羅博知道,項目重要,又誠心實意,龍國無論是出於長遠規劃,還是招商引資、千金市骨,都必然要往成了做這事,不可能讓他賠錢,而是會給予豐厚的回報。

  相比於醜國這個國際資本鬥獸場,那邊才適合成為退路。

  而在這些布置一一落地之前,他必須倚仗瑪麗安。

  瑪麗安知道如何調控和運轉,包括利用法務團隊,表現出民眾認知的喪盡天良吸血詭的一面,來解決問題。

  有些口子就不能開。

  畢竟人性之惡,不分窮富。而如果兩者結合起來一起搞你,你還想著當一個有人性溫度的資本,那麽多半會輸的很難看。

  羅博跟瑪麗安和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愛錢,我要錢。

  就是因為他花費好幾天適應的過程中,想明白了。

  一部老連續劇《北京人在紐約》中說的非常透徹,愛或恨,都送其去紐約,因為那裡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錢在現代就是力量的變種。

  沒有力量,流浪狗都敢對你呲牙狂吠,餓極了指不定還會直接拿你開飯。

  身在異鄉,誰管你是人是詭?

  反正也沒有家鄉父老看著,就不要臉了,怎滴?
  羅博當初做決定,是真有這方面的考量因素的。

  他知道在真正貫徹了社會達爾文主義的這個國度,依照他原本的當螺絲釘都不怎麽合格的現實表現,完全憑借自己,多半會很慘。

  有這張帥臉,那就更慘,流浪頭一天,菊花都得不保,走路上,都有可能被拉小巷來一發。

  這還這就不是誇張,而是真叢林環境下的必然,強者可以任意支配弱者,警力和公共投入(監控等等)有限,管不過來,導致犯罪成本很低。結果可想而知。

  人家自己都不是將‘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奉為真理麽?

  那麽,用實際作為,表達一下‘過來!沒見爺這麽壯麽?過來讓爺草!’的野獸態度,應該為之驚訝嗎?

  所以,在真叢林社會生活,他覺得最不能缺的,就是力量。

  否則穿越這檔事,根本就是將人生從Hard難度,換成了Very Hard難度。

  他一個從小被父母、長大被國家規劃了人生道路的螺絲釘,配在醜國這等叢林中呼吸香甜空氣?
  他覺得他會像那些被迫荒野求生的現代城市人般,輸的很難看。

  所以在不要臉但擁有力量、和做一個天天被厄運花式日的好人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卻也因此,不可避免的開啟了名為‘富人之卷’的人生遊戲。

  就像{戰爭之王}中老牌軍火商說的那樣:軍火商之間的廝殺很殘酷,因為他們都有足夠多的武器和彈藥。

  而如果他沒有記差,那個老牌軍火商,就是因為風格老派,有政治傾向,隻賣給某些人,而不賣給另一些人,最終被不屑這種做法,認為商人就應該是純粹的商人,隻關注是否信譽良好、而不在乎顧客背景的主角給淘汰了。

  這事,結合今天的槍擊事件,告訴他一個道理,做人,忌諱三心二意,包括都已經不要嗶臉了,卻還想當好人,結果成了婦人之仁。

  在普通人這個層面,失敗多半還能唱一句‘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但在頂流圈,敗跟亡,往往是緊密相連,尤其是醜國這種國際資本鬥獸場。基本不存在血腥廝殺之後,失敗者還能優雅退場。

  所以,力量不夠,獻祭人性補,這就是富貴的代價,一部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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