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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佬德魯伊在異界》200.第199章 佛波勒在行動
  第199章 佛波勒在行動
  劉易斯接到噩耗後,發了足足有五秒鍾的呆,最後還是電話那邊以為斷線了的‘喂喂’聲,將他喚醒回魂的。

  他在電話了向對方道了個謙,然後接茬兒往下聽。

  果然,沒對面先是數落了一番他的無能,然後就將調查一事甩給了他,要他戴罪立功。

  劉易斯很清楚,這是上官們商量後的結果,不容他推脫。

  於是他識時務的表了個態,隨即便開始要權、錢、人。

  上官表現的十分慷慨,堪稱是無有不允。

  而劉易斯很清楚,如果他不能短時間內取得令人滿意的結果,那麽他的職業生涯也就走到頭了。

  扔下手頭上所有其他事務,劉易斯帶著他的得力人手,乘坐轉機趕往華盛頓特區,並且在飛機上,就已經與一線各部接軌,開始指揮行動。

  事發後48小時,是黃金時間,劉易斯的意思是,在這段時間裡,就算找不到人,也必須得找到足夠有份量的線索。

  各主要街道的排查工作,在事發十分鍾左右就開始布置,等到羅博換車離開時,各主要路口已經完成了封鎖。

  可以說,若非羅博當時已經縮成了小個子,並且開著的車也不是偷盜而來,而是以其新身份租來的,那麽他有很大概率會被攔截住。

  佛波勒和條子自然不清楚羅博居然能氣囊般一定程度的膨脹和縮小,在他們的認知中,嫌犯的第一特征,就是高大健壯的白人,並且氣質也不算普通,核查時,要從這兩點入手,注意假胡子、眼鏡等簡單的偽裝手段。

  其次,這個人沒有什麽得力的後勤支援,其使用的假身份、載具、器械等等,都不太經得起查。

  綜上所述,他們認知中的羅博,並不是那種特別擅於偽裝的類型,一個有著十年以上經驗的乾警,夠認真再加一點點運氣,遇到了應該就能認出目標。

  這裡邊有個小細節,那就是佛波勒並沒有警示羅博是何等的凶殘恐怖。他們怕條子被嚇倒,而不肯盡力。

  換個說法,他們希望條子用自己的命,構建追蹤線索。

  因為按照分析師的估測,十人左右的警察,除非運氣逆天,否則連兩分鍾都用不了,就會被嫌犯射殺。

  而短時間裡,封鎖的各路段根本沒有那麽多條子。

  當然,隨著時間推移,這一局面迅速改善,SWAT,更多的條子,特工……越來越多的武裝人員參與進來,而這時,距離事發還不到半小時。

  佛波勒這次能反應這麽迅捷,一方面是被刺激到了,近乎不計代價在推進調查緝捕行動;另一方面就是羅博的特征太過鮮明。

  甚至可以說,撇開那些傳說軼聞不提,自槍支誕生以來,還沒有哪個人類能像羅博這般將槍械的威力發揮到如此可怕的程度。

  金盾大廈三秒內六顆子彈射殺六名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且槍槍爆頭,這就已經很驚豔了,可跟這次佛波勒總部的事比,又顯得小巫見大巫。

  先是一把格洛克17壓製全場,當時正是上班時間,大廳中配槍的並不在少數。

  然而,反應迅速、敢於拔槍的,都在開槍還擊之前被射殺了。

  劉易斯在飛機上,就跟他的助手們看現場錄像,攝像頭好幾個,不止一個角度記錄了這位殺神的恐怖。

  槍法準到堪稱每一槍都壓在武器的理論精準上限值上,更可怕的則是對全場的洞察可掌控力。

  前後左右360度,仿佛沒有死角,所有人的行為貌似都在其觀測范圍之內,任何異動,或者說被其判定為有威脅的,都會進入其規劃的射殺序列。

  規劃,序列,這兩個概念是關鍵。

  不是神經質般哪裡有動靜,下一刻就遭到打擊,而是有著清晰的即時分析和驗算,乃至持續觀察的痕跡。

  就比如有位女探員,前期偽裝的就很好,大喊大叫,顯得很是慌亂,但實際上肢體借此做好了前置準備,突然快拔射擊。

  然而還是沒有羅博快,一擰身‘啪’一槍,剛給槍打開保險的女探員腦袋向後一仰,眉心中槍,即刻死亡,死不瞑目。

  這一段被劉易斯他們反覆的觀看,並同意分析師的判斷:女探員的行為,導致她的射殺序列疾速提升,羅博為了射殺她,做出整場戰鬥中幅度最大、最為迅猛的一次扭身射擊,整個姿態都因此而顯得有些變形。

  除了這位女探員,其余時間,羅博都是簡單的直立射擊,動作幅度很小,一副遊刃有余的模樣。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說佛波勒的某些輔助手段了。

  羅博爆掉監控室,所求的無非就是對手在短時間,無法清晰的掌握他的主要特征。

  口述和親眼看,那是有很大差異的。

  靠著這個差異,他無論是突圍,還是脫身,都將從容許多。

  奈何人家佛波勒除了監控室,還有機房備份。

  雖然尚未有後世那般的雲儲存,可多留一份底子,上道保險,這個智慧佛波勒有,這個錢人家也花的起,並且不是羅博綁架的那位佛波勒探員所知曉的。

  術業有專攻,就像一說IT,軟件、硬件、網絡,再往細了分還有更多,佛波勒內部也一樣,部門林立,職位繁雜。

  羅博隨機抓到的‘舌頭’,不是什麽大咖,其能為羅博提供的最主要情報,也就是讓他知曉監控室在哪邊,從而能夠第一時間趕過去。

  當然,換個角度理解,羅博倒也不全指望爆掉監控室能給他提供多大成功率。他這麽做,從某種角度講,是出招閑棋。

  整個行動,他是有清晰的時間觀念的。他知道正攻法是沒辦法深入屠戮的。時間不夠,他會被堵在大樓裡。

  他倒是不怕死,但如果只是跟職業紅棍換命,哪怕就是國家級的,他也會覺得虧得慌。

  這些職業紅棍,在他眼裡,也無非就是古代的劊子手,法場上砍人頭,執行者,真正該死之人的惡犬而已。

  這種貨色殺不完,成色也太次。他的主要目標,是扛把子,白紙扇之類的存在。

  所以,正面開整,警報拉響,本就是他要的一環,醞釀時間,同樣是他所需要的一環。

  設身處地的站在那些大人物的角度看待問題。警報響了,知曉出事了,過了一會兒,發生了全樓都能感應到的爆炸,這意味著事態不但沒能控制住,還升級了。

  面對這個情況,大致無非是兩個選擇:

  要麽,堅信在大樓裡是安全的,敵人殺不到自己面前。

  要麽,立刻從另一個門離開是非之地,沿途利用職權,隨便招呼些肉盾,理論上成功的可能性就極高。

  在這等思路下,羅博倒是很希望這佛波勒的本部大樓中,也能上演一出高官先走的戲碼。

  畢竟他一開始就打算好,驅車去另一個門那邊打靶。
    而這次步槍打靶,雖然沒有監控拍攝到,但佛波勒畢竟是專業的,隻用了很短時間,就還原了現場過程。

  劉易斯等人,也再一次歎為觀止。

  簡單的理解,最強人形火力平台誕生了,甩在此之前最好的射手幾十條街那種。

  可以說,就是架在裝甲車上帶有火控系統的機炮,都遠不能跟羅博的射擊能力媲美。

  不但穩固有利,還能降低槍械射擊時、本身的精度不足。

  這也是劉易斯他們第一次確認,羅博的洞悉力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水平。

  動能干擾、空氣震蕩、槍管熱度變化……這些細微的,原本不應該被人及時察覺,即便察覺也無力做什麽的點,羅博都能及時注意到,並且給予適宜的正面影響。

  不如此,就解釋不了羅博邊移動、邊速射,射的是移動靶,還能達成那般精準度的神異表現。

  難怪有人說,羅博簡直就像是來自未來的終結者。

  面對這樣的對手,什麽SWAT、特種部隊、特勤小組,都不太好使,太快、太準,可以說,只要你對他有射擊視界,他對你就有射擊視界,然後大概率你死。

  目前最值得嘗試的,也就剩下超視距打擊了。比如狙擊槍。

  當然,最好是用炮,用雷,乃至用導彈。

  也正因為這個特性,佛波勒給羅博取了個綽號,深淵。

  就是借用那句‘當伱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你。’

  劉易斯接手緝捕行動後,重點落在了載具排查上。

  羅博最開始使用的那輛贓車,自然是已經找到了,雖然燒了有一會兒了,但還能查到一些信息,比如發動機號。

  羅博是行動的頭天夜裡偷的,車輛的主人甚至尚未來得及報失。

  即便如此,佛波勒仍有所得,簡單的說,就是鎖定了羅博的一個活動區域,具體涉及了兩個點,偷車點,胡佛大樓,以及一些常規數據,比如假如羅博在偷車之前沒有車,只靠步行,他的大概活動區域是多大,如果還有一輛車,活動區域又是多大。

  在這樣的背景下,調集整個區域內的監控錄像信息,同時排查車輛,以報失車輛,以及近期購買的車輛為主。

  還有,由於胡佛大樓所在的位置,屬於市中心地段,反而更容易排查。因為這裡民居很少,也就有幾棟高檔公寓樓,還有酒店。

  而今天又是聖誕前夜,在這個區域內的人並不算多。

  用劉易斯的話說:“就當嫌犯還在這個區域內,發動所有力量,細細的篩,覺得可疑就登記問詢,不配合就抓起來!”

  劉易斯也是豁出去了,他知道這事辦不好他就沒以後了,因此敢於下這種大索細篩的命令。

  在這樣的操作下,羅博其實已經被篩到了,畢竟他的車也算是新買的。然而由於體型樣貌嚴重對不上號,且沒有案底,甚至沒有作案時間,因此被放過了。

  關於這個沒有作案時間,羅博也是認真鋪墊了的,他知曉那家早餐店的生意好,老板時間觀念模糊,忙起來很容易搞錯,因此就做了一些布置。

  比如一段時間裡,天天差不多點去買早點。

  又比如對其進行了心理暗示,令其在今天適時開了一份票據。

  其實他今天晚到了二十分鍾,但因為有心理暗示,在老板的記憶中,羅博像往日一樣跑來賣早點,而票據存根也能證明這一點。

  就是這個不在場證明,羅博較為輕松的躲過了第二輪篩查。

  所謂的第二輪篩查,就是在第一輪無果的情況下,進一步深挖載具。所有區域內的失竊車輛,新購車輛,都是排查目標。

  而羅博,可不止做了早點這一個前置工作,還布置了另外一輛失竊車輛。

  這輛失竊車,他特意在今早行動前,將之發動了一會兒。

  為的就是佛波勒一旦差到這輛車,能確定早晨車發動過。

  更具體精確的時間,羅博不覺得佛波勒能查出來。

  畢竟這個年代的車,並不能跟後世電控系列的車相比,也只能是通過汽車部件溫度等細節,做出一些判斷。

  而且,這輛車的位置放的很妙,是羅博專門計算過的。

  佛波勒的分析時發現這條線索後,分析認為,假如嫌犯在第一棄車點換車,確實有可能闖過最早先的第一道盤查關卡,因為那時候警力不足,有疏漏的可能。

  關於這方面,原理其實也簡單,距離胡佛大樓越是遠,行車耗時越長。尤其考慮到嫌犯需要偽裝自身,不能像影視中的追逐戰那般,在城區上演飆車戲碼,而只能隨著車流穩步行進,包括遇紅燈停車。

  在這樣的背景下,也就意味著,越是在距離胡佛大樓遠的地方設卡,準備的時間越充分,越容易起到較好的檢查和攔截效果。

  而相對應的,距離胡佛大樓近的,緊急布置的卡,主要為了碰運氣,以及通過秀存在感,讓嫌犯知難而退,從而將排查區域盡可能的縮小。

  羅博是知曉這些的,畢竟他跟劫持的佛波勒探員深入的暢談過,也是沒少取經。

  因此,他的‘疑車’所停的位置才很講究。

  他本人其實並沒有脫離第一包圍圈,而通過‘疑車’製造出一個假象,那就是運氣不差,成功闖過第一包圍圈,然後疑似又換車了?

  這個就需要佛波勒耗費腦汁去想了。

  並且必然越想的深,錯越多。

  還好,佛波勒是專業的,並不會死抓著一條線不放。

  又或者說,就衝羅博乾的這檔子事,佛波勒火力全開,有的是分析師團隊,盯死每一條可能的線索,深入探察,不怕花錢!
  佛波勒甚至廣開腦洞,想到了一些連羅博都沒有想到的逃逸路線,比如下水道體系。

  還有,佛波勒也對‘角色扮演’這個概念進行了重點追查,比如扮演條子,扮演探員等等。

  甚至更進一步,在那個時段裡,那個區域內,所有身量體型約等於凱恩,以及超過凱恩的,都盡可能的進行了調查。

  畢竟在常規認知中,扮演胖子容易,扮演瘦子難,尤其現在是冬天,合適的填充物,就能扮更高大的。

  羅博的依仗之一,也恰恰就是這樣的思維定式,誰能想到,他竟然生生低了十多厘米,從燈塔國相對常見的白人漢子,變成了彼得帕克式的弱雞男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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