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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有一個戀愛模擬器》第28章 解鎖新角色
  第28章 解鎖新角色

  雪落在邙山,【永漢】這個持續了幾個月的短暫年號也走到了盡頭。

  剛剛過去的一年(189年)時間裡,先後存在先帝的【中平六年】、廢帝的【光熹元年】和【昭寧元年】,以及當今天子的【永漢元年】,整整四個年號。

  這幾個後出來的年號一個比一個直白,又是“昭寧”又是“永漢”的,透露出董相國渴望天下太平,好讓他安穩掌權的強烈願望。

  新的年號在風格上也一脈相承,叫做初平,是為初平元年。

  意思大概就相當於朝廷這邊拿著大喇叭,朝著在虎牢關以東不斷聚集的聯軍們大聲喊話:“大過年的,消停點行不行?”

  結果得到的回應也很簡單粗暴——初平元年正月,關東各州郡推舉袁紹為盟主,領車騎將軍,負責統領聯軍討伐國賊董卓。

  理由是現成的:國賊董卓擅行廢立之事,我們要撥亂反正!
  廢帝劉辯此時依然以弘農王的身份被軟禁在北宮之中,作為當過皇帝的先帝嫡長子,以他為旗幟可謂名正言順,再合適不過。

  從袁紹出逃到現在,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諸侯們就完成了招兵買馬,串聯集結,推舉首領的一系列流程,速度不可謂不快,董卓心頭上的陰雲到底還是成了現實。

  聯軍兵分三處:兗州、豫州兩路人馬駐扎在酸棗;冀州人馬在河內郡虎視眈眈;荊州人馬則安排在魯陽一線。

  自此,雒陽通往東方的關鍵要道全部被聯軍佔據,對董卓形成三面來攻之勢。

  雒陽方面的應對則是,做那麽多都沒用的,飲茶先呐!
  沒開玩笑,是真的。

  漢代人過正旦(後世的春節),照例是要舉行祭祀的,還要飲用桃汁,也就是桃樹的莖、葉、枝、合煮而成的茶水,取其壓邪氣,治百病之意。

  朝廷方面,除了祭祀更為隆重之外,還要舉行大朝會,群臣按照地位依次拜賀天子,地方派到雒陽的上計吏呈上過去一整年的收支文書,表現優異者會被留任郎官。

  朝會後,天子會在德陽殿宴請群臣,與臣民同樂。

  所謂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以上這些流程,都是國家頭等大事,不會因為東邊有人鬧著要幫廢帝劉辯奪回皇位就不做了。

  侍中蔡邕也在新年宴會上呈上新字體,奏請重新刻印《熹平石經》,因為覺得這字可為天下士人楷模,就順手把它叫做楷書。

  小皇帝劉協偷偷看了一眼董相國,見他沒有表示反對,便當眾應允了下來,重刻石經成為初平元年的第一道旨意,主持此事的蔡邕不可謂不風光。

  作為蔡老頭點名要求的助手,徐嘉樹也被授予出入南宮的權限,雖然比不上侍中可以自由出入整個內城,但作為一個小小的五經博士,能有這種待遇也是頭一遭了。

  “宮內多是達官貴人,你可千萬要小心行事,不可胡亂衝撞。”

  蔡邕這麽對他囑咐道。

  南北兩宮不只是皇帝一家的生活區,也是大漢的權力核心,能出入這裡的,最次也是個在尚書台上班的郎官。

  作為溝通禁中的清要官職,侍中在南宮東南的一個小角落是有自己的值班室的,喚作侍中廬。

  幾個侍中輪流值班,以備住在北宮的天子隨時召見,除此之外,修史的東觀也在南宮之內,離侍中廬也不遠。

  蔡邕的意思是,除了東觀和侍中廬這兩個他上班的地方,徐嘉樹不能擅自跑到其他的地方,否則被言官發現,安上一個圖謀不軌的罪名,可不是他一個五經博士能扛得住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徐嘉樹嘴上答應,注意力卻被新出現的系統提示吸引——【新增可模擬對象:劉營】。

  不能亂跑是吧?

  無所謂,我會在模擬中出手。
    幾天后。

  北宮,一處小閣樓。

  李儒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陛下,冬日天寒,吃了這個藥,就不會生病了。”

  他哄著。

  左右侍從都被屏退,隻留下廢帝劉辯和他的妻子唐姬,擺在小兩口面前的那個“藥”,顯然是一杯鴆酒。

  只有一杯,也就是說,必須死的人只有劉辯,李儒有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很仁慈。

  “我哪裡得了什麽病,郎中令這是想殺我罷了!”

  十幾歲的少年呆坐在地上,渾身骨頭都被抽走了一般,眼淚不斷地落在地板上,嘴裡喃喃自語道。

  而李儒就在下首一言不發地等待,絲毫不逾越禮製,像一個真正的弘農王郎中令一樣。

  廢帝抬起頭,試圖找到李儒的眼睛,他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先生也是漢室臣民,當真要弑君嗎?”

  李儒低著頭,看著宮殿的地板發呆,閣樓的窗戶口照下一片夕陽,廢帝的影子縮成一團,形狀像是某種垂死的小獸。

  他沒有抬頭和劉辯對視,他隻覺得吵鬧。

  和蠢人打交道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李儒想著,逆賊聯軍什麽時候打出廢帝的旗號,什麽時候就是廢帝的死期,老劉家的種,這點事情難道還要我明說嘛?

  權力動物的政治生命更甚於肉體生命,因為失去權力則意味著死亡。

  反過來也成立,只有死了,才能徹底地抹除一個人的政治生命,為了弟弟劉協的唯一性,劉辯必須死掉才行。

  至於弑君難道算是一個問題嗎?

  笑話,男兒手握三尺劍,天下豈有做不得的事情!
  不過想到劉辯小時候是放在平民家養大的,不如弟弟懂事也正常,李儒又有點釋然了——千古艱難惟一死,畢竟是自我了斷,總要給他一點耐心。

  只是天子受社稷之重,臨死這樣哭哭啼啼的,實在不算體面。

  見李儒沉默不語,強撐著的劉辯起身歌道:“天道易兮我何艱!棄萬乘兮退守蕃。逆臣見迫兮命不延,逝將去汝兮適幽玄!”

  少年天子的聲音回蕩在逼仄的閣樓中。

  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何以在成為東漢唯一一個被廢黜的天子之後,竟是連個活人也做不成了?
  李儒忍著嫌棄聽完劉辯的辭世詩,直到親眼看著他喝下鴆酒,抽搐著漸漸沒了生機,方才派人將廢帝的屍體拖走,臨走前依然向唐姬行了一禮,“臣李儒告辭。”

  此間事了,但為了保住自己那個嶽父,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初平元年,正月十二日,廢帝劉辯死於宮中。

  天下為之嘩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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