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平時她也對他無可奈何,更別說現在了。
所以她隻得忍氣吞聲,只能氣鼓鼓地望著他,猛喘氣。
但是不能行動真的很麻煩,諸事不變,不願意靠喻正非幫忙,卻又不得不讓他幫忙。
比如說洗澡時,她不能站立,隻得讓他把她報到浴缸裡,看著他離開了,才脫下衣裳。
洗完後,她只能簡單地披上毛巾,讓喻正非將她從水裡抱出來。
那個場景真是尷尬的要死。
雖然穿著衣服,可是總感覺到喻正非的眼光好像是x光似的,能將她身體透視個精光。
就連拿衣物這麽簡單的事情,也要喻正非幫忙。
看著他拿著自己的貼身衣物,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羞的她隻想鑽地。
可這個喻正非偏偏還不知羞恥,對著她壞壞地笑著,“想不到,你也挺偉大的,尺碼似乎不小呢!”
秦嫣真想犧牲一隻腳,撲到他身上去,將他揍的比自己還有殘廢。
可調儻歸調儻,喻正非對她還是蠻細心的。
第二天,他便請來了一位中國的中年婦女,來照顧她的日常生活。
雖然如此,喻正非也還是每天陪在她身旁。
每天開3個小時的車,陪她去附近一個小鎮的中國跌打醫生那裡敷藥。
西醫在某些方面技術的確很先進,但是說到跌打損傷,他們還是很擁護祖國醫學文化的。
可這位老跌打醫生,住的地方也不簡單,居然住在半山腰裡。
每次停了車,喻正非都要背著秦嫣,爬好幾個山坡,走半公裡的山路。
每次爬上去氣喘得連隔夜的火爐都吹的著。
有一次,他還很有意味地調戲她,“看你手腳腰身都很纖細,可是卻這麽重,看來你身上的某些部位肥的讓人遐想呀。”
秦嫣忍不住,當頭狠狠敲了他一下,“你再敢口無遮攔,我明天就多帶10瓶8瓶礦泉水水,把你壓成殘廢。”
喻正非掐笑著,不懷好意開口:“在這裡壓成了殘廢多不好啊,誰背你回家呀?還是在床上將我壓成殘廢比較劃算。”
“啊……”山谷裡響起某個中國男人蕩氣回腸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