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賞了我們澤少一個響當當的耳光,最後還噴了他一身防狼噴霧……真不愧是女中豪傑!”
秦燁長長地哦了一聲。
一開始,他以為她也是張越澤眾多的女朋友之一。
剛才聽了藍星的話,又看她剛才對他們這幫人的鄙視行為。
就斷定出她是一位嫉惡如仇,視男人如糞土的女人。
想起剛才她的不卑不亢,面對這麽多男人依然毫無畏懼。
他不禁讚歎她的勇氣,欣賞她的與眾不同。
只是剛才他這隻死耗子吃的有點冤枉。
他轉頭看著張越澤,微微有些疑惑,“澤哥,你今晚根本就沒想過要把身份證還給她,是不是?”
張越澤舒展了一下眉毛,嘴邊掛滿玩味的微笑,“對呀,我被她折騰了這麽多次,這麽輕易放過她,豈不是很便宜她?我怎麽也得好好捉弄一下她。”
“澤哥,你喜歡上她了嗎?”秦燁饒有趣味問到。
張越澤挑了挑眉梢,側掃他一下,沉聲說到:“我從來沒有喜歡上哪一個女人……要說喜歡,只是對女人的外貌感興趣而已。……這個女人比較有味道,我隻想在空閑的時候,拿她來活躍一下氣氛而已,談不上喜歡。”
噢,秦燁若有所思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離開,因為今天他才答應過老爸,不能太晚回去。
要不然氣到老爸,他又要出動那條鎮家之寶,清朝文物——無敵飛鞭,來親吻他的屁股了。
…………
趙語沫在俱樂部的門前,踱來踱去。
剛才氣上心頭揚言不要身份證了,不過一走出來,被風一吹,大腦又頓時清醒過來了。
身份證是最重要的物品,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鬼知道那家夥會不會故意整她,拿著她的身份證去給她開十張八張的信用卡,或者拿去幹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說不定到時候,法院的傳票積起來都能將她壓死,那她豈不是很冤枉?
不行,她得盡快拿回身份證。
不過,現在要是再次進去包廂,那麽多的男人,處境肯定很危險。
所以她只有在這等那家夥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