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澤忽然危險地笑了起來,微微靠近她耳邊,低聲說到:“那你得多加提防我才行,因為變態的人通常會有很多變態行為,你要二十四小時做好準備。”
趙語沫懶得再理他,自顧著閉上眼睛休息。
………………
夜幕下的麗江,燈火柵欄,古色古香。
酒一條,五光十色,酒氣飄逸。
兩個人在酒裡,拋開所有的煩憂,愜意地開懷暢飲。
可趙語沫很快就滿臉通紅,搖搖晃晃。
深埋的情緒隨著酒氣的飄蕩,漸漸洶湧上來,在她明媚的眼裡化成漩渦。
嘴裡還不停地低喃著,“我失業了……我居然失業了……”
張越澤看著她黯然傷神的樣子,心中也湧起陣陣的難言。
他緩緩將她摟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到:“不要緊,你還有我呢。”
倒在他懷裡的趙語沫,忽然伸起頭來,傻傻地笑著,笑容裡有淒苦,又有輕蔑。
“有你又怎樣?你只是一位男人。”
“男人比女人要強大,可以給女人溫暖的臂彎,寬敞的胸懷。”
“可是男人都不可靠,都是善於偽裝的動物。”
張越澤臉色變換了一下,眼光深入深沉,輕聲道,“我知道你對我還沒有改觀,可是我已經逐漸在改變了……我帶你回去見我的父母,就是要表明我的真心。”
趙語沫揚起優美的弧度,抬頭望著遠處的夜色,眼神模糊飄忽。
她無望地輕笑著,“見了父母又怎樣?……我以前都快要結婚了,還不是一樣遭人拋棄了。”
張越澤漆黑的眼珠,重重地凝了凝,眼中有莫名的情緒流露出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說下去。
酒氣在夜色中繚繞,增添了無限的惆悵與傷感,悠揚而有曖昧的歌聲深深地撩動心底的哀傷。
酒後吐真言,在趙語沫身上酸澀上演。
“你知知道嗎?我曾經深深愛過一位男人,他是其他科的醫生。我們相戀了五年,一起奮鬥,一起歡笑,風雨與共……可是當我們正準備結婚的時候,他居然把我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