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撇了撇嘴,神色裡略帶恨意,“可是,我逃過了他,還不是沒有逃過你!……按照這樣,最應該懲罰的是你。”
他淡笑著,把頭湊到她的耳邊,細聲說到:“我現在已經受懲罰了,自從那晚以後,我經常都想為你服務,可是你卻拒絕我的服務,讓我悲痛欲絕。”
“既然悲痛欲絕,那用不用我送你一程,讓你脫離苦海。”
他眼神魅惑地望著她,微笑到,“好啊,不過不知道你要以何種方式來送我一程?”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不知道你想選擇哪一種?如果是前者的話,你就愧疚自殺,如果是後者的話,可以為國家安全貢獻份力量,卻追捕恐怖分子,壯烈犧牲後,把器官捐贈出來,造福社會。”
“唔……”他搖了搖頭,將修長的手指放在她光滑的脖子上,輕輕地撫觸著,“除了牡丹花下死之外,我可是任何方式都不接受。”
趙語沫一把拍開他的手,豔麗的面容上帶出幾絲怒氣,“你想的美!”
“我的確是想的很美,我已經想好了怎樣讓你折騰死我,怎樣才讓我死的舒服一點。”
趙語沫真想撕破他那毫不知羞恥的嘴臉,然後將他揍成爛西瓜。
見她氣的胸口起伏,他又淡笑著開口:“情緒不要這麽激動,你一激動,我也會跟著激動的……我一激動,後果可是會嚴重的。”
她徹底無語,隻得憤恨地望著他。。
如果眼光真的可以殺的死人的話,恐怕張越澤已經在極樂世界下了無數盤棋子了。
他看見她如此氣憤的模樣,便收起玩味的笑意,正經八百說到:“一會兒去我家。”
趙語沫警惕地望著他,疑惑問到:“去你家幹嘛?”
“不用太緊張,不會幹嘛的。要是想幹嘛的話,哪裡都可以,在外面還會比家裡更適合。”話語說的很曖昧,可是他臉上卻偏偏掛著正經的笑容。
趙語沫把視線轉到窗外,斬釘截鐵說到,“不去,因為我根本沒有任何的理由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