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澤拿起清茶悠然喝著,思慮片刻,不慌不忙說到:“第一,除了你的父親大人和我之外,其他男人一律如狗,不得進入。
第二,房東擁有突擊到訪的權利,隨時檢查屋內設施是否遭受破壞;第三,房東對方便麵過敏,請租客戒掉以方便麵充饑的習慣;第四,女性獨居不安全,房東擁有作伴的權利……”
趙語沫頭頂罩了片大陰雲,粉腮鼓的跟氣球一般,沉聲出口,“這是什麽霸王條款,簡直比辛亥條約還要不平等。”
張越澤攤了攤手,一副坦然的模樣,“就是你所說的,損你利我的條款……不過一切都是以你著想為目的。”
“你真行,打著以他人著想的幌子,強加於人,你還真當我是智障了。”
張越澤又搖頭,語氣滿是委屈,“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了,真是傷我的心。顧客是上帝,你是我的上帝,我怎麽可能當你是智障。”
趙語沫知道這男人有將別人氣到吐血的能力,所以只有識相地閉起了嘴巴。
他伸起手來,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這樣才對嘛,我都說了生氣會傷身。”
趙語沫撇過臉去,淡淡說到:“既然條款說完了,可以離開了。明天我有手術任務,我可不想病人葬身在我糟糕的情緒下。”
張越澤立即收起玩味的神色,極其驚喜地望著她,“你複職了?”
“是的。”
“事情是怎麽一回事?”
趙語沫眸光轉過來,嚴謹地望他一眼,“事情的真相還未知道,不過要想知道,得靠你去解決。”
他不解眨眼,疑惑問到:“什麽意思?”
“我懷疑這件事是李婭婭那隻恐龍做的。”
憤怒立即從張越澤臉上湧起,他陰鬱地轉動了一下眼珠,眼底越發的幽深清冷,“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既然這樣,那你就請回。”趙語沫急促地下逐客令。
張越澤微微有些不悅,眼珠溜轉了幾下,最終妥協,“好,既然你明天有手術,我就放你一馬。”
說完,他飛快地在她臉上偷親一口,瀟灑走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