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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複蘇之製卡師》102.第102章 再次保全牌鬼之名
  第102章 再次保全牌鬼之名
  走向那間房子,透過窗戶可以看到一些人影在裡面來回進出著。

  “這附近還有其他人嗎?”

  司夜看著裡面的人影心中暗暗思索著,這個賭場的建築看起來已經很古老了。

  雖然司夜並不了解櫻花國的文化,但是光從看也能夠看出,這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建築。

  國內有民國七老這種馭鬼者。

  櫻花國就算是沒有這麽強大,但想必一些強者還是有的。

  進入這種看起來很古老的地方,司夜不會像之前一樣放松警惕。

  哪怕賭場的情報顯示,只是b級的靈異事件,但可以確定裡面的危險絕對不止b級這麽簡單。

  也許一些s級的靈異事件源頭也未必有這種看起來很古老的建築發生的靈異事件恐怖。

  司夜緩緩走到賭場門前,門口有著一個畫著微笑臉的紙片人。

  是的,紙片人,而不是紙人。

  這個紙片人就真的只有一片薄薄的紙張身體,看著給人一種吹口氣都能把它吹倒下的感覺。

  紙人見到司夜站在門口,手臂翻折了幾下,接著很快就做出了一個請進的姿勢。

  走進賭場,入眼的是一個吧台,在吧台上方寫著一句話。

  “贈り物と同じ賭けですから、何かを得るためには、何かを失う勇気が必要です!”

  “贈物,同,賭?”

  “何,得?”

  “何,失,勇氣?必要”

  “這是什麽意思?”司夜看著吧台上的字,皺起眉頭。

  他能夠猜到這句話和賭場的某種規則有關,但是無法猜到具體的意思。

  在這句話的下方,還有著另外一句話。

  “覚悟はできていますか?”

  “覺悟?是某種警示後人的話麽?”

  不得不說,一句,司夜雖然是看不懂日語,但是他看著上面的話,還是猜出了大概的意思。

  通過覺悟,他能夠猜到這句話應該是警示。

  那麽上面的贈物同賭,不就是說,賭資和酒館的贈物麽?

  中間那句話司夜倒是看不懂了,得?得到的意思麽?

  何,失,勇氣,必要,難道是說,失去的勇氣的必要?
  “前面那句話有個何,後面也有個何。”

  “‘何’得到了什麽?‘何’失去勇氣的必要。”

  “想要得到什麽,就要有失去什麽勇氣的必要?”

  “如果上面的何代表的都是要的意思,倒是能夠解釋的通順了。”

  “不過失去勇氣的必要?是我翻譯出問題了吧,畢竟日文的語法和中文應該存在一定區別。”

  “這句話的意思既然是警示,再配上前面賭資和贈物相同的意思,應該是這樣的意思。”

  “賭資和贈物相同,想要得到什麽,就要有失去什麽的勇氣,必要的話應該是某種語氣詞,比如就。”

  司夜心中自顧自思索著,不得不說,他這推斷的和原來的意思居然沒有太大區別。

  “我真是一個天才,明明沒有學習過日語,居然能夠看懂其中的意思。”

  看著上面那句話,司夜心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他也不去注意一下,剛剛那句話裡有不少地方都是相同的。

  就比如這些開口“何かを得”“何かを失”。

  就只有‘得’變成‘失’罷了。

  走過吧台,司夜來到賭場內部。

  這個賭場並不大,對比當初在大澳市的大慶娛樂城,這個賭場的大小規模看起來就像過家家一樣。

  不過裡面的人卻不少,有著八張桌子,上面分別放著各種不同的賭具,撲克牌,骰子,麻將,一種司夜不清楚的櫻花牌,也許是類似牌九一樣的東西吧,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每張桌子上,都坐著紙人,其中麻將桌子上坐著兩個紙人,應該是可以進行二對二的意思。

  司夜看了一眼,走到玩撲克牌的賭桌前停下。

  沒辦法,他能夠看懂的就只有撲克牌和骰子了,麻將需要兩個人才能玩。

  坐在撲克牌的桌子上,司夜看了一眼周圍的,在一些賭桌前坐著一些櫻花人,他們面色上帶著瘋狂。

  同時在賭場內,一些面色死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散發著陰冷氣息的死人不斷回蕩著。

  這些應該是死在這個賭場的人,現在變成了賭場的鬼奴。

  “直接點,就玩炸金花,賭大小。”司夜坐上桌子,直接開口說道。

  雖然他並不懂日語,但是厲鬼這種東西應該能夠聽懂他的話語。

  紙面上的紙人聽到司夜的話語,當即拿出撲克牌,同時伸出手指了指桌子上一個寫著‘賭物’的圈子。

  “這是賭資的意思麽?”

  司夜看了看,很輕松的就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司夜拿出一張三塊錢放在賭物上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夜似乎感覺到,主角拿出鬼鈔之後,整個賭場裡的死人都看了自己一眼。

  “看來哪怕是櫻花國的厲鬼,同樣會收集這種鬼鈔啊。”司夜見此,玩味一笑。

  拉著紅傘藝妓站在自己身旁,把小靈兒抱了過來看著紙人。

  “是隨機的麽?還是有靈異干擾存在?”司夜盯著正在發牌的紙人,心中思索著。

  如果是隨機的,那他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輸。

  如果是靈異干擾,那麽司夜就只能和這個賭場比劃一下了。

  很快,三張牌發完,司夜拿出手中的牌看了一下,AKJ。

  “什麽玩意,小了一點,不是Q是J。”司夜陰沉著臉看向紙人。

  紙人翻開自己的牌,紅心AKQ。

  “你這家夥給老子在這裡耍手段了是不是,憑我牌鬼的身份我能夠開出這種牌?”

  掀開底牌,任由紙人把那三塊錢收走。

  看著紙人的模樣,司夜再次拿出一張三塊錢,不過他這次沒有直接下注,而是看向賭場周圍。

  可以看到賭場裡面還是擺放著一些好東西的,在吧台邊上的展示台上,放著一些靈異物品或者厲鬼。

  “小靈兒,紅傘藝妓,你們在這裡看著,我看看這賭場有沒有什麽值得我繼續賭的東西。”

  司夜站起身來到展示台附近,仔細觀看起來。

  一撮還在不斷揉動的女人頭髮,這應該是一隻鬼。

  繼續看去,厲鬼有不少。

  半個腐爛的腦袋,一隻纖細的手指頭,一隻鋼筆,一個巴掌大的吊牌,一個拇指大小的播音器,一盒煙
  這些東西,有些是靈異物品,有的是殘缺的厲鬼。

  “倒是可以賭一賭,那隻手指頭,還有那頭鬼發可以交給紅傘藝妓。”

  至於那個腐爛的腦袋,司夜看了看紅傘藝妓,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自己家的小藝妓這麽好看,怎麽能夠駕馭這種腐爛腦袋呢。

  雖然說平常的時候看不出來,但是想象一下紅傘藝妓那張美麗的臉龐突然腐爛,身上好聞的清香變成腐爛的惡臭,司夜就感覺難以接受。

  畢竟紅傘藝妓以後可是自己的貼身抱枕,每天晚上要抱著睡覺的。

  要是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味,以後自己還怎麽睡覺。

  “恩,還是等以後我找個更適合的東西代替這玩意吧,先把手指頭和鬼發拿到手再說。”

  司夜來到賭桌上,拿著三塊錢放在賭桌上。

  同時,司夜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剛剛開的牌已經讓他確定了這個賭場並不是公平的。

  所以他自然也要使出自己的手段了。

  在陰冷氣息的籠罩下,紙人再次發牌。

  司夜拿出牌看了一眼,AA6。

  他接著看向紙人掀開的手牌,黑桃AKQ。

  “又玩這一手,上次是紅心桃花順,這次是黑桃桃花順是吧?”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司夜並沒有對紙人出手。”

  賭桌之上,出千是很正常的,畢竟自己沒有發現對方出千的跡象。

  賭局之中,被發現了才能叫出千,沒有發現那叫賭術。
    魂姿天賦發動,司夜將那張6蓋在木桌上,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發動天賦的時候,有一股靈異在阻擋自己。

  應該是屬於賭場的靈異,厲鬼之間沒有出現的說法,那就只能是靈異的比拚了。

  如果賭場擋住了司夜的靈異,那他的魂姿天賦無疑就失去作用了。

  如果擋不住,那麽司夜自然能夠成功變出自己想要的牌。

  靈異的持續並沒有多久,司夜感覺到那股靈異消失,將紙牌掀開掀開,接著一張方塊A出現在自己手中。

  司夜掀開卡牌,赫然是三張A。

  他贏了,賭場沒有擋住他的靈異。

  紙人見此,看向展示台的位置。

  這個時候,吧台裡一個紙人緩緩走出,從展示台上取下了其中一件東西交到放在司夜面前。

  “播音器?”司夜拿起東西瞧了一眼,這東西是什麽作用他都不清楚。

  不過可以感受到這東西蘊含的靈異,應該是一件靈異物品,並不是靈異道具。

  “不行,我不想這麽賭了,我需要指定東西。”司夜看著吧台上的紙人說道。

  “我要賭展示台上的那截手指。”

  聞言,紙人指了指桌子上的‘賭物’兩個字,似乎是說三塊錢不夠。

  司夜接著,拿出一張四塊錢,將之前的三塊錢拿起來,把四塊錢放了下去。

  吧台紙人見此這才將手收回。

  而另外一隻紙人這個時候的氣息也隨著變得陰冷了許多,恐怖程度直接翻了一倍。

  再次開始發牌。

  “氣息變強了?是因為我的賭資增加了麽?”

  司夜看著正在發牌的紙人,心中暗暗猜道。

  “增加籌碼可以讓紙人的靈異提升。”

  司夜再次看向紙人,它這一次掀開紙牌,確實變強了許多。居然掀開了三張7。

  而司夜看向自己的紙牌,自己的牌是KQ9。

  “看來提升了籌碼之後,它給自己發的牌也得到了提升,三塊錢是同花順,四塊錢是豹子。”

  “而我這邊的情況.司夜不確定自己的牌到底有沒有被動手腳。”

  司夜三次牌,AKJ、AA6、KQ9,這三張牌根本沒有任何規律。

  “算了,無所謂了,只要我贏了就行了。”

  司夜看向KQ,魂姿再次發動,想要兩張牌都變成了9,剛好能夠壓過紙人的牌。

  不過或許是因為紙人靈異提升的原因,這一次司夜感覺到那股阻擋的靈異在提升。

  過去三分鍾之後,司夜感覺靈異消失,這才再次掀開紙牌。

  這一次,兩張牌都成功的變成了9。

  吧台的紙人再一次走出,這一次它手中拿著一節纖細的手指。

  手指出現,一直站在司夜身旁的紅傘藝妓也扭過腦袋。

  她察覺到了拚圖的氣息,哪怕沒有司夜的命令,也開始本能的想要行動。

  不過她似乎是因為‘你是我的了’這張牌的限制,即便被拚圖吸引,依舊挽著司夜的手,並沒有出手。

  司夜接過這節手指,隨後繼續說道:“這一次我要賭那一搓頭髮。”

  紙人這一次倒是沒有反應,而是自顧自離開了。

  不過當司夜看到和自己對賭的紙人時,心中卻打翻了自己之前的推斷。

  和自己對賭的紙人靈異再次提升了,比起剛剛的氣息,恐怖程度又翻了一倍還要多一些。

  “看來紙人的靈異提升並不是因為賭注的原因,而是因為它失敗的原因。”

  這一次司夜並沒有加錢,但是紙人還是變強了。

  “每一次對賭的勝利都會讓紙人的恐怖氣息翻倍麽?”

  “剛剛那一次紙人開開的牌是三張7,翻倍了開出的紙牌會是什麽?”

  司夜皺眉看著紙人。

  炸金花的牌是存在上限的,三張A就是最大的牌,沒有平手的說法。

  如果這一次紙人直接掀開三張A那司夜就可以不用賭了。

  雖然司夜可以出千,將自己的牌改變,可就現在紙人的氣息,司夜猜測,自己想要成功變出想要的牌,最起碼需要十分鍾以上。

  很快,紙人發完牌,直接掀開。

  果然,和司夜想到的差不多,這玩意翻出了三張A,直接絕殺。

  “輸了麽?不過還是等等好了,測試一下這隻鬼現在的強度。”

  司夜拿起手牌,魂姿發動,這次改變手牌足足花費了十五分鍾的時間。

  司夜掀開自己的底牌,三張k。

  “果然是輸了,不過倒也不完全是壞消息,這張桌子的情況我差不多已經確定了。”

  司夜看著紙人收起四塊錢,臉上卻沒有太多變化。

  因為在勝利之後,紙人的強度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見此,司夜果斷掏出四塊錢,重新和這隻鬼進行對賭。

  這一次,司夜下注之後,倒是能夠感受到紙人比他之前下注三塊錢的時候強上一些。

  以此,可以推斷,紙人的恐怖程度應該是和連續失敗的常數,以及賭桌上的賭注有關的。

  賭注會決定紙人紙牌大小的下限,連續失敗則會決定紙人的上限。

  發完牌,果然,這一次紙人直接掀開了三張5。

  而司夜這邊,是789,一個小順子。

  不過對此,司夜倒是沒有太過在意,他發動魂姿,因為紙人的恐怖程度並不高,所以他很輕易的就把牌換成了三張7。

  吧台的紙人這一次將那團鬼發給司夜送了過來。

  不過在司夜看著自己對桌紙人的時候。

  卻紙人的恐怖程度再一次提高了,而且似乎是因為這次輸的是四塊的東西,所以恐怖程度比之前輸三塊的播音器時要提升的多很多。

  “還能賭一次,這一次這隻紙人開的牌會應該會是三張7到三張k之間,還有一線生機。”

  看著紙人,司夜心中做出判斷。“下一次紙人就會開出絕殺的三張A。”

  “這一次,給我賭那一盒煙吧。”

  司夜這次倒是不知道要什麽東西了,想了想,他決定賭那盒煙。

  煙這種東西在人類的社會,是用來消愁和社交的東西。

  厲鬼的煙,也不知道能夠用來做什麽。

  不過就算作用不大,對於司夜來說,抽著鬼煙裝13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

  這一次倒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和司夜猜想的差不多。

  紙人開出了三張Q這種大牌,而司夜發動魂姿則是花費了五分鍾開出了三張A。

  “好了,兄弟,賭了這麽久,伱我又輸有贏,但是總體而言,還是我贏的多,所以這次的最後勝者依舊是我。”

  “無敵是多麽寂寞~牌鬼的稱呼雖然我已經不想要,但又豈是你們能夠奪走的?”

  司夜背著手,拿起一根剛剛到手的鬼煙點燃,做出高人模樣感歎道。

  他完全忽視了其次身上恐怖氣息已經無比恐怖的紙人,連續兩次輸了四塊錢的賭局,紙人此時的恐怖程度已經是最初時候的五倍程度。

  紙人臉上帶著怪異的神色盯著司夜,似乎是在威脅他繼續坐下和自己賭上一場。

  不過自認為牌鬼的司夜怎麽可能去接這種必死的牌局。

  這種時候,紙人絕對會開出三張A絕殺自己,繼續賭就只有輸的份。

  無視紙人的模樣,司夜哈哈大笑道:“小夥子,跟我牌鬼打牌你還是太嫩了,回去多練幾年再說吧。”

  “小靈兒,我們走。”

  司夜牽住小靈兒,一隻手挽住紅傘藝妓,往門外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夜總覺得自己走出賭場的時候,有股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恩?輸了之後不服氣準備把輸的東西搶回來麽?果然是賭場尿性。”

  司夜看了一眼四周,只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完全看不到厲鬼或者其他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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