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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休走,祖宗駕到!》191.第189章 你們真是害苦了朕啊(6000章節
  第189章 你們真是害苦了朕啊……(6000章節)

  癡情的種子總是能贏得共情的,更何況朱見深是因為同苦難而共情,並不是像其他昏君一樣因為美色。

  朱元璋,李世民,老朱棣,在座的哪一個不是癡情漢?

  尤其是在聽說正月萬貴妃逝世,八月朱見深駕崩之後,這一波真是讓三個壯年喪妻選手狠狠地共情了。

  痛,太痛了。

  永失我愛,舉目破敗!
  由於徐輝祖一脈的魏國公在南京,所以徐達只見到了去年過世的定國公徐顯忠之子徐永寧。

  按照歷史,徐永寧應該到景泰六年才得以襲爵,但在老朱棣的懇求之下,另外又看在徐達的面子上,老朱決定下旨讓徐永寧襲定國公爵位。

  對於徐增壽這一脈定國公,朱棣那是多有愧疚。畢竟當年小舅子為了自己,被建文那狗籃……王八小子給殺害了。

  見到徐達和徐永寧之間的祖孫天倫,藍玉不禁也有點眼熱。

  “仙師,我有後人在世嗎?”藍玉湊到李清的身邊問道。

  李清:呃……

  你倒是有一套傳奇級別的皮膚在蜀王府裡……

  不過就算是蜀王府他女兒的那一脈,也在宣德九年隨著藍氏的嫡孫朱友壎的去世而絕嗣。

  該怎麽和他說呢?李清看了一眼老朱,打算看看他什麽想法。

  要是老朱是那種夾著尾巴的尷尬態度,那就必須好好說道說道,收割一波情緒值。

  可萬萬沒想到,老朱冷笑一聲。

  “你藍小二還有什麽後人?洪武二十六年你小子謀反,被咱誅了!倒是有一套伱的人皮還在蜀王府,你要去看看嗎?”

  藍玉頓時大驚失色,謀反那可是大罪,他藍玉敢發誓,自己頂多是有點小小的跋扈,要說反,借他三千個膽子都不敢反啊!更何況還是在洪武年,打死他他都不信未來的自己有這個膽子。

  “上位,藍小二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怎麽敢謀反呢……”

  “你是沒這個膽子,咱當時也是老糊塗了,選了朱允炆這麽個廢物,”老朱一點沒有給藍玉道歉的意思,只是簡單承認自己糊塗了:“若是選了標兒的嫡子允熥,也不會對你動手。”

  藍玉一下就明白了,串起來了。

  看來,太子朱標應該是先於自己去世了,朱雄英也是。如果朱標在的話,上位絕對不會對自己動屠刀;而朱雄英要是在的話,肯定也輪不到非外甥女常氏所出的朱允炆上位……

  既然上位都說自己糊塗了,那也沒什麽好糾結的。

  藍玉自我PUA一向能力很強,他立刻跪著說道:“臣對上位的忠心可昭日月,若上位讓臣現在就去死,臣也絕無怨言!”

  老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那你順著城門樓子跳下去吧。”

  藍玉二話不說就往出走,李世民立刻上去抱住他:“你瘋了?老朱和你開玩笑呢!”

  “放開我!混蛋!我還有老婆孩子呐!”藍玉悲憤地大喊道。

  老朱:щ(゜ロ゜щ)
  你們幾個挺別致啊,擱這玩一語成讖呢?

  他想起了之前李清講的那個笑話,現在忽然間就砸到了自己的臉上……

  “行了,藍小二,要死要活的給誰看呢?”老朱嫌棄地看著掙扎的藍玉:“咱和你開個玩笑,你這小子怎這不識逗?”

  藍玉擦擦腦門子上的冷汗,乾笑著說道:“上位這種玩笑,咱總是情不自禁當真……”

  老朱白了他一眼,沒理他。他對李清說道:“賢弟,咱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好幾天沒見到妹子和標兒,咱怪想的……”

  “這才三天,急啥。”李清笑呵呵地對老朱說道:“咱隻捉了一個朱祁鎮,還有另一個朱祁鎮沒收拾呢。”

  “還有一個朱祁鎮?”老朱一下就來了精神,“賢弟,那怎還能有第二個朱祁鎮呢?難不成你要帶咱們去宣德年?那不好吧……畢竟那時候的朱祁鎮才幾歲……”

  老朱倒是覺得有點下不去手,要是宣德年的朱祁鎮像朱樉他們都十七八二十來歲,那老朱絕對不會慣著他,必須乒乓一頓亂揍,蟒袍都給他踹開線嘍……

  可那朱祁鎮還是個孩子,小個不大點,老朱可真是有點下不去手。

  “想啥呢,不是還有景泰年嗎?就是朱祁鎮被活捉之後,朱祁鈺登基之後的年號。”李清笑著說道:“景泰一共有八年,到景泰八年正月朱祁鈺病重,朱祁鎮發動‘奪門之變’複辟為止,你想去……”

  “景泰八年!咱就要去景泰八年!”老朱嗷地一嗓子,面色猙獰地吼道:“他娘個狗屎茄子王八蛋,哪來的臉複辟!老子要活活抽死這個畜生!”

  “算俺一個!”朱棣在邊上跟著喊:“爹,你說讓俺怎麽辦他,就怎麽辦他!”

  “不急,跟他耍耍!”老朱惡狠狠地說道,“去叫上你二哥他們幾個,先把這個朱祁鎮送回去!”

  “哎,重八哥,”李清笑呵呵地對他說道:“咱當然不急,怎麽著也得給這朱祁鎮一個驚喜。”

  老朱聞言,立刻來了興趣。

  “賢弟你說說看,什麽叫驚喜?”

  翻譯翻譯,什麽叫驚喜?什麽,他媽的,叫,驚喜?

  “咱先去宣德十年,把朱祁鎮他爹朱瞻基拉過來。”李清陰惻惻一笑:“等到朱祁鎮奪門之變之後,發現坐在龍椅上的是他爹,你猜他會說什麽?”

  “爹,你沒死啊?”朱棣在旁邊插了一句。

  老朱:死亡凝視。

  ……

  宣德十年,正月初三。

  久病多日的朱瞻基,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刻。

  乾清宮中,陪在他身邊的除了孫皇后,還有張太后,以及八歲的皇太子朱祁鎮。

  “娘……”朱瞻基費力地張開嘴,“鎮兒……就交給您了……”

  張太后淚如雨下,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在送走丈夫後的短短十年,就要再次送走她的兒子。

  “瞻基……”張太后握著朱瞻基冰涼的手,眼淚撲簌簌地落下。

  一旁的朱祁鎮已是泣不成聲,站在那裡不停地抽動著肩膀。

  朱瞻基想要安慰張太后兩句,他偏過頭,安慰的話語卻留在了喉嚨裡。

  他釋然地笑笑,對張太后說道:“娘,我的時候到了,我好像……我好像看到爺爺和爹來接我了……”

  聽到朱瞻基的話,張太后以袖掩面,不忍去看兒子咽氣的那一刻。

  卻不曾想,身後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喲,這是怎麽了?愛妃,為何哭的這麽傷心啊?”

  張太后驚愕地放下袖子,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去,正好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無比熟悉的胖臉。

  “陛下,你……”

  朱高熾依舊是一副麵團團的笑容:“哎,愛妃……現在我還是太子,爹還活著呢,你可不能僭越啊。”

  張太后擦擦眼淚,伸手輕輕地打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隨後她想到了兒子,立刻說道:“陛……嗯……快救救瞻基,他要不行了!”

  “放心,放心……”朱高熾笑呵呵地指著朱瞻基:“你看,瞻基這不是起來了嗎?”

  張太后順著朱高熾手指的方向,愕然地發現原本油盡燈枯,看起來隨時都要咽氣的朱瞻基,已經變得面色紅潤,正跪在地上和爺爺請安。

  “孫兒瞻基,謝爺爺賜藥!”

  “哎,別謝朕,別謝朕,要謝,就謝你太叔爺。”朱棣指著一旁的李清和朱元璋說道:“看到沒有,那邊那個年輕的,就是你的太叔爺,現在是我洪武朝的仙師;另一位則是你太爺爺,咱大明太祖高皇帝……”

  “太爺爺!太叔爺!”朱瞻基乖乖地衝著二人邦邦邦地每人磕了三個響頭。

  “起來吧,起來吧。”朱元璋嫌棄地看了一眼一旁正在抽噎的朱祁鎮,對朱瞻基說道,“瞻基,你這太子……還是讓他當個富貴王爺吧。”

  “為何?”朱瞻基驚愕地問道,他就兩個兒子,不立這個他最愛的孫氏生的朱祁鎮,難道立朱祁鈺嗎?
  老朱搖搖頭,對朱棣說道:“老四,你給他講講他這位好兒子將來乾的事兒。”

  朱棣拉著朱瞻基走到一旁,開始仔細地給朱瞻基講述朱祁鎮的光輝歷史。

  半晌後,朱瞻基惡狠狠地抬起頭,看著朱祁鎮目露凶光。

  “朕把你這敗家的畜生!”

  剛起身,就被朱棣按在了凳子上。

  “要打,別拿這個八歲孩子撒氣。”朱棣認真地說道:“我們這兒剛把十四年後的朱祁鎮給拽來,要打,就衝他撒氣!”

  “沒問題!爺爺!”朱瞻基毫不猶豫地說道,他現在什麽都不想,就想按著朱祁鎮好好兒地揍一頓。

  至於宣德十年的朱祁鎮……算了,朱瞻基當即表示,還是讓他哪涼快哪兒待著吧——就封你做庸王吧。

  孫皇后自然是不服的,結果朱瞻基一拍腦袋,差點把你這個大聰明給忘記了。

  他其實是有點舍不得的,但是為了祖宗基業,也不得不忍痛把孫皇后重新貶為貴妃,複立胡善祥為皇后。

  你這……銜接的挺好啊?
  胡善祥也差點被朱瞻基給閃到腰,但已經看開了的她深知狗男人不能信。可沒有辦法,畢竟婆婆對她那麽好……算了,就當被狗日了吧。

  在朱家人給朱瞻基講述完接下來的任務之後,他當即表示,無論是誰想收拾朱祁鎮,他這個當爹的都要幫幫場子。

  ……
    景泰八年,正月十七。

  由於景泰七年年底,朱祁鈺身體不濟,令武清侯石亨代他告祭太廟;正月十三那天又讓他代為祭天,得以接近皇帝的石亨也得知了朱祁鈺身體不行的情況。再加上朱祁鈺只有一個早夭的兒子朱見濟,石亨考慮到朱祁鈺沒有子嗣,所以便起了別樣的心思。

  就在最近,京師正有一種流言,說大學士王文正力勸朱祁鈺立襄王朱瞻墡的長子為皇儲。如果是這樣,那麽王文將是定鼎之臣,立有首功。即便是重新立沂王朱見深為太子,那謀議也是文臣之事,功勞也輪不到石亨他這種武將。

  在這種心理的促進之下,他與都督張鞁、太監曹吉祥密謀,當場,三人做了分工。宦官曹吉祥進宮去見孫太后,密告她複辟一事,借機取得了孫太后的支持。

  石亨和張鞁則一起去找太常寺正卿許彬商議。許彬聽說二人的來意後,當即以手加額,說:“這是不世之功!不過,我老了,不中用了。徐有貞多計謀,你們可以去找他商議。”

  二人又連夜去找徐有貞,徐有貞得知二人的來意之後大為興奮,當即胸懷宇宙觀察天象,見紫微有變,連忙對二人說道:“帝星已見移位,咱們要乾這件事,須得趕快下手。”

  幾個人經過詳細謀劃,決定在正月十六晚上動手。

  然而就在正月十六的當天夜裡,徐有貞從耳目那邊得知了於謙、商輅密謀起草奏疏,收集百官簽名準備在第二天奏請朱祁鈺複立沂王朱見深為皇太子的事情。

  他當即換上朝服,對妻女說道:“我要去辦一件大事,辦成了是國家之福,辦不成我徐家就是滅頂之災。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罷他緊急去武清侯府上找石亨通傳消息,打算商議下一步怎麽辦。

  在得知消息之後,石亨呼啦一下站起身,在正堂內躊躇地走了兩步後,下定決心道:“徐禦史,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今夜三更舉事!去南宮迎接太上皇撥亂反正!”

  見徐有貞遲疑,石亨便給他吃著定心丸:“放心吧,徐禦史,本侯手裡尚能調動一百精兵,皇城門的鑰匙也在本侯手裡捏著,想要進入宮城,簡直輕而易舉,只要從南宮之中將太上皇迎出,那麽撥亂反正之事,將再無阻隔!”

  “好,就這樣辦!”徐有貞一咬牙,不成功便成仁,賭了!

  反正於謙他們也不待見自己,索性不如拚上一把,贏了從龍平步青雲,輸了大不了一死唄。

  “事成之後,那於謙等人……”

  聽了石亨的話,徐有貞撫須而笑。

  “一朝天子一朝臣,相信太上皇會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我可是聽說於謙想要扶持襄王進京做皇帝……”

  石亨的眼神變了,他情不自禁地對徐有貞肅然起敬。

  狠還得是讀書人狠啊,自己怎麽就想不出來這麽毒的計策呢?

  朱祁鎮的性格,早就被徐有貞摸得個一清二楚。

  或許他的人格魅力不錯,能以俘虜之身讓瓦剌人對他恭恭敬敬——但在某些方面上,他絕對是幼稚的。

  在被俘虜後,朱祁鎮居然還希望大明朝廷去給他贖身,而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俘虜究竟意味著什麽。當然了,他要真的成熟的話,也不能被王振蒙蔽成那個樣子。

  史書上固然是有為尊者諱,把很多事情推到了王振的身上讓他背鍋,但是朱祁鎮……他本身也不是什麽成熟的人。

  徐有貞當然清楚,於謙隻效忠於大明皇帝,而至於這個皇帝是朱祁鎮還是朱祁鈺他是無所謂的。但徐有貞更清楚,朱祁鎮這人耳根子軟,再加上朱祁鎮本來就對於謙有偏見,這讒言進起來,那可是有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的。

  石亨點齊兵馬出門,徐有貞又順路邀請了左都禦史楊善,以及靖遠伯王驥一同舉事。二人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便說要以死來報答太上皇。

  畢竟當年王驥勞師遠征毫無所獲,要不是王振和朱祁鎮力保,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王驥不顧七十多歲的高齡,親自披甲上馬,而且將兒孫都帶在了身旁,以示不成功便成仁。石亨、曹吉祥會師以後,又等到了張鞁率領的大隊京營兵,三股人馬匯合成一處,一齊向皇城進發。

  張鞁的借口瓦剌騷擾邊境,要保護京城安全,所以才能夠一路上暢通無阻;而石亨則是掌管皇城鑰匙,是天子的近臣,所以根本沒人起疑心。

  四鼓時分,大隊人馬從長安門直接進入皇城。

  我兵團暢通無阻!暢通無阻!
  石亨心裡無比興奮,他知道,這事兒基本上已經成了,接下來就看太上皇朱祁鎮願不願意複辟了。

  他剛一扭頭,就看到徐有貞重新將大門鎖上之後,拎著鑰匙就要往肚子裡吞。

  “你做什麽?”他立刻阻止,這要讓他把鑰匙吞了,那保不齊得腸穿肚爛而死……

  “我怕有人開門。”徐有貞面色堅毅。

  石亨一陣無語,心說你老徐平時心眼兒挺多,怎麽現在就犯傻了?

  他搶過鑰匙,扔在了一旁的小水坑裡。

  “扔了就行。”

  將門鎖住之後,眾人繼續前行,剛走出去沒幾步,忽然之間陰雲密布,遮住了本就不多的月光。

  見眾軍士止步不前,徐有貞當即便站出來,大聲說道:“將士們,富貴就在前方,撥亂反正在此一舉!此乃幽而複明之象,說明此時天象也在告訴我等,太上皇被烏雲蒙蔽,需要我等去拯救!”

  本來還在害怕的眾軍聽到一身朝服的徐有貞都這麽說了,立刻便相信了他的話。

  眾人繼續前行,一路順利地來到南宮。然而,南宮的宮門被朱祁鈺用鐵水澆築,一時之間根本就打不開。

  “不要慌!”石亨早有準備,這門就是他當年帶人澆築的,所以他當然有所準備。

  他一揮手,軍士門便扛著一根兒巨大的圓木走了過來。

  眾人扛著木頭,齊心協力地撞門。

  “一,二,三,加油!”

  鐵門發出咚咚的悶響,然而他們費了半天勁,根本撞不開門。

  情急之下,石亨命令他們換個思路——去撞牆。

  果然,年久失修的南宮圍牆被撞了一個大洞,眾人順著那撞出來的大洞便鑽了進去。

  此時的朱祁鎮早就被聲音驚醒,他慌忙之中,還以為是朱祁鈺要對自己下手了。

  但他也沒想跑,左右不過伸脖子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於是他拿著燭台,便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石亨他們幾人呼啦啦地帶著一群人跑了過來。

  他剛想表現得慷慨一番,痛罵一頓朱祁鈺,卻沒想到對方並沒有揮刀,而是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齊聲高呼萬歲。

  “你們……你們這是……”

  朱祁鎮心裡忽然騰地一跳,莫非……莫非你們是來請我即位的?

  但是他還是心虛,萬一這是弟弟派人來試探自己的怎麽辦?
  “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我實在也不是謙虛。”朱祁鎮開始謙虛起來,“我一個太上皇,怎麽能夠複辟呢?”

  “陛下業已病重,已到彌留之際,臣聞於謙等人想要迎立襄王之子入京登基,為免宣宗皇帝基業淪入他人之手,還請太上皇早登大寶,重整乾坤!”

  徐有貞的聲音很大,也很有衝擊力。

  這一波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整蒙了,包括朱祁鎮。

  而就在此時,天空上的烏雲忽然散盡,重新顯現出月光。

  “太上皇,這正是撥雲見日,天象正應我等所求,還請太上皇早登大位,以正乾坤!”徐有貞再次大聲請求道。

  徐有貞這話音一落,所有人的士氣為之一振。

  “請太上皇早登大位,以正乾坤!”

  “你們真是害苦了朕啊……”朱祁鎮仰天歎息道:“罷了,罷了,為免父皇基業被宵小所趁,朕義不容辭!眾卿,朕為你們開路!”

  “陛下,不可啊……”石亨想上去勸一勸,但卻被朱祁鎮止住了。

  “朕走在前面,料守軍也不敢對朕不敬!”

  說著,他一馬當先,走在前面。

  後面的人趕忙跟上,簇擁著朱祁鎮向奉天殿而去。

  一路之上,朱祁鎮挨個地問參與政變的人姓甚名誰,連那些大頭兵都沒放過,表示不會忘了你們這些功臣撥亂反正之功。

  眾人盡皆感動不已,表示願意為太上皇效死。

  到了東華門的時候,守門的士兵想要阻攔,朱祁鎮立刻挺身而出,表明自己的身份。守門士兵一下就傻了,太上皇從南宮出來了?這不就說明……

  嘶……想到這裡,守軍再無疑問,立刻放行。

  開玩笑,誰想管?誰敢管?

  朱祁鎮站在奉天門,看著久違的奉天殿,不禁感慨萬分。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你知道朕這八年是怎麽過來的嗎?

  他沿著台階拾級而上,心中充滿了激動。

  馬上,馬上自己就要重登大位,再次掌握這個帝國至高無上的權力了!

  朱祁鎮帶著人,一路走進了奉天殿,卻發現左右早就站滿了人。

  都是一些身著重甲的衛士,朱祁鎮也沒在意,隻當是維持秩序的大漢將軍。

  他走到龍椅前,抬頭看去,卻發現上面坐著一個人。

  他下意識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父……父皇?你沒死啊……”

   今天出去相親了,回來的有點晚,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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