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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從陝北窯洞開始》第222章 對孫向陽喊打喊殺
   第222章 對孫向陽喊打喊殺
  煤礦的改革,牽動著雙水灣所有人的心,尤其是隨著孫向陽在磚窯許諾,下一個改革的會是磚窯後,更是讓剩下的人有些不安分了。

  這種不安分便是源於他們不屬於既得利益者。

  他們既不是孫向陽的心腹,也沒有去磚窯,更沒有去剪紙小組。

  所以他們嘗不到任何好處。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一天最低二十個工分,而他們自己每天只能十個工分,要是還能不急不躁,不羨慕不嫉妒,那才有鬼呢。

  老祖宗曾說過,不患寡患不均,這是人性。

  而且,他們豎電線杆,建研究所,建學校,種地,哪樣不辛苦,憑什麽好處沒他們的份?

  所以他們也想提高自己的待遇,每天最低二十個工分,最起碼也要跟煤礦,磚窯那邊一樣。

  只不過,因為孫向陽如今的威信太高,如今的雙水灣幾乎都是在他的帶領下發展起來的,可以說,現在雙水灣可以沒有老支書,沒有孫恩國,可以沒有沙宏成,沒有沙兆亮,但唯獨不能沒有孫向陽。

  是孫向陽帶領他們慢慢過上好日子的。

  分的那些豬肉,那些過年福利,那些糧食,都是孫向陽帶來的。

  雙水灣吃的水,那塊黑壚土地,也是如此。

  不知不覺中,孫向陽已經超越了老支書,成為雙水灣的支柱。

  但是,當嫉妒心升起來的時候,孫向陽的好,慢慢就變成了自私,變成了偏心。

  甚至曾經的恩惠,也讓他們覺得理所當然。

  雖然雙水灣不能沒有孫向陽,但他們也付出了,沒有他們辛勤的勞動,雙水灣也不會發展的這麽快,所以他們也是雙水灣的功臣。

  這種論調,慢慢在私底下流傳。

  “隊長,我不服。”

  晚上,孫恩山家中,一個壯碩的青年不再掩飾,大聲的說道。

  屋內,除了孫恩山外,還有好幾個人,全都是雙水灣第一生產小隊的骨乾。

  以前,孫恩山跟孫慶山號稱雙水灣的兩座山,在雙水灣也算是頗有威望,除了老支書跟大隊長,也算是說一不二的主。

  但是隨著孫向陽的出現,孫恩山的風光全部被奪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孫向陽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盡管他一直想要尋找機會,可因為老支書跟大隊長都支持孫向陽,讓他根本無從下手,哪怕他牢牢掌控著第一生產小隊也沒用。

  所以他只能默默的等待。

  直到眼下機會出現了。

  “不服有什麽用?你敢當面去找那小子理論?”

  孫恩山狠狠瞪了他一眼,也就敢在他這裡窩裡橫,真要碰到孫向陽,對方比老鼠見了貓還要乖。

  “隊長,不是我說,那小……向陽隊長實在有點偏心了,他的第三生產小隊都去了煤礦也就算了,憑什麽磚窯那邊也能一天二十個工分?那邊大部分都是姓沙的,他這分明是拿我們姓孫的東西討好那些姓沙的。”

  另外一人忍不住說道。

  “當初磚窯選拔隊長的時候,你怎麽不去爭?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

  孫恩山再度說道。

  “隊長,姓沙的比咱們姓孫的多不少,再這麽下去,雙水灣到底姓孫還是姓沙?當初咱們爺爺那一代辛辛苦苦來到雙水灣,好不容易把雙水灣發展起來,現在倒是便宜了那些姓沙的。”

  “對,當初我就不同意沙坪壩的人搬遷過來,結果倒好,那幫白眼狼來了,還處處跟我們對著乾,向陽隊長還是太年輕了,以前天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哪有什麽見識?老支書也糊塗,只知道縱容他,讓沙坪壩搬遷過來,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要我說,最好是把姓沙的全部趕走,雙水灣只能姓孫。”

  屋裡的人一句接一句,雖然看似是在討伐沙坪壩,但實際上,矛頭卻隱隱指向孫向陽。

  只不過,除了孫恩山敢稱呼孫向陽那小子之外,其余人明顯心存忌憚,即便心裡不滿,也還是稱呼向陽隊長。

  “說來也怪我,我也沒想到短短半年,那小子就能做出這麽多大事,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放過他。”

  孫恩山臉上透著幾分悔意。

  當初孫向陽找到黑壚土地,他其實也樂見其成,畢竟多了一塊地,以後的收成也會多,雖然那塊地成了第三生產小隊的,但實際上,第一生產小隊也沒吃虧。

  再加上孫向陽只是第三生產小隊的隊長,還年輕,他並沒有放在眼裡。

  誰承想,短短半年多的時間,對方先是找到了煤礦,然後又弄了剪紙畫,接著又是修路,又是拉攏沙坪壩,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在老支書跟大隊長的縱容下,對方已經大勢養成。

  偏偏對方還喜歡搞小手段,用分肉,分福利討好那些傻傻的社員。

  以至於現在對方已經說一不二。

  更關鍵的是,對方有背景。

  這個背景還不是老支書,而是媳婦娘家那邊,連社裡,縣裡現在都不敢管雙水灣,就連那位剛剛上任的孫副縣,也是對方媳婦的表姐,跟其是一家人。

  再加上老支書跟大隊長,孫恩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扳倒孫向陽。

  之前孫向陽離開雙水灣去了香江,他就在暗中搞了點小動作,不斷挑撥姓孫跟姓沙的矛盾,原本按照他的計算,事情越鬧越大的時候,最好是發生流血,死幾個人。

  這樣一來,姓孫跟姓沙就有了血仇,矛盾再也解不開。

  只有雙水灣亂了,他才有機會。

  但沒想到,老支書似乎隱隱有所發覺,看的極緊,衝突稍微大點就站出來壓下,該關禁閉的關禁閉,扣工分的扣工分,幾次下來,倒也把事情壓下。

  最起碼兩邊不敢鬧的太過分。

  而且在這個時候,孫向陽又從香江回來,讓他不得不熄了這個心。

  這也是為什麽孫向陽回來之後,再也沒有發生衝突的原因,因為中間少了煽風點火的人。

  不過隨著煤礦跟磚窯的改革,孫恩山再度看到了機會。

  這次,無疑又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且不滿的不僅僅姓孫的,就連姓沙的一些人,也因此不滿,心裡開始不平衡。

  所以孫恩山召集了第一生產小隊,自己信得過的人來家裡,為的就是商量著借這次事情,狠狠打擊孫向陽的威信。

  其實,當初搭建研究所的時候,孫恩山就想搞點小動作,可惜研究所是香江那邊的大老板投資,沒有使用雙水灣的錢。

  後面的學校也是如此,竟然還是孫向陽那個香江女徒弟捐贈的,讓他又羨慕又嫉妒。
    “向陽隊長雖然有些能耐,但好大喜功,學校名字居然叫向陽小學,我看他就是飄了,非得弄什麽煤礦跟磚窯改革,結果弄的人心不穩,隊長,這可是我們的機會。”

  “不錯,所以我說他太年輕了,在老支書跟大隊長的縱容下,走的路太順,有了一點成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再讓他這麽搞下去,雙水灣現在的家業遲早被他敗光。”

  孫恩山點點頭,大聲的說道。

  “隊長,你說吧,我們該怎麽做?”

  “明面上,咱們不能跟那小子對著乾,甚至還得捧著他,支持他,這樣他才能更飄,人一旦飄了,就容易犯錯,而且私底下,你們多跟一些人抱怨,大家都為雙水灣起早貪黑的貢獻,憑什麽那些人可以拿二十個工分?雙水灣不是他孫向陽一個人的雙水灣,而且雙水灣只能姓孫。”

  孫恩山開始說著自己的計劃。

  “沒問題,其實就算我們不說,那些人也早就不滿了。”

  “你們不僅僅在雙水灣說,還得出去說,讓其余生產大隊,讓公社那邊都知道孫向陽的所作所為。”

  “去外面說?會不會不太好?”

  “沒什麽不好的,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要擱前些年,他這種行為,肯定要綁起來開大會,我們現在糾正他的錯誤,也是為了他好。”

  “我看行,向陽隊長犯錯了,我們這些社員,有責任讓他改正。”

  “隊長,如果向陽隊長再提高所有人的工分怎麽辦?”

  “不會的,他搞的那一套是多勞多得,如果所有人的工分都一樣了,那還有什麽意義?到時候二十個工分,甚至一百個工分,還不是跟之前十個工分分的一樣多?

  再說了,煤礦跟磚窯那邊能多勞多得,可種地,怎麽多勞多得?

  大家都是一起種地,收了糧食以後再按照工分分糧食,除非他把地分成一塊塊,一個人一塊地,然後到時候根據那塊地的收成分。

  當初我就想過這個辦法,還是按照小組來分,但壓根就沒用。

  所以,他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能每天拿二十個工分,不管他用什麽辦法,這次他都輸定了。”

  孫恩山自信滿滿的說道。

  他當了這些年第一生產小隊的隊長,早就熟悉了生產隊的模式,豈是那個連地都沒種過的小子能比的?

  “隊長說的對,找煤礦這些,咱們比不過向陽隊長,可怎麽種地,他只能跟在咱們屁股後面吃灰,提高所有人的工分,等於他煤礦跟磚窯改革失敗。

  如果不提高剩下那些人的工分,他們肯定會不樂意,甚至會站出來反對他。”

  隨著孫恩山的話,屋裡幾人都振奮起來。

  在他們看來,這次肯定能讓孫向陽狠狠摔個跟頭。

  到時候,雙水灣一旦亂了,就不是孫向陽能說的算了。

  而他們,完全可以趁機佔據更多的好處。

  “隊長,要不要把副大隊長拉過來?自從向陽隊長起來之後,咱們那位副大隊長說話可是沒人聽了,我估計他也不喜歡向陽隊長。”

  “不行,那家夥跟大隊長穿一條褲子,還等著接大隊長的班呢,而且老支書也支持那小子,他就算有意見,也不會跟咱們站一塊的,說不定還會告密,所以這件事情只能咱們來做,還要注意保密。”

  “隊長放心,我們就連家裡的婆姨也不說。”

  “嗯,那就這樣吧。”

  孫恩山這才放心的說道。

  他很清楚,如果被老支書知道他在私底下搞小動作,肯定不會放過他,起碼想免掉他這個第一生產小隊的隊長還是輕而易舉的。

  如孫恩山預料的一樣,隨後幾天,雙水灣的閑言碎語果然多了起來。

  而這次說話的,不僅僅是姓孫的,姓沙的也加入其中。

  雖然煤礦,磚窯,還有剪紙畫小組佔據了如今雙水灣總人口的三分之一,但剩下的卻更多,足足有三分之二的人,他們每天累死累活,只能拿十個工分,眼睜睜的看著煤礦,磚窯,剪紙畫那邊的人每天拿二十個,甚至三十個工分。

  再加上孫恩山暗中讓人挑撥,以至於這種情況愈演愈烈,甚至不少家裡都爆發了衝突。

  有人不滿孫向陽,但也有人念著孫向陽的好。

  尤其是那些年紀大的,他們經歷過更多,很清楚如今雙水灣走到這一步,有多麽的不容易,而且一直以來,孫向陽對村裡的老人也多有照顧,他們始終感恩。

  吃飯的時候,聽著兒媳婦,或者兒子說閑話,自然抄起棍子打罵,或者把碗摔桌子上。

  而那些煤礦跟磚窯的社員,在外面聽到有人說閑話,也會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不識好歹,沒有向陽隊長,他們現在連飯都吃不飽。

  自然而然的,衝突也就來了。

  “向陽啊,你怎麽看?”

  老支書悄摸摸的找到孫向陽,笑眯眯的問道,似乎對外面的那些聲音,衝突,一點也不擔心。

  “有人在搞事情。”

  孫向陽淡淡的說道。

  他又不傻,早在從香江剛回來的時候,就聽老支書,還有張桂花提起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雙水灣發生的那些衝突。

  如果沒有人在私底下煽風點火,不可能鬧得這麽厲害。

  而且他回來以後,那些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又變得風平浪靜起來,本身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至於眼下的情況,他早在宣布煤礦改革的時候就預料到了,所以一點也不著急。

  在涉及到利益劃分的時候,有衝突,有不滿,有各種聲音,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要公平,一律平等,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鬧的最歡的那部分人,實際上就是那些一貫偷奸耍滑,也是曾經的利益既得者,在沒能狠狠咬上一口的情況下,不急才怪呢。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急眼了。

  自以為找到了機會,所以才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想要打擊他,看他的笑話。

  只可惜,孫向陽可不是什麽都沒經歷過的小白,這種事情,他上輩子見的太多了,相比眼下這種情況,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更何況,他既然早就預料到了眼下的情況,那就說明他心裡早有了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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