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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從陝北窯洞開始》153.第153章 立村碑【大章求訂閱!】
  第153章 立村碑【大章求訂閱!】

  “社裡幫咱們請的專家什麽時候來?”

  孫向陽問道。

  “已經催了,就這幾天吧。”

  在工作的事情上,孫恩光還是挺認真的。

  眼下挖出來的煤,只是礦井下面一片地方,後面肯定要開巷道,延伸到更遠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把煤一點點挖出來。

  但是,雙水灣畢竟沒有經驗,就連金家溝那邊也是爛攤子,根本就談不上正規。

  正因為如此,所以孫向陽才一直想找個真正懂得規劃煤礦開采的專家,那種有經驗的老師傅幫忙掌掌舵。

  之前老支書去社裡談條件的時候,社裡承諾幫雙水灣從神木那邊找人,但到現在為止,還沒見著影。

  “那就先停一下。”

  “停一下?”

  孫恩光跟孫建剛都愣住了,有點沒反應過來。

  “對,從現在開始,煤礦停工,什麽時候人家來了,幫著規劃好,制定出專門的生產規章條例,大家背過以後,考試上崗。

  今後如果有人再違反安全紀律,一次警告,兩次開除,哪裡來讓他回哪裡去,咱們雙水灣跟沙坪壩有的是人想來這邊。”

  孫向陽這話說的很堅決。

  雖然停工會耽誤煤礦生產,但在他看來,絕對是值得的。

  幾天的時間,按照現在的產量,也就幾十噸的煤。

  滿打滿算也就一千塊錢。

  相比立下規矩,今後煤礦少發生人為的事故,這點付出,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有些事情,只有知道痛,知道代價,才會去遵守,光靠自覺是沒用的。

  “隊長,煤礦不能停啊,現在大家好不容易有點盼頭,要是停了,會不會有意見?”

  孫恩光忍不住說道。

  “誰有意見,讓他來找我。”

  這話一出,孫恩光頓時閉嘴。

  以孫向陽如今在雙水灣的威望,就算有人有意見,也頂多是找他抱怨兩句,壓根就不敢,也不可能去跟孫向陽說。

  誰要是真的不服,去了。

  都不用孫向陽出手,老支書跟大隊長就用大耳光把他給扇回去。

  “煤礦停工後,也不用閑著,除了留兩個值班的,剩下的人都給我去修路。”

  第一把火,孫向陽直接燒到了煤礦這邊,也是燒給別人看的。

  “好。”

  孫恩光點點頭。

  事已至此,他也知道說什麽都沒用。

  當初他來到三隊當副隊長,用老支書的話說,就是為了給孫向陽當墊腳石,唱白臉的。

  自然不可能去反對孫向陽的決定。

  那等於挑釁對方的威信。

  沒多久,首先是絞車,在將最後一車煤拉上來後,便停止了工作。

  並且很快,那些戴著安全帽的礦工從井下上來,雖然臉上烏漆嘛黑,但那種忐忑,仍舊清晰可見。

  尤其是幾個戴不慣安全帽,下井第一時間就摘下來的人,更是羞愧的低著頭。

  剛剛孫恩光下去叫他們上來,已經說明了理由。

  雖然事情的起因是孫恩光沒戴安全帽被隊長給抓住了,惹得隊長大怒,但嚴格的來說,他們也屬於從犯。

  要不是井下有這種不戴安全帽的風氣,孫恩光下去後,也不會有樣學樣。

  但在孫向陽看來,孫恩光作為負責煤礦生產的副隊長,沒有帶好頭,見到這種行為不僅不製止,反而有樣學樣,才是最應該被處罰的那個。

  即便礦井停工,他的檢討也是少不了的。

  周圍負責煤場清理產煤的,還有沙坪壩那邊在窯洞宿舍休息的,也全都被叫了過來。

  看著眾人,孫向陽直接宣布了煤礦停工的事情,甚至都沒有解釋原因,說完便直接離開。

  而一直到他離開,現場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人去問質問孫向陽。

  最後,還是那些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沙坪壩那部分人忍不住詢問起來,很快也從周圍人的嘴裡聽到了原因。

  雖然不少人都覺得孫向陽有點小題大做,誰不戴安全帽,受傷了也是自己的事情,活該,自找的。

  但為了這點小事就停工,就有些無法理解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知道自己反對沒用,只能乖乖的離開。

  倒是孫恩光跟兩邊幾個小組長留下,商討起來。

  這個時候,孫向陽已經來到村大隊辦公室這邊,原本開會的地方,辦公桌之類都已經被移開,七八個婦女圍坐在一起,正在剪紙。

  郭珍跟孫跳跳奶奶都在這邊,兩人也是這次剪紙的主力。

  而在郭珍的旁邊,孫向陽看到有一個看上去瘦瘦的女孩,手裡拿著一把剪刀,靈活的剪著。

  她的剪紙手藝自然趕不上郭珍,但在眾人裡面也算是出挑的。

  對方便是郭珍的女兒。

  之前老支書拎著茅台酒去了郭珍所在的生產大隊,也不知道怎麽跟對方說的,反正當天就把郭珍的兒子跟女子領了回來,並且一家三口的戶口也落在了雙水灣。

  如今遷戶口難的不是遷出,而是遷入,是落戶。

  每個生產大隊的土地都是有數的,收了糧食後,一部分按照工分分配,一部分則按照人頭分配。

  人多了,大家分的自然也就少了。

  而郭珍一家三口,除了兒子算青壯勞力外,郭珍跟閨女的身體都不好,乾不動重活,在一些生產隊眼中,就屬於拖後腿的存在,累贅。

  所以就算老支書拎的不是茅台酒,而是打的散酒,看在他的面子上,對方估計也會同意。

  至於說等以後知道了郭珍的能耐,還有剪紙畫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

  “三隊長來了。”

  “向陽,快來看看我剪的怎麽樣,能賣嗎?”

  “先看我的,我這個剪完了。”

  看到孫向陽到來,屋裡的人立即招呼起來,能夠不用出去修路乾活,而是在暖和的辦公室裡剪紙,她們無疑是幸福的。

  當然,唯一的問題是,她們的剪紙不是按照每天算工分,而是剪出合格的剪紙畫才算,相當於計件工資了,這也是防止有人糊弄。

  畢竟乾農活,好點差點影響不大。

  可剪紙,如果剪不好,到時候人家可不會要,也賣不出去,沒錢拿。

  如此一來,必須要給予獎勵性質,這樣才能讓她們精益求精。

  畢竟,一幅合格的剪紙畫,能抵十個工分。

  只要熟練的掌握以後,一天剪一兩幅絕對沒問題,哪怕最近這幾天一點工分也賺不到,可等後面學會了,也照樣能賺回來。

  但那些手笨,沒有天賦的,就只能去幹活了,等晚上再練習。

  雖然累了點,但至少白天的工分已經拿到手,如果剪紙畫再練出來,能拿雙份。

  這也是為什麽有人選擇留在這裡剪紙,有人選擇去修路的原因。

  留在這裡的,都是基礎好,有潛力,對自己有信心的。

  “諸位嬸子,我就一個外行,對這玩意也不太懂,具體標準如何,回頭還得郭姨拿主意。”

  孫向陽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到郭珍的身上。

  只見她明顯局促起來,似乎有點不適應。

  而且,讓她這個外人制定標準?
  “郭姨,在這邊怎麽樣?還適應嗎?”

  孫向陽則來到郭珍對面,詢問道。

  “挺,挺好的。”

  郭珍慌忙的回答。

  已經來到雙水灣好幾天了,她也徹底明白了孫向陽在雙水灣的身份地位。

  老支書曾把話跟她擺在明處,言明要不是孫向陽極力要求,他也不會找對方來,更不會將對方一家遷入雙水灣。

  而在雙水灣的生活,也一度讓郭珍有種做夢的感覺。

  雖然她現在還跟女兒住在大隊辦公室旁邊的一個窯洞裡,但裡面家具什麽的都不缺,也有一個日夜不停的爐子,那糧食缸裡更是裝滿了糧食。

  還有大半袋子白面,十幾個雞蛋,二斤肉。

  不過這些好東西她卻舍不得吃,準備留著過年。

  第一次讓她感覺到,日子有了盼頭。

  那天晚上,娘三個抱頭痛哭。

  後面她兒子便去煤礦上班,而閨女因為以前沒少跟著她學剪紙,就留在這邊一起剪,再也不用受凍挨餓。

  所以她對孫向陽,充滿了感激。

  因為對方不僅僅給她帶來了希望,更挽救了她一家。

  “嗯,剪紙的事情不著急,慢慢來就行,至於剪紙的標準,還得麻煩你跟大娘先定一下,等多了,咱們再一起挑選。”

  孫向陽說完,便看向對方旁邊的女孩。

  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瘦瘦的,個子不高,臉上蠟黃,明顯就是從小缺營養導致的。

  此刻對方同樣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怯怯的看著他。

  見狀,孫向陽朝對方點了點頭。

  然後又跟孫跳跳的奶奶說了會話,無非就是這邊歸對方管。

  盡管郭珍的剪紙水平屬於大師級別,但她畢竟是外來的,性格也不是強勢的那種,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讓她教教眾人剪紙還行,真讓她管著,就不行了。

  但孫跳跳的奶奶,可是老支書的老伴,哪怕性格溫和,可說話做事的分量,卻不同。

  傍晚,孫向陽回家的時候,其余人都已經回來。

  嘟嘟坐在小凳子上,還在一個勁的抹眼淚。

  “這是怎麽了?”

  孫向陽好奇的問道。

  調皮搗蛋被揍了?
  “爹,咱家遭賊了。”

  嘟嘟見孫向陽回來,像是找到了靠山,一下子撲了過來,滿臉委屈的說道。

  “遭賊?”

  孫向陽心中一驚,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上次耿國海拿來,被他藏到角落裡的那些古董。

  雖然下面的雜物下面的地裡,還埋著不少東西,但如果是賊的話,看到那些古董恐怕已經帶著離開,應該不至於再浪費功夫往下挖。

  但很快,孫向陽又感覺到不對勁,先不說他已經跟孫慶武交代,如果村裡來陌生人,必須第一時間通知他,或者看住對方,所以正常來說,應該不是外面來的陌生人。

  至於雙水灣,就更不可能有人來他家偷東西了。

  而且,家裡要是真的遭了賊,張桂花三人的反應不會這麽平淡,恐怕早就去找他了。

  “對啊,要是沒遭賊,那兩瓶肉罐頭跟餅乾怎麽不見了?還少了一把子雞蛋,一塊肉,而且那賊膽子挺大,竟然用咱家的鍋子煮肉,吃完了也不知道好好打掃一下,你閨女看到你婆姨藏起來的罐頭跟餅乾被賊吃了,才哭的。”

  張桂花臉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

  至此,孫向陽總算明白罪魁禍首是誰。

  “沒事,回頭爹再幫伱買。”

  孫向陽立即安慰起來。

  而這時,張桂花再度開口了。

  “兒子,聽說你請來的那個剪紙師傅,還帶著個閨女?有婆家了沒有?”

  “應該沒……行了,您老就別有的沒的,家裡那些東西,都被我一個人給吃光了,沒給別人,更沒帶人回來過。”

  孫向陽這會如果還聽不出張桂花的言外之意,那他就是傻子。

  “你自己吃的?你半下午的,能吃得了那麽多東西?”

  張桂花滿臉狐疑的看著他。

  罐頭跟餅乾就不說了,光是那一把子雞蛋,就是十個,再加上兩斤肉,一個人全給吃光了?
  就算是飯桶也吃不下這麽多吧?
  尤其是中午的時候孫向陽已經吃過飯。

  便是本來沒當回事的陳書婷跟蘇慧晚也忍不住朝他看了過來。

  畢竟現在家裡不缺那點雞蛋跟肉,就算孫向陽送人,陳書婷也不會說什麽,但偏偏,是他自己給吃了。

  “我練的樁功有點突破,所以胃口大開,吃的多。”

  孫向陽回答道。

  反正他每天站樁,家裡人也都一清二楚。

  “啊,那你以後頓頓都得吃那麽多?”

  張桂花坐不住了。

  這一頓兩頓的,還無所謂,真要天天,頓頓這麽吃,家裡有座金山,也得給吃窮了吧?
  “這倒不用,補充了那一次後,也就這兩天還得繼續補補,但等身體補足後,往後吃的也就比以前稍微多點。”

  孫向陽解釋道。

  身體強壯有時候也是有代價的,其中之一就是飯量。

  畢竟孫向陽可不會什麽煉氣,除了在小說裡,現實也沒聽說過這個玩意,只能多吃有營養的東西補充身體的消耗。
    放在後世,只要多吃點,身體就能強壯,估計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樂意。

  但如今,缺少糧食,普通人家一年到頭都吃不了幾頓飽飯,這個代價就有點重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滿足的。

  好在,孫向陽家現在不缺這兩口吃的。

  “你是得多吃點,把小時候虧的都補回來。”

  張桂花對於孫向陽從小體弱多病可是印象深刻,別人家的半大小子每天都找吃的,見到土疙瘩,都恨不能往嘴裡塞,而孫向陽那麽大的時候,吃的卻很少,為此她沒少發愁。

  不過隨著孫向陽那次開竅後,就越來越懂事,並且還跟著學武術,對這些她肯定是不懂的,但孫向陽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她明顯看在眼裡。

  所以就算孫向陽天天拽著嘟嘟站樁,她也從未說過什麽。

  順利解決完張桂花這邊的問題,孫向陽卻發現,旁邊還有另外的麻煩等著他。

  嘟嘟又不傻,這會已然明白,那個偷了她罐頭跟餅乾的賊,就是眼前這個爹。

  頓時,她小臉上就充滿了糾結。

  見孫向陽扭過頭來,她終於一咬牙說道:“爹,你下次偷著吃,能不能也帶上我?我吃一點點就夠了。”

  “哈哈,行,下次爹偷吃好東西的時候,一定帶上你。”

  孫向陽笑道。

  “那咱們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直至孫向陽跟嘟嘟拉完鉤,後者才破涕而笑。

  另一邊,蘇慧晚輕輕撞了撞陳書婷,努嘴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很明確,孫向陽既然這麽喜歡小孩子,你們兩個還不趕緊生一個?
  陳書婷毫無疑問‘聽’懂了,臉上一紅。

  她又怎麽可能不想早點要個孩子?

  問題是,這段時間明明一直很努力,可就是沒懷上。

  為此,她也問過孫向陽,畢竟現在孫向陽的醫術已經很厲害,上次張家棟腎虛,隨便摸摸脈,都給摸出來了。

  而孫向陽給她摸完,便讓她放寬心,她的身體除了前幾年有些虧空,其余的並沒有什麽問題,只要好好補補,就能補回來。

  至於要孩子這件事情,順其自然。

  所以就算她再急也沒用。

  這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晚上睡覺的時候,張桂花跟蘇慧晚以及嘟嘟睡一個炕,這次畢竟跟上次不同,那次因為有張家棟在,所以只能孫向陽跟他一起。

  但現在,蘇慧晚自己住在這邊,又怎麽可能打擾人家小兩口過恩愛生活?

  這一夜的故事,自然不需要重複講述,總之陳書婷明顯起來晚了,也體會到孫向陽所謂的樁功突破的能力。

  而孫向陽則依舊如往常一般,監督著孫跳跳跟嘟嘟一起站樁。

  雖然他現在的樁功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該有的勤學苦練,依舊沒有放棄。

  不積跬步何以至千裡?
  而且這個境界,還有太多的東西等待他去挖掘。

  尤其是他的樁功並非日複一日的自己練習突破,而是靠著系統灌輸記憶,強行提升。

  所以,突破以後,他還得好好鞏固。

  除此之外,他在練習擒拿把式的時候,也感覺到了明顯的進步,因為他現在對身體的掌控能力更強了,那些所謂的發力技巧,自然也就能更輕易的掌握。

  甚至他都想抽空再跟著沙老爺子學點別的武術,比如那赫赫有名的八極拳,打起來又凶又帥。

  等站完樁功後,他就看到老支書跟沙宏成聯袂而至。

  “向陽,你要的村碑我給你拉來了,要不要去瞅瞅怎麽樣?”

  沒等靠近,沙宏成便扯著大嗓門吆喝起來,讓旁邊的老支書不滿的瞪了他兩眼。

  “老爺子親手雕刻的,我肯定相信他老的手藝。”

  孫向陽也沒想到,沙老爺子這麽快就雕刻好,並且讓沙宏成給送來,估計對方昨晚一夜沒睡。

  這份厚愛,讓孫向陽感動的同時也有些慚愧。

  “嗯,還是你有眼光,不像某些人,嫌棄這,嫌棄那的。”

  沙宏成不屑的往旁邊瞅了一眼,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姓沙的,跟我玩起心眼了是吧?你不是說那村碑是出自你手嗎?怎麽又成沙老爺子刻的了?”

  老支書頓時怒目而視。

  “對啊,村碑周圍的花紋是我刻的,也是我幫著打磨的,但雙水灣這三個字可是小爺親手刻的。”

  沙宏成洋洋得意的說道。

  真以為他老沙是直腸子,就不會挖坑了?
  以往是他不屑這麽做。

  聽到這話,老支書狠狠的盯著他,也就知道論打架自己不是沙宏成的對手,要不然他肯定不會客氣。

  “向陽,工具我都帶著,你去看看要是哪裡不滿意,我再改改。”

  沙宏成沒再搭理老支書,而是看著孫向陽殷勤的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您跟老爺子的手藝。”

  孫向陽搖了搖頭。

  “還有件事情,我昨天已經去了那幾個大隊,按照你說的,狠狠的罵了他們一頓,看他們那心虛的樣,肯定也跟他們有關。”

  沙宏成隨後便說起另外一件事情。

  孫向陽有心想解釋,自己可沒叫去罵人,只是去詢問一番,幫著查查,看看是誰在散布謠言,本質上是把事情挑明。

  這樣等張家棟那邊抓到人,才能讓眾人‘恍然大悟’。

  哦,原來還真有人在造謠啊。

  接著便會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就算有什麽怒火,也是衝著那造謠的人去。

  “麻煩您老了,回頭讓老支書請您吃飯。”

  孫向陽點點頭。

  “用不著,就一點小事而已,咱可跟某些人不一樣,事情沒乾一點,成天就知道邀功。”

  沙宏成搖了搖頭。

  他這明顯是懟上癮了。

  也或許是以往從沒有說的這麽痛快過。

  “既然用不著,那你趕緊回去了,沙坪壩那邊還等著你修路呢。”

  老支書則開始趕人。

  “不用,那邊有兆亮看著,肯定不會出問題,向陽既然要立村碑,我必須得留下幫忙,要是哪裡不合適,我還能幫著修修。”

  沙宏成大氣的擺擺手,一副非要留下幫忙的架勢。

  見狀,老支書忍不住看向孫向陽。

  畢竟這次可不是簡單的立碑,還涉及到真龍穴,目前雙水灣也只有三個人知道,更別說外人了。

  他已經跟孫恩國說過,這件事情打死都不能跟外人說,就算自家睡一個炕的婆姨都不行,要當成雙水灣最大的秘密。

  畢竟這可是關系到雙水灣未來的氣運。

  但如果孫向陽同意,那他就無話可說了。

  尤其是他能隱隱察覺到,孫向陽似乎一直對雙水灣人口太少不滿,曾經更是暗戳戳的問過他,生產大隊,也就是村子能不能合並。

  那會他就知道,孫向陽在打沙坪壩的主意。

  毫無疑問,如果真如孫向陽想的那般,沙宏成無疑是那個關鍵人物。

  “沙支書既然不忙,那就留下來吧。”

  果然,孫向陽並沒有拒絕。

  甚至正如老支書想的那樣,孫向陽就是準備讓沙宏成瞧瞧,也讓他明白,雙水灣才是真正的風水寶地,以後住在這裡會有更多的好處。

  只有讓沙宏成羨慕,憧憬,再加上這邊未來的發展潛力,跟利益,才能讓對方徹底心動,到時候就不是孫向陽求著對方,而是對方求著搬到這邊。

  什麽故土難離,這個難,可不僅僅指的是感情上面的不舍。

  不信問問,能搬到城裡,看哪家不願意,恐怕第一時間就高高興興,迫不及待的搬走了。

  真正的難指的是困難。

  其實,一家一戶搬遷很正常,但村子一般輕易不會遷徙,更多的還是因為周圍沒有更好,更合適的地方,再加上遷徙的代價太大,所以才不會搬遷。

  但如果有了足夠的利益,有了更好的去處呢?
  到時候,不管是沙宏成,還是沙坪壩其余人,恐怕都不會反對。

  誰要是舍不得,那就留下好了。

  而且兩地相隔也不是太遠,又不是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壓根就不存在什麽故土難離的情況。

  “好。”

  沙宏成得意的瞅了老支書一眼。

  瞧瞧,現在的雙水灣可輪不到你孫玉德做主,他跟孫向陽,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了,哪有把自家人往外趕的道理?
  老支書也不生氣,甚至看著沙宏成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樣。

  這家夥就算被人賣了,估計還幫人數錢呢。

  尤其是想到,今後如果真的合並了,對方這個支書位子也得乖乖的讓出來,他就更高興了。

  “向陽,咱們什麽時候開始?”

  隨後,老支書問道。

  那意思其實是在說,要不要挑個良辰吉日,要不要燒點紙,放點鞭什麽的。

  畢竟立村碑對雙水灣來說也是件大事。

  至於說原來那塊村碑,這會連底子都找不著了。

  “等大家都去修路,咱們再去。”

  孫向陽想了想說道。

  他畢竟還得點穴,到時候少不了一些動靜,所以人都走了,反而更好。

  甚至他昨天將煤礦停下,不允許有人再下去挖煤,也是存著一份心思。

  以往他可沒點過穴,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動靜,萬一煤礦那邊出點事情,後悔也晚了。

  所以,昨天借著那個引子,他才直接宣布停工,讓他們先去修路。

  “好。”

  老支書點點頭,然後又說起孫恩光的事情來,言稱孫向陽做的很對,就得狠狠懲罰,而他昨晚也將孫恩光給罵了一頓,如果以後再犯,直接撤了他的副隊長,以後跟著種地去。

  雖然明著是罵,但老支書的本意還是在為兒子說情,不管怎麽說,那都是他親兒子,也希望兒子能跟著孫向陽,將來隨便撿點孫向陽手指頭縫裡漏的,都能富貴平安一生。

  再加上孫跳跳也拜了孫向陽為師,至少家裡那邊,他完全放心下來,往後活著的唯一念想,就是看著雙水灣一天比一天好,直到最後雙水灣真正騰飛的那一刻。

  至此,他這輩子也就沒有任何遺憾了,可以放心的閉上眼睛,去了下面見到當年把支書位子交給他的那位,也能驕傲的說一聲,我沒辜負您的期望。

  咱們雙水灣,發達了,人人都過上了好日子。

  “向陽,煤礦那邊的事情,我們都不懂,也老了,不管雙水灣還是沙坪壩的人,都歸你管,以後不管怎麽懲罰打罵,你隨意,要是誰不聽招呼,你跟我們說。”

  最後,老支書替沙宏成做了一把主,把擔子全部加到孫向陽的肩膀上。

  “對,不戴安全帽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幫混帳玩意,這才幾天,就不聽話了,是得好好罰他們。”

  沙宏成也一個勁的點頭。

  昨天下午,孫向陽宣布煤礦停工後,沙坪壩的人便收拾東西先回去了,接下來的修路,他們得跟沙坪壩的人一塊。

  自然,沙宏成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同樣把那兩個小組長給罵了一頓。

  他今天這麽早就讓人拉著村碑趕過來,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只是,不管是他還是老支書,哪怕再心急煤礦那邊的生產,但在孫向陽都宣布煤礦停工的情況下,也都沒有催促孫向陽復工。

  那樣等於打壓孫向陽的威信。

  兩人都當了這麽多年支書,又怎麽可能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更何況,雖然他們也覺得孫向陽有點小題大做,不就是不戴安全帽嗎?

  都是一幫糙老爺們,受點傷,流點血算什麽。

  可同樣明白,孫向陽這麽做,也是為了兩邊人的安全著想,是真正把他們放在了心上。

  別的生產隊小煤礦,恨不能你天天待在裡面別出來,挖出更多的煤來,誰曾真的在意過那些挖煤的社員安全了?

  而孫向陽,可不僅僅是嘴上說說,甚至除了安全帽,還特意買了防護面罩,就是擔心常年在下面,容易得肺病。

  這可是拿真金白銀買的。

  就這,誰敢說孫向陽有私心,兩人都直接往死裡踹。

  一直等雙水灣的人拉著長長的隊伍離開後,孫向陽跟老支書,沙宏成,以及早就等候多時的孫恩國才趕著驢車,拖著村碑來到那處位置。

  而這個時候,沙宏成也隱隱感覺不對勁了。

  畢竟立村碑可是大事,雖然用不著所有人都來,畢竟還得去修路,可只有他們四個,算怎麽回事?

  誰來乾活?

  而且,他看旁邊的老支書跟孫恩國,都滿臉凝重,又期待的樣子。

  搞什麽鬼?

  難不成……

  頓時,沙宏成腦袋中,一道明晃晃的閃電劈下。

   大章,八千字,二合一!

    上午四千字是補昨天的,現在八千字是今天的保底更新。

    今天終於可以十二點前就上床睡覺了,蕪湖!
    另外月票加更的事情一直記得,之前加更到1400張月票,如今1989張,欠大家六千字,等我緩緩咱們就開始月票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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