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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從陝北窯洞開始》第90章 我家長輩會武術
  第90章 我家長輩會武術

  “向陽,剛剛讓你看笑話了。”

  去沙坪壩的路上,沙宏成提起剛剛的事情,有些羞愧,又有些心疼。

  雙水灣送去的那些開水,全被沙坪壩的人一股腦喝光了,甚至還沒夠。

  好在雙水灣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水,可以讓沙坪壩的人敞開了喝。

  “沙支書,說這個就見外了,現在他們可是我三隊的臨時隊員,來雙水灣,那就跟回自家一樣,另外我也叮囑過了,回頭等他們下工回沙坪壩的時候,要是不嫌累,能帶多少水,就帶多少水。”

  孫向陽這麽做也不單純是為了經驗點,更多的是一種觸動。

  “謝謝。”

  沙宏成有些感動。

  他作為沙坪壩的支書,肯定不能留在雙水灣領著乾活,實際上,這次真正領頭的是沙坪壩副大隊長。

  而他,肯定要領著孫向陽回沙坪壩找水,招待好孫向陽。

  不過這次孫向陽也不是一個人去沙坪壩,在他身後還跟著兩人,分別是雙水灣民兵連連長孫慶武,以及婦女主任金香蘭。

  用老支書的話說,孫慶武負責保護孫向陽的安全,金香蘭負責跟沙坪壩的人打交道,同時她對縣城比較了解,到時候孫向陽想買什麽東西,問她就行了。

  但孫向陽卻覺得,老支書之所以讓金香蘭跟著,主要是擔心沙坪壩的人挖牆角。

  哪怕孫向陽並沒有這個想法,但他卻不能不防一手。

  雙水灣距離沙坪壩直線距離也就七八裡的樣子,但一路上溝下溝,轉著彎過去,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

  可見,沙坪壩的人幾乎天不亮就啟程了,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大早就趕到雙水灣。

  “向陽,累了就休息,你的身體還沒好,別逞強,不行就讓你慶武哥背伱。”

  金香蘭臉不紅氣不喘,走個幾十裡路,對她來說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但她卻擔心孫向陽吃不消。

  “七嬸,我沒事。”

  孫向陽擦了擦額頭上壓根不存在的汗水,深吸了幾口氣,假裝自己還能堅持。

  實際上,自從個人等級升到2級後,他的身體素質就不比生產隊那些青壯勞力差,也絕對在金香蘭之上。

  可因為之前折壽的緣故,他不得不裝裝樣子。

  要不然好的太快,也容易讓人懷疑。

  “向陽,來,我背你。”

  孫慶武也立即說道。

  這讓一旁的沙宏成有些摸不著頭腦。

  在他心裡,孫向陽可是能人,這樣的人不說一個打八個,但也不至於這麽虛吧?

  “沙支書,向陽身體從小不就好,之前為了幫雙水灣找到那塊黑壚土地折了壽,依著我的意見,他這會應該在家好好養身體,而不是大老遠跑到沙坪壩找水。”

  金香蘭有意無意的說道。

  她這麽說絕對不是擅做主張,而是老支書示意的。

  為的就是讓沙宏成明白,孫向陽給沙坪壩找水,是拖著傷病。

  這樣一來還有個好處,就算最終沒找到水,也有理由推脫。

  而以沙宏成的為人,不管信不信折壽這種說法,都不可能往外說。

  “瞧我這榆木腦袋,都是我的錯,回頭我給向陽安排個驢車。”

  沙宏成一拍腦袋,滿臉愧疚的說道,同時,眼中也閃過一抹恍然。

  難怪雙水灣怎麽突然就時來運轉,找到一塊黑壚土地,感情根子在孫向陽的身上。

  不由得,他心中更加熱切了幾分。

  而孫向陽拒絕了孫慶武背著他的提議,又聽到沙宏成的話,不在意的說道:“驢車就不用了,我多走走路,還能鍛煉身體。”

  “鍛煉身體?向陽,我聽說練武能鍛煉身體,你要不要學兩手?”

  沙宏成突然說道。

  “練武?沙支書,您說的這個武指的是?”

  孫向陽意外的看著對方,其實在他原本的打算中,就有武術這項技能,別看後世不少所謂的武術大師,嘴上呂布在世,實際上一碰就倒。

  但武術的一些套路,一些禦力方法,都是很有用處的。

  尤其是那些非表演性質的套路。

  以前百戰沙場,又比較亂,武術的真正用法其實就是殺人。

  專門針對人的弱點,同時又最大限度的發揮出自己的力量來。

  幾千年的研究,在這方面絕對沒有後世說的那麽假。

  但這玩意,看著簡單,學著簡單,想要精通卻難如登天。

  尤其是身體素質,更是至關重要。

  你光有技巧,可以出其不意,先打中了對方,可輕飄飄的,又有什麽用?

  所以這玩意拋開力量談技巧,純屬耍流氓。

  所謂的四兩撥千斤,也得能撥動才行。

  況且,一拳百十斤,跟一拳上千斤,能一樣?
  所以身體素質越好,掌握這些武術技巧後,所能發揮出來的效果自然才能越好。

  如果有機會,孫向陽肯定是要學習的,尤其是他一旦入門了,就可以轉化為技能,到時候用經驗來提升,會怎麽樣?
  像那些武俠小說裡說的飛花摘葉,一劍飛仙,又是輕功,又是一陽指,肯定不現實,但強身健體,眼明手快,將身體的力量完全利用起來,一份力,發揮出雙份的效果,一個打十個,還是沒問題的。

  說不定經過他的技能化以後,還能有別的效果。

  他能不感興趣?

  但雙水灣那邊,並沒有人懂武術,孫向陽甚至還問過趙富貴,但對方除了一把子力氣外,也不會武功。

  這個念頭也就只能熄掉。

  沒想到,今天沙宏成竟然問他要不要學武?

  “我也不是很懂,但我在沙坪壩有個長輩,七十多了,走起路來比小夥子還麻利,這些年我也沒見他生過病,我以前見他打過拳,都帶著響。”

  沙宏成如此說道。

  “那沙支書就沒跟著學幾手?”

  孫向陽忍不住問道。

  畢竟沙宏成看上去人高馬大,不像好惹的。

  難不成也身懷武藝?

  “怎麽沒學?年輕那會跟著傻站過半年,也沒什麽效果,後來就沒學了。”

  沙宏成搖了搖頭。

  “應該是站樁吧?”

  孫向陽說道。

  “對,就是這玩意,就跟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除了站的腿酸,反正我沒看出有什麽用來,肚子都吃不飽,誰有心思站那玩意。”

  沙宏成說完,似乎也覺得不能說沒用,要是沒用的話,他幹嘛還讓孫向陽去學?

  所以又趕忙加了一句。

  “我沒學會,主要是我不是那塊料,但我那個長輩,別的不說,身體是真的不錯,在我們沙坪壩,差不多年齡的,沒人能比得了,就算七十多,那牙口比我都好。
    你要是能學會,最起碼也能鍛煉身體吧?”

  被沙宏成這麽一說,孫向陽明顯心動了。

  別的不提,光七十多歲,身體好,牙口好,不生病,行動比年輕人都麻利,難道還不夠?

  而且懂站樁,打拳帶響,分明就是有真本事的。

  至於說為什麽沒人願意跟著學,就跟沙宏成剛剛給出的理由一樣。

  吃不飽!
  窮文富武,可不是說說那麽簡單。

  尤其是練武,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十年如一日的堅持下來才能有脫胎換骨的效果。

  而在這個期間,大魚大肉,各種補充身體的藥材,或者藥浴,肯定不能少,要不然只會虧損自身元氣,也就是越練越虛。

  這不僅僅是沒找對竅門,還因為營養跟不上。

  這二三十年,又是在農村這種地方,誰家有這麽多糧食,這麽多錢供孩子練武?

  再加上每個生產隊都有民兵,有槍,練武的用處就更小了。

  久而久之,能不失傳?

  “沙支書,我倒是挺想學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規矩。”

  孫向陽帶著幾分心動,幾分擔憂的說道。

  畢竟門戶之見,不管什麽時候,不管放在哪裡,都是有的。

  如果強人所難就沒什麽意思了,就算勉強學來,只要對方藏一手,任憑他怎麽練,效果都不大。

  “能有什麽不合規矩的?你可是我們沙坪壩的大恩人,都是自家人,更何況你要是真的願意學,我那長輩說不定還能有個傳人呢,不至於把那點本事帶進棺材裡。”

  聽到孫向陽願意學,沙宏成自然是喜出望外。

  盡管他也知道孫向陽屬於家傳風水堪輿,本事也大著,但風水是風水,武術是武術,兩者並不相乾。

  但一個能繼承自家風水堪輿本事的,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萬中無一的那塊料,哪怕身子骨弱點,好好調養一番,也是能繼承他家長輩那些武術的。

  相當於他給找了個傳人。

  “那這件事情就麻煩沙支書了,還有,咱們路上找個地方,我買點禮物。”

  空著手登門,絕對不是孫向陽的風格。

  更何況還是要去跟著人家學本事。

  “買什麽買?用不著,更何況咱們再走幾步路就到了,沙坪壩也沒買東西的地方,你要是過意不去,我家裡還藏著兩瓶酒,到時候給你拎著。”

  沙宏成毫不在意的說道。

  只不過,他可以不在意,但孫向陽卻不行。

  所以他扭頭看向孫慶武。

  “慶武哥,麻煩你跑趟腿,幫我買些看望老人的禮物,多買點。”

  孫向陽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五六張大團結。

  “唉,用不著,真的用不著,咱們都是自己人,這麽見外幹嘛。”

  沙宏成一看,就急了。

  原本在他眼裡,這就是個送人情的機會,現在要是讓孫向陽出這麽多錢買禮物,他都覺得燙手。

  “慶武哥,麻煩你了。”

  孫向陽把錢塞到孫慶武的手裡,用力說道。

  “好,我去。”

  孫慶武直接揣兜裡,然後扭頭就走。

  來的時候,老支書就跟他交代過,不管孫向陽說什麽,都讓他聽著,照做就是。

  沙宏成想攔,但沒攔住,只能唉聲歎氣的看著孫慶武遠去。

  早知道這樣,他應該先把孫向陽領過去再說。

  “沙支書,想拜師學藝,態度不誠可不行,去了沙坪壩,我先幫著找水,等這件事情忙完了,到時候我再去拜訪那位老人家。”

  孫向陽說道。

  “那就先這樣吧,回頭我再領你去。”

  沙宏成見事已如此,只能無奈的接受,但是心裡卻想著,回頭一定好好跟那位長輩說說,千萬別糊弄,只要人家願意學,就把真本事拿出來。

  隨後,三人又走了十來分鍾,終於到了沙坪壩的地界。

  相比雙水灣那邊,入目所見除了黃土就是黃土,這邊明顯有些不一樣,不少地方都能清晰可見露在外邊的碎石。

  尤其是那些溝壑中,被雨水衝刷出大片石層的脈絡,遠遠看去,如同波浪一般。

  當沙宏成領著孫向陽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就見到那邊站著幾個人。

  看那架勢,分明已經等了有段時間了。

  其中有兩人,孫向陽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打井隊的劉春花跟耿國海。

  而兩人的前面,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看他所站的位置,大概率就是沙坪壩的大隊長了。

  “孫大師,歡迎。”

  不等孫向陽靠近,那高大的中年男子就大步迎了上來,一句孫大師,差點沒把孫向陽嚇得扭頭就走。

  在這會叫他孫大師?

  這是想幹嘛?
  似乎是看出孫向陽的‘不滿’,沙宏成眼睛一瞪。

  “胡說八道什麽?哪來的大師?這是雙水灣生產三隊的隊長,孫向陽同志,他今天來咱們沙坪壩做客,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

  訓斥完,沙宏成又幫孫向陽介紹道:“向陽,這是沙坪壩的大隊長,沙兆亮,粗人一個,不用跟他一般見識。”

  “對對,我這人嘴笨,不會說話,向陽隊長千萬別見怪。”

  沙兆亮陪完不是,忍不住瞪了旁邊的劉春花一眼,後者臉上也掛著幾分尷尬。

  而這一切,也都被孫向陽看在眼裡。

  他估摸著,孫大師這個稱呼,應該是來源於劉春花。

  害他倒是不至於。

  但無事獻殷勤,必有所圖是真的。

  “沙大隊長客氣了。”

  孫向陽客氣的回了句。

  眼前的沙兆亮給他一種直腸子的感覺,跟沙宏成差不多是一脈相承,只是手段要差了不少。

  “向陽隊長,咱們又見面了。”

  劉春花也上前打著招呼。

  上次她去的時候,可沒聽說孫向陽當什麽隊長。

  不過想想,以對方的本事,當個隊長也完全沒問題。

  “劉隊長,前兩天耿師傅去雙水灣,我聽說,這邊第二口井,還是沒打出水來?”

   第一章,今晚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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