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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吸功大法開始》第576章 佛門馬甲,要當聖僧
   第576章 佛門馬甲,要當聖僧

  鄭石如的家傳淵源,和巴陵幫香家一般,祖上就與魔門有著糾葛,魔門對於這些知曉他們不少隱秘的外圍家族,既用且防,還時不時地動些手段。

  香玉山像個閹了的小白臉,就是練了陰癸派某個長老送與他老子香貴的秘籍遭了殃,原本那是準備對付他爹,讓他爹走火入魔而亡,以掩蓋那位魔門長老的一些隱秘。

  但沒想到香貴自己沒練,功法給了香玉山,香玉山年輕,底子好些,沒直接練死,只是走火入魔,僥幸留了一條命,但是身子自此就虛的不得了。

  鄭石如的情況,和香家有些類似,他的父親當年和霸刀嶽山有些交情,嶽山隱退之後,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鄭石如的老子被乾掉了,這件事疑似和陰癸派有些關系。

  鄭石如想要為父報仇,刻意接近陰癸派聖女替補,有資格和婠婠打擂台的白清兒,希望能夠有所收獲。

  白清兒早就清楚鄭石如的想法,但並沒有拆穿,陰癸派自身的有能力者太少,她需要鄭石如幫助治理襄陽,二者因為利益互相利用,都不將事情挑明,兩人都是戲精
  ……

  細雨綿綿,甘泉寺之中,和尚法海位於山寺涼亭俯瞰山腳,口中念念有詞的似乎是在念叨著佛經祈福。但實際上,若是有人能夠來到近前,就會發現他說的卻是和先前清夫人有關。

  “鄭淑明死了老公,鄭石如接近白清兒,這白清兒貌似對我有了興趣,看樣子剛剛的開局不錯啊,希望能在她身上一窺天魔大法的奧秘……”

  這個和尚法海,自然便是從飛馬牧場跑來襄陽的徐信。

  他和石青璿在飛馬牧場的“溫柔鄉”快活了好一段日子,然後青璿大家要去辦事,竟陵這邊也傳來一些消息,徐某人便決定先行上路,順便整了一個法海的馬甲,準備在佛門這邊搞事。

  “大師!”

  徐信這邊正在念經思考,忽然表情一肅,片刻後鄭石如的聲音傳來,這個青年文士一襲青衫,帶著笑容而來。

  “我的手下來報,山下的橋現已修好,大師倒也不必擔心還有馬車出現危險。”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

  徐信對著鄭石如一個佛號道:“此番若非施主冒雨派人前去,只怕這石橋修複遙遙無期啊。”

  鄭石如搖頭道:“大師太過於謙虛,您還是太客氣了,您之前就將石基換了一次,解決了一部分的問題,我不過就是派人再去換了個石基而已。”

  “施主慈悲!”

  法海依舊是道謝,“貧僧身無長物,若非施主慷慨解囊,購得上佳石基,這石橋之事,也不會解決的這麽容易。”

  “呵呵……”

  鄭石如笑著說道:“些許財物而已,不及大師義助之舉,倘若大師有意,那些貴人的感謝之禮,想要買下新的石基並不困難。”

  “鄭施主,貧僧並非施恩求報之人,功德與財貨掛鉤,就不是單純的救助了。”

  法海只是搖了搖頭,似乎並不認同鄭石如的說法。

  鄭石如見狀也只是搖搖頭,了解過和尚法海的想法之後,他知道二人有一些事情上面,確實存在著分歧,不是單純的說兩句就能夠說通的。

  “大師剛剛可是在歎息,不知所為何事?有什麽鄭某可以幫忙?”

  鄭石如繼續尋找著話題,他決定交好眼前的和尚,自然要多多接觸,沒話題也得找話題才是。

  “鄭施主慧眼如炬。”

  和尚法海猶豫之後開口道:“方才方丈曾與我等僧人商議,這一場雨水怕是衝垮了不少民居,我佛慈悲為懷,貧僧想要救濟眾生。

  可是甘泉寺寺小產弱,只怕不足賑救,就算是粥鋪,也是開不了幾個,杯水車薪啊!”

  “大師想要賑濟災民。此事,我倒是有個辦法……”

  鄭石如眼前一亮,襄陽城現在主事的乃是錢獨關,暗地裡把控一切的是白清兒,當然不論哪個都是陰癸派的人,所以是陰癸掌控了襄陽。

  連綿雨水襄陽受難,災民確實不少,以往自然是朝廷負責,但現在大隋朝廷都快完了,自然是各地自己解決。

  錢獨關準備待賈而沽,名聲是必要的,賑濟自然也是一個手段。

  這法海大師有此等慈悲之心,賣他一個面子加大些力度,確保賑濟效果,對於城主府而言並不難。

  ……

  連綿陰雨之後,襄陽終於是迎來了陰天,不再下雨了,雖然依舊是陰涼,但至少沒了雨水。

  這接連一個多月的雨天,襄陽和附近一些貧民房屋遭到破壞,百姓遭難,城中的米糧價格上漲,很多人吃不起飯。

  襄陽城的街道,幾個穿著僧袍的和尚正在施粥,鄭石如到來的時候,法海也在幫忙。

  “鄭施主!”

  法海見到鄭石如微微一禮,接著又笑容滿面的施粥送饅頭,粥鋪隊伍糧食不多時便是見底,好在大概所有的饑民最少都有了一碗粥喝,不至於餓死。

  “大師!”

  鄭石如上前,壓低聲音道:“明日城守準備安排人在城南施粥放糧,救濟災民,但這是以城守自己的名義,並非是城守府,大師可有興趣看顧一下。”

  和尚法海自然點頭道:“我佛慈悲,城守慈悲,這是襄陽之幸,貧僧義不容辭。”

  “大師有意,這就再好不過了。”

  鄭石如也笑了,拉攏面前這個和尚,可是某人給他下的任務。

  ……

  第二日清晨,城南藏清閣之外的街道支起了粥鋪。

  藏清閣乃是城主府外室清夫人的住所,這一位清夫人據說國色天香,乃是城主錢獨關的禁錮,一向不與外人想見,城主可是緊著她非常,幾乎是有求必應。

  城南支起的粥鋪規模不小,準備的粥能夠插筷不倒,非常的稠,大災之時的良心好粥,加上白花花的饅頭,甚至還有些醬菜。

  這幾天的雨災波及不廣,襄陽城裡倒也不算太過於困難,真正完全斷糧沒飯吃的人,實際上也不算很多。

  不過大多數的貧民百姓抗壓能力實在是弱,一聽到義賑粥鋪之類的消息,多是會去蹭吃蹭喝,之前甘泉寺等寺廟賑濟,現在的城南也是一樣。

  許許多多的災民、乞丐,都是往城南藏清閣這邊的街道聚集了過來。

  此時賑災的形式,基本都是別無二致,一大杓稀飯,給個不大的饅頭,加些醬菜葉子算是配菜,這已經算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雖然雨災造成的傷害不算很嚴重,真正受災失了房屋影響生計的真的比較少,但是不少過來的災民已經是面有菜色,神色淒惶。

  這一場災難不僅讓一些貧民垮了屋子,連綿的雨水,也讓乞丐沒了收成,一個個皮包骨頭。
    面對著賑濟,災民有默默不語的,也有千恩萬謝的,有的人議論紛紛……這種義賑來說,肯定要收獲些名聲,這很正常。

  鄭石如全權負責,自然不忘宣傳錢獨關的名聲,名義上來說他還是錢獨關的好手下,自然要為主家考慮。

  街道上上人聲喧鬧,臨時搭建的棚戶之中坐了躺了不少的災民,他們一個個就著饅頭和粥開口大吃。

  就在鄭石如與和尚法海拉關系套交情,一起發糧送粥的時候,一道倩影走出了藏清閣。

  “鄭先生!”

  清冷的聲音自後傳來,不少人停下了動作,包括是正在等著食物,餓的咕咕叫的災民……只因這位夫人太美了。

  “清夫人!”

  鄭石如轉頭,對著白清兒一禮。

  白清兒回禮,接著對薑少峰一福道:“法海大師!”

  “清夫人!”

  和尚法海點頭致意。只是看這位清夫人的目光中有著異色,這自然也被清夫人注意到了。

  白清兒打了招呼之後,加入到了分發食物的隊伍之中,收獲了一波轟動和女菩薩的名聲。

  某個妖女也有些無語,她對於這些虛名一向不太看重,更加關注實在的利益,倒不曾想有被叫做女菩薩的一天。要知道她的出身,和佛門可是大敵,一向都是針鋒相對。

  白清兒來到另外一支隊伍之前發饅頭,玉手捏起的饅頭送出去不知道會不會更香,反正吸引蠻多人過去。

  和尚法海和鄭石如依舊在這邊的隊伍之中,一人施粥,一個發糧的配合著,中間還不時談論幾句,似乎是有些事情需要好好的交流。

  ……

  深夜,藏清閣。

  藏清閣是個佔地不小的宅院,分內外兩重,外院有護院惡犬巡邏,但因女主人不喜惡犬,所以下人不讓惡犬進入內院。

  藏清閣內院之內,是一個大花園布置的院子,只見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寧靜,景致動人。

  中間的小樓乃是主人的住處,而左邊的小樓則是個大書房,畫桌上擺了文房四寶和寫畫的宣紙等物,四壁則掛滿字畫,充滿書齋的氣息。

  這人卻是深夜,圓月高懸,月光照耀在亭台之間,白清兒緩步走出房門,踱步之間走到了花園亭台,屈身坐到了石椅之上。

  她把手肘抵在桌上撐著下巴,心思卻又不知飛到了哪兒去了。她這兩天有些心煩意亂,與那個和尚接觸,讓她心生波瀾。

  白衣和尚法海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讓她生出想要破壞的衝動,她想要讓他跪倒在自己腳下。

  白清兒心思念轉,滿腦子都是算計和想法,清澈的眸子有些暗沉,忽然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這才回過神來。轉身站起時,就看到了鄭石如邁步行來。

  “清夫人!”

  鄭石如的動作一向是那麽的恭敬,這也是白清兒喜歡用他的一個地方,哪怕對方心懷別的心思,她也喜歡用這個有能力的家夥。

  “那位大師安排在外院住下了?”

  白清兒開門見山,單獨見人掌權之時,她很喜歡直截了當,享受著大權在握的快感。

  鄭石如躬身一拜,開口道:“已經安排妥當了。”

  “鄭淑明那邊怎麽樣了。”

  白清兒想了想,又問起了大江盟的鄭淑明。

  鄭石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戀,垂著頭公式化的匯報,說道:“依舊是原來的樣子,她現在枕心於為江霸報仇一事,正在四處搜集跋鋒寒的消息,就等著圍殺這個草原賊子。”

  草原青年高手跋鋒寒入中原以來,一路血殺無數,硬生生闖出了一番不弱的名頭,被譽為年輕一代頂尖高手之一,與揚州雙龍中的寇仲,影子刺客楊虛彥,多情公子侯希白等人齊名。

  大江盟與跋鋒寒之仇怨,源於大江盟已故盟主江霸。當初江霸接受朋友之托,欲要架梁子,但是和跋鋒寒單對單戰敗後,舊傷複發身死,這下子大江盟和跋鋒寒可就結下了仇怨。

  大江盟乃是一群幫派的聯盟,雖不入八幫十會之列,但綜合勢力比起單純的一個頂尖幫會還要更加強大,大江盟真正的掌控者,實際上卻是大江盟江霸遺孀鄭淑明。

  江霸身死,鄭淑明自然是怒極,糾集大江盟人馬對於跋鋒寒多次圍殺,幾次將其逼入絕境。

  “鄭淑明還念著給江霸報仇,一個男人都放不下,真是愚蠢。”

  白清兒有些恨鐵不成鋼,她其實很是佩服鄭淑明的領導能力,以女子之身讓大江盟諸派臣服,這份手腕和能力確實很是讓人驚豔,放眼整個江湖,也就曾經瓦崗俏軍師沈落雁比之更勝一籌。

  但是江霸死後,鄭淑明尋仇至今的做法讓她有些看不上。

  陰癸派乃是女子當家,白清兒更是枕心權勢之人,至少目前來說,她不覺得男女之情有什麽意思,更加不覺得鄭淑明矢志報仇,是一個好的做法。

  “我累了,你下去吧!”

  白清兒又和鄭石如說了一會兒話後,揮了揮手讓鄭石如離開,後者躬身一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白清兒走出房門,心中思緒紛飛,白日的事情自然是她安排,為的就是接近拉攏那個名喚法海的和尚。

  她走出小閣憑欄而立,有些發癡的瞧著門口。

  她現在想的還是白日的法海和尚,就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一個和尚這般在意,是因為那個和尚瞧自己時平淡從容的神色?毫無癡迷的眼神?

  說起來,確實從沒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過她。

  這是一種非常陌生的經歷,讓她想要繼續的體驗下去。

  以前她在陰癸派裡,邊不負、辟守玄兩個色鬼長老,乃至法難、錢獨關這些人盡皆一路貨色,有些表面還裝一下,但無一例外的,眼底都帶著那邪惡的火熱。

  自從她出師遊歷來到襄陽,也遇到過形形色色各樣的人物,幾乎沒有什麽男人,能夠逃脫她的魅力。

  唯一的例外,應該是那個藏著心事的鄭石如了,他一直對著自己心懷戒備。但自己早已摸清這人底細,父輩和陰癸派有恩怨,這個家夥接近自己本就不懷好意。

  有些時候當她故作姿態誘惑,這人也會失神片刻,足以說明他的內心,也不是那麽的堅定。

  她對鄭石如一直是即用且防,用他的能力管理襄陽,防著他對自己和陰癸派不利,主要是對於自己,在白清兒看來,她自己的利益高於其他的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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