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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魂:開局國士無雙》231.第231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第231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長野縣個人賽第二天決賽,本次個人賽正賽第九輪東南戰還有五分鍾就要開始,請各位選手提前進入對局室進行賽前準備……”

  聽到比賽還剩五分鍾就要開始。

  原村和站起身,又跟南彥輕聲囑咐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才匆匆離開。

  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南彥不由感慨這些胸襟寬廣的美少女好像都擁有著名為母性的光輝。

  回想起前世不太美滿的婚姻,高中時期非常糟糕的戀愛,南彥一時間有點好奇到底是前世的自己遇到了錯的人,還是霓虹的妹子普遍都這麽賢惠溫柔,懂得怎麽去照顧別人。

  腦袋的撕裂感還未散去,各種情緒也在堆積疊加,下一個半莊確實沒辦法去打了。

  尤其是七情的爆發,和六欲的饑渴,都讓這具凡人的軀殼顯得那麽得不堪。

  這讓南彥不得不坐下來,好好消化掉這些負面的狀態。

  處理這些負面的情緒,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行禪,也就是靜坐思考。

  現代的正常人,很少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思考上,哪怕有點時間,大多也是用短視頻來打法時間,給自己思考整理情緒的時間很少很少。

  但其實這種行禪的方式,確實有助於讓心靈變得安定。

  也不用思考很深奧的事情,背誦古詩、經文、名家名篇,又或者思考家國大事,人性哲學,都對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都有不小的幫助。

  當然若實在不知道要想什麽東西,也可以進行一些極具哲學的複雜思考。

  比如說當拍攝十一區的動作片時,如果導演喊卡的時候演員多懟那麽一下,那麽這到底算加班還是算姓騷擾。

  如果能就這麽一個問題行禪幾個小時,絕對會得出極富人性智慧的答案。

  而南彥思考的問題就很非常簡單了。

  當人類達到鬼神境的那一刻,那麽他是否還屬於人類
  就在南彥進入冥想的那一刻。

  同一側走廊的盡頭,兩位相擁而泣的少女也終於停止了流淚。

  “數繪,我們現在回去麽?”

  堂島月歎了口氣道。

  本來信誓旦旦地說要拿下長野縣的兩張門票,結果現在卻被打得如此狼狽,感覺異常丟人。

  原本傲氣十足的堂島月,此刻也是信心不足。

  自己人生的重大失敗,竟然出現在了長野縣這麽個破地方,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不,我還要接著打。”

  在哭完之後,冷靜下來的南浦數繪卻輕輕搖了搖頭。

  “可是南浦,接著打下去,還有意義麽?”

  堂島月有些詫異。

  就算繼續打下去,也不可能復仇南彥的,還是算了吧。

  “不是的,經過剛剛那個半莊,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南浦數繪深吸一口氣,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起來。

  “以個人賽的角度來看,戰勝南夢彥已經是不現實的事情。

  但是戰勝他的形式,不僅僅只有個人戰!”

  在那個東南戰,感受到真正魔物的可怕之後,南浦數繪就知道以個人實力去挑戰魔物,只有落敗的下場。

  普通人要想擊敗魔物,就如同凡人弑神一般,難度可想而知!

  但問題是麻將又不只有個人戰。

  聽到這話,堂島月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

  “沒錯,明年我打算轉學到長野縣這邊的學校。”

  南浦數繪眼神堅定道,“決賽的團體賽,哪怕南彥打點正二十一萬,清澄都差點無緣全國大賽,可見清澄並沒有主宰長野縣的團體賽,四強隊伍的差距沒有那麽明顯!

  如果如果說我能參與進長野縣四強學校的麻將部當中,那麽是有可能打破這一平衡。

  就這樣灰頭土臉地離開,我不甘心!
  而且經歷了這次的失利之後,我這輩子恐怕只要拿起麻將,就會想到這場失敗,或許我會因此而萎靡不振。

  我需要一個戰勝南彥的機會,哪怕這樣的機會非常渺茫。

  所以小月,我會轉入到長野縣四強的學校裡,在明年的今天,用團體賽的方式,戰勝清澄,這是我唯一想到的能夠戰勝南夢彥的方式!”

  經歷了這場失敗。

  南浦數繪並不怨恨南彥,這完全是技不如人。

  但如果事情就這樣結束,她恐怕會道心破碎,未來的麻將之路只會越發坎坷,再難寸進,或許一生都只能止步於此了。

  所以她想到用曲線的方式,拯救自己,給自己一個擊敗南彥的方向。

  也就是團體賽!

  明明是她最厭惡的比賽形式,她一直不參加學校的團體賽就是不希望被弱者拖後腿。

  但是現在,想要戰勝南夢彥,卻只有通過團體賽的方式,才能睹見一絲希望!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莫大的諷刺。

  “而且明年長野縣四強的隊伍,有不少三年級的選手都要離校了,她們想要補強本校隊伍的話,有實力的一年級新生可不好找,而我們現在都還只是一年級,轉校到四強隊伍的學校並且加入她們的麻將部,我想她們一定會求之不得。

  南彥明年是三年級,那將是我最後戰勝他的機會,我必須要牢牢把握住這次機會,一旦錯過的話,我恐怕會後悔終生!

  之後的個人賽,通往全國的門票實際上已經不重要了,我需要打出我的實力,讓決賽四強的學校知道我的價值,那樣我加入她們也就不再有阻力。

  所以這場個人賽,我還不能放棄!”

  看到南浦數繪握緊拳頭,充滿魄力的模樣。

  本來士氣已經相當低靡的堂島月也深受鼓舞。

  “既然如此,我也跟數繪一塊轉校。”

  但很快堂島月又想到了一件事,“可是數繪,你打算加入四強隊伍的哪一支?龍門渕?鶴賀?還是風越?”

  這番話,也讓南浦沉吟起來。

  龍門渕肯定不行,明年她們全員都晉級三年級,沒有隊員退役。

  何況龍門渕這支隊伍,完全是陪公主讀書的那種,天然就具有排外性。

  而且小月還得罪了人家天江衣,就更沒機會了。

  所以最後只能從風越以及鶴賀兩家選擇。

  “現在還沒想好下一步,而且想再多也沒有意義,還是先在個人賽上,打出成績再說。”

  南浦數繪很快便想好了接下來的步驟。

  比起加入風越還是鶴賀,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有這個實力!
  “好,我會和你一起努力,在明年的團體賽上擊敗清澄,還有南夢彥!”

  “嗯!”

  兩位本已經陷入頹廢的少女,在這一刻重新燃起了希望。

  但在陡然之間。

  一個腳步突然從南浦還有堂島月身後如鬼魅般迅速經過。

  每一個腳步都仿佛踩在了南浦數繪的心臟之上,讓她的感知猛然揪緊,恐怖的感覺瞬間籠罩在她的心口之上。

  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恐怖的感覺。

  南浦數繪猛然往後方看去。

  但.
  身後空無一人,一個人都沒有,更沒看到有什麽人經過。

  “數繪,伱怎麽了?”堂島月看到同伴表情不對勁,關心問道。

  “我我沒事。”

  南浦數繪也是一臉古怪。

  剛剛自己是怎麽了。

  明明好像感覺到了什麽,可是眨眼間卻什麽都沒看到。

  難道是因為對戰南夢彥的這場失敗,搞得自己神經過於緊張了?
  然而,在拐角處。

  一個棕色長發的身形轉瞬離開,嘴角洋溢著一絲神秘的笑意。

  “不錯嘛,長野縣的年輕選手,居然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感知到我的存在,雖然沒有我們那個時代的選手天賦異稟,但素質尚可。

  可惜這個還是弱了點,我需要更強的選手!”

  棕色長發的女性飄然走過長廊。

  很快她便在另一邊的盡頭,見到了一個正在閉目養神的少年。

  僅僅只是刹那間的一瞥,她便確定了一件事。

  就是他了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

  等到感知和情緒都回歸正常之後,南彥心中那些紛雜的情緒才算平複下來。
    在眾多的情緒當中,有一種感情是最為強烈的。

  那就是憎恨。

  前世的他過得也是諸多不順,但要說對他人的恨意,其實也沒有太強烈。

  所以很多的恨,大概是來自原主南夢彥,這家夥的恨宛如碎碎念一般,別人對他的嘲諷,老師父母對他的冷落,同學的瞧不起,都被他匯聚了起來,銘記許久。

  又不敢反駁別人,自己又非常在意別人對他的視線和評價。

  這就導致這家夥內心異常敏感,而且也很容易催生陰暗。

  不過畢竟是別人的情緒,南彥感觸不深,這種恨爆發得快消退得也快。

  隨著感知回歸正軌,南彥開始總結自己這半個小時內對於鬼神境的思考。

  此前那一瞬的鬼神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

  恐怕不僅是他,任何第一次踏入鬼神領域的人,都不會覺得好受。

  孤獨,縹緲。

  雖然感知高人雅致,俯瞰萬事萬物,但那種無法觸摸到實體的虛無感,卻又讓人覺得自己這具軀體空洞無比,與腐屍無異。

  鬼神境界的感知,幾乎可以說是超越了人類,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只是精神確實達到了一個普通人高不可攀的境地,可肉體卻沒有得到相應的飛升。

  也就是說,凡人之軀根本承載不了鬼神境的靈魂。

  這就讓南彥有些疑惑。

  莫不是要機械飛升,達到某種永生不滅、不老不死的境界,才能真正突破到那至高無上的鬼神境?
  人類的軀體,只能在極短的時間內,作為載具承載須臾的鬼神靈魂。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太離譜了吧。

  沒有人能夠達到鬼神境。

  或者說,沒有人能夠長時間處在鬼神的境界,最終一定會跌落凡塵,因為沒有人類的軀體能夠長久地負擔這一切。

  當然。

  南彥只是一瞬之間踏入鬼神,一窺其玄奧,對這個境界的理解不夠深刻。

  鬼神對他來說依舊很遙遠、神秘,所以這些結論未必是正確的。

  又或者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某種‘超級人類’,能夠完完全全地承受住鬼神的強大負荷,這也說不定。

  而這一瞬鬼神,也讓南彥感觸良多。

  在達到過這種狀態的感知之後,即便鬼神的狀態已經退去,他對這個世界的感知也好似撥雲見日,就像深度近視的人戴上了眼鏡一般,世界刹那間變得異常清晰。

  這種清晰感覺在麻將場上自然是裨益無窮。

  只不過需要通過實戰,才能檢驗出效果。

  就在這時,南彥的感知力,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的後方,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人來!
  要知道以他現在的感知,任何懷揣著敵意的人想要靠近他,都會被他注意到。

  但是在自己行禪靜坐的這段時間,自己身後什麽時候來了個人,他竟全然不知。

  哪怕他方才處在最虛弱的時候,以麻雀士的反應和感知,也不可能注意不到有人悄悄過來。

  感知中突然出現了人型體,自然是引起了他的警覺。

  “小夥子,感知力很敏銳嘛。”

  就在南彥感應到身後那個人的瞬間,對方也終於開口了。

  聲音是一個女人,對方也很乾脆地走上前來,在南彥旁邊的位置坐下。

  進入南彥視線中的,是一位各方面都很平庸的女性,但是她的笑容,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魔性,氣質也讓人捉摸不透。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請允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森脅,全名森脅曖奈。”

  女人不緊不慢地開口。

  聽到這個名字,南彥微微驚愕。

  這個人.
  或許這個時代的人們不太了解。

  但她卻是慕皇成名之前最強大的對手,曾經幾度擊敗白築慕,將還是初中生的慕皇打得眼淚狂掉。

  沒錯,無敵的慕皇也曾有被人壓製的時候。

  這個人便是森脅曖奈。

  曾經讓慕皇一度感到絕望的對手。

  “有什麽事麽?”

  南彥不免有些奇怪。

  慕皇那個時代的強者,為什麽會突然找上了自己?
  他印象裡自己根本沒有接觸那個時代的麻雀士,何況島根魔窟距離長野魔窟,也隔著遙遠的距離,想不明白這樣的麻雀強者,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有事相求。

  “說起來也有點不好意思,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明天幫我打哭一個人。”

  森脅暖奈確實有些難為情地提出自己的請求。

  雖然是很奇怪的要求,但縱觀這個比賽場地,她認為眼前的這個小夥子足以勝任!

  長野縣的比賽她其實一場都沒有看,甚至也不了解這裡面究竟有什麽高手,但是在看到這個小夥子的那一刹那,她就確定這個人是個實力非常強大的高中生。

  怎麽說呢。

  就是有一種感覺。

  這個小夥子在靜坐的時候給她的感覺,有點像當年和她交過手的那個人。

  僅僅只是這一秒鍾的感覺,就讓森脅暖奈確信他絕對能做得到這點。

  “額”

  南彥頓時沉默了。

  其實這個請求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麽,但平白無故打哭一個人,還是一個陌生人的請求,總感覺有點荒誕。

  “以你的感知,應該知道我沒有惡意,不管是對你,還是對那個人.”

  森脅暖奈輕輕歎了一口氣。

  南彥確實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的惡意。

  只是事出突然,讓他一時半會還沒法答應如此奇怪的請求。

  “你也應該知道,麻將這個遊戲,最需要的不只是技巧,而是才能對吧,你應該已經觸摸到了麻將通往更高境界的門檻,在你這個年齡,實屬不易。”

  森脅暖奈見南彥沒有主動開口,接著搖了搖頭,有些喟歎。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不具有相應的才能,她們無論如何努力,不管再怎麽刻苦,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觸摸到那個門檻,畢竟那是個普通人望而生畏的領域。

  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或者說正常人才是世界的多數,像你我這樣的怪胎,才是另類的存在。

  其實有時候,做個普通人挺好的,沒有那些天才和怪物的憂慮。

  但總有人不認為自己此生只能止步於此,她肖想著更為廣闊的世界,但卻不曾想那往往只是噩夢的開端……”

  她之所以要這麽做,純粹是出於無奈。

  自己的女孩叛逆期到了,有些時候需要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邪惡。

  為了避開她,不惜大老遠地從島根縣跑來長野縣參加比賽。

  那就不得不怪她動用一點小小的手段了。

  “……”

  南彥大概明白了森脅的請求,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得不說老一輩的麻雀士確實天賦異稟,人群裡隨便看一眼,就能從這麽多選手裡面精準得找到自己。

  “放心,麻雀士都是相信因果的,你替我打哭那個孩子,屆時有需要我也會幫你一把,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承諾,但絕不會食言。”

  森脅微笑著說道。

  這孩子很聰明,感知也很敏銳,應該能讀懂她的意思。

  “我盡力。”

  得到南彥肯定的答覆,森脅暖奈緩緩起身,朝南彥輕輕點頭道:“那孩子用不著你盡力,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那就虐得再狠一點。”

  南彥嘴角微微抽了下,最後再問了句,“那個孩子,她叫什麽?”

  “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話之間。

  森脅暖奈快步離開了比賽場館,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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