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6章 憑本事

  “真讓人羨慕，總覺得古代魔文的難度提高了不少，我現在都聽不太懂芭布玲教授在課堂上講什麽了。”珊娜抽空瞥了眼自己的同桌，艾伯特從上課開始後就沒在聽課，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邊做什麽事。

  “語言這種東西應該經常使用，閱讀書籍、記憶單詞和翻譯文章都是不錯的選擇。”艾伯特說話的功夫，台上的芭布玲教授已經講完了今天的課程內容。然後，在大家的哀嚎聲中，留下兩篇需要翻譯的文章後，示意大家可以下課了。

  “安德森先生，下課後留下。”芭布玲教授在大家準備離開古代魔文教室的時候，叫住了艾伯特。

  其他人紛紛朝艾伯特投來探尋的目光，很好奇芭布玲教授讓艾伯特留下來做什麽？
  “看來古代魔文的提高班讓你失望了。也對，很久以前你就過來旁聽過了。”芭布玲教授沒有因為艾伯特上課做自己的事而生氣，反而用跟朋友聊天的口吻說：“伊澤貝爾的《古代魔文指南》現在弄得怎麽樣了？”

  “聖誕節前應該可以完成。”

  “比我預想中要快很多。”芭布玲教授喃喃道，很驚訝伊澤貝爾的工作效率。

  “不過，如果想把《古代魔文指南》作為古代魔文的教材，仍然還需要進行適當的刪減，讓書裡的內容通俗易懂，以便讓大家能容易接觸、學習到基礎、系統的古代魔文。”艾伯特停頓了一會兒，重新組織了一下說辭：“最好能把古代魔文挪到一年級，語言這種東西需要從小就開始學習，在三年級的時候，拚命往學生們的腦袋裡塞一堆陌生的玩意，還指望他們學好古代魔文很不現實，這需要大量時間與精力，而三年級有一堆課要上，肯定沒太多時間與精力專注這門課。”

  片刻的沉默，兩人其實都清楚，鄧布利多就沒指望學生們能從這門課上學到更多的東西，大部分巫師連翻譯一篇幾百字的文章都非常困難。

  艾伯特其實更好奇，鄧布利多與克勞奇究竟是怎樣學會幾十種語言的，就算不做到精通，能夠達到與別人交流的程度也很不可思議。

  以艾伯特這些年的觀察，巫師並沒有比普通人聰明，他最終將這些不可思議歸咎於魔法世界本就不能用常理揣測。

  “我們不可能要求太高，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看一眼就能輕而易舉把古代魔文翻譯成英語。”芭布玲教授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以艾伯特在古代魔文上的造詣，已經不需要上古代魔文提高班了，因為這門課的最終目標也只是讓學生能夠看懂，讀懂古代魔文，僅此而已，就算是已經畢業的優秀學生，也達不到艾伯特那樣的水平。

  “你應該也很清楚，古代魔文並不僅僅只是一門語言。”艾伯特皺著眉頭說，“它最重要的部分正在被人們遺忘，也許有一天，大家就會將它當成一門古老的語言對待。”

  “看來你仍然沒有放棄繼續深入挖掘古代魔文的知識。我其實很期待，你的《魔文之書》出版的那一刻。”芭布玲教授看著自己的學生，回憶起他曾說過的話：
  “古代魔文不僅僅只是一種語言，它仍然隱藏著很多的東西，是古老魔法的重要組成部分，只是很多的東西都被人們所遺忘，導致現在的巫師看不懂它們，覺得那些古老的魔法很強大且不可思議、無法被破解。”

  “如果需要幫忙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很高興能夠為你提供一些幫助。”芭布玲教授笑著說。

  今天，來上古代魔文提高班的學生有九人。

  其實已經不少了，芭布玲教授記得最少的一次只有五人，像艾伯特與伊澤貝爾這樣能夠成為交流的同行已經很少了。

  是的同行。

  芭布玲教授從來就沒把艾伯特當成學生，至少在艾伯特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後，就沒有過了，就連多數家庭作業都給他免了，反正做不做都無所謂。

  靈活的教育方式，應該給予優秀的學生，更多自由發揮的空間。

  當然，艾伯特其實沒有他表現出來那般熱愛古代魔文，他本人更多是想要那些古老的魔法，以及可以收獲的名聲，又能順便完成面板任務。

  最重要的是，艾伯特覺得應該給自己找些事情做，把自己從技能面板上獲得的知識記錄下來，就是個不錯的工作，做文抄公，誰不會呢？

  而古代魔文就是一個不錯的方向，因為很多人都不懂，不懂就對了，那意味著他的咒語很難被人破解，他的魔法在人們的眼裡就會變得高深莫測。

  以後，自己還可以頂個魔文大師、專家或教授的頭銜，而這些頭銜往往能夠給他帶來不少便利，到時候哪天來了興致，還可以跑到霍格沃茨給學生上課。

  “芭布玲教授找你做什麽？”

  吃午餐的時候，珊娜好奇地問起這事，“該不會是因為你上課不認真聽課，留你關禁閉吧？”

  “是關於伊澤貝爾準備出版的《古代魔文指南》。”艾伯特特意壓低聲音說，“芭布玲教授也在給那本書提建議，讓古代魔文變得更加系統且容易學習，我們準備使用《古代魔文指南》取代《古代魔文簡易入門》成為三年級學生的教科書。”

  “《古代魔文指南》，你們打算自己出版一本書取代《古代魔文簡易入門》成為三年級學生的教科書？”珊娜說起這事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她還記得艾伯特好像說準備出版一本關於黑魔法防禦的書籍。一股濃濃的挫敗感從心頭湧起，雙方還真是不在同一個世界啊。

  “等《古代魔文指南》出版後，我一定會去買一本。”珊娜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到時候，你可別把價格訂得太高了。”

  “價格應該會在兩加隆左右。”

  “什麽兩加隆？”弗雷德與喬治笑嘻嘻地走過來。

  “書的定價。”

  “這麽說，你打算在畢業前出版那本黑魔法防禦書？”

  “沒有，那書我準備在畢業後出版。”艾伯特解釋道，“我們剛才聊的不是這個。”

  “你們聽說了嗎？”李·喬丹匆匆走過來，說起剛才聽到的消息，“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學校裡有人傳出霍格沃茨的勇士已經內定是你的事情了。”

  “怎麽搞得？”艾伯特皺著眉頭問。有些事需要一層遮羞布，可以減少很多的麻煩。

  哪怕大家都知道艾伯特會成為霍格沃茨的勇士，也不能赤裸裸地說出來。因為勇士的選拔從一開始就是相對公正的，每個滿十七歲的學生都能參加，都有成為勇士的機會。

  事實上，霍格沃茨也會為大家提供公平的機會，艾伯特最終成為勇士，只能說他的能力比其他巫師強，跟內定沒關系。

  “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城堡裡就莫名其妙傳出這樣的謠言。”李·喬丹不知道是哪個蠢貨到處散播謠言的，而且居然還有人信。

  艾伯特完全可以憑實力成為霍格沃茨的勇士，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內定”。

  “只要是腦子清晰的家夥，肯定知道你才是最適合的勇士人選。”弗雷德安慰道，“我敢說霍格沃茨學校裡的大部分姑娘們都希望你成為霍格沃茨的勇士。畢竟你有那麽多的彪悍戰績，又參加過好幾次國際大賽，還輕松奪得冠軍，肯定能夠輕而易舉戰勝其他兩所學校的勇士，為霍格沃茨奪得三強爭霸賽的冠軍。”

  “關鍵是‘內定’。”喬治提醒道。

  “對，有些被嫉妒衝昏腦袋的蠢貨，就會認為艾伯特獲得勇士有內幕。”李·喬丹也覺得散播遙言的家夥純粹不懷好意。

  下午上黑魔法防禦課的時候，艾伯特終於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塞德裡克·迪戈裡主動來找他，透露這件事是他不小心引起的。

  原因是塞德裡克的朋友認為他完全有資格去競爭霍格沃茨的勇士，但塞德裡克說如果艾伯特打算參加三強爭霸賽的話，其他人都沒有機會。

  其實，他也就是實話實說，但聽進別人耳裡可就不一定是那個意思了。

  於是……

  一切都來源於嫉妒。畢竟，艾伯特在暑假就已經出盡風頭了。

  “不用在意，人一旦出名了，哪怕你不願意，麻煩也會自動找上門。”艾伯特露出一抹無奈地苦笑，拍了拍塞德裡克的肩膀道，“在勇士還沒挑選出來前，大家都有機會公平競爭，而且我有種預感，這次三強爭霸賽可能不太平靜。”

  “你預言過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塞德裡克瞪大眼睛望著艾伯特。

  “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結果有點出人意料，你可以稍微期待下勇士的選拔。”艾伯特笑著與其他人打過招呼後，走進黑魔法防禦教室。

  “他跟你說了什麽？”

  “其實，我更希望他能夠獲得勇士。”塞德裡克說道：“不過，我也會去嘗試一下就是了，艾伯特說得沒錯，在霍格沃茨的勇士被選拔出來前，大家都有機會成為勇士。”

  不久後，穆迪拄著拐杖艱難地走到講台邊，用魔眼掃視了一遍教室裡的學生：“我收到盧平教授的信件，他向我介紹了這門課的情況。”

  “老實說，真是令我吃驚，在你們連續換了五位教授的情況下，竟然有這麽多人通過這門課的O.W.Ls考試。”

  眾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你們剛學完《黑暗力量：自衛指南》。老實說，我實在不太想評價這本書，裡面的內容就那樣。在我看來，你們很欠缺對付咒語的知識。因此，我準備教你們如何對付黑魔法。”

  大家看上去都很興奮，終於來了個靠譜點的教授了。

  “現在把課本收起來，你們今天用不到那東西。”穆迪拿出花名冊開始點名，視線落在某個名字上，“看來我們班上有位名人，艾伯特·安德森是哪位，站起來讓我認識一下。”

  眾人齊齊扭頭望向艾伯特，而艾伯特也在大家的注視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安德森，請告訴我，面對黑魔法的時候，應該怎麽做。”穆迪放下花名冊，用魔眼打量著艾伯特，右手在說話的時候微微抬起。

  “應該隨時保持警惕，先生。”

  在艾伯特回答的時候，穆迪不知何時已抬起魔杖，一道紅光毫無預兆地朝艾伯特飛來。

  “小心！”

  不知道是誰尖叫出聲，在紅光即將命中艾伯特的時候，就見他抬起手往旁邊一撥，就好像剛才撥開的是一個飛過來的沙袋，那道魔咒就這樣被艾伯特給擋開了，不遠處傳來一陣慘叫聲，顯然有個倒霉蛋慘遭無妄之災，被咒語給波及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把所有的學生都給驚呆了，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穆迪手裡的魔杖脫手飛出，在空中劃過一個優雅的弧度，被艾伯特抓在手裡。

  教室裡的學生全都目瞪口呆地望著被艾伯特拿在手上的魔杖，又看了看被繳械的穆迪，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

  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旁邊被疙瘩咒擊中的倒霉蛋的聲音，將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來。

  “很好，非常好，名副其實，我很高興。老實說，其他教授跟我說過，他們認為你有很大可能會被選為霍格沃茨的勇士，我還有點不信。”穆迪微微喘了口氣，繼續說，“以你的水平，參加三強爭霸賽的話，我想其他學校的勇士都不會是你的對手。”

  教室裡響起零星的掌聲，掌聲越來越密集，最後連成一片，除了幾名斯萊特林的學生沒有鼓掌外，其他學院的學生都在為艾伯特鼓掌。

  艾伯特上學期幫他們補習黑魔法防禦，還是有點用的。

  特別是剛才電光石火的交鋒，他們都沒反應過來，而艾伯特不僅擋住穆迪教授的魔法偷襲，還成功繳械了穆迪教授的魔杖，實在太酷了。

  在掌聲結束後，穆迪教授接過前排學生傳遞過來的魔杖，對艾伯特說：“你可以考慮畢業後成為一名傲羅，以你的成績與技巧，肯定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通過傲羅的考核，在那之前，你可以從我這門課上學到一些對付黑魔法與黑巫師的經驗。好了，坐下吧。”

  “我會仔細考慮的。”

  艾伯特輕輕揮了下魔杖，替倒霉的羅傑·戴維斯解除身上的疙瘩咒，還不忘向對方說句抱歉。

  “這不是你的錯，只是我比較倒霉而已。”羅傑·戴維斯小聲咕噥道。

  “先生，我很好奇，安德森究竟是怎麽把咒語弄偏的。”一名赫奇帕奇的男生掃了眼倒霉蛋羅傑，舉手詢問道。

  “安德森使用鐵甲咒偏轉了我的疙瘩咒。”穆迪把魔眼轉過來，盯著艾伯特，似乎想把他看透，“安德森使用了無杖魔法。老實說，這種技巧對你們來說相當遙遠，只有技藝高超的巫師才能夠掌握這種技巧。”

  “先生你會使用無杖魔法嗎？”李·喬丹舉手問道。

  “勉強能夠做到，但我通常不會冒著風險在與敵人對抗中使用它，因為那就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穆迪收回視線，拍了拍大手讓竊竊私語的學生們安靜下來，“我不指望你們能有安德森一半的水平，但至少希望你們能夠認真聽完我的每一節課。好了，言歸正傳，你們已經六年級了，可以允許接觸到一些非法的黑魔咒語。”

  “在我看來，你們越早了解需要對付的東西越好。如果一樣東西你從未見過，你又怎麽在它面前保護自己呢？”穆迪用魔眼掃視教室裡的學生，“現在，誰能告訴我，如果有某個巫師要給你念一個非法的咒語，你該怎麽辦？”

  教室裡的學生們都面面相覷，沒有人主動回答，最後穆迪直接將目光投向艾伯特。

  “安德森，告訴我，你會怎麽辦！”

  “先下手為強，打斷他的咒語。”艾伯特不假思索道，“如果來不及的話，就立刻躲開，或者弄個障礙物去擋住咒語，”

  “很好，我很高興聽到的不是用鐵甲咒去阻擋，很多黑魔法是無法用鐵甲咒阻擋住的。鐵甲咒確實是很實用的防禦咒語，能夠有效擋住很多的咒語，但在面對未知魔法的時候，最好不要冒險。”穆迪朝其他學生吼道：“記住，犯罪分子們不會把他的打算告訴你，更不會傻乎乎地給你念咒，如果你們的動作夠快的話，就立刻打斷他施咒。當然，安德森的動作也許夠快，但我不指望你們能夠做到，所以躲開未知的咒語是你們最好的選擇。如果附近有堅固的障礙物，就把障礙物弄過去擋咒語，或者躲到障礙物後面都是不錯的選擇！”

  “通常情況下，你也別指望犯罪分子們會堂堂正正跟你們決鬥，他們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去打倒、甚至殺死你，這也是傲羅需要掌握“隱藏和偽裝”技能的原因之一，避免自己暴露身份後遭遇襲擊陷入劣勢，在與犯罪分子們做鬥爭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為此付出代價。”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與腿，“當然，我不是要鼓勵你們去偷襲你們的同學，那絕對是最肮髒、卑鄙，是膽小鬼的行為……希望你們不要把這件事給搞混了。”

  教室裡的學生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都很驚訝穆迪教授會在課堂上講這些東西。

  “現在，誰能夠告訴我，有哪些非法的魔咒會受到魔法部最嚴厲的懲罰呢？”穆迪嘶啞地說：“你們不能每次都指望安德森，別告訴我沒人回答得上來。”

  “奪魂咒，鑽心咒與阿瓦達索命咒。它們被稱為三大不可饒恕咒，一旦把其中任何一個咒語用在人類身上，都足夠在阿茲卡班坐一輩子監牢。”喬治宛如在背誦文章般把內容給背了出來。

  “很好，正如韋斯萊先生說的那樣，奪魂咒，鑽心咒與阿瓦達索命咒，被魔法界稱為三大不可饒恕咒，它們都是極為邪惡與殘忍的黑魔法，一旦對人使用，這輩子恐怕得在阿茲卡班度過了，但是你們不能指望魔法部的法律能夠嚇唬住那群犯罪分子們，更不要試圖使用鐵甲咒去阻擋不可饒恕咒。”穆迪突然大吼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隨時保持警惕，盡量避免被它們擊中。”

  大家又被穆迪的吼叫嚇了一跳。

  “什麽事，安德森。”穆迪將目光挪向舉手的艾伯特，其他人同樣將目光挪向艾伯特。

  “先生，有沒有辦法辨別一個人是否種了奪魂咒。”艾伯特詢問道。

  “很遺憾，沒有。”穆迪搖頭道：“一些高明的奪魂咒很難分辨。”

  “有沒有辦法驅散施加在別人身上的奪魂咒。”艾伯特似乎不甘心得到這樣的結果，再次詢問道。

  “如果你能找到解決奪魂咒的辦法，魔法部肯定很樂意再給你頒發一枚梅林爵士一級勳章。”穆迪布滿傷疤的臉忽然變得扭曲怪異，他回憶道：“多年以前，許多巫師都被奪魂咒控制住了，人們分不清誰是被迫行事，誰是按自己的意願行事。”

  “那麽，他們該怎麽擺脫奪魂咒的控制呢？”艾伯特又問。

  “大部分的咒語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削弱。”穆迪對艾伯特的提問似乎很滿意，居然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被施了奪魂咒的巫師也會逐漸產生對奪魂咒的抵抗，最終擺脫奪魂咒的控制，但那不是件容易的事。”

  “奪魂咒是可以抵禦的，但是這需要你的意志力足夠強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這點，你們應該盡量避免被它擊中，隨時保持警惕！”他突然大吼起來，再次把大家嚇了一跳。

  “鑽心咒呢先生，那是個怎麽樣的咒語。”有了艾伯特帶頭，其他人也加入了詢問的隊伍。

  “毫無疑問，鑽心咒同樣是個很邪惡的咒語，而且無法被抵抗，也許鐵甲咒能削弱它部分的威力，但效果很一般。”穆迪的臉上忽然帶著一抹殘酷的笑容，“據說，神秘人喜歡用它來折磨人，這個咒語一度因此非常流行。”

  “被鑽心咒擊中的人，會感到全身刺骨的疼痛，那種痛苦會使被施咒痛不欲生。”穆迪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太愉快的回憶：“你們不會想要嘗試一下那種滋味的，它被視為邪惡的黑魔法不是沒原因的。”

  “當然，鑽心咒需要強大的魔法力量作為支撐，一般只有很邪惡的巫師才能將其運用自如，所以普通巫師使用的話，效果很一般，但我在這裡警告你們，不要試圖使用它們，哪怕有這樣的念頭也不行，除非你們想要進監獄裡蹲一輩子。”穆迪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落在斯萊特林的學生身上，“知道了嗎？”

  “知道了先生。”大家異口同聲道。

  “希望你們不要忘記。”穆迪咕噥道，“好了，我們來說說最後一個、也是最厲害的一個咒語。阿瓦達索命咒……死咒。”

  穆迪說完後，不少人都表現得很不安，顯然是知道阿瓦達索命咒。

  艾伯特記得自己以前還用過，雖說史密斯最終被八眼巨蛛給殺死了。

  “阿瓦達索命咒有個很明顯的特征，那就是使用咒語的時候，會出現一道耀眼的綠光。

  “沒有破解咒，沒有辦法抵禦它，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咒語擊中，或者用足夠堅固的障礙物去擋住，但索命咒會對這些物體造成嚴重破壞，一般情況下，如果你們遇到有人對你使用索命咒，我的建議是躲開，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先生，我聽說哈利·波特在阿瓦達索命咒下活了下來。”艾伯特舉手問道。

  “是的，但沒人知道他是怎麽做到這點的，波特自己估計也不知道，所以我建議你們不要白費功夫。”穆迪繼續說下去，“阿瓦達索命咒需要很強大的魔法力量作為基礎。很多巫師都無法將它使用出來，就算你們對準我念出這句咒語，我懷疑我最多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裡住半年。當然，安德森除外。”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希望你們能必須充分意識到什麽是最糟糕的情況，知道怎麽去應對，當然，不要遇到最好。記住，隨時保持警惕。”他吼道，又把全班同學嚇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