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成和周武見江星接電話都停止了說話。
“喂,老二在哪呢?”
接通電話之後,就聽到了楊家豪興奮的叫聲。
“我當然在家呢,還能在哪?今天怎麽這麽閑,給我打電話。”
江星清和的說道。
“哈哈,你們東北真冷啊!”楊家豪感歎了一句。
“廢話,比東海溫度低了二十多度,能不冷嗎?”江星根本沒有琢磨楊家豪話中包含的意思。
“老二啊!俺老吳想死你啦!”
楊家豪的電話中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吳大雄?”
江星怎麽能聽不出來吳大雄的嗓音,先天性粗憨啊!
“大雄,現在還沒開學,你怎麽跑東海去了,還是老三去你老家找你了?”
江星笑著說道。
“江星,我也在啊!”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次說話的是孫明,江星汗顏,這三個家夥怎麽又走到一塊了,大過年的難道三人出來旅遊不成?
“你們三個家夥怎麽在一塊了?”江星好奇的問道。
隨後江星便聽到對面三人呼呼哈哈的大笑聲。
“你們三個到底搞什麽鬼?”江星摸不著頭腦了。
“老二,你猜我們現在在哪?”吳大雄說。
“猜對了有獎,老吳獻菊花給你。”楊家豪說。
“滾......”吳大雄怒。
“哈哈。”楊家豪笑。
“白雪皚皚,天寒地凍啊!”孫明吟詩。
顯然楊家豪的電話開了免提。三人都在電話旁邊。
突然,江星猛的睜大了眼睛。急忙詢問,“你們三個不會來東北了吧!”
楊家豪三人又是幾聲狼笑。
“老二,快來接我們吧!我們在火車站,你再不來我們就凍死了。”
楊家豪興奮的說道。
“好,我馬上過去。”
江星說完掛斷了電話,隨著汪小成說道:“有幾個同學來找我,我去接他們,改天再找你們喝酒。有事打電話。”
“嗯,去吧!路上小心點。”
汪小成和周武起身把江星送到了酒吧門口。
這三個家夥來前也不早點說一聲,江星苦笑連連,不過楊家豪三人的到來,令江星很高興的。
很快的江星來到了火車站,又給楊家豪打了個電話,確定一下三人的具體地點。
“嘿。老二,這裡......”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江星聽到楊家豪的喊聲,轉頭看到三個淫貨對著自己招手。
江星很快的和三人匯合到一起,分別數十日三人再次看到江星之後,都很高興。江星也是一樣。
“你們三個家夥來東北之前,怎麽不跟我說一聲。”江星責備道。
“難道你不知道什麽叫驚喜嗎?”楊家豪嘿嘿一笑。
江星呵呵一笑。
“江星,今天你必須帶我們哥三去大酒店擺一場......因為......”楊家豪神秘一笑。
“因為什麽?”江星疑惑。
“因為我們帶來了一個更大的驚喜。”
楊家豪說完,跑去打開了車門,楊家豪是開車來的。吳大雄和孫明兩人坐火車,三人約定了時間在東北匯合。匯合後才給江星打了電話。
楊家豪打開車門後,江星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車中走了下來。
當看到下來那人模樣時,江星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呼出聲,“原妙......”
江星沒看出,從楊家豪車中下來的人正是杜原妙。
杜原妙身穿白色的小襖,緊身牛仔褲,粉紅色的旅遊鞋,此時杜原妙雙眼直直的看著江星,再次看到江星的她眼神楚楚,激動的想要流淚。
江星怎麽也沒想到杜原妙竟然跟著楊家豪來了東北,實在的出乎他的意料,與杜原妙對視著,除了意外之外更多的是喜悅。
“原妙,你怎麽來了?”江星對著杜原妙緩緩的說道。
杜原妙嘴唇一顫,還沒說話,就先流淚了,直接撲進了江星的懷裡,長久壓抑的思念終於隨著淚水流了出來。
也不管周圍有多少眼睛看著自己,杜原妙緊緊的抱住江星,在江星懷中又哭又笑。
江星離開東海這段時間,對於初嘗愛果的杜原妙來說那是一種痛苦的折磨,日日夜夜的思念加上心中的期盼,杜原妙感覺自己都快要崩潰了,再次看到江星,她哭了,但那是喜極而泣,淚水帶幸福......
“你們怎麽突然想到來找我了。”
江星安慰了杜原妙一番,然後對著楊家豪三人問道。
“你自己都忘了吧!你給我們說你要給阿姨操辦七周年祭日,我們可都記在心裡了,放假那天我們就商量好了,給阿姨操辦周年祭日,我們做兄弟的怎麽能不來呢?”
吳大雄笑著說道。
江星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確跟他們說過要給母親操辦七周年,但沒想到他們都記在了心裡,心中有幾分溫暖,真誠的說道:“你們有心了。”
“少來這套,我們還沒怪罪你呢,若是我們忘記了阿姨七周年的日子,你是不是就不通知我們了。”楊家豪沒好氣的說道:“咱們是兄弟,我們不來能行嗎。”
江星哈哈一笑,也不矯情,直接說道:“怨我了,為了補償你們,今天一定要把你們三個灌醉......”
杜原妙的眼睛再也不舍得從江星身上移開,想要一次看個夠,心中溫暖洋溢,有種幸福的感覺。
“對了,東東呢?”江星感覺楊家豪三人來東北不可能不叫上劉東東。
“別提那臭小子了,提起來我就生氣,說好的一起來東北,就在昨天他突然改變了主意,給我打電話說不來了。”
楊家豪很氣憤的說道。
“可能東東在家真的有事。”江星呵呵笑道,人家來是情誼,不來也說不了什麽,江星不會埋怨劉東東不來東北的。
“老三,你也別太怪東東了,咱們兄弟你還不了解他嗎?平時雖然不愛說話,但對咱們兄弟的情誼,那是絕對沒法說的,我感覺東東家一定有事,說不準在家相親呢,嘿嘿。”
吳大雄說話就沒清淡的時候,一直都是大嗓門。
“我也沒太怪罪他,只是那小子如果真有事可以說清楚嗎?我問他為什麽不來,他死活不對我說。”楊家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