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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3652-3653 還是合作吧
  陳太忠在明信警察分局的所作所為,引起了分局相當的不滿,不僅敢毆打警察,還公然帶領北崇人毆打其他明信人。

  更為可氣的是,到最後,北崇居然派來了一輛豪華金龍大巴,來分局的院子裡接人,在諸多北崇人的歡呼中,警察們得知,原來這是北崇區政斧最高檔的公務用車。

  這種挑釁,真的讓明信的警察接受不了,而陳太忠還公然表態,我的人做得有道理,派這輛車來接你們,就是區裡對你們維權意識的的肯定!

  陳區長的表態,讓那些被關了一夜的北崇人感動萬分,有的人甚至都流淚了,同時,明信的警察們也想流淚了,他們覺得自己太委屈了——你的人沒錯,那錯的就是我們警察了?

  所以分局就把狀告到了區裡,要區裡幫著澄清分局的名義——告到市局一點用沒有,現在整個市局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邵正武是被陳太忠拉下馬的?

  不過關方卓也沒心思過問,他心裡正苦著呢,這個協調會剛開完,第二天,恆北省地方電力發展有限責任公司的老總康曉安就趕到了北崇——電鍍廠的項目,十有八九要糟糕啊。

  陳太忠其實也不想讓地電過早知道此事,只是陳正奎出人意料地搬出了周仲書,他必須有力地回擊,徹底打消某些人的僥幸心理。

  所以對他來說,康總的火速抵達,反倒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這不?當天晚上康總設宴邀請陳區長的時候,不等上菜,就先把總工劉抗美罵了一頓,“……老劉,我就不知道你是怎麽協調地方的,這麽大的項目,陳區長又是自己人,你居然要等我通知你才知情?”

  劉抗美黑著臉面無表情坐在那裡,也不解釋什麽——反正他的臉本來就挺黑的,但是陳太忠有點忍不住了,“康總,用你的話說,這裡都不是外人,你做給誰看啊?”

  確實沒有外人,這裡是毗鄰小趙的一個大院子,目前就算地電在陽州的辦事處了,眼下既是辦公地點,又是休息場所,還是庫房和食堂,所以康總在這裡請客。

  而院子旁邊不遠處,就是地電正在修建的招待所和員工宿舍——五十畝地,一畝二十萬,地電連價都不還,直接拍出一千萬來,買了!咱地電啥都缺,就是不缺錢。

  當然,地電是否缺錢,知道的人自然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康總號召大家不談工作,狠狠地喝了兩個小時的酒,等終於發現,陳太忠確實是酒量無邊,康總才大著舌頭髮話了,“不行,還是喝不過你……太忠,清陽河你怎打算的?”

  “明孝市和陽州談,不過我北崇要控股,”陳太忠不以為意地擺一擺手,“大不了發的電多給海角一點,反正目前看來,油頁岩電廠也夠支持北崇近幾年的發展了。”

  “那你跟周仲書提地電幹什麽?”康總喝得確實有些高了,說話就直來直去,他笑著打個嗝兒,“合著沒我們地電什麽事?”

  “我們的三電辦打算搞個服務公司,資質掛在地電下面,”陳太忠笑著回答,“這樣我就有建水電站的資質了。”

  “看把你會算的,”康曉安不滿意地瞪他一眼,“這個水電站,地電要控股!”

  “好說啊,”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地搓兩下,正是數鈔票的動作,“拿錢來,我幫你搞定控股。”

  “咱兄弟……談錢可不就俗了?”康曉安一本正經地反問一句,接著就苦笑著搖頭,“地電有錢沒有,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那你就別惦記著控股了,”陳太忠笑著搖搖頭,“親兄弟明算帳,我借給過你一次錢了,這做人啊,得知足。”

  “這個項目我還真是一定要控股,水電……這是水電啊,”康曉安睜大了眼睛,“十萬千瓦的水電機組,太忠,這份壓力你不好扛得下。”

  “我也沒不讓你控股不是?”陳太忠哭笑不得地回答,“但問題是你沒錢……你拿錢出來,我鐵定支持你。”

  “朋友有通財之誼,”康曉安乾笑一聲,腆著臉回答,反正他喝多了,不怕借著酒意說點胡話,“只要熬過這段時間,你就知道我姓康的是什麽樣的人了。”

  “喝酒吧,”陳太忠不理他那一套,“康總你讓我掛靠一下,我就當你是朋友。”

  “我讓你掛靠好說,但是明孝跟陽州談,談不出結果,你相信不?”康曉安意味深長地看著年輕的區長。

  “這話怎麽說?”陳區長不動聲色地發問。

  “陽州要控股,海角必然多要電,”康曉安很隨意地點出要害,這專業的不愧是專業的,“現在全國都在缺電,明孝讓陽州控股,他們要是連產品也不爭取,跟省裡無法交代。”

  這便是同樣的尷尬了,北崇沒有權力犧牲恆北的利益,明孝也沒資格犧牲海角的權益。

  “這個嘛,可以嘗試協調一下,”陳太忠不得不承認,周仲書之類的人好蒙,可老康這種人真不好蒙,所以他使勁找理由,“水庫的管委會,可以由海角人來掌握。”

  這個條件也是很有說法的,海角跟恆北遲遲談不攏合作,除了電力方面的利益,水利也是至關重要的一環——清陽河下遊是在海角境內。

  而水庫的管理,跟發電量是息息相關的,這裡面的因果講起來就太複雜了,舉個簡單的例子:天旱很久了,下遊要水,水庫的水也不是很多,這個時候,是該多放水保農業和畜牧業,賭一把不久之後的降水,還是繼續徐徐放水,保證供電的穩定和持久?

  這種矛盾,擱在同一個省裡,協調起來也許不是很難,但兩個省共享的水庫,扯皮就能扯到中央去,所以,在北崇控股的情況下,陳太忠答應將水庫的話語權給對方,這誠意不算小。

  但是康曉安真的不是那麽好蒙的,他乾笑兩聲,抓住弱點猛打,並不直面那些冠冕堂皇,“但是不管怎麽說,明孝能分到部分電量,還要把這電賣出去,是吧?”

  你腦袋瓜轉得慢一點會死嗎?陳區長心裡恨恨地嘀咕一句,這個問題正問到他的軟肋上,所以他必須不著痕跡地化解,“他們不用賣電,整個明孝市,電力缺口也有這麽大。”

  “太忠,你跟我玩這種文字遊戲,有意思嗎?”康曉安很不屑地擺一擺手,醉醺醺地答話,“明孝沒有賣電的資格,而陽州市政斧……反正這兩方談不成什麽。”

  “我還真的有信心促成這件事,”陳太忠淡淡地笑一聲,有鄭文彬做背書,他怕得誰來?這是哥們兒不喜歡用非常手段,要不然……電站也是北崇的,電也是北崇的,了不得把水庫管委會丟給海角就是了。

  “好好,你能乾成,”康曉安也不跟他叫真,只是笑著點點頭,然後他面容一整,“你要找到鄭文彬,肯定能辦成事,但是太忠……我問你一句,為這點小事,砢磣不?”

  這就是到達了某個圈子之後,大家相互就都知根知底了,就像吳言,本來在上層沒什麽勢力,但是一聽說省外一個叫馬飛鳴的,立刻就能反應過來,這個人快入局了——不同的圈子,有不同的英雄譜,大家必須要熟記。

  康曉安接觸的圈子,未必有陳太忠高級,但是他確確實實觸摸到了這個圈子的邊緣,而海角省老大是黃家的人,海角省的人都知情,省外的有心人也知情。

  知情不要緊,最後三個字才是要命的,是啊,為這點小事找鄭文彬,真還不夠丟人的。

  陳太忠也認可康總的邏輯,下一刻他乾笑一聲,“康總有什麽好建議,說出來聽一聽?”

  “我的建議就是,這個雙方的主體,最好是地電對地電,”康曉安很認真地建議,“海角也成立地電了,咱恆北地電跟他談。”

  “那行,你倆談吧,”陳區長笑眯眯地點點頭,“記得北崇多爭取一點利益……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太忠你怎麽這樣啊?”康曉安可是挑通眉眼的主兒,一聽這話不對勁兒,說不得眼睛一瞪,“我說要撇開北崇了嗎?不怕你笑話,你要撒手的話,我還真不敢跟海角談了。”

  “那你要錢沒錢要關系沒關系,啥都沒有,憑啥敢惦記控股這個水電站?”陳太忠似笑非笑地發問,“能給我個理由嗎?”

  “這個……”康曉安沉吟好半天,終於是緩緩搖搖頭,“沒有啥說得出口的理由,地電需要這個水電站……反正我愧對不了朋友,我保證。”

  “我艸,你真的皮厚,”陳太忠氣得笑出了聲,然後他點點頭,“行,我就信你這個保證了,這個水電站你控股,但是貸款利息,要上浮百分之十。”

  3653章還是合作吧(下)這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沒什麽道理可講,擔保手續完善的貸款,並不能讓人心裡更踏實——那只是程序正確罷了,萬一出了漏子,相關的程序也夠人走的。

  而陳太忠的本心裡,還是草根情結居多,看得順眼的人,他不怕小小地賭一下,不就是幾個億嗎?陳某人虧得起,事實上,他更欣賞康曉安的一句話——丫承認沒啥理由,敢承認沒理由的,這就是漢子。

  左右不過是一份機緣,他能給王媛媛一份機緣,也不怕再多撒一份機緣出去。

  至於上浮百分之十,這個條件跟沒提也差不了多少,十個億的貸款,一年利息六千萬,和六千六百萬,真的差很多嗎?

  說白了,水電站只要能扛得住前期的投入,後期的收獲那簡直是必然的,前文都分析得很多了,這裡不再贅述,十萬千瓦的水電機組滿負荷運行,若是撇開社會效益不談,隻談利潤的話,抵得上一台三十萬千瓦的火電機組——水電的發電成本就是低。

  而水電站的運營壽命,卻是比火電高得多,水電只要是水庫不垮,機組壽命到頭,換一台機組即可,不需要重建鍋爐重修冷卻塔,要少很多費用。

  也正是因為如此,地電一定要把這個項目拿到手,發電量雖然少,架不住它全是肉啊。

  “那成,”康曉安點點頭,伸手出去跟他重重地握一握,大家都是琢磨電力行業的,裡面的輕重誰都清楚,陳太忠願意讓出控股來,這給了多大的面子,他心裡有數,“太忠你拭目以待,要是我對不起你,你吐到我臉上。”

  “你別擠兌我,我真的敢吐你,”陳太忠乾笑一聲,他讓出這個項目,也不是很情願,但就是那句話了,牌照問題難死人。

  而他搞這個水電站,並不是要為北崇盈利多少,關鍵還是想借此補充了北崇的電力缺口——沒錯,北崇有油頁岩電廠了,但是未來的發展,這個十萬千瓦的油頁岩電廠未必夠用,他目前都已經在策劃二期工程了在二期工程之前,水電站能開工,對北崇也不無補益,就像北崇自備電廠一樣,只要能保障了北崇的電力供應,他無所謂電費交給誰——事實上,這樣的瀟灑本身就是一種無奈,因為……北崇區政斧真的不具備某些資質。

  “資金還得你幫著支援一下,”康曉安厚顏無恥地回答。

  “那我現在就想吐你一口,”陳區長苦笑一聲,“我不吐唾沫,吐口血,可以嗎?”

  說是這麽說,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還是電話聯系了謝思仁,謝大秘遲疑一下,還是笑著答應了,“其實地電和地電合作是最好的,不過我就不宜出面撮合了。”

  “那還是地市之間合作吧,”陳區長聽出來了,謝大秘對海角省的地電有點抵觸。

  “不用,既然你跟你們省的地電談好了,這件事就很好艸作了,”謝思仁笑著回答,“我只是個人不方便,傳話是沒有問題的。”

  哦,知道了,陳太忠聽說是一些個人因素,倒也就不多想,記下一個電話號碼之後,依著謝大秘的吩咐,半個小時後,撥通了海角省地電公司老總權為民的電話。

  “哦,陳區長你好,”權總並不因為打電話的是個小區長,就擺什麽架子,他很熱情地發話,“這個合作我前一陣就聽說了,省委剛才也來電話了,既然是恆北的兄弟單位一起搞,需要我們配合,那盡管說話……什麽時候來?今天就可以來,中午來的話,我給你們接風。”

  康曉安昨天喝得太多了,今天八點鍾才起來,頭還一直在痛,他正端著一碗稀粥有氣無力地喝著,就接到了陳區長打來的電話,一時間就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在就走?”

  康總來北崇,那純粹是要先跟陳太忠敲定,我們地電要如何介入這個項目,至於說跟海角地電的談判,那是下一步的事,他還打算今天或者明天就回朝田呢。

  結果這一大早,陳太忠就告訴他,海角地電已經協調好了,權總歡迎你過去,要知道,康曉安是昨天晚上到的,到了之後就招待陳區長吃喝,一旦吃喝開了,肯定就不能打電話了,要不然有酒後搔擾人的嫌疑——官場裡,這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忌諱。

  擱了電話之後,康曉安下意識地看一眼時間,才八點半,想到昨天的海角地電都還不知情,他下意識地感歎一聲,“陳太忠在海角,這能量也太大了吧?”

  感歎歸感歎,既然決定要合作了,也是宜早不宜遲,康總強撐著軟綿綿的身子,來到了車上,一行人直奔海角而去,由於雙方是第一次接觸,陳區長也跟著前往。

  車到繞雲的時候,才十一點四十,要不說這北崇偏遠,去海角的省會,比去恆北的省會要少用一半的時間。

  海角省地電的辦公大樓相當氣派,高有十五層,裝飾得富麗堂皇,權總已經領著三四十號人,在院子裡等著了,左顧右盼的,很有些派頭。

  總算是康曉安上任之後,很注意恆北地電的形象,今天來的車裡有輛奔馳500,還有一輛凌志車,看到這架勢,康總跟陳區長嘀咕一句,“看到了吧,我這場面不能不繃。”

  經過一路的歇息,康總已經緩過勁兒來了,雖然身子還有一點發軟,但基本上沒大礙了,他和陳太忠走下車,熱情地跟權總握手交談。

  康曉安此來,身邊也跟著劉抗美,不過權為民只是簡單地同對方握一握手,倒是對陳太忠,權總是非常地熱情,所以,哪怕是海角地電還有兩個副總也在場,但是一群人中,核心只有三個:權為民、康曉安和陳太忠。

  海角地電大廈設有客房,將恆北一行人安置了之後,權為民發出了邀請,“康總、陳區長,接到消息晚了,臨時準備了點酒菜,大家隨便喝點,晚上再好好地喝。”

  “這個……不喝行不行啊?”康曉安聽得只有苦笑了,他現在身子還打晃呢,“晚上,晚上好好喝,昨天在北崇,太忠灌了我足足兩斤半白酒,現在看人還重影兒呢。”

  “少喝點總可以吧?”權為民肯定不能由著他,雙方職務差不多,對方說少喝,他就答應少喝的話,那豈不是感覺恆北壓了海角一頭?

  “那就隻喝一點,權總都指示了,我怎麽能不聽?”康曉安有氣無力地開玩笑,事實上他也知道,中午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

  接風宴其實很無趣的,他們三個所在的一桌,除了劉抗美和海角地電的一個副總,就是兩個地電老大的秘書了,總共才七個人——其他人沒資格上桌。

  大家一邊吃喝,一邊就聊起了目前地電的發展,都是搞這個的,話題很多,不過對於即將展開的合作,誰也沒有提,這不是說正經事的地方。

  這頓飯沒吃多長時間,一點鍾的時候就散了,大家約定,下午三點半,在權總的辦公室見。

  “我就不摻乎了,你們兩家談吧,”陳區長笑著表態,可那倆老總不答應,他只能舉起雙手,“好久都沒回趟家了,都來繞雲了,就順便家裡走一趟。”

  “那你回的時候,還得來一趟,”權總很堅決地發話。

  “既然是權總指示了,那我一定照辦,”陳區長笑著點點頭,其實他已經把底線跟康曉安說了,自己真的沒興趣參與。

  正經是他有一陣沒見薑麗質了,今天是周四,攜了小薑同學前往鳳凰,周五夜裡動身回北崇,正好參加周六小廖的婚禮,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才知道,薑麗質跟著領導下地市檢查婦幼工作去了……吳言升任常務副之後,手上的事情就多了起來,不過對吳市長來說,她是最享受這種生活的,越忙她就越開心。

  尤其以她的年紀,現在居然已經做到了鳳凰市這天南第二大城市的市委常委,前途真是一片光明,上杆子巴結她的人真的不少,就連殷放也等閑不找她的麻煩——當然,別人並不知道,蔣世方特意指示過殷放,你跟那個吳言不要搞得太僵。

  像今天就是,來鳳凰視察的警察廳長竇明輝都特意點了吳言的名,大家喝酒就喝到了八點半,吳市長雖然不怎麽能喝,也被人灌了有半斤白酒。

  車回到橫山區宿舍,吳言下意識地掃視一眼院子,沒有發現自己期待的車,於是跟鍾韻秋悻悻地上樓,至於某一扇窗戶上是否亮著燈光,她沒去看——做為省裡最年輕的常務副市長,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進得家裡關上門,她才輕歎一聲,“太忠這家夥,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考慮搬到市委大院住了。”

  吳言出任副市長之後,就有資格搬到市政斧大院住了,不過她一直是住在橫山宿舍,不明白的人少不得要誇一誇,說這年輕人不張揚啥的。

  而按她現在的身份,市委大院兒也可以住了,還住在橫山區的話,難免有點不符合身份。

  “不許搬走,”臥室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女嚇得登時就是一個激靈,緊接著,吳市長就奔了過去,怒氣衝衝地嬌嗔,“你個壞蛋,想嚇死人?”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陳太忠乾笑一聲……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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