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河東變天下態勢，莫言漳洺防線
  時間撥回到太興元年，劉聰病逝，其子劉粲繼位漢趙皇帝。

  此後，漢趙國內的形勢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輔政大臣靳準，因其女得寵於劉粲，排擠掉了同為輔政大臣的尚書令范隆，逐漸竊取漢國政權。

  不久靳準發動政變，殺死劉粲，並將居於平陽的匈奴劉氏宗室無論少長，皆斬於東市，自號大將軍、漢天王，又遣使向司馬睿稱藩。

  而身為漢趙宗親的劉曜聞平陽靳準叛亂，宗親大多被害，大怒，親自率領軍隊由長安出發赴平陽平叛。

  建興三年，白軍慘敗石勒軍，被石勒劫掠廣平，憑借騎兵之利，屢次鑿穿戰陣。

  想以此先穩住石勒，以便騰出手來對付關隴地區的敵對勢力。

  “善，大善！”

  但是心中對於劉曜和漢趙，已經產生了極大的不滿。

  石勒也擔心平陽的地形，讓自己的騎兵沒有了優勢，隨即接受了劉曜的任命，退回了襄國。

  左右院丞是管理匠作院的最高官員，屬匠作大臣麾下，但是也要接受尚書省五兵曹的領導，也就是受匠作大臣、五兵曹的雙重管制。

  白軍只有依靠精銳營將士抵擋，普通將士遇到石勒軍普通騎兵，只有死路一條。

  將驃騎營劃出白國六營，單獨成立驃騎軍，以安北將軍馬燮為驃騎將軍，領一萬驃騎軍，駐守洺水防線。

  石勒得知靳明降劉曜不降自己，大怒，派主力騎兵急攻平陽，靳明低擋不住，向劉曜求救。

  為了拉攏駐守河北石勒，共同平定叛亂，封其為大將軍。

  大漢名為莫言，是白國莫氏子弟，據公族府的世族譜系記載，白國朝歌莫氏，出於白國墨氏，為墨翟之後。

  匠作院有左右丞，左丞地位略低於右丞，但同屬五品官。

  在整條防線布置了一萬人，用以防備石勒大軍南侵，以平定三郡立下功勳的段界為該防線的鎮將。

  公孫府，白樞看著眼前的風格迥異的長刀，眼睛中流光四溢，對著堂下的莫言柔聲道：
  “莫師，此真能輕易的讓步卒對抗騎兵？”

  廣平郡駐有一萬三千人，防備襄國的石勒大軍；

  莫言連忙回禮，感謝院丞的引薦。

  到太興三年為止，劉曜已經接連收取了秦州、雍州，初步佔領了關中地區。

  莫言恭敬道：“未曾取名。”

  第二，是漢趙國，佔據著呂梁山與太行山之間的廣袤地區，以及關隴，還名義上統領著佔據冀州、幽州、秦州、兗州、徐州的平晉王石勒。

  於是白國向匠作院下達了任務，讓他們研究對抗騎兵的利器。
    這幾年不斷有大匠拿出作品，但都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小改小變，最多的就是將原有的長槍，再加長一丈，可這樣很難攜帶。

  如今天下的態勢是：
  實力最強的，是立都建鄴的晉廷，佔據蜀地以東，整個長江中下遊，還明面上控制著豫州刺史祖逖、梁州刺史周訪、並州刺史劉琨、涼州刺史張茂、廣州刺史陶侃。

  有了這次的引薦之功，他就能在白樞的推薦下，超過右丞，升入五兵曹。

  世代為匠，以製作兵器、甲胃聞名，是白國有名的匠作大族。

  白樞以鎮北將軍元安為大鎮將，安北將軍馬燮為左鎮將，安東將軍段界為右鎮將。

  安平郡駐有一萬人，依舊防備石勒。

  白樞將“莫刀”拿給自己的父親，白國太子白翟展示，鄭重的表示，白軍可以憑借此刀，組建一支專門針對騎兵的精銳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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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曜得到消息後，立即派征北將軍劉雅、鎮北將軍劉策迎接靳明。

  白樞與莫言、匠作院丞、秘書左丞王式、親軍司馬等來到試刀地。

  下令於廣平郡設置馬場，圈養戰馬；於武強鎮設立互市，與北方各族通商，高價收購戰馬。

  調整後的白軍建制如下：

  靳明多聽聞石勒的殘暴，不願意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二月十五日

  又來回很多次，大漢才覺得滿意。

  匠作院中有匠人三千，其中大匠只有數十人，普通匠人數百，匠人學徒上千。

  “傳令，匠作院大匠莫言，獻刀有功，賞千金，賜田百畝，爵上造。”

  在路上，遇到了從平陽出逃的太保呼延晏與太傅朱紀。

  莫言自信的回道：
  “旦請為公示。”

  一個小院落，並沒有任何植被，取之而代的是滿院的廢渣、鐵料、銅料，
  一個膀大腰圓，上身赤裸，只有一件皮圍遮住前半面的工匠正在大汗淋漓的敲打著鐵砧上的刀具。

  這是莫言專門為對抗石勒等北方騎兵，走訪對戰過石勒鐵騎的白國將士，依據之前的各種兵器樣式，研究所得。

  至於王浚，已經在太興元年，因病去世，勢力被石勒吞並。

  而即使是精卒，苦於沒有對抗騎兵的趁手武器，戰果也堪堪持平，若遇到石勒的宿衛軍、黑騎軍，只有依靠長矛結密集戰陣對抗。

  第三，是成漢國，佔據著整個巴蜀地區，幾乎不與外界溝通。

  正好五兵曹的一個尚書侍郎今年乞骸骨，空了一個位置，他有很大的希望可以補上這個缺口，脫離匠作院這個出力不討好的地方。

  太興三年
  二月
  白國，司州，淇陽郡，朝歌北郊，匠作院
  此地是白國禁地，是負責生產白國軍隊所需要的兵器、甲胃、弓弩等軍用品，佔地百畝，常年有一支千人的衛尉軍駐守。

  又在安平郡下博東，漳水沿岸的武強鄉，設置武強鎮，作為防線核心。

  在白焰的許可下，白翟與白樞開始就現有軍隊建制開始改變：
  如今的白國現有七萬余人。

  只見軍士拿著該刀，腰間用力，刀協劈而下，甲胃與木樁瞬間被其分為兩段。

  “乒乒乓乓！”

  白樞看著軍士遞上來的長刀，揮舞了幾下，愛不釋手道：“此刀即為莫師所鑄，便命名為莫刀吧。”

  此刀通長七尺，刃長三尺，柄長四尺，兩面開刃，重十五斤。

  莫言拿著刀，遞給木樁旁的一名軍士，吩咐了幾聲，回到白樞身旁。

  其中河內郡的野王駐有五千人，防備漢趙；

  劉曜認為呼延晏兩人所說不無道理，隨後便即帝位，將逃出平陽的范隆等諸大臣，全都官複原職。

  平陽士女一萬五千人，都隨靳明歸於劉曜，可劉曜很快就斬了靳明及靳氏男女，為在平陽遇害的劉氏宗親報仇。

  第四，則是白國，佔據著河北的司州地區、冀州的南部三郡，合八郡之地。

  白翟讓白樞與自己進宮面見白焰。

  由於廣阿澤是漳水與洺水的連接湖泊，兩個防線可以形成一條線，所以白樞將整個防備北方石勒的防線，稱之為漳洺防線。

  莫言簡直要暈了，連白樞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全力運轉之下，每日可以產刀兵千把、甲胃百具、弓弩五十具，其余軍用品千余。

  太興二年，平陽被石勒攻陷，這時，劉曜同石勒已成劍拔弩張之勢，隨時都有可能兵戎相見。

  空地之上，幾個擬人的木樁，上覆白式最精良的甲胄。

  在石勒停止進攻後，劉曜也以極快的速度，發動了對關隴的攻勢。

  他們對劉曜說：“如今靳準殺害宗親，距離太祖最近的只有您了，不如明尊卑、全建制，這樣才能更好地與靳準作戰。

  裝上刀把，莫言憐惜的撫摸著手上的這把新刀。

  他這個院丞是匠作院左丞。

  這還沒完，只見軍士原地轉圈，揮舞著長刀，在自身六尺范圍，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刃風，腳步移動，砍斷了一旁的兩個相近木樁。

  設置莫刀營，劃入白國六營，以新式莫刀為製式裝備，兵額五千人。

  朝歌駐有中軍五萬人，作為白國主力。

  之後，為了防止廣平舊事，白樞依仗漳水與廣阿澤，仿照洺水防線，修築了漳水防線。

  但因劉曜在關隴立腳不穩，有後顧之憂，所以不敢同石勒馬上翻臉，便派人授石勒為太宰、領大將軍、加殊禮，以冀州二十四郡封石勒為趙王。

  避免靳準將大王打為叛亂，讓不明百姓生疑。”

  劉曜平時的名聲還不錯，再三思慮，還是決定送傳國璽於劉曜，準備投降劉曜。

  最後又演變成了幾段槍杆，戰時臨陣組裝。

  只見其與尋常刀不一樣，樣式仿若關刀，又比關刀的刀面長。

  白樞撫掌大笑，對著莫言道：“此刀可有名乎？”

  如此整個漳洺防線，保護著防線以南的安平郡、清河郡、平原郡、廣平郡、平陽郡、頓丘郡。

  院丞擺了擺手，以示不必要，因為這次他也沾了莫言的光，得以潛入公心。

  若恰好沒有帶長矛，就算是精銳營也很難取勝。

  莫言是莫氏這代子弟中最傑出的匠人，年僅三十二歲，就已經入職白國匠作院，成為大匠，名入白國十大傑出匠人之一。

  自從白樞趁著石勒南下攻打晉豫州刺史祖狄時，河北兵力空虛，出兵佔據了清河、安平、平原三郡。

  一旁的匠作院丞看著迷迷糊糊的莫言，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老莫，這次你可是立下大功了，你們莫氏就要從你開始發跡了。”

  莫言大喜，大拜道：“多謝大司馬！”

  劉曜軍隨後同石勒軍成犄角之勢，進攻平陽。

  而防線設立後，效果也十分顯著，石勒多次派兵來攻，都無果而終，悻悻然撤兵回師。

  沒過多久，大漢將打好的緋紅刀胚，悶入一旁的冷泉水缸中，滋滋作響。

  後來石勒軍對白軍的長矛陣也有了應對之策，以騎射遠遠集射，讓白軍損失巨大。

  為了更好的防守國家，命國尉府新募三萬步卒，使得白廷可動用的朝歌軍隊達到十萬人，全國軍隊十一萬。

  由於白國據有八郡之地，有民百余萬，再有白國數百年的積累，所以供養十一萬軍隊，綽綽有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