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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牧野之戰開始的千年世家》第77章 白氏的未來,墨守
  第77章 白氏的未來,墨守
  這邊,白義將白任送走後,來到家主府邸,將自己的決定和想法說給了白師。

  白師聽後點點頭認同了白義的做法說:“義兒啊!你的做法很好,不可全盤接受墨學的主張,我也是了解過墨學的,我認為他是有用的,而且對於現在的白國來說,不失為一副良藥。

  但是就像你說的,墨學太過於激進,若是白氏全部接受了,我白氏定然萬劫不複。我白氏能夠存在到現在,靠的就是靈活的政策,以及天下的名聲。

  我們不拘泥於常規,不拘泥於天下人貼給我們的標簽,我們可以是貴族,可以是公族,可以是儒門世家,當然,今後要是天下接受了墨學,我們也可以是墨門先賢。

  我們要爭名,因為只有爭名才能讓我白氏存活下去,我們要爭利,因為只有爭利才能讓我白氏強大起來,這二者是不可分割的,不能單獨的提出來一說。

  而跟隨天下大眾的方向,則是我白氏的立身之基,我們要當大眾的代言人,只要我們一直代表著大眾的利益,我白氏就不會徹底滅亡,就算我白氏一度消失在大眾的視野裡,我們也能在萬民的身體中,浴火重生。”

  喝了一口茶,等待白義消化完後白師接著說:“我雖然學儒,但是我也明白儒學也是有缺陷的,經過我這些年的研究,我明白了,當今天下,乃至今後,沒有一套學術是可以解釋萬物的,而這些經過歷史留存下來的學術一定是在一個方面有優勢的。

  白氏不能專學,而必須要雜學,我們可以一時的將一種學說拿來當身份,但是一定不要放棄其他學說。就拿儒學和墨學舉例吧!
  這兩種學說你別看他們水火不容,可是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而天下所有的學說目的都是一樣的,這證明了什麽?這證明我們只要確定這個目標,至於選擇哪種學說重要嗎?學說只是道,而不同的學說是不同的道,可是他們終點是一樣的啊!
  而今後白氏需要儒墨並重,用儒學求得上層之名,用墨學贏得下層之名,用上層來保護下層,用下層來支撐上層,這樣白氏將立於萬世不滅。”

  說完後,白師用左手的食指按著自己的眉心神印,右手的食指按著白義的眉心神印,用深邃的眼睛看著白義的眼睛,渾厚的聲音傳出:“伱記住,我白氏爭的不是一世之名,而是萬世之名。”

  白義一聽到這句話,身體好像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這句聲音好像是從天外傳來的一樣。

  白師品著茶,等著白義從震驚中醒來。

  “阿父,我明白了,這就是我白氏的天命啊!”

  白師笑著對白義說:“這就對了,記住,從你這一代開始,我白氏子可以有身份的分別,但是不能是一種學派的殉道者,可以借他們的名與術,但是不要從內到外成為他們的人。

  我們先是白氏子,再是儒者、墨者或者其他什麽者,眉心神印提醒時刻著我們,我們有自己的天命啊!”

  白義鄭重的說道:“孩兒明白了。”

  白師見狀也不多說了,拿起自己幾案上的竹簡說道:“先師孔子,重新編撰了春秋,而我根據夫子的春秋,加上了我自己的理解,重新編撰了春秋,不過是以白氏的歷史開始編撰的,因此我稱之為《白氏春秋》。

  等我編撰完成,你可以以此作為白國儒者的教材,憑借我儒門大賢的名頭,他們定會欣然答應的。我的這部春秋和夫子的不一樣,上面有我對於儒學的一些新理解,也算是我對夫子的交代吧!”

  白義說:“孩兒明白了,等到墨翟去世後,我會讓白任編撰一部屬於我白氏自己的《墨經》,這樣能夠讓白氏之墨,乃至天下的墨者在我白氏的掌控之中。”

  白師看著白義說道:“孺子可教也!”

  這邊,白任開始了自己在白氏學府的講授之旅,來聽白任講課的學子以及庶民很多,一時間學墨,成為了白國新的潮流。

  白國三百三十七年
  白公白氏家主儒門大賢白師去世,享年八十七,少主白義繼位,白正稱為公孫。這天晚上,白義看了眼玉圭:
  【世系】

  武祖(享齡五十五):姒姓白氏羆【遺言】:武兒沒想到吧,善待家臣。

  襄祖(享齡六十三):姒姓白氏武【遺言】:桓兒加油!重視學堂傳承。

  桓祖(享齡四十一):姒姓白氏桓【遺言】:姬瑕你個坑貨,你TXX。

  ···
  元祖(享齡九十三):姒姓白氏鈺【遺言】:君子之名為白氏之屏障。

  靖祖(享齡八十二):姒姓白氏均【遺言】:以俠,傳白氏名之於天下。

  和祖(享齡七十八):姒姓白氏虞【遺言】:行俠義,與我無關,不高興。

  真祖(享齡八十三):姒姓白氏旭【遺言】:難怪啊,遊俠真的很快樂。

  光祖(享齡七十九):姒姓白氏禦【遺言】:阿父啊,孩子真不好管教。

  恭祖(享齡八十二):姒姓白氏庭【遺言】:今生幸得見夫子,萬古明。

  聖祖(享齡八十七):姒姓白氏師【遺言】:不爭一世名,而爭萬世名。

  白國三百四十二年
  墨翟五十歲了,這一年,楚王攻宋國,宋公見狀,連忙讓人請墨翟商量辦法,墨翟向宋公說:“這次楚王無故攻打宋國,我墨門子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還請君上相信我,我將去往楚國,一定會讓楚王退兵的。”
    宋公聽墨翟有辦法,大喜過望說:“好,若是你真的能夠將楚兵退卻,我定會對你大大有賞。”

  墨翟說:“我不要獎賞,還請君上支持我墨門在宋國的發展。”

  宋公說:“只要能夠退兵,一切都好說。”於是墨翟出宮回到家裡準備東西,馬上就前往楚國。

  而這邊,楚王為什麽要攻擊宋國呢?一是因為宋國地處中原腹地,是楚國出兵中原的必經之路,二是楚王請了著名工匠魯班製造攻城的雲梯等器械。

  演示過後,發現其可以攻破天下任意的城池,哪怕是白國佔據地利,稱之為天下最難打的國家。楚王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也有信心攻破白國。於是在這種思想的作祟下,楚王決定拿宋國試刀,畢竟只有宋國不是周王朝的功臣、宗親之後。

  這邊,墨翟準備完東西後,立馬安排大弟子禽滑厘帶領三百名精壯弟子,幫助宋國守城。而自己急急忙忙,日夜兼行,鞋破腳爛,都毫不在意,經過十天十夜的艱難行走後到達了楚國的國都郢。

  到郢都後,墨子先找到魯班,說服他停止製造攻宋的武器。魯班見到墨翟後十分尊敬,雖然魯班不管政治,但是不妨礙喜歡墨翟這種看重工匠的賢人。

  “先生前來楚國是對我有什麽教導嗎?”

  墨翟說:“北面有一個欺侮我的人,我希望借助你的力量去殺了他。”

  魯班震驚道:“先生說笑吧,怎麽能不顧及道義,隨意殺人呢?我這個人雖然不參與政治,但是也明白基本的道義,從來不無故殺人。”

  墨翟起身,對著魯班行了兩次行拜禮,說:“請允許我解說這件事。我在北方聽說你在製造雲梯,將要用它來攻打宋國。我在想,宋國有什麽罪呢?
  楚國在土地方面有富余卻在人口方面不夠。損失不足的人民而去爭奪多余的土地,不能叫明智的行為。宋國沒有罪卻攻打它,不能叫做仁愛。

  明白道理卻不向楚王進諫,不能叫做忠誠。諍諫卻沒有達到目的,不能叫做堅強。你崇尚仁義不願意幫我殺死一個人卻願意幫楚國攻打宋國殺死很多人,這能叫做明白事理嗎?”

  魯班啞口無言。

  墨翟又追問道:“既然您懂得了這個道理,又認為我說的正確,為什麽不停止呢?”

  魯班為難的說:“不行啊,我已經答應了楚王。”

  墨翟順勢而說:“為什麽不向楚王引見我呢?”

  魯班同意了,很快墨翟在魯班的引薦下見到了楚王,墨翟先是拜見楚王說:

  “現在這裡有一個人,舍棄他自己裝飾華美的車,鄰居有破車,卻想要去偷;舍棄自己華美的衣服,鄰居有件粗布的短衣,卻想要去偷;舍棄自己的好飯好菜,鄰居只有粗劣飯食,卻想要去偷。請問君上,這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呢?”

  楚王回答說:“這人一定是患了偷竊病。”

  墨翟接著說:“楚國的土地,方圓五千裡;宋國的土地,方圓五百裡,這像裝飾華美的車子與破車相比。楚國有雲夢澤,裡面有成群的犀牛麋鹿,長江、漢水裡的魚,鱉,黿,鱷魚多得天下無比。

  宋國卻連野雞、兔子、小魚都沒有,這就像拿美食佳肴與糠糟相比。楚國有巨松、梓樹、黃楩木、楠、樟等名貴木材;宋國連多余的木材都沒有,這像華麗的衣服與粗布短衣相比。我認為大王派軍隊進攻宋國,是和這個患偷竊病的人的行為是一樣的。”

  楚王說:“你說的很好!雖然如此,但是魯班給我造了雲梯,我一定能輕松的攻取宋國。放著唾手可得的東西不去取,上天是會怪罪的啊!”

  於是,墨翟讓魯班和自己演示一局攻城戰,楚王同意了。墨翟解下衣帶,用衣帶當做城牆,用木片當做守城器械。魯班多次用了攻城的巧妙戰術,和攻城器械,墨翟都抵禦住了。魯班的攻城器械用盡了,墨翟的抵禦器械還有富余。

  魯班認輸了,不過說:“我知道用來抵禦你的方法,可我不說。”

  墨翟也笑著說:“我知道你要用來抵禦我的方法,可我也不說。”

  楚王忍受不了兩人的謎語,於是問其中的緣故。

  墨翟說:“魯班先生的意思,不過是要殺掉我。殺了我,宋國不能守城,就可以攻取了。可是我的學生禽滑厘等三百來人,已經拿著我的守城器械,在宋國城上等待著楚國的入侵了。你們即使殺了我,也不能殺盡宋國的抵禦者啊。”

  楚王見無利可得,於是隻好說:“好了,我不會攻打宋國了。”於是下令軍隊撤軍。

  經此一事,宋國國內的墨者數量大增,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墨門的利害,於是各國各地都有想要加入成為墨者的人。至此整個天下,不是儒,就是墨,墨學和儒學並稱為天下顯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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