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道,欺騙
老者如同講故事一般說出了自己的故事:“十年前啊,我的妻子去世了,她是我的第三個妻子,但是也是陪我走得最長的妻子,也是我最愛的妻子。她走了,我十分的傷心,可是如何表達我的傷心呢?
我決定用我自己的方法,於是分開雙腿像簸箕一樣坐著,一邊敲打著瓦缶一邊唱歌,以此來壓製我心中的悲傷,不讓悲傷佔據我的全部情緒。
這時我的好友前來吊唁,看到我的情況大罵道:‘你跟你死去的妻子生活了一輩子,她為你生兒育女直至衰老而死,人死了不傷心哭泣也就算了,又敲著瓦缶歌詠了起來,伱這不太過分了吧!’。
我知道他只是看到了我的表面,沒有看到我內心的情感,於是我說:‘不對哩!我與她生活了一輩子,她初死之時,我怎麽能不感慨傷心呢!
然而當我仔細考察思考後發現,她開始原本就不曾出生,不只是不曾出生而且本來就不曾具有形體,不只是不曾具有形體,而且原本就不曾形成元氣。
夾雜在恍恍惚惚的境域之中,變化而有了元氣,元氣變化而有了形體,形體變化而有了生命,如今變化又回到死亡,這就跟春夏秋冬四季運行一樣。
死去的她將安安穩穩地寢臥在天地之間,而我卻嗚嗚地圍著她啼哭,這難道不是在打擾她嗎?我自認為這是不能通曉於天地的,所以也就停止了哭泣。
老者笑著說:“在下鄉野粗鄙之人,名叫莊周。”
莊周笑著說:“我看你十分有學道的資質,這樣吧!我會留在這裡教你三年,三年之後,你再決定是否拜入我的門下如何?”
說走就走,在寫了一封信交給白光後,白朗踏上了尋找道場之路。
白朗陷入沉思,說:“依照您的意思,人的死亡不需要悲傷,因為人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因此悲傷也就沒有意義,所以我不應該為父親的死而感到悲傷。
秦國、齊國建立了邦交之後,見楚國已經沒有用了,於是張儀找到楚國的那位將軍,開口便說:“我有秦王賜予我的六裡封地,願把它獻給楚王。”
楚懷王非常高興,認為不僅能得到楚國垂涎已久的商於之地,還能夠解決楚國爭霸中原的後顧之憂,簡直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於是很高興地應允了張儀。
視角回到白府,白朗和白光相談甚歡,白光知道白朗沒事之後就放心了,隨後就走了。
隨後莊周就說:“我這門學問傳自老子,老子原名李耳,原是周王室的守藏史,最後悟出了大地大道,認識了天地間規律如何運行,後來他將他的學問寫了出來,其名曰:《道德經》。
莊周點了點頭說:“既然如此,我就先和你說我這門學問的來歷吧。”
秦國又怎麽會偏愛一個孤立無援的國家,而白送商於六百裡地呢?張儀回到秦國之後一定會背棄對大王的承諾,若是向北與齊國和趙國斷絕關系,只會招來西邊秦國的禍患,趙國離得遠還好,但是秦齊兩國的軍隊一定會一起攻打楚國。
白朗跪著說:“弟子願意拜入老師的門下!”
三年之後,莊周就要走了,對白朗說:“你決定了嗎?”
楚王要他繼續說下去,陳軫說:“秦國之所以對我楚國如此謹慎,只因為齊楚趙三國。如今大王背棄合縱聯盟,則會使楚國孤立無援。
我的好友聽我說完後,已經明白了我的心意和想法,不知道你明白了沒有呢?”
你如果要入我這一門,你注定不會大富大貴,一身清淡無為,不會有高官厚祿,一生在鄉野與蟲獸為伍,不享受名垂青史,可能會默默無名。你,還願意嗎?”
白朗想通了,他不再糾結於前人之仇,之後白朗又向老者詢問了很多對於世界的看法,老者都會一一解釋,然後白朗就會豁然開朗。
而我則是將老子的學說整理了一下,最終領悟了天地的真諦,自然,順應自然則生,悖逆自然則亡。我將領悟到的一切歸結於一個字“道”,正如老子所言:‘道可道,非常道’。
白國四百六十二年
秦國想要攻打趙國,但憂慮趙、楚兩國已經締結了合縱聯盟,於是便派張儀前往楚國遊說楚懷王。
楚王聽著卻覺得陳珍在說自己蠢,於是不客氣的說:“寡人希望陳先生閉上嘴,不要再講話了,等著寡人得到土地便是。”
莊周說:“不必叫我先生,叫我老師吧!”
而白朗則去了英魂廟,將趙王死了的事告訴了公孫伯一聲並說:
“阿父,你要是對趙王有什麽未了的遺願,您就自己去找他吧,反正你們都在一個地方!”說完就出了廟。
莊周這三年的教導還是有用的,於是白朗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老者笑著道:“怎麽會呢?親人之所以是親人,就是因為你對於他是他生命中意義的一部分,而他對於你不也是這樣嗎?”
楚懷王說:“寡人不費一兵一卒即可獲得秦國六百裡地,滿朝臣子都在為這一消息感到慶賀,唯獨你在阻止寡人擴張土地,你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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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莊周只是拿著一些簡單的東西就上路了,而白朗也關閉了房門,準備回到白府,看看親人。
楚國的大臣們聽說後都來向楚懷王祝賀,說楚國就要崛起了啊!唯獨陳軫勸諫楚懷王不要輕信張儀。
出了廟,白朗在思考自己該往哪裡去呢?白朗想到了,他決定找一個山頭,重新過上和老師在一起時的生活,這樣也有助於白朗悟道。
白朗恭敬道:“老師!”
白朗看向老者希望他解答,老者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答道:“不然!人本身是沒有意義的,但是因為人來到了這個世界,有了經歷,人能夠感覺到這種經歷,
張儀恭敬的一臉為楚國考慮的對楚懷王說:“大王若能聽從我的意見,就請和趙國齊國斷絕往來、解除盟約,我願意奏請秦王獻出商於一帶六百裡的土地,同時讓秦國的女子作為服侍大王的侍妾。
於是齊王轉頭找到秦國的使臣,說決定與秦國結交,但是條件是,秦國要與秦國一起進攻楚國,秦使很高興的答應了。
白朗說:“莊先生可否收我為弟子,我想要和你學習更多的道理。”
等張儀回到秦國,假裝沒拉住車上的繩索,跌下車來受了傷,一連三個月沒上朝,楚懷王聽到這件事,以為自己有事沒做到位對眾大臣說:“張儀不會是因為楚國與齊國的斷交還不徹底吧?”
白朗立馬大禮參拜道:“弟子多謝先生!”
白朗又問:“那對於親人呢?我對於他們也是沒有意義嗎?”
大臣們因為貪婪土地,都附和楚王。於是楚王就派人去往宋國,借了宋國的符節到齊國去辱罵齊宣王,齊宣王人在宮中坐,罵從天上來,一氣之下親自拔劍斬斷符節,讓使臣轉告楚王,此事沒完,
另外秦、楚之間互相娶婦嫁女,永遠結為兄弟國家,這樣向北可削弱趙國和齊國而您秦國交好,我們兩國聯手天下沒有國家能擋住吧!楚國也就得到了好處,我想秦楚結盟沒有比這更好的策略了。”
莊周大笑著轉身就走,白朗急忙跟上。然後白朗就跟隨莊周在一個山頭上建造了木屋,耕種了幾畝土地,師徒倆就在這個無名山頭生活了三年。
楚國在秦國的使臣聽到楚將轉告的話,隻覺得不敢置信,等到張儀一上朝,楚國使者便說:“我奉楚王的命令,前來接收商於之地六百裡,從來沒聽說要收什麽六裡土地。”
楚懷王聽說張儀來,在招待使節的地方空出上等的房間,而且親自去到那裡安排張儀的住宿說:“楚國是個偏僻鄙陋的國家,先生前來,是有什麽來指教寡人的嗎?”
隨後,楚國和齊國斷絕了關系,廢除了盟約,楚懷王還把楚國的相印授給了張儀,除此之外又饋贈了大量的財物,派了一位楚將跟著張儀到秦國去接收土地。
陳軫回答:“不是這樣的。以臣看來,商於一帶的土地非但不能得到,反而會換來秦國和齊國聯合起來。秦、齊二國一旦聯合,屆時必定會禍患臨頭。”
白朗鄭重的向老者詢問名字,並且表示了拜師的想法。
白朗感到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空曠,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以超然的眼光看待世界,他覺得自己升華了,脫去了一身的濁氣。
白朗聽完有些不舍,莊周用手輕輕拍打了白朗的腦袋一下說:“癡兒,我門中人,性起而往,性滅而歸,但不可久陷情緒之中啊!”
因此人就變得有了意義起來,即使對於自己,這是有意義的,但是對於別人,甚至是這個世界,我們並不是一個有意義的人。
白朗聽後,不僅不覺得難受,反而認為甘之如飴,說:“弟子求之不得!”
莊周笑道:“好,我會給你留下三本道經《道德經》《周易》,第三本是我對《道德經》的注本,還有我寫的一些寓言小故事,明日我就走了,這一切就要靠你自己悟了,如果你有什麽不理解的,可以寫下來或記下來,等到我們有緣再見,或是你尋到我了,我再與你解釋吧!”
我替大王想了下對策,倒不如我們在與齊國暗中合作、表面斷交,派人跟隨張儀去秦國。假如秦國把土地割讓給我們,再與齊國徹底斷交也不算晚。若他們不將土地割讓出來,那也符合我們的策略。”
但是我又十分的傷心,這是不由我自己能夠控制的,為了不讓她看到我的傷心,於是我隻好用歌詠的方式來抒發我的情感啊!’
而應該為他感到高興,因為他回歸了原始。可是這樣說來,人要是沒有意義的話,那人活在世上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張儀說:“貴使可有證據,或者任何書面的文字?”楚使自然沒有,沒辦法楚使隻得返回楚國,把張儀的話告訴楚懷王,楚懷王一怒之下,興兵就要攻打秦國。
結果秦、齊兩國卻反而一起共同攻打楚國,奪取了楚國丹陽、漢中的土地。楚王簡直就要氣瘋了,於是楚國又派出更多的軍隊去襲擊秦國,但是楚軍大敗,最後楚國隻好又割讓兩座城池和秦國締結和約,才結束戰爭狀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