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戰隊的10號生還底牌一張獵人。
眼看著前置位這張8號起身便傳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目光頓了頓。
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理會上8號牌。
因為聽8號的發言,這張8號似乎與給他發查殺的4號不太認識。
他現在要搞清楚的是,這張4號是否為起身操作的好人,又或者是真的在發他查殺的狼人。
“首先給你三秒鍾的時間,我允許你選擇退水,如果你這張4號牌還選擇剛在警上,堅持你對我的身份定義,那麽,我的身份也不是不能直接拍出來。”
“不過鑒於7號的發言,我認為7號有可能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所以雖然7號起身,將你定義為了悍跳狼,但也聊了一嘴,你有概率構成起身炸身份的好人。”
“所以我現在倒數三個數,你若是選擇退水,我便重新考慮你的好人面,你若不退水……”
“3……1!”
“好,既然你不選擇退水,那麽你就繼續剛在警上吧,我底牌一張女巫牌,昨天倒牌的是這張7號。”
“因此7號起身起跳預言家,我並不太能夠認得下他會是一張選擇自刀的狼人,畢竟這個板子只有三張帶刀狼,如果狼隊傀儡到的底牌為一張女巫,狼隊自己是要直接死在白天的。”
“所以我認為7號是一張真預言家,你這張4號就必然為與7號悍跳的狼人,且你現在也不必放手了,你再放手也沒有什麽用處。”
“晚上你直接倒牌就是。”
“這個板子有守衛在,總歸我的解藥已經給出去了,且我身邊的9號和11號,我並不認為其中開狼人,尤其是聽完9號的發言,我更不覺得9號底牌像是一張狼人。”
“那麽11號我雖然還未聽到過他的發言,但他的卦相在我眼中也不像是狼人的卦相,因此我就不考慮我是被傀儡的女巫了。”
“所以說我在這個位置就直接跳出來。”
“而且如果我是被傀儡的女巫,首先我知道我的底牌是一張女巫,那麽4號給我發查殺,他若是真的預言家,等於說我是被傀儡的一張牌。”
“但我首先不認為我的左右兩邊有狼人存在,左右沒狼,我沒可能構成傀儡,那麽4號就只能是狼人在給我發查殺,而狼人給我發查殺,更能進一步說明我不可能成立為一張傀儡牌。”
“畢竟如果4號底牌是一張狼人,就算我的身邊有狼人存在,把我選擇了傀儡,怎麽可能給我發查殺呢?”
“可能你們會覺得我給出的邏輯不講道理,但我的底牌已經放在這裡了,哪怕我是傀儡,你們也能直接活捉我,這總是沒問題的吧?”
“而且我哪怕是傀儡,總歸7號是被我救下的一張牌,7號作為我認下的真預言,如果我是傀儡,7號會直接死掉,可我卻沒可能被你們出在白天。”
“所以我哪怕變成了傀儡,我不再是好人的陣營,反而進入了狼人的陣營,作為狼隊的一員,我身為傀儡女巫,狼隊的輪次也是不虧的。”
“是左是右,是前是後,我不管是好人還是傀儡,我都沒必要藏著我的身份。”
“所以說這張4號必然是一張狼人,如果你們昨天傀了我,你4號直接自爆就是了,不過這也可能會暴露我身邊有狼人存在,但若是你們真的選擇了我成為你們的傀儡,這一點也是瞞不住的事情,不如直接自爆,雙爆吞掉個警徽。”
“亦或者說我的身邊,或者你這張4號牌,其中開出狼王,那你們就坐等開槍。”
“若我真的是傀儡狼隊開出槍,輪次也是夠的。”
“當然,我並不認為我是傀儡,我想直接拿我當真女巫去打,那麽4號給我發查殺,只要到了警下環節,開出平安夜,你就直接死在夜裡。”
“畢竟平安夜的出現,說明我的解藥是有效的,那麽我的底牌不是傀儡女巫,自然也就能夠用出我的毒藥。”
“後置位是否會有4號的同伴和我對跳女巫,我無法確定,我身為一張真女巫,我也管不著狼隊的想法和操作,只能說狼隊想跟我對跳便起來起跳,狼隊總歸知道我一定是一張好人牌。”
“現在他不放手,直接給我發查殺,只要警下能判斷出這張4號牌不是一張狼王,今天就直接把他票死,甚至他都不需要出在晚上,我去毒那張會和我起跳,亦或者說有可能構成狼王的,4號的同伴。”
“今天的輪次,我認為也沒必要去外置位打,4號既然不放手,那麽他查殺我,你們信4號是真預言家,自然要來點票我出局。”
“但你們如果認為我是一張好人牌,一張真女巫,或者說信7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牌,你們就聽7號警下歸票,看是否要點死4號。”
“或者我直接在這個位置把輪次定死,你們就出我或者4號,輪次就是4號或10號的輪次。”
“我一張女巫牌,總歸我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我底牌為好人,解藥已經開過了,雖說手中還有一瓶毒藥,但4號作為悍跳狼,是一定會來歸票我10號的。”
“至於是否會有狼人跟我對跳,那就再聽警下的發言。”
“至於如果真的有女巫跟我對跳,我們兩張女巫是否會被4號留在夜裡,我認為也沒有太多的可能性,這涉及到4號會點我出局的理由。”
“我認為4號一定會說他之所以在兩張女巫對跳的情況下,還要堅持點我出局,是因為我既然起跳了女巫,那就說明我是一張想要活到晚上的牌。”
“所以我有沒有可能是那張小狼?很有可能,我是小狼,而7號則是那張狼王,因此跟我對跳的女巫可以進入到夜晚去毒殺7號,而我一張小狼牌則被放逐在白天。”
“我覺得4號應該會以這種借口來點我出局。”
“不過無所謂,這個板子帶刀狼人只有三張,我是不怕出局的,如果4號選擇放逐我,那各位就按照你們的站邊去投票便是,沒必要考慮我的女巫身份。”
“大家把陣營先拉出來,找到一定的狼坑位,我認為是比我一張女巫活在場上更重要的事情。”
“過。”
10號生還一張獵人牌在這個位置大聊一通,卻沒有拿自己的真實身份在聊,反而穿上了11號的女巫衣服,起跳了一張女巫,要拍死這張4號牌。
這讓在他後置位即將要發言的真女巫11號不禁有些疑惑。
這張10號牌的發言……
如果說他是一張狼人,這是在找死嗎?
10號穿著他的衣服起跳,結果卻願意出在白天,這張10號牌難道是一張狼王?
那麽發10號查殺的4號,底牌是一張真預言家?
那這張10號起身就把他的衣服搶走去穿,他有沒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女巫呢?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是,這張10號起身報的銀水是錯誤的,昨天倒牌的人並不是這張7號,而是那張3號牌。
這又是為什麽呢?
10號到底為不為一張狼人?
11號的腦海之中,有著千絲萬縷的思緒。
這張10號牌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也說明了,他所在陣營的可能性。
不過這張10號既然報錯了銀水,他如果底牌不是一張狼人,首先10號作為好人,起身穿他的女巫衣服,卻要在白天出局,有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那張獵人牌。
而如果10號是狼王,穿他衣服,是看出了他有可能是女巫,甚至在昨天晚上就把他給傀了。 他變成狼隊的傀儡,陣營也轉變為狼人陣營。
那麽他仍舊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起身去把10號打死。
所以說不管10號是好人還是狼人,他便讓10號穿著自己的衣服就是了,沒必要把自己的身份直接拍出來,強行將這張10號身上的衣服扯下。
10號如果是獵人,他有可能是純種女巫。
10號如果是狼王,他有可能是傀儡女巫。
不管10號身份與否,他跟10號的陣營大概率是一致的。
因此他目前絕對沒有必要起身甩出自己的身份,給外置位的牌更多的視角。
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到警下環節,看一看昨天晚上到底會不會出現平安夜。
他昨天是用了解藥的,如果接下來出現平安夜,說明他沒有被傀儡,那麽10號有可能是獵人或者是平民。
4號則有概率成立為悍跳狼。
而如果昨天他救下的3號原地出局,說明他是被狼隊傀儡的女巫。
那麽他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好好藏住自己的身份。
既然10號這張牌已經起跳了女巫,將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他自然是要利用好這一點。
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10號就有可能是那張不怕出局,甚至還想要出局的狼王,那麽4號就有可能是真預言家了。
惟一讓他想不通的點是,這張10號牌如果底牌是一張真獵人,為什麽不直接拍出自己的獵人身份呢?
順便還能將前置位穿他衣服的8號給拍死。
難道說,10號底牌真是一張狼王,所以不願意去跟真獵人搶身份穿?
狼隊昨天就判斷到了他是一張女巫的身份,所以選擇傀儡了他?
還是說,10號底牌確實是一張獵人,而8號雖然起跳了獵人,但也並不是狼人,反而是穿10號衣服的好人。
而10號則是聽出來了這一點,因此並未起身將8號拍死,反倒是來穿他女巫的衣服,想幫他女巫擋刀,或者替他在白天出局,正好他能夠開出槍來?
兩者皆有可能。
不過這兩種情況所造成的後續影響,也是截然不同的。
但無論如何,不管是這兩種可能性的哪一種,和現在的他,都沒有任何的關系。
想通這些。
11號沸騰決定暫且不去理會場上還沒幾張牌發言,便已經詭譎莫辨的局勢。
他現在只需要劃劃水,等著進入警下環節,看到最終的結果即可。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10號現在起跳女巫,8號起跳獵人,三神直接裸在狼隊面前,我不是很能理解,不過7號打8號,8號起跳身份,4號查殺10號,10號起跳身份。”
“那麽現在只有4號和7號對跳預言家,難道這兩個人都不是真預言家?”
“還是說其中的8號與10號,存在穿神職衣服的狼人呢?”
“不能確定。”
“總歸在我這個位置,後置位還有12號,1號,2號,3號四張牌沒有發言。”
“尚未發言的人還有很多,那我便聽聽他們幾張牌會如何去聊,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將前面的某一張牌完全打死,或者說選擇去站邊4號、7號中的哪一張牌了。”
“因為現在存在的幾種可能性中,有那麽一種是,這張8號以及10號,是兩張真神。”
“這代表4號跟7號有可能都不是預言家,後置位反而開出真預。”
“當然,也有可能7號去點8號,本身只是單純覺得8號卦相不好,或者說覺得8號有卦相,所以點了8號,而8號起身就穿上了獵人衣服,反應有些過激,拍身份拍的太快了。”
“那麽8號有可能是狼人,或者說8號也有可能是真獵人,只是7號攻擊錯了,實際上7號還是有概率構成預言家。”
“但4號不管怎麽說,他是直接發查殺的牌,10號若為真女巫,4號就百分百不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現在就是不清楚這幾張起跳的神職究竟是否為真神,所以4號和7號對跳,首先7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略顯隨意,不太像是一張真預言家牌起身發言的樣子。”
“尤其是隨意去攻擊後置位的8號跟10號。”
“而現在10號起跳獵人,10號對於7號的敵意,卻並不如對這張4號牌的敵意大,那麽這其中的關系,就有很多種可能性了。”
“我個人認為,10號現在一定要出4號,甚至連輪次都是4號和他10號的輪次。”
“這種強對立關系,他們就不太可能構成見面關系。”
“因此7號對於8號的定義,從現在來看是錯誤的,對於10號的定義,從現在來看也是錯誤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覺得4號和7號都不太像是真預言家,或許真預言家還要開在後置位,那我們就聽一聽後置位有沒有人再次起跳。”
“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只能從4號和7號裡分辨,今天的輪次,反正10號已經定下了,跟7號沒什麽關系。”
“只是如果4號和7號之間不出預言家,總不可能是兩張狼人羅漢跳吧?”
“所以說前置位的牌,其實也就是這張7號,我認為他有可能是起身壓跳也好,或者說給壓力也好,總歸不像是真正要起跳預言家的牌。”
“有可能是好人,但這一點總歸不可能由我來在這個位置去判斷與分辨。”
“所以我目前能給到的信息並不多,我的底牌首先是一張好人牌,其次便是聽一下後置位的牌會怎麽去聊,有沒有人起身去拍死8號或10號。”
“過。”
11號沸騰的發言狗狗祟祟,想聊什麽又不敢聊,生怕自己是那張被狼隊傀的牌。
王長生汗顏,不過也能理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