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vocal!令人震撼的爆水發言!(11k)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請警長組織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拿到了警徽。
按理來說應該是感到高興的才對。
然而一張女巫牌和她驗出的金水牌2號出局,讓好人原本能佔優的優勢瞬間成了大劣勢。
如今狼刀在先,在她的眼中,9號還有可能是一張身份牌,狼隊大概率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如此一來,本就只剩三神,現在卻有兩神赤裸裸的暴露在狼人陣營的視野當中。
這讓她如何能不感到心急與焦慮?
“唉……”夏波波悠悠地吐了口氣。
她情不自禁地將余光看向身旁的王長生。
“他是好人嗎?”
聽完剛才警上的發言,夏波波沒有辦法百分百的確定王長生一定是好人,但對方確實沒有做什麽事情,硬要說的話,反而對方做的事確實偏向於她的。
畢竟12號自己也聊出來了,王長生有可能將後置位的牌墊到了她的團隊裡。
所以對於這張7號牌,她的好感度是偏高的。
思索了一番。
夏波波最終決定先讓王長生來發言。
她伸出手,向法官比了一個手勢。
【警長選擇從警左開始發言,請7號玩家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的目光平淡而深邃,頭頂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柔和的色調將他襯托的愈發英俊了。
王長生此時正在思考,他接下來要如何發言,才能挽回狼刀領先的局面。
他現在作為12號的抗推位,甚至還有人試圖將他打成雙邊狼坑。
如果今天他被扛推出局,那麽狼人將直接四打五,幾乎可以站在台面上跟好人玩。
到時候好人直接繳械交牌就是了。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先表水。
王長生心中暗自一笑。
他緩緩開口,嗓音低沉而清潤。
“我想,即便我不跳出來身份,大家也能分辨得出誰才是真預言家。”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目光沉穩地環視四周,絲毫沒有被發到查殺而產生的任何慌亂之色。
“不過既然我被發到查殺了,我還是要尊重一下12號玩家的,我是獵人。”
“這一次我在警上只是選擇聽一下後置位的發言,沒想到居然因為沒什麽操作而被發了一張查殺,是覺得我這次沒有底牌加持了嗎?”
“還是說……”王長生笑笑,“難道你希望我再和6號打一波配合,讓你把我砍死或者扛推之後,把你給一槍帶走?”
面對外置位九名選手審視的目光。
王長生狀態輕松,滿不在意的繼續點評著。
“本來我還不一定能分得清楚誰是真預言家,奈何12號直接教我站邊了,所以在我一張視角明確的牌眼中,6號為那張真預,12號為悍跳。”
“另外的牌裡,9號是我在警上聽出來的一張好人牌,8號、11號沒有投錯票,我這裡自然也是偏認為他們是好人的。”
“基於此,我打的狼坑便是3號、4號、5號、10號、12號。”
“必然是五進四的格局,但我不太確定中間的那張好人牌是誰,其實單聽5號發言的話,他倒並不太像一張鐵狼牌,畢竟他站邊12號的理由是因為3號在站邊6號的情況下打了他,所以他才對於6號有所敵意。”
“但伱有沒有想過3號是在墊你這一票呢?他明明站邊了6號,不為6號拉票,反而到處打人得罪人,這能是一張好人牌的作為嗎?”
“因此5號你如果是好人的話,你只需要將3號當成倒鉤6號,且想要把你這一票墊走的狼人牌,視角不就一下子明晰起來了嗎?”
“當然,我說這些是因為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好人牌,想勸你回頭,但奈何我在這個位置聽不到你的更新發言,所以你既然是站邊12號的,那就只能先在我這狼坑裡呆著了。”
當7號跳出來一張獵人身份時,9號鯨魚草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的表情到底看起來不是那麽的反感。
反而更加聚精會神地聽起了王長生的發言。
“我點的狼坑中,5號作為有可能是一張被狼人墊走的好人牌,我就不多聊了,一會兒再聽他的站邊就是。”
“現在我來簡單地說一下,3號、4號、10號以及12號為什麽是狼。”
“12號是甩我查殺的一張牌,在我的底牌唯一張獵人的情況下,這又不是有狼槍的板子,我和他就不可能是在狼踩狼,所以12號在我眼中就必然是一隻鐵狼。”
“現在我幫助各位回一下我在警上第二個位置發出的言。”
“我開口發言便聊了我不是預言家,且在那個位置我覺得6號不太像是一張狼人牌,畢竟她沒有發我金水來騙我,反而去驗了9號玩家覺得是狼人的2號牌。”
“這個理由大家是認可的吧?”
“其實這一點已經足以說明我不可能和6號是兩張狼人牌了。”
“畢竟我們如果是雙狼格局,她依舊會直接給我發金水,既然她沒有這樣做,我們就無法形成共邊關系,這是鐵邏輯,警上也有玩家點出來了。”
“我再說說第二點。”
“我在警上雖然聊了6號有可能是預言家,但當時在我的視角裡,2號確實不太像一張好人牌,因此6號給他發身份,的確有可能是在做身份,所以我當時打算再聽一下後置位的發言,聽一聽對跳,再聽一聽2號牌怎麽聊,警下交出我的站邊。”
“我的種種行為,都不足以證明我是狼人牌,反而說明我可能是一張在夜裡沒有對其他任何玩家有所操作的一張牌。”
“除此之外,各位已經聽過了2號玩家的發言,你們對於他身份定義的判斷又是如何呢?難道是狼人嗎?”
“不像吧。”
“2號那個位置的發言,對於他為什麽去抿9號,解釋的雖然有些生硬,但卻是合情合理的。”
“且在他那個位置的發言,因為12號發了我查殺,他第一反應是想站邊12號,最後因為12號將他打進了6號的狼團隊裡,他這才選擇的站邊6號玩家。”
“甚至即便如此,他還認為我有可能是那隻狼人。”
“這已經足以說明,我和2號也是兩張互不認識的牌。”
“但在這張桌子上,互打的兩張牌不一定為兩張狼人,也不一定為一狼一好人,反而很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在互打,畢竟好人的視角總是缺失的,不如狼人那般清晰,因為某種細節造成了兩張牌打架,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和2號不認識,我和6號也不認識。”
“我是獨立出來的一張好人牌,你們可以說2號和6號是兩狼,但現在12號發了我查殺,我就必須要在2號和6號的團隊裡,可是我跟他們卻並不認識,這就又說不通了,你們就只能聊12號跟我是在狼踩狼,用他自己做我的身份。”
“可他那種發言,明顯是要我死的,如果我不是獵人,他把我扛推出去,我還真是有口難辯了,因此我和12號也絕對是處在對立面的兩張牌,這也再次佐證了,我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
“你們只要能認得下我是好人,那麽就能認得下6號是預言家。”
“也就是說,2號確實就是作為一張平民牌走的,1號也確實是一張女巫牌。”
“我想在場的各位應該沒有太多的人會像我一樣,在首夜不救人反而毒人的吧?隨便我這樣做,我也只會解決掉兩隻狼人,而不會任由兩個好人出局。”
“所以9號玩家盡管對於2號牌有著不小的敵意,認為他在抿你是否為女巫,可昨天晚上死在狼刀下的是1號玩家。”
“既然你在戴盔之前就注意到了2號在抿你的身份,他總沒可能在觀察你的同時去觀察身邊的1號牌吧?”
“否則,他如果確定了1號是女巫,又為什麽要去抿你呢,這樣做不是多此一舉,如果他抿到了其他的牌,比如愚者、獵人,他們自然會像你一樣,對2號玩家抱有敵意,這很有可能就會將他自己打上焦點位,狼人會這麽蠢嗎?我認為不會,起碼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不會。”
“所以狼人如果確定了1號是女巫,就不可能再來抿你的身份了,否則女巫注意到這一點,很有可能就把他給潑掉,而1號很顯然是注意到了2號在晚上戴盔前抿你的這個過程,因此把2號給潑掉了。”
“我說這麽這麽多,就是想告訴9號玩家,2號是被女巫毒出去的一張好人牌。”
“你或許會覺得2號、6號、7號三張牌有可能形成共邊關系,是在夜裡見過面的。”
“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和6號不可能開出雙狼格局。”
“基於這一點,你只能盤2號要麽為獨立的一個好人,而6號為狼;要麽,2號和6號是兩張狼人牌,他們在發狼狼金。”
“可這又涉及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6號為狼人,她何必要發一張2號牌金水?”
“難道2號作為狼人,他不會在夜間狼人行動的時候,將他抿你的這個過程,分享給自己的狼隊友嗎?”
“他們明知你9號作為一個獨立的好人,非但不想著外置位發一張金水,比如直接發在你的身上,也不去警下發一張金水,試圖騙一張票,就這麽直挺挺乾巴巴的跟你玩狼狼金,就硬騙,你覺不覺得這種玩法是不是有點太low了?”
“6號如果作為狼人,就這麽在跟你打反心態嗎?”
“可這也只能打到你的反心態,對於外置位的好人而言,6號的力度依然很小,這個你是認的吧。”
王長生說到這裡,抿嘴淺笑。
“雖然很不想這樣說,但我還是必須要提一嘴。”
“如果我和6號、2號是狼隊友,我是不可能把打的這麽平的,你說這是我的能力也好,說這是我的桀驁也罷,但這就是事實。”
王長生小小的裝逼了一波,自誇自擂,滿面自信。
然而他說的這一番話,其他人卻不得不認可。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說的一般。
之前王長生拿到狼人的時候,那些花操作幾乎都能貼到他們的臉上。
然而這次他在警上卻完全沒有太大的動作。
這本身就是他好人面的來源。
其實王長生的這番話,也是在拿之前的數據庫來影響外置位好人的心態與判斷。
當然,如果這把他真的拿到了一個狼這麽玩的話,再之後好人可能就不會吃他這種數據庫了。
不過再反過來說,他如果真的拿到了狼,也確實跟他所說的一樣,他在警上就會直接打操作了。
“我花了不少的時間對話你9號玩家,是因為我對你警上發言的判斷是,你為一張鐵好人,畢竟你如果為狼,沒有必要在那個位置用跟2號的這種互動來攻擊6號,去站邊12號,這有點太做作了。”
“所以我聽你警上的聊天是有些搖擺的,這次聽完我的發言,希望你能明白6號是真預言家,而12號為悍跳,你的這一票,我不希望被狼人給拉走,好嗎?現在我們是六打四,警下兩張投對票的好人我不擔心,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
“因為5號我覺得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但他已經去站邊了12號,我只能勸他回回頭,沒辦法對話他這麽多。”
“如果他依舊選擇站邊12號,而你的這一票也被狼人拉去了,即便6號拿著警徽,最終的結果也是6比4.5,我將出局。”
“雖然我可以開槍拉回來一個輪次,但我們好人的輪次依舊是落後的,只要我出局開槍,他們就可以拍刀了,你能明白這一點嗎?”
“至此,我已經從多種邏輯,多種方式,來向你表明,我是好人,且為獵人,而12號是和6號預言家悍跳的狼人牌,希望你這一票不要投錯。”
“最後還有一點時間,我簡單聊一下我點的狼坑為什麽是狼人。”
“其實位置也都是可以擠出來的,1號、2號、6號、7號、8號、9號、11號為好人,剩下的牌自然要進到狼坑裡去。”
“這甚至都不需要你單聽出來某個人為什麽是狼,他都可以不發言,你便能將他定義為狼,只需要你聽出來外置位的好人在哪裡就可以。”
“不過這些狼人聊的其實也很有邏輯問題。”
“比如這張10號牌,他在警上發言站邊了6號預言家,然而卻在那個位置點我成為一張定狼牌,這打的也太心急了點吧?我認為他是在向後置位的狼隊友遞話,讓悍跳的狼人發我查殺。”
“而12號起身也確實發了我一張查殺。”
“以及這張3號牌,雖然他和10號一樣,一起來倒鉤6號,但他在那個位置卻把5號一張有可能是好人的牌墊到了12號的團隊裡,且盡管認下了我是好人,卻試圖更改6號的警徽流,這一點已經足以證明他是狼人了,畢竟他又不是6號的金水,憑什麽對6號的警徽流指手畫腳?”
“即便3號覺得6號留下的警徽流有問題,只需要提出建議即可,警下6號自然也會看著辦的。”
“至於4號,警下唯一投票給匪徒的牌,自然沒什麽可說的。”
“最後一點,也是證明2號不是狼人的最重要的一點。”
“我就問你們一個問題。”
“如果2號為狼,他為什麽不在那個位置起跳一張牌呢?”
“比如他把我的衣服穿走,說他是被女巫毒死的獵人,沒辦法開槍。”
“亦或者他跳一張愚者,來佐證他的狼隊友6號是預言家,順便還有可能幫助狼人將真愚者的位置給找出來。”
“可這些操作他通通都沒有聊,他遺言的第一反應是還好1號你沒有毒到神。”
“這已經足以說明他就是單純的一張平民牌了。”
“他甚至還聊到了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模仿我那盤滅世女巫的操作,不救人反而毒人,最後他自己又認為1號是好人,所以1號可能就是真女巫出局的,而且他最後還說我有可能是狼,認為5號聊的沒錯。”
“可5號是站邊12號的,而他2號是分不太清誰是真預言家,想要先出掉3號牌或者我7號牌。”
“這你怎麽能說2號是一張狼人走的呢?”
“我獵人已經跳了出來,愚者你就藏好身份吧,輪次肯定不會落在你頭上的,畢竟就算先出,肯定也是我死在你前面,因此愚者牌就躲好。”
“以上,就是我的所有發言。”
“過。”
王長生一通發言下來。
場上的許多人都沉默了。
王長生聊的太爆水了。
先不說他的底牌加持。
光是他的發言,就幾乎讓很多好人牌把他給認了下來。
沒辦法,這種表水,稱之驚為天人都不為過。
尤其是12號敷衍。
他的表情略顯僵硬,有些難以維持。
此刻,他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直接爆刀砍人了。
“他丫的!平時這家夥不是就會仗著身份底牌玩些騷套路嗎?原本還以為這回總得拿到一張平民了吧,怎麽表水能力還能這麽強!而且你這次拿到了獵人牌怎麽不操作了?賊子誤我!”
12號敷衍很想當場喊一聲自爆。
沒辦法,王長生聊的實在是有點讓人難以去辯。
不過看其他的狼隊友都還沒有動靜。
他咬了咬牙,打算再聽一輪。
起碼也得找到後置位愚者牌可能所在的位置。
並且判定7號到底是真獵人,還是平民跳獵人,或者愚者跳獵人。
這都是他們狼隊需要思考的事情。
只是因為對方的發言太強了,所以有點難以招架,就直接自爆。
這就不是輸贏問題了。
而是面子問題。
這種操作太丟狼人的臉。
他覺得自己要是現在自爆,卻在晚上點刀的時候沒有把三神明確點出來,不說會不會被外面的觀眾們給噴死,但說回到戰隊以後,他的教練就能用唾沫星子把他給活活淹死。
因此他暫且忍耐了下來。
同時思索起一會兒輪到了自己又應該如何去發言。
現在場上有四隻狼人,即便警徽不在他們手上,卻依舊佔優。
王長生聊得非常好,他們狼隊確實要抓著9號來騙。
畢竟5號已經站邊了他們,只要他12號聊的不爆炸,3號在那個位置繼續工作,或許是有可能將5號跟9號同時打到他們團隊裡的。
“還有機會!不能就這樣認輸!”
王長生的一番爆水發言非但沒有讓狼隊感到害怕,反而激發了狼隊的逆反心理,讓他們的意志竟然變得不屈不撓起來。
所有狼人都在絞盡腦汁的思考接下來應該如何發言,如何去騙!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是萬妖之國的骷髏王。
他人長得就跟個骷髏似的,皮包骨頭,看著營養不良的模樣,給人以一種不太美妙的視覺感。
輪到他發言,他用那略微嘶啞的聲音不疾不徐地說道:“我認為7號的這輪表水不錯,不愧是長生大神,洗腦能力是真的強,但他到底是不是獵人呢?”
骷髏王的眼珠子一轉。
“我很難判定,因為我雖然站邊的6號玩家,但我覺得他和12號怎麽就不能構成雙狼結構呢?”
“要我說,我覺得狼是3號、4號、7號以及12號。”
“7號聊了很多,他無法和2號作為兩狼,無法和6號作為兩狼,事實確實如此,因為2號和6號都是好人,但你和12號怎麽就不能成為兩狼了呢?”
“你說狼查殺狼在這個板子裡收益小,可只要6號把你不管當成反向金也好,還是把你認下了也罷,只要她的第一警徽流沒有壓在你身上,等她晚上死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一張能夠在這場上永生的牌呢?”
“這難道不就是12號發你查殺最大的收益嗎?”
“當然我不是獵人,這樣把你直接打為狼不太好,但是,我覺得你應該也不太能拿得起一張獵人牌,且女巫已經出局了,我不希望真獵人在這輪裡跳出來,反正不管你7號是不是狼,今天也不是你的輪次,我們肯定是要出12號的,你想活也可以,6號你的警徽流就別改,把他給開了,明天自然便能見分曉。”
“我就先在這個位置聊一下我為什麽覺得7號是狼。”
“7號說自己在警上第二個發言沒有操作,如果他是狼,他肯定就把我們好人給秀翻了——雖然他沒有明確這樣說,但意思應該也差不多。”
“那我就得聊一下,為什麽他在那個位置沒有選擇和6號悍跳,反而是12號起跳了。”
“這兩張牌不是明顯在打格式嗎?”
“7號聊了6號的預言家面,卻又聊了6號他自認為的爆點,所以並不想去明確站邊6號,這個舉動,是先將自己定義成一張原地畫圈的牌。”
“然後12號再起來悍跳,直接扣給7號一張查殺,偽造出兩人沒有在夜間見過面的情形。”
“實則這就是他們晚上安排的戰術,畢竟6號你本來第一警徽流是要查驗7號的,現在7號卻成了你的悍跳狼給到的查殺牌,你應該本能的就會不想在他的身上浪費你的第一天警徽流吧?”
“現在女巫直接死了,對於狼人而言可以算是大優勢,即便他12號出局又如何?等晚上你倒了牌,先不說他們狼人是可以直接爆刀砍神或者砍民的,沒有人能守得住,單說他們將7號做成一張深水狼藏在好人堆裡,最後誰又能打得動他?”
“不過7號唯一的敗筆就是這輪跳了一張獵人牌的身份,我個人認為他是想找獵人,所以在場的神職牌都藏好吧,先出12號,然後7號、3號、4號順著出。”
“你不是想藏嗎?那就把你留在第二天出掉!”
“過。”
8號骷髏王在王長生發言極為不錯的情況下選擇攻擊他。
倒是讓場上的不少好人都有些意外。
不過仔細想想他的發言,12號與7號的關系也不是沒有可能如他所說的這般。
在場的好人又紛紛開始思索起來。
狼人殺本就是一個變幻莫測的遊戲。
騙局、謊言、邏輯、推理。
所有人都有可能說謊。
錯綜複雜的局勢關系。
光怪陸離的戰術套路。
他們都是一步步從萌新殺到全國賽的職業選手,見過太多太多了。
因此,他們從不會輕易的相信某一個人。
相比之下,任何人都會更願意相信自己思量出來的邏輯。
智慧與策略的衝突,人與狼的對抗。
這便是狼人殺!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9號鯨魚草真獵人發言。
王長生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對於8號剛才聊的那些,他其實並不是非常在意。
因為8號不論如何都是站邊了真預言家,要先出12號的。
即便打他為狼,那也是之後的輪次。
他無所謂。
如今重中之重。
還是要聚焦在9號牌的身上!
這次沒了底牌壓製。
他作為一張平民。
即便邏輯與套路都聊了出來。
也必不可免的需要借助真神的幫助。
不然他聊的再好。
如果9號不願意配合他。
那麽一切也都是枉然。
9號鯨魚草摩挲著下巴。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王長生安心下來。
“你8號什麽身份,你的底牌是獵人嗎?”
9號一張口。
王長生就知道穩了。
鯨魚草已經將基調定了下來。
顯然,他是要站邊6號,且讓他穿上衣服了。
不得不說,在9號如此發言的時候,王長生是著實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氣的。
因為這局他拿到的只是一張破平民。
還被發到了查殺,他如果不想認平民出局,眼睜睜的看著狼人展開屠殺,就只能進行操作。
所以他這次的發言其實是用力了的,甚至還是他從坐在全國賽這張桌子上以來。
發言最用力的一次。
幸而結果還算美滿。
只要他能跟獵人打上配合,結果便是未知的。
這局就還有勝利的可能!
念及此,王長生覺得自己的腎上腺素正在飆升。
他久違地感受到了與狼人對抗的激動與刺激。
“這才是狼人殺啊!”
就在王長生考慮接下來的局勢可能會向什麽地方發展的時候。
9號鯨魚草仍舊在發言。
他轉過頭,目光定定地盯著8號骷髏王。
“你不是獵人就敢打7號牌?你就這麽篤定7號是狼人嗎?那你為什麽還要6號去驗他,直接把他給打飛不就得了,然後讓他一槍把你崩走。”
9號撇了撇嘴,將目光從8號身上收回。
“我認為7號是真獵人,12號為悍跳,這張8號牌站邊的6號打了7號,但好歹是要出12號的,所以我就先不管這張牌了。”
“如果明天起來還沒有人拍獵人的話,或者說6號給7號發了金水身份,那這張8號牌自然有7號去管。”
“我認為7號點的狼坑幾乎跟我所想的差不多。”
“10號這個位置不太能拿得起一張好人牌,3號跟4號同樣如此,不過3號跟10號我不太確定,畢竟還有一張5號牌在那裡為12號衝鋒,但4號總歸是12號的狼隊友了吧,一張在警下替同伴衝票的牌。”
“7號說5號或許是那個站錯邊的好人,的確有可能,畢竟3號跟10號全是站邊6號的,只是對於7號的定義有所分歧。”
“而5號則是因為3號的操作才選擇了站邊12號,這一輪可以再聽聽他們三張牌的發言,找找誰才是那張鑽進狼坑的好人。”
說到這裡,鯨魚草一頓。
“還有就是,警上我覺得2號牌不太好,連帶著我認為9號也不太能拿得起預言家,但確實如7號獵人牌所說的一樣,2號警上的發言以及他的遺言,我都很難再將他打為狼人了。”
“基於此,沒了2號在那個位置影響我的判斷,6號和12號的預言家面是重新拉平的。”
“只需要單聽兩方的發言。”
“不過這兩張預言家的發言都很不錯,很難單聽他們的聊天來找到誰是真預。”
“如此一來,便還是得借助外面的牌分辨。”
“按照常理來說,現在場上大部分的人都是站邊6號玩家的,也就是說,6號的團隊並不乾淨,絕對有狼混在其中。”
“那我們就要考慮,混在6號團隊裡的狼人,到底是因為在給6號衝鋒,還是在倒鉤6號。”
“首先就是這張站邊6號的10號牌,打了12號發出的查殺7號。”
“7號是很難同時成立為2號與6號的狼同伴的,那麽在這三張牌極難成為三張狼人牌的情況下,10號跟12號盡管沾邊不同,但12號警上明顯有一個動作,是要勸10號回頭。”
“在他眼裡,已經鐵站邊6號的10號甚至比2號可能是被6號洗頭的一張牌更像好人,這是我不太能理解的。”
“即便當時有我在那個位置說出了與2號的互動,將2號定義為了X偏下的牌,12號給2號的定義也太快了些,這不應該是你作為一張預言家該有的視角,你大可以在警徽流裡驗掉2號。”
“說到底,是我和2號進行的互動,在我的視角裡,2號可能會偏差一些,那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好人,2號強抿我的身份,所以2號可能為狼。”
“可在你12號的視野裡,你第一天的查驗又沒有落在我的身上,你憑什麽能認定我與2號之間,我就一定是那個好人,而2號是那個狼呢?”
“所以你的第一警徽流,其實是應該開在2號身上的。”
“所以我覺得狼坑大致就是7號所說的那樣,但3號、5號以及10號三張牌裡到底誰才是那個好人,我並不是很能分得清,硬說的話,10號最次,3號和5號裡可能要再分辨一下。”
“過。”
9號鯨魚草選擇了過麥。
他的發言在王長生聽來簡直如沐春風,沁人心脾。
這種感覺就像在自己被欺負的時候,雖然強辯回去了一波,但此時卻有一個同伴為你挺身而出,給你說好話,替你打壞人。
太酸爽了!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狼星的表情略微顯得有些陰鷙。
不過旋即他就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樣。
“這狼人不是爆炸嗎,他們狼隊很明顯產生了分歧。”
“7號憑什麽在這個位置跳一杆槍出來?這前面的9號就沒有思考過嗎?”
“8號都告訴你了,7號在這個位置跳一杆槍出來就只能是狼人。”
“9號還能認下7號的?那我認為狼坑就是7號、9號、12號,外加一個3號牌,3號牌警上也明確保了7號的,所以3號在我這裡的身份也是低到了塵埃裡。”
“我對話在場的好人,1號女巫已經出局了,7號如果是獵人,他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跳出來,因為現在大部分人都是要站邊6號的,所以7號完全沒有必要起跳身份。”
“他既然起跳了,就只能是在找神。”
“且,在女巫出局,場上只有三神的情況下,如果7號為獵人,狼人就只需要在外置位的這麽幾張牌裡找到白神即可。”
“除去四張狼人牌,剩下的位置其實已經擠得很死了,而狼隊卻有三刀,你是認為最後那一刀絕對不可能落在愚者牌的身上嗎?”
“單憑這一點,7號就是必死的牌。”
10號一邊發言,一邊在腦海中瘋狂思考。
他的語速並不快,是因為同時在分析著王長生是否為那張獵人牌。
這取決於他的發言要不要傾向於試著看在今天出掉7號牌。
而他所說的,狼人發生了分歧,也確實存在。
他在警上沒有選擇起跳,一個是因為昨夜商量好的戰術就是讓12號,另外一點則是他想讓12號要麽發他金水,要麽去發5號金水。
不過或許是因為他在警上點了7號是狼。
12號臨時改變了戰術,並沒有選擇發出金水,反而發給了7號牌一張查殺。
“所以今天先出7號也行,先出12號也行,總歸這兩張牌都是狼人牌,7號也絕無可能拿得起一張獵人牌,出了他,他不可能開得出槍。”
“當然,最後歸誰,還是聽6號你歸票,我個人建議出掉7號。”
“過了。”
最終10號天狼星還是沒有那麽激進,最後表示聽預言家的歸票。
但他如此強硬的態度落在6號預言家的眼裡,說不定有可能會讓對方以為自己是那張想要藏起來的獵人牌。
但無論如何,在6號那個位置,7號身份她不定義的情況下,今天必然是12號的輪次。
或者說,是7號跟12號的輪次。
所以只要能拉到幾個站邊12號的人,跟著把7號衝出去,哪怕7號就算是獵人開出了槍,那還有三狼兩神。
晚上再砍一刀預言家。
白天起來三狼對一神,狼隊甚至還多出來了一刀,處於絕對領先的狀態。
因此今天對於他們狼人而言,收益最大的,自然是出掉7號牌。
是以他嘴上雖然說著聽6號歸票。
但該衝鋒的時候,總是要衝的。
這便是他們狼人的素養。
狼隊,必須團結一致。
才能將所有好人屠殺殆盡!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黑羽撓了撓頭。
“邊的話,我是會站邊6號的,我覺得四狼應該會開在3號、5號、10號、12號的身上。”
“4號警下給12號衝票,狼面確實也有,但我畢竟沒有聽到他的發言,且也不是沒有可能四狼上警,所以我就先不把4號盤進狼坑。”
“畢竟警上的這麽多牌裡,都已經能湊齊四隻狼人了。”
“唯一開置換的,可能就是4號、3號和5號這幾張牌吧。”
“最開始聽發言的時候,我認為7號不太像一個好人。”
“不只是因為他在原地畫圈,更是因為他越過了6號牌攻打了這手2號牌。”
“當時在7號的視角裡,他既然覺得2號不好,那麽在他的眼裡就應該跟9號一樣,打一手6號才對,反正還沒有聽到對跳的發言,強勢點評一下前置位起跳的預言家,我覺得是沒什麽問題的。”
“可問題就是,他先承認了6號像是預言家,然後又打了2號,這是不合邏輯的,也是我當時覺得7號像狼人的點。”
“但現在聽完一輪發言,7號在我眼中就很難成立為一張狼人牌了。”
“因為在12號的眼中,2號、6號、7號大概率是三張狼人牌,且12號還在那個位置打了一手警下的8號,先不說他這一通亂打,是有多不想讓好人們認下他。”
“單說他聊的2號像狼這一點,我就不是很能認可。”
“畢竟2號在那個位置如果是狼,他就順著1號女巫的話純打12號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繼續攻打7號玩家,這麽費心的打自己的狼隊友是為什麽?”
“所以在我看來,2號是一個閉眼視角的牌,女巫毒錯了,場上現在仍有四狼。”
“以及,若是如10號玩家所說,3號是7號的狼隊友,盡管3號確實在警上保了7號牌,但如今的場上,有不少人都是對7號抱有敵意的。”
“3號有必要在那個位置強行認下7號是好人嗎?他的這個舉動只有可能是想影響6號預言家的警徽流。”
“且3號、7號為雙狼,他們在做12號跟7號之間的身份,而四狼在場的情況下,7號都不需要拉票,12號都是必定出局的一張牌。”
“那麽7號有必要在剛剛發言的時候去聊5號才有可能是那張站錯邊的好人牌,而把3號直接打進了12號的狼團隊裡嗎?”
“所以當3號、7號、12號同時為三張狼人牌的時候,12號起跳並發出的這張查殺,就絕對不是在給自己的狼隊友發查殺,只能是真的想讓一個好人出局。”
“基於此,我認為7號是可以摘出來的一張好人牌,且他既然起跳了獵人,雖然在這個輪次裡跳出來是不太好的,但晚上狼人刀也肯定只能刀6號玩家,他今天跳,明天跳,其實是無所謂的,反正7號總是要出掉12號。”
“眼下有兩種可能,”
“第一,如果7號真為好人,且為獵人,他跳出來,是可以讓6號更換警徽流,去查驗這張5號牌到底為不為12號的匪配。”
“第二,如果7號為狼人,他跳出來,讓6號改掉警徽流,那確實有可能是害怕6號晚上查驗他。”
“但第二種可能性我覺得很小,現在狼隊佔優,他這會兒拍出了獵人,聽完一輪發言,狼人是有可能直接拍刀的,如果一會狼隊沒有拍刀,那7號是不是就為真獵人呢?”
“因此現在將7號打進狼坑,我覺得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3號跟5號那個位置,兩個人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掐起來了,所以我覺得這兩張牌中,可能是要開出一張好人的。”
“警下的4號一會兒聽聽發言,給他一個表水的機會,我也不直接打死,這輪我會出12號,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