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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殺:夜間偷窺,求求別再演了》第289章 邏輯太複雜!以退為進?被阿婆攻擊的狼王倒鉤阿婆??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身為真阿婆,面對前置位這張8號牌在被9號預言家查殺之後直接起跳自己的身份,他頓了頓。

  首先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經用過解藥了,而昨天狼隊沒有砍死女巫,也就是說,現在場上的輪次是正常進行的。

  他即便跳出身份,只要能夠保證自己不死,並且在白天將狼人放逐,總歸好人的輪次是足夠的。

  “這張8號牌既然穿我衣服找我位置,那我也就只能起跳了。”

  王長生穿著黑色隊服,這是黃曼妙專門請人設計的服裝。

  為了給自己戰隊打廣告,拉來更多的合作,王長生便將其穿在了身上,並且胸口還繡著他們戰隊的徽章,簡約而不失霸氣。

  一件灰色茄克隨意搭在肩上,透露出一絲隨性風范。

  王長生烏黑發絲微微凌亂,面容俊朗,眉宇間透著冷靜,猶如利劍般鋒銳的劍眉勾勒著他的輪廓。

  此時他姿態放松,雙手平順地擺在桌上,眼眸深邃而明亮。

  一雙猶若沉沉黑潭的眸子瞥了眼8號月下獨酌。

  神色帶著些許不羈,這是他刻意而為之。

  “昨天我拉的人是誰,首先我認為對方是女巫,其次,現在有狼人起跳我的身份,不管9號和8號有沒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殺狼的板子,8號是那張狼王,9號想讓8號出局。”

  “我都只能將我的身份跳出來,因為如果9號是預言家,而我在警上不跳身份的話,警下的人顯然會將放逐票投給9號。”

  “那麽9號若是作為一張真預言家,我這個行為就會讓真預言家出局,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所以,本身我是不想將我昨天拉的人是誰報出來的,但現在為了向各位證明我是那張真阿婆,而8號是悍跳,且9號有可能是真預言家,我只能聊出來了。”

  “9號說他昨天拉的我,然而我底牌一張阿婆,昨天則去拉了這張12號。”

  “我認為你12號是一張女巫牌,那麽局勢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這一點我就明說了。”

  “你12號如果底牌是一張真女巫,你起身可以去聊一聊昨天救的誰,以及我不可能是一張悍跳狼人牌。”

  “因為我如果是悍跳狼,首先我要和9號成為隊友,然而現在9號是否為真預言家我都不能肯定。”

  “畢竟這個板子有狼王在,有可能就構成小狼悍跳預言家,起身查殺自己的狼王大哥,從而讓8號出局開槍。”

  “那麽第一,我起跳身份是因為有狼人悍跳我的身份,我不可能為了藏身份就置疑似預言家而不顧,我這邊的視角能看到並得出的信息,我一定要給在場的各位好人分享出來。”

  “第二,9號現在到底是查殺8號的一張牌,而8號起跳了我的身份,從力度與邏輯上而言,9號在我的視角中也都極有可能是那張真預言家。”

  “至於11號,他發的12號金水,警下除8號之外,所有人投警徽票給9號,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12號作為11號的金水,都選擇反水上票給9號。”

  “我並不認為12號是狼人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其次我認為你12號是一張女巫。”

  “那麽最後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如果是一隻狼人,你這張12號昨天晚上就已經死了。”

  “而在你的回合之夜,你要考慮的事情是該如何去毒人,而不是要不要救人。”

  “當然,如果你12號底牌不是一張女巫,那麽你只要不是獵人,你就把你的平民身份拍出,甚至你哪怕是獵人,你也可以拍出來,因為我身為阿婆,晚上是可以藏到別人家裡去的。”

  “你如果是獵人,首先狼隊不會砍你,當然你就算是獵人,你也拍一張平民就夠了。”

  “總歸你們外職位的神職哪怕全部跳出來,我身為阿婆,只要我不在白天出局,晚上我就很難被狼隊刀死。”

  “這一點8號一張悍跳我身份的牌已經聊過了,我不再過多贅述。”

  “不過我跳出來之後,代價就是,你們外置位的牌我很難去守了,不過這個板子,本身好人和狼人就是要拉開陣營,相互起來衝鋒的。”

  “第一天狼隊如果能抗推預言家,自然是抗推預言家,如果沒辦法將預言家抗推出去,狼隊最好自然也是狼王出局,開槍把阿婆或者女巫帶走。”

  “現在狼隊已經找到了我的位置,並且我為了讓好人們能夠認下我是阿婆,這張疑似女巫的12號身份我也直接點出來了,確實冒著很大風險,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因為昨天對誰發動技能這種事情,騙人也沒有用處。”

  “所以女巫你可以晚上直接開毒了。”

  “而我認為的狼坑位,首先目前而言,8號是一隻,其次兩張預言家,11號大概率是悍跳狼。”

  “警下現在除了8號之外,後置位的牌還都沒有發言,所以我就先不去聊了。”

  “我只能說警上這張攻擊了3號到5號,像是一張狼人牌,並且還有可能是狼王。”

  “因此12號你如果是一張女巫牌,我希望你能夠站對邊,並且晚上最好直接將這張5號給毒掉。”

  “以及今天9號你歸票也不要去歸這張5號,你哪怕歸11號都行,因為我覺得狼王不太會是這張悍跳的11號,更有可能是5號或者8號中間的某一隻。”

  “我認為狼王一定會有著什麽操作的,無非就是悍跳或者衝鋒。”

  “而且5號牌其實起來點3號是狼,從而以3號的身份展開視角,去分辨9號和11號誰是預言家。”

  “而他覺得3號想要偏向9號說話,反而對11號重錘出擊,那麽9號和3號有可能是兩狼。”

  “本質上不就是在說這張5號牌其實是要去站邊11號嗎?所以9號你但凡是真預言家,8號、11號,外加上這張5號,就已經是三隻狼人了。”

  “你的警徽流可以往警下的1號、2號去驗。”

  “我認為這兩張牌中要再開出一隻狼人,雖然沒有聽過他們發言,但這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對他們卦相的判斷。”

  “因此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你9號的警徽流打得算是比較符合我的心意,並且通過你警上的發言。”

  “我認為你和1號、2號應該是不認識的關系。”

  “那麽我覺得1號和2號有狼面,你9號既不認識他們,同時又要將他們留進警徽流,應該底牌為一張真預言家。”

  “眼下才意味著我可能要站邊你這張9號。”

  “同時3號起身對於9號和11號的點評,我認為邏輯很正。”

  “11號是實打實的問題所在,而3號對於9號的描述,雖然有點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在吹毛求疵,但這又何嘗不是也從側面說明了3號是一張試圖努力尋找兩張對跳預言家的問題與錯處,並謹慎選擇站邊的好人牌嗎?”

  “5號起身去打3號,5號身份不好,且他敢打3號,我認為5號的狼面,或者說他的狼王面會很大。”

  “狼隊大概的格局就是見到你9號起身發8號查殺,11號不好外置位再發查殺,反而丟出一張金水,反過來搏力度,並且大概率一會兒發言可能會將你這張9號打為狼王,或者將8號打為狼王。”

  “讓你以為他這麽囂張,11號有可能是狼王,而你查殺的8號也有可能是狼王。”

  “你投鼠忌器,不敢去投8號,以及8號現在起跳阿婆,外置位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的好人,也不會想讓你去投這張8號。”

  “那麽11號本身起跳,你認為其也有狼王的概率,或許你會轉過頭,將目光落在警上發言看似強行打了3號,然而卻在最後站邊猶豫不決,但卻疑似偏向於站邊11號的5號身上。”

  “因為這張牌沒敢在警上直接給站邊,但卻攻擊過重點打了11號的3號。”

  “你覺得5號有成為狼人的概率,並且5號不敢在警上直接為11號站台,具備求生的欲望,有種想要將自己的身份的感覺。”

  “但你不要去往這個方向考慮,我反而覺得5號有概率成立為那張狼王。”

  “因為你仔細思考一下,如果5號是一隻小狼,他要衝鋒就衝鋒,要倒鉤就倒鉤,他將3號給打了,而3號卻在發言上只是點了你9號的一點小毛病,他這張牌等於算是衝鋒不照號,倒鉤也不照號。”

  “那麽他這張牌是什麽牌?他就很有可能是狼王在裝小狼,試圖引導你去投他的一張牌!”

  “等繞過去聽5號以及11號的發言時,他們肯定也也會引導好人的。”

  “但我在這個位置直接就給你們提個醒,狼隊想要去投5號,或者說想要將5號推出去,我們好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5號你們一會兒聽一聽他的發言,12號你如果是女巫,你自己考慮你要不要把這張5號毒死,以及就算你不想去毒5號,起碼8號和11號這兩張牌,你總要開一瓶毒吧。”

  “因為我現在點你12號有可能是女巫,你哪怕不承認,狼隊晚上還是有概率要去砍死你。”

  “而我自己的身份已經跳出來了,我是沒辦法去再救你一次的。”

  “並且我昨天已經拉過你了,所以從最真實的層面來說,我不報你的位置,狼隊找到你的身份後,你還是要死,那麽我不如把你的身份報出來。”

  “而且這張8號牌穿我衣服,我認為除了想要找我這張的位置,他是狼人,不像是大哥在裝小狼,有可能是小狼在幫他的隊友悍跳身份,從而增加11號的原價面。”

  “因此8號其實大概率就是一張小狼牌,你今天就歸你的查殺,更別說他還是警下的一張牌,身為狼王的概率就更低了。”

  “其他就沒有什麽更多的信息能給到了。”

  王長生面色平靜,語速卻極快,只是他的談吐清晰,每一個字都讓人聽得非常清楚。

  這其實也是在座每一名職業選手的基本功,發言不清晰可謂是這張桌子上的大忌。

  而選手們為了聊出更多的邏輯觀點,又不得不增加語速,但若是讓人聽不清,反而等於沒聊。

  所以能坐在這張桌子上的人,起碼也都有口語證書,甚至基本上都會被評為最高等級。

  不僅如此,在高速發言的同時,在座的選手們也必須保證自己的邏輯能夠高速運轉,從而足以跟得上嘴巴的輸出。

  但凡邏輯不通順,中間卡殼了,那麽能聊的東西自然也會更少。

  以及底牌如果為狼人的話,聊得過快,說不定還有可能無意識地暴露出自己的視角。

  這也就是職業選手們之所以會聊爆的原因所在。

  因為大腦運轉的太快了,有時候很難控制得住自己的嘴巴,結果聊出一些原本要隱藏下去的事情,這也是非常偶爾會發生的。

  幾乎每名選手都會根據這方面專門做長時間且頻繁的訓練。

  因此想要打好狼人殺,並且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真的極其不易。

  【發言時間到】

  王長生還想說些什麽,然而時間截止,他也被遊戲系統直接閉麥。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迷蹤戰隊的6號見血封喉身為平民,本身是上過警的一張牌,且在警上他並沒有明確聊出自己的站邊與看法。

  到了警下環節,卻也算是高置位發言。

  他看了看8號,又看了看王長生。

  旋即開口說道:“我個人覺得,7號本身應該不太能夠成立為9號的同伴。”

  “事實上我沒想到我能在這個位置,只是警下第三張牌發言,就聽到前置位的兩張牌對跳阿婆。”

  “我個人認為警下的票型出來之後,11號的預言家面確實是更多的。”

  “7號雖然剛才聊的非常有道理,也很用力,但是你7號自己也說了,這個板子,好人和狼人大概率是要拉起陣營直接衝鋒的。”

  “那麽現在11號只有8號一個被9號查殺的牌上票給了他,他的隊友在哪裡,同伴在哪裡?我是不太能夠找到的。”

  “所以按照票型來講,其實這張11號反而更有可能是預言家多一點。”

  “當然,如果按照你所說的,5號對於3號的攻擊,實際上是為了警下和11號達成配合,從而抗推預言家,或者讓9號去放逐5號,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我認為的問題是,11號為什麽不直接起身發5號查殺呢?”

  “總歸如果狼隊不抗推預言家,反而要扛推5號,5號和8號在你7號的視角裡是兩隻狼人,那麽狼隊既然已經要花費兩隻狼人上抗推位,11號不如直接查殺5號。”

  “我覺得這樣操作起來也更簡單一點吧?因為現在在9號的視角裡,他有一張悍跳可以出,有一張查殺可以出,狼王只有一個,他就是從這兩張牌裡出,且狼王開在這兩張牌中。”

  “9號也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出到狼槍,所以我覺得9號很難會在那個位置去出掉5號牌吧?那麽狼隊為什麽還要給12號發金水?”

  “所以你說5號是狼王,我不太能夠認得下,但5號本身我警上也說了,我覺得他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同時我也說了,我不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王,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狼王,只是我覺得狼王沒有必要和狼隊打這種配合和操作吧?”

  “這個位置我不太能夠直接站邊,總歸7號如果是狼,那麽7號和9號顯然是雙狼,且7號認為1號和2號之中開狼,那麽1號和2號大概率就是兩張好人牌。”

  “所以站邊11號的話,狼坑位就是7號、9號,警上的3號大概率是一隻,4號、12號開一隻。”

  “只不過3號我也確實沒覺得他底牌像是一張狼人,所以這個狼坑位可能會有一些差錯在。”

  “當然,我在這個位置也只能模糊地點出可能存在的狼坑,或許不對,那麽被我打到的好人,我希望也不要在後置位直接將我打死。”

  “而如果站邊9號的話,狼坑就更明顯了,7號已經說了,他認為1號和2號開狼。”

  “那麽其中要開一隻狼人,剩下的三隻狼人,一張8號,一張11號,一張7號認為的狼王5號牌,這四狼就直接找齊了。”

  “可是有這麽簡單嗎?我甚至在考慮,有沒有可能7號確實是一張阿婆牌,然而8號身為狼人,他的隊友卻並不是這張11號,而是這張9號牌,並且8號底牌才為那張狼王?”

  “那麽格局其實還要再次逆轉,11號是一張預言家牌,狼人就得是8號、9號,8號是被9號小狼查殺的狼王,且同時在墊飛11號預言家。”

  “而外置位的狼人還真不好找,首先3號和5號可能開一隻,那5號就不太可能是狼人了。”

  “從發言上來講,3號淺打了9號,反而重點攻擊了11號,那麽3號有沒有可能是9號的隊友呢?”

  “狼人則是3號、8號、9號,剩下的一狼,有可能確實如7號所說的一樣,開在1號和2號之間,也有可能是4號。”

  “這是我認為的三套狼坑,具體的邊我就不站了,只能說從第一層邏輯,我會選擇站邊11號,第二層邏輯,我會站邊9號,第三層邏輯,我還是會站邊11號。”

  “因此總結下來,起碼概率上而言,站邊11號,可能站邊正確的概率反而會大一些。”

  “這是我的想法,最後的站邊,各位還是看我的投票吧,但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牌,這是我希望各位能夠認下的。”

  “甚至在7號的眼裡,不管7號是真阿婆還是一隻悍跳狼,總歸他也沒有覺得我底牌是一張狼人吧?”

  “那麽如果7號是真阿婆,他是神職認可了我的好人身份。”

  “他是狼人,那麽我是被他賣白的一張牌,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同伴,首先請你們認下我,其次我們好人找到對方,也能夠相信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起碼不帶欺騙的成分在。”

  “現在我重點想聽的是這張12號牌的發言,7號點12號是女巫,這個行為……因為7號自己起跳了阿婆,所以我也不太好去判斷他的這個行為是好還是不好。”

  “聽一聽12號和11號,以及這張5號牌的發言吧。”

  “最後看看這張9號要歸票誰,我不太想去歸7號和8號中間的牌,所以9號你到底要歸誰,也希望你能考慮清楚,這極大關系到我的站邊。”    “過。”

  6號見血封喉的聊法依舊如他警上那般圓滑,但他給出的三條邏輯線,也都是能夠說得過去的。

  因此王長生也並沒有因為這張平民牌,在自己之後緊跟著發言,而沒有明確的表示要站邊自己,感到氣惱。

  這張桌子上的操作和行為,以及觀點與邏輯,都是處於動態變化的。

  6號起身沒有直接站邊他,並不代表投票時,6號也一定不會站邊他。

  總歸聽完後置位的狼人發言,以及預言家歸票的發言。

  王長生相信這張6號牌應該能夠站對邊。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冰封身為狼隊大哥,警上確實如王長生所說的一樣,已經在與自己的小狼隊友開始打配合了。

  並且因為他沒有直接起來悍跳預言家,甚至他在發言時也並沒有選擇站邊,反而只是點了3號。

  那麽他在展露自己身為狼人而出現攻擊性的同時,又隱藏了自己的狼王面。

  最終導致的結果也很明顯。

  6號一張不在他們視角中的好人牌,起碼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後,已經開始考慮起11號的預言家面。

  對於他們狼隊而言。這就是一件好事!
  誰規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爭取被放逐出局了?
  只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後一個死去,躲過女巫的毒藥,反而在中間為之開槍。

  也還是能夠追上輪次,並且直接帶領狼隊絕地反勝!

  5號冰封眸光一閃,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緩緩開口:“我不太明白這張7號牌怎麽打的我,因為我覺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長生沒想到這張5號在被自己打死並且定義為一張狼王的情況下,居然還轉頭想來認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頓時微微一眯。

  他已經能感覺到,狼隊似乎要有所動作了。

  “聽完7號的發言,雖然他將我打進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為根本不可能成立為一張狼王牌,理由前置位這張6號牌已經說過了。”

  “我首先認為6號牌大概是一張好人牌,那麽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聽完7號的發言,必須要說的是,7號打我絕對是打錯了,7號想的有點太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7號的思考量很大,連我是狼王這種事情都盤出來了,那麽我反而在這個位置會認為7號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麽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為3號、8號以及11號。”

  “另外一狼或許開在1號和2號裡面,4號也有可能,這一點我不太清楚,畢竟我認為7號是好人,那麽7號去點1號和2號,應該是能夠點對的吧?”

  5號冰封在這個位置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

  身為狼王,他並沒有狀態激昂的要起身去站邊自己的狼隊友11號,並且打死7號以及9號,為自己的8號隊友衝鋒。

  甚至他還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認7號一張打了他5號是狼人,甚至還是狼王的牌為好人,反手將自己的狼隊友打死。

  這一步棋,不得不說,還挺高明的。

  因為王長生對於他的攻擊可謂是極為強烈,並且他點的位置,或者說狼隊要打的戰術與套路,幾乎打在了點子上。

  那麽他如果在這個位置起身要去為11號站台,確實如7號所說的一樣,站邊11號的話。

  反而會讓外置位好人眼中,認為這張7號牌的發言,說的就是對的。

  那他們狼隊才可以說是徹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現在一手以退為進,便能直接將王長生以及眾多好人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他非但沒有去為11號站邊,反而認下了7號的好人身份。

  那麽到底是7號底牌為一張神職,而他5號同樣是個好人。

  還是他5號身為狼人,7號同樣是一隻狼人呢?

  5號冰封這麽做,目的就是為了墊飛7號!
  至於墊飛預言家?
  那都是順手著的事情。

  7號既然已經在這個位置把身份拍出來了,並且聽他的發言。

  5號認為這張7號牌大概率不會是一張平民起來強行為阿婆擋刀的牌。

  因為這張7號牌的視角裡,難道8號就沒有可能是一張真阿婆,被悍跳狼給查殺嗎?
  顯然不可能,而7號既然起跳,那7號底牌就只能是阿婆。

  更別說7號還去點了12號,首先他們狼隊倒沒一定找到12號是一張女巫身份,可7號既然敢這麽說,他底牌還能不是一張阿婆嗎?

  那麽他當然是要把這張阿婆墊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後還是被9號打為狼人,可他這種倒鉤的動作,難道不更能證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隻小狼嗎?

  但凡9號把他給出了,他還能直接開槍!
  至於女巫的毒藥,只要9號覺得他是狼人,並且不覺得他是大狼。

  那麽9號就一定會安排女巫去毒9號自己認為的狼王,這是顯而易見的。

  “補充一點,前置位這張6號牌,聽發言後半段,我是覺得6號牌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但是7號是我認為的阿婆,被這張6號牌在前半段攻擊了,雖然沒有說將7號打死,但從這一點來講,我認為6號一般。”

  “不過6號最後也有補充說,他不太想從7號和8號裡去出,讓9號慎重考慮出人的對象。”

  “基於這一點而言,6號在我這邊的好人面又拉回來了不少,所以我覺得6號可能是不與7號或者說8號見過面的牌。”

  “那麽7號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夠認下。”

  “而我在這個位置點的狼坑中,誰的狼王面會更大一些,我覺得是這張11號。”

  “首先11號是我認為狼隊派出來和預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麽他悍跳的動作,本身就為他增加了許多的狼王面。”

  “其次我認為是真預言家的9號查殺了這張8號,本來我是沒太聽出來8號到底是不是狼,而經過7號和8號的對比發言之後,7號的發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夠聽出來的。”

  “他如果是一張狼人牌,是在為自己的隊友起跳,我覺得不至於,因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發言都沒有觸碰到這張7號牌,7號為狼,大可以直接倒鉤或者墊飛,最多在最後關頭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隊大可以讓另外的狼隊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擺在焦點位上呢?”

  “因此綜上所述,我認為7號是真阿婆,那麽8號就只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結合8號悍跳外置位神職想求自保的這個動作,我覺得8號底牌應該是一張小狼。”

  “今天出8號沒毛病。”

  “至於3號,我為什麽堅持認為他是一隻狼,而他警上的發言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模糊著他對9號的好感,以不痛不癢的點卻打了9號,卻著重攻擊了11號。”

  “本來單聽3號在警上的發言,我覺得他與這張9號牌有可能構成共邊關系,然而目前聽完7號和8號的發言,首先因為這兩張對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9號是真預言家。”

  “且因為8號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張悍跳阿婆的狼人,那麽3號警上的發言到底是要去站9號的邊,還是11號的邊。”

  “我在這個位置,基本上可以給出定論了。”

  “3號警上看似要盤雙邊,實則是因為聽出自己隊友11號發言中的瑕疵,他總不可能在警上不對11號進行點評。”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隻小狼,他肯定要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起來去盤雙邊。”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如果是9號的同伴,其實他壓根就沒有必要去聊9號的爆點,這反而會成為他本身凸顯出來的問題。”

  “但他既然這樣做了,那麽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為9號的同伴,他只能是11號的同伴,想要將自己髒在9號的團隊裡去。”

  “畢竟如果他不去點評9號,只是一味的攻擊11號,在我們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墊飛?而他墊飛9號,9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預言家?這顯然是3號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現在假意去聊9號的爆點,搞得我們好像覺得他跟9號有所關系,反而在我們眼中,11號卻有可能成為一張真預言家。”

  “但實際上,3號和11號才成立為狼同伴。”

  “這是我的觀點。”

  “最後,為了避免後置位的狼人也好,預言家也好,聊的方向發生偏差,比如因為7號的發言,認為我是狼人,最後莫名其妙把我給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來了。”

  “我底牌是一張獵人,這或許也是你7號覺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為我和狼王都帶槍,總歸能夠開槍,發言自然有所底氣。”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邊9號,外置位你們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獵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們毒殺,別來讓我驗槍,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張狼王牌起來悍跳獵人一樣,聽明白了嗎?我不驗槍,哪怕覺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後出就行了,我不認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這樣,我底牌獵人,12號你要麽是女巫,要麽是平民,因為我實在不太覺得你能夠成立為11號的狼隊友,更像是一張洗頭金,但如果你跳出獵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總歸你目前的投票,我認為你是站對邊的好人。”

  “過。”

  5號冰封語速極快,一口氣聊了下來,選擇過麥,深深地長吸一口,而後吐出濁氣。

  他身為狼隊大哥,在這個位置的工作量極其之多。

  他要考慮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這個地步,可以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墊飛7號,順帶墊飛9號,其次再把3號盡可能打到11號團隊裡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張獵人,卻不願意搞驗槍局。

  這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張獵人。

  同時他還去聊了11號的金水12號,但並沒有攻擊12號,反而誇誇其談,認為12號站對了邊。

  可他的這番發言,或許就會在12號的視角之中產生一定的狼面。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先鋒戰隊的4號屠刀底牌一張平民。

  他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位置發言,前置位的戰況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幾乎每一張牌都在跳身份,甩邏輯。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腦袋。

  “首先不管是5號也好,還是7號與8號也罷,甚至是6號,他們聊的內容站在他們的角度上,其實都能聊得通,可是他們輸出的邏輯,正著打也行,就按他們所說的一樣。”

  “但是如果反過來,其實也能夠說得通。”

  “唯有這張6號牌點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場上會出現的所有可能性。”

  “無非就是9號為狼,或者11號為狼,然而這兩張牌誰為狼人,卻又牽扯著7號、8號,甚至是5號以及3號。”

  “具體的站邊……”

  4號屠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跳動。

  他腦海之中的邏輯線條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個人還是想聽過3號、11號以及9號最後歸票的發言再進行最終的判斷。”

  “目前單聽7號、8號以及這張5號牌的發言,首先我只能說我認為5號牌發言一般,7號打5號,說不定真打對了。”

  “但是5號起身卻去認7號為阿婆,並且借此打死了8號和11號,我不太懂這是一個怎麽樣的操作。”

  “如果5號為狼,5號也只能是11號的狼隊友吧,現在5號的操作是在幹嘛?難道說,7號和5號才是狼隊友?”

  “然而7號和5號如果是狼隊友的話,7號是將5號定義為狼王的,他甚至還讓女巫去毒掉這張5號牌。”

  “首先這個發言我覺得7號聊的有一點太激進了,因為我沒太通過警上的一輪發言,就能夠找到5號是那張狼王。”

  “我覺得如果5號是狼王的話,他在警上打3號雖然打得很死,可是他為什麽不敢去站邊呢?”

  “實際上3號是沒有明確聊出他要站邊誰的,5號打死3號,卻沒有聊出自己的站邊,我們也無法通過3號要站邊誰,而5號打了3號,從而確定5號的站邊。”

  “而現在5號更是直接跳了一張獵人身份,還不認出,不認毒。”

  “他不認毒,我可以理解,畢竟一張真獵人,自然不可能樂意見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給毒掉。”

  “不過他不認出,不想驗槍……難道5號是一張小狼牌?”

  4號屠刀目光閃爍,並不是非常能夠確定。

  “總歸6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不像獵人,7號、8號已經跳了身份,兩人對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獵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麽就看外置位的牌還有沒有人起來和這張5號牌對跳獵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5號對跳的話,我可能會著重考慮一下5號的狼人面,因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底牌為一張獵人,有著他的視角,但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的話,也有概率。”

  “總而言之,現在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去站邊了,至於7號和8號誰更像阿婆,其實8號聊的並沒有什麽問題。”

  “他如果底牌是一張阿婆,視角是很正的,或者說能很通順的理下來,在他的視角裡,這張9號就一定是查殺,11號就一定是預言家。”

  “其次,7號本身就不是焦點位上的牌,他的發言也沒聊出太大的問題,但是7號的攻擊性很強,並且7號能找到5號是狼王,這一點讓我不太能夠理解,7號對於5號身份的判斷,是不是有些太過篤定了。”

  “然而現在5號不但認同7號是一張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張獵人,我就更不太能夠理解了。”

  “因此我會聽完後置位這幾張牌發言,以及參考有沒有人和5號對跳獵人,來判斷這幾張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邊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給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給9號的,但是現在看完票型之後,我也不太能夠確定了。”

  “1號、2號、12號是不在焦點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說,其實只有我這張4號牌不在焦點位上。”

  “這幾張牌,有人去倒鉤,或者說有人在給9號衝鋒,都是可以說得通的。”

  “再聽一聽吧,1號、2號、12號的發言在我這個位置我並不能聽到,所以只能投票即站邊。”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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