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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諸葛亮,我打造了千年大漢》第228章 諸葛喬回蜀探親,劉阿鬥初顯智量(
  第228章 諸葛喬回蜀探親,劉阿鬥初顯智量(求追)
  相較於三年前,劉禪的儀容舉止有了質的變化。

  少了稚氣,多了意氣。

  策馬馳騁間,竟隱隱有幾分劉備的影子。

  一時之間,諸葛喬思緒萬千。

  後世的文人墨客,常評價劉禪為暗弱之資、昏庸之主,更有“扶不起的阿鬥”流傳於世。

  然而。

  相較於那群俗士儒生,諸葛喬更相信諸葛亮評價劉禪“朝廷年方十八,天資仁敏,愛德下士”“智量甚大,增修過於所望”。

  俗士儒生的評價大抵建立在“劉禪是季漢亡國之君竟不能守君王氣節而亡”的基礎上;諸葛亮的評價更側重於劉禪的仁德智慧器量。

  俗世儒生又推崇劉諶而貶低劉禪,認為劉諶最有氣節。

  對此。

  諸葛喬是不認同的。

  一群沒當過皇帝甚至都未執掌過國家權柄的人,去教劉禪如何當一個賢名聖君,
  本身就不合常理!
  推崇劉諶而貶低劉禪,亦只是對劉禪的抹黑!
  劉諶雖然自刎,但跟大部分俗士儒生一般,追求的只是個人美名。

  劉諶若真的願為國家而死義、願為劉禪分憂,那麽當諸葛瞻率成都最後一批義士入涪拒敵時,劉諶就應該訣別妻子投軍殺敵。

  而非等諸葛瞻戰死綿竹後跑來勸劉禪“背城一戰,同死社稷”,勸完就去昭烈廟“殺妻子後自刎”以示氣節。

  自古諫君而死節者,不是撞死朝殿,便是懸屍於城門。

  如劉諶這般跑到祖廟“殺妻子後自刎”的,諸葛喬是聞所未聞!

  不敢抽刀向仇敵,只會揮劍殺妻子。

  不敢沙場血戰死,只會祖廟罵君父。

  在諸葛喬眼中,劉諶只是沽名釣譽的懦夫罷了。

  反觀太子劉璿,在劉禪投降後與薑維、張翼同戰而死,評價竟不如一“殺妻子後自刎”的劉諶。

  何其可笑!

  隻追求個人美名的劉諶更不會明白,當諸葛瞻等人請命入涪拒敵時,這群義士的家小就盡皆托付給了劉禪。

  為臣者,為君死義,是忠義;為君者,為臣保嗣,是仁義。

  劉備遺詔敕子中亦有言: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惟賢惟德,能服於人。汝父德薄,勿效之。

  當諸葛瞻等人在綿竹戰亡,劉禪在成都的親信皆盡失。

  當群臣皆要降,劉禪放棄君王氣節,選擇了“為臣保嗣”,這便是劉禪恪守的仁義。

  劉諶不明白,俗士儒生同樣不明白。

  若為了君王氣節而不保臣嗣,如何對得起為劉禪死義的忠臣義士?
  又如何對得起劉備那句“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若真的不願抵抗,又何必讓女婿諸葛瞻引兵拒敵?
  歷朝歷代帝王中,論刻薄寡恩,劉禪在末流;論仁德器量,劉禪在上流。

  故而。

  諸葛喬情願以兄長的身份助劉禪立足於這亂世,而非去追求權謀之術以臣挾君。

  凝思間。

  劉禪已經下馬立於道旁,拱手作揖行以弟之禮。

  諸葛喬收起思緒,下馬來到劉禪面前。

  看著劉禪那清澈又滿懷期待的雙眸,諸葛喬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彎曲,熟練而精準的在劉禪的腦門兒上一敲。

  故作嚴肅:“阿鬥,你如今都是監國太子了,別總喊‘阿喬吾兄’,說白話!”

  話未說完,諸葛喬自個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禪揉了揉腦門兒,亦是笑了起來。

  如今。

  諸葛喬十八,劉禪十五。

  稚氣雖逝,情義卻未逝去半分。

  城頭上。

  見諸葛喬竟然在敲劉禪的腦門兒,而劉禪不以為忤反而放聲大笑,一眾軍卒紛紛驚掉了下巴,一個個目瞪可呆。

  “太子的腦門兒也是能敲的嗎?”

  “要不要告訴司徒?”

  “你瘋了!那是輔漢將軍諸葛喬,太子的義兄!”

  “平定涼州的輔漢將軍?輔漢將軍不是在涼州嗎?怎會忽然返回?”

  “這不是你我能問的!輔漢將軍一臉笑意,定是有好事!”

  城頭的軍卒議論紛紛。

  城下。

  諸葛喬和劉禪敘舊後,將關中大捷的戰報遞給了劉禪,又將黃忠於長安城逝去的消息告知劉禪。

  聽聞黃忠逝去,劉禪忍不住身體一抖,忍不住熱淚盈眶。

  雖然心中有預料,但聽到黃忠在長安城逝去的消息,劉禪依舊忍不住悲傷。

  劉禪強忍淚水:“兄長,老將軍可有遺憾?”

  諸葛喬感慨道:“老將軍替陛下拿下了長安城,此生無憾!”

  “唯有一願,願這天下能如《禮記》中描繪的大同世界一般。”

  “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

  劉禪不由肅容,敬道:“老將軍仁德器量,當令世人效仿!”

  正聊間。

  太子洗馬董允急急而來:“太子,司徒發怒了!”

  劉禪頓時面色一滯。

  司徒許靖是劉禪的老師,劉禪的太子儀態都是許靖教的。

  劉禪丟下群臣來見諸葛喬,許靖不發怒才怪!
  董允見到諸葛喬,面有驚訝,連忙行禮道:“下官董允,見過輔漢將軍!”

  諸葛喬回了一禮,道:“董冼馬,煩伱返回大殿告知群臣。”

  “陛下在關中擊敗偽帝曹丕,已經取得長安城!”

  董允瞬間呆立:“陛下贏了?”

  諸葛喬鄭重點頭:“贏了!大捷!稍後太子會返回大殿,向群臣宣讀捷報!”

  董允瞬間變得激動:“我這就返回大殿!哈哈,陛下贏了!”

  董允策馬回城,一路驚喜而走。

  城頭耳尖的軍卒語氣驚訝:“方才我聽到了什麽?董冼馬似乎在喊‘陛下贏了?’”

  又一個軍卒亦是眸有驚訝:“我好像也聽到了。”

  驚疑間。

  卻見劉禪翻身上馬,又舉起手中的戰報,向城頭的軍卒高呼:“關中大捷,陛下擊敗偽帝曹丕,取得長安城了!”

  聽到劉禪的高呼,城頭的軍卒紛紛變得激動。

  “真的是大捷!”

  “陛下真的贏了!”

  “關中大捷,曹丕敗了,陛下取得了長安,天佑大漢!”

  “太子都說了贏了!那就是真的贏了!”

  “天佑大漢,陛下神威!”

  “天佑大漢,陛下神威!”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在城頭響起,靠近城牆的成都士民有些茫然的看向城頭,不明白這群軍卒為何忽然歡呼。

  很快。

  這些成都士民心中的疑惑消失。

  卻見劉禪高舉戰報,策馬入城而呼:“關中大捷,陛下擊敗偽帝曹丕,取得長安城了!”

  跟城頭的軍卒一樣,這群成都的士民亦是忍不住歡呼。

  大殿上。

  司徒許靖還在生悶氣。

  雖然群臣未將矛頭指向許靖,但許靖依舊感覺臉是火辣辣的,對諸葛喬亦是頗有怨念。

  諸葛喬不在的時候,劉禪不論是儀容還是氣度,都在向許靖心目中的賢君靠攏。

  然而。

  諸葛喬一來,劉禪的儀容和氣度瞬間就崩塌了!

  若不是深知諸葛喬對劉禪視若親弟,又為大漢立了大功,許靖都得將諸葛喬視為惑君佞臣。

  正氣悶間,董允急急返回。

  “董冼馬,殿下怎未返回?”許靖的語氣不善。

  若不是董允是劉備任命的太子冼馬,許靖都想將董允換了。

  身為太子冼馬,卻任由劉禪失儀,董允是失職的。

  若董允知道許靖是這般想,心中必然委屈:司徒你都做不到的事,卻要求我要做到。

  董允見許靖發怒,不敢怠慢,連忙道:“司徒,關中大捷,陛下擊敗偽帝曹丕,取得長安城了!”

  “稍後太子會返回大殿,向群臣宣讀捷報!

  許靖的怒氣瞬間凝滯:“董冼馬,你方才說什麽?”

  大殿亦是出奇的安靜,群臣紛紛側目看向董允。

  董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提高的聲音:“關中大捷,陛下擊敗偽帝曹丕,取得長安城了!”

  瞬間。

  大殿中驚呼聲此起彼伏!

  “陛下擊敗了偽帝曹丕奪得長安,我等能還於舊都了!”

  “漢室複興有望,阿父若泉下有知,定也會激動而笑。”

  “如此喜訊,應當家祭。”

  “我欲作賦,彰陛下功德,表將士虎威!可為《章武賦》。”

  “老夫年近六旬,本是行將就木之軀,不曾想竟然能看到漢室複興有望的一天!”

  “司徒,就不要苛責太子了,太子性情中人,偶有失態,無傷大雅。”

  “輔漢將軍不辭辛勞來成都報喜,我等群臣豈能苛刻?”

  許靖此刻亦是難掩激動。

  自劉宏時期入仕,見證了劉宏父子執掌的漢室一步步走向衰敗滅亡,見證了劉備執掌的漢室一步步走向繁榮新生。

  唯有許靖這一輩的漢室老臣感觸最深。

  “大殿喧嘩,成何體統!”

  許靖強忍激動,見大殿喧嘩如集市,不由厲聲呵斥。

  隻論名望,許靖在朝中無人能比。

  這一聲呵斥,讓群臣禁聲。

  “速備禮樂,迎太子入殿!”

  許靖逐一吩咐負責禮儀的官員,要用隆重的禮樂來迎接劉禪入大殿。

  雖然側重不同,但許靖對劉禪也是極好。

  怨劉禪大殿失儀,是怒其不爭;如今喜聞捷報,許靖準備禮樂是不願劉禪再失儀。

  隆重的禮樂響起,群臣肅穆而立,靜待劉禪的到來。

  不多時。

  劉禪邁著四方步而立,儀態自有君威。
    登上殿堂,揮袖轉身。

  劉禪看向肅穆的群臣,宣讀捷報:“章武二年八月,衛將軍黃忠、輔漢將軍諸葛喬引無當飛軍五部奇襲長安,敗偽魏左將軍張郃、後將軍朱靈、鎮西將軍曹彰、安西將軍夏侯楙。”

  “偽帝曹丕欲奪回長安城,親引七萬大軍與陛下決戰。”

  “陛下親引驃騎將軍馬超、車騎將軍張飛、衛將軍黃忠、中護軍趙雲等將,破曹丕於長安城外。”

  “九月,曹丕退守潼關。”

  “……”

  劉禪聲音洪亮,抑揚頓挫,鏗鏘有力,聽得群臣激動不已。

  “天佑大漢,陛下神威!”

  “天佑大漢,陛下神威!”

  “天佑大漢,陛下神威!”

  隨著劉禪話音落下,大殿上響起一片高呼。

  待得呼聲漸小,劉禪又道:“陛下有令,尚書令李嚴,司徒許靖,零陵王劉封,即日起與我同往長安覲見。”

  “我不在時,由尚書劉巴主掌諸事,來敏、董允、費禕、尹默協助。”

  “如遇軍情,可前往丞相府請輔漢將軍諸葛喬主持大事。”

  來敏、董允、費禕、尹默皆是太子東宮屬官,平日裡都有參政議政。

  劉禪不是第一天監國了,人事任命日漸成熟。

  劉封、許靖、李嚴都要跟著去長安覲見,劉禪自然得留下太子東宮屬官來分權。

  見劉禪的政令有條不紊,許靖亦是捋了捋美髯,心中欣慰。

  丞相府。

  秋菊的清香,彌漫在院中。

  一個粉雕玉琢的幼童,戴著粗布手套,在院中歡快的爬行。

  時而又歪歪斜斜的站起來,走了幾步又爬在地上,翻了個滾。

  幼童似乎找到了樂趣,不知疲憊的重複。

  侍女青衣和黃衣小心謹慎的跟在幼童身後,避免幼童爬到危險處。

  “攀公子才一歲,就能爬會走,偶爾還能說幾個字,如此天資,真是令人驚歎。”

  “輔漢將軍的兒子,自然不會差。”

  “也不知輔漢將軍何時歸家,若是見到攀公子如此聰慧,定也會欣喜。”

  正說間,諸葛攀已經爬出了院門,“咯咯”而笑。

  青衣和黃衣連忙上前。

  正要將諸葛攀抱回院中時,一隻大手搶先拎起諸葛攀,正是歸來的諸葛喬。

  “輔漢將軍?”

  青衣和黃衣愣在原地,似乎不太相信眼前所見。

  諸葛攀則是直接去抓諸葛喬的頭盔,那雙清澈的雙眸中滿是好奇。

  諸葛喬不由輕笑:“喜歡盔甲,以後就當將軍吧。”

  諸葛攀雙手拍著頭盔,再次“咯咯”而笑。

  “阿母和銀屏在何處?”諸葛喬打斷了青衣和黃衣的愣神。

  青衣連忙道:“丞相夫人受邀去見安漢將軍夫人了;將軍夫人要給攀公子熬魚湯,親自帶人去江上捕魚去了。”

  關鳳雖然讀書知禮,但同樣也有習武之人的豪邁之氣。

  為了給諸葛攀熬魚湯,親自帶人去江上捕魚這種事,關鳳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諸葛喬不由逗了逗諸葛攀:“阿狗你這小子,可真有福氣。以後若是頑劣,就將你扔江裡當漁夫,天天給你阿母捕魚。”

  青衣和黃衣隻感覺頭都炸裂了。

  扔江裡當漁夫?

  輔漢將軍你這是認真的嗎?
  哪有將軍的兒子當漁夫的啊!

  “我去尋將軍夫人。”

  “我去尋丞相夫人。”

  青衣和黃衣捂耳而走。

  諸葛喬拎起諸葛攀走入內院,又將諸葛攀往地上一扔,任由諸葛攀在院中爬行。

  聞著院中的秋菊香味,諸葛喬掃視熟悉的院落,心中無比的寧靜。

  不論漂泊何處,不論漂泊多久,家始終是心靈的港灣。

  感慨間。

  諸葛攀又爬到了諸葛喬身邊,一手抱著諸葛喬的左腿,一手指向諸葛喬的頭盔,奶聲奶氣:“阿——父——”

  咦?
  諸葛喬驚訝的看向諸葛攀:“竟然都會喊‘阿父’了。”

  心中大悅的諸葛喬,將頭盔取下來給諸葛攀把玩。

  卻不料,諸葛攀抱著頭盔,竟然一邊拍一邊歡呼“阿——父——”

  諸葛喬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什麽會喊“阿父”,你就會“阿父”這個詞是吧!

  阿狗啊阿狗,你可真的狗!
  我堂堂輔漢將軍,不跟小兒一般見識!
  等你再長幾歲,定讓你知道何為父愛!

  諸葛喬的腦海中,瞬間有了“嫡長子培養”的雛形。

  不多時。

  黃月英跟青衣匆匆返回。

  黃月英本在安漢將軍糜竺的府上,跟安漢將軍夫人討論成都的閨秀。

  安漢將軍夫人有意給長孫糜照尋個良配。

  正討論間,驟然聽得歸來的糜照來了一句“大丈夫隻換功名不立,何患無妻?孫兒正是求功名的時候,婚嫁只會影響孫兒的拔劍速度。”

  氣得安漢將軍夫人當場將長子糜威給喝斥了一頓,受無妄之災的糜威,當即立下諾言要在一個月內要給糜照尋門親事。

  黃月英聽聞諸葛喬也歸來了,遂辭別了安漢將軍夫人,匆匆返回丞相府。

  見諸葛喬那原本的俊臉變得粗糙,黃月英頗為心疼,萬千言語堵在喉嚨。

  西北本就多風沙,諸葛喬又常統兵,風吹日曬雨淋,再俊的臉都會變得粗糙。

  對此。

  諸葛喬是不在意的。

  男人的魅力不在於外,而在於內。

  就如那狄胖胖,四方步一走,字腔一出,無人會在意狄胖胖的外表,只會覺得此人龍行虎步、器宇軒昂、視瞻不凡。

  而無內在的,就只會被嘲諷為“死胖子”。

  “孩兒諸葛喬,見過阿母。”

  “未能膝前盡孝,孩兒有愧!”

  “今見阿母容光煥發,竟如初見,孩兒心中甚喜!”

  “阿父若回,定也會驚歎阿母賢麗如初。”

  翻譯一下。

  諸葛喬這是在稱讚黃月英越活越年輕、越活越賢惠、越活越漂亮。

  黃月英不由笑罵:“盡會胡說!我都是抱孫兒的年齡了,哪有什麽‘容光煥發’‘賢麗如初’。你今日想吃什麽?”

  諸葛喬笑容依舊:“只要是阿母做的,皆是天下無雙的美味!”

  黃月英伸出食指,點了點諸葛喬的額頭:“你啊,就會討人喜歡。”

  “你常在軍中,吃食粗糙,今日就給你燉個豚蹄湯暖暖腸胃。”

  “你先去沐浴更衣,除除風塵!”

  片刻後。

  諸葛喬舒服的半躺在木桶中,享受這難得的清閑,不知不覺的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

  諸葛喬隻感覺肩頭的穴位正在被按壓,睜眼一看,卻是那熟悉的俏臉。

  正是自江上歸來的關鳳。

  只聽得一聲驚呼,關鳳那極具青春活力的嬌軀就跌入了木桶中。

  “夫君,換個地方,唔——”

  半個時辰後。

  諸葛喬和關鳳走出浴室,關鳳已經換了一身衣物,一臉的嬌羞嗔怒,侍女黃衣則是捂嘴偷笑。

  “笑什麽笑!王將軍也回來了,趕明兒將你嫁給王將軍。”關鳳瞪了一眼黃衣。

  黃衣的小臉兒瞬間變紅,雙手緊緊抓住衣襟:“我只是丞相府中一介侍女,豈能配得上王將軍。”

  關鳳扭頭看向諸葛喬:“夫君,看來你得回去給王將軍說,讓他別費心思準備聘禮了,黃衣瞧不上他呢。”

  “過幾日我去問問城中的大戶,看有沒有誰家的閨秀瞧得上王將軍的。”

  “聽說南郡太守糜芳總想將他的寡居女兒嫁給王將軍,不如你勸王將軍從了吧。”

  黃衣臉色大變:“夫人,我沒說過這話!”

  王平雖然都是立了不少功勞的將軍了,又跟著諸葛喬識文斷字,然而骨子裡卻是個挺自卑的人。

  第一次來丞相府,是黃衣替王平準備的熱水衣物。

  黃衣亦是王平被寄養在養在外祖父家後,第一個替王平準備熱水衣物的女人。

  侍女的身份其實也很低的。

  以王平當時的身份地位,想求娶黃衣這樣一個普通侍女,只需要諸葛喬給黃月英說句話就能成。

  然而王平卻覺得配不上丞相家的侍女。

  諸葛喬原本是想在隴右給王平尋門親事的,結果王平屢屢推辭,連趙雲那句“大丈夫隻患功名不立何患無妻”都拿來當借口了。

  諸葛喬洞悉人心,在取得長安後,假借酒宴之機,讓馬忠、句扶等將給王平灌酒。

  酒後真言一吐,諸葛喬這才知道王平對丞相府的侍女戀戀不忘。

  只不過酒醒後的王平死不承認,還是諸葛喬下達了軍令才讓王平同意去準備聘禮。

  王平糾結,黃衣同樣糾結。

  王平是從小被寄養,黃衣是從小被賣為侍女幸運的成了丞相府侍女。

  黃衣對王平的過往有共情。

  然而侍女始終只是侍女,是丞相府還是普通官員家沒本質的區別。

  王平一個將軍會對一個侍女執禮甚恭讓黃衣很受觸動。

  然而侍女的身份,又讓黃衣對王平有不敢高攀的自卑。

  關鳳心思玲瓏,早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跟諸葛喬兩下一合計,這親事就成了。

  諸葛喬對王平本就器重,王平跟丞相府的侍女生了情愫,於私於公對諸葛喬而言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諸葛喬肅容:“黃衣是名非姓。”

  “稍後我會向阿母請命,為你錄籍,入琅琊諸葛氏。”

  “從今以後,你不再有名無姓。”

  “你將以琅琊諸葛氏族女的身份,嫁入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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