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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化從生化危機開始》第141章 公審
  第141章 公審
  比安布雷拉公司公審的時間要早上半個星期到達紐約,入住了控方證人所在的酒店。

  比羅光要早上大半個月到達的是黑水公司的安保人員,他們早早就已經開始了工作。

  他們接手證人安保工作後並沒有立即就把單獨證人帶到自己的安全屋保護起來,也沒有一次性集合全部證人在一起,而是早早地布局,分批次暗中送達到羅光現在住的酒店。

  黑水公司甚至逐步包下了酒店的房間,並且讓自己的人替換了部分酒店的員工。

  當然黑水公司那麽肆無忌憚地用錢,那是因為這些花費都能報銷的,而且推薦黑水公司的燈塔囯軍隊高官也能趁這個機會小小地撈上一筆。

  當羅光拿著黑水公司派發的通行證找到他們的時候,在不小的會議廳裡,羅光被一眾黑水公司的人給圍在一起,被一群餓狼一樣的眼光盯著。

  “這就是薩姆斯說的黑水公司那邊的人沒什麽禮貌嗎?”羅光這可沒有藏在心裡,而是直勾勾地說了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薩姆斯的原話是黑水公司可能會給羅光下馬威,讓羅光小心點別起衝突。

  羅光這毫不膽怯的話一出反而讓周圍的黑水成員對羅光的第一印象十分的好。

  “呵呵,薩姆斯那人可不會說這種話。”

  黑水公司這次帶隊的人似乎認識薩姆斯,笑著說道:“不過你這話一出,那我們這邊總得有點表示才行,阿克斯坦,你來吧。”

  阿克斯坦聽到自家隊長的話,直接站了起來,推開前面的隊友,往羅光這邊走來。

  “肏。”羅光驚訝地看著對方那兩米三的身高,像是舉重運動員般的倒三角體型,不禁對著黑水隊長說道:“他那麽大塊頭,在戰場上不會被當成顯眼的靶子嗎?”

  羅光這話說完,會議室裡面的空氣忽然停滯下來,黑水公司的人沒想到羅光第一反應居然是阿克斯坦不適合戰場戰鬥。

  不過羅光的想法也實屬正常,不過阿克斯坦可不是軍人出身的,而是健身教練轉型。

  黑水公司把這人招進來其實就是因為他那身體,站在那裡就有足夠的威懾力,也能吸引子彈,從某個角度來說也算適合當保鏢一類的角色了。

  黑水隊長聽到羅光這話,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顧及阿克斯坦那黑下來的臉色。

  偌大的會議廳裡除了黑水隊長的大笑外,並沒有其他聲音。

  最後還是阿克斯坦受不了,為了吸引隊長的注意力,先手發起了經過,張開雙臂,彎曲著身體,就要抱向羅光的雙腿。

  然而羅光可是會一招能攻能守的招式——正蹬踹。

  對手雙臂大展,正是中門大開的時候,而羅光的出腿速度極快,一個眨眼的功夫,黑水公司的人便看到了阿克斯坦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黑水隊長正好在阿克斯坦背後,所以他也沒看到羅光出了什麽招式,但從阿克斯坦的樣子來看,似乎隻用了一招。

  “我要打十個!”雖然眼前的不是小鬼子,但那也是洋鬼子,羅光早就想這麽喊一句了。

  “好!”

  黑水隊長一口氣自然也就滿足了羅光的要求,然後被羅光虐了個爽。

  而借此機會,羅光也不用擔心被安布雷拉公司用生化武器襲擊的時候,這些黑水的人不聽話了。

  四天后,在紐約南區法院。

  “安布雷拉公司沒有派代表來嗎?”主持對安布雷拉公司法律訴訟審判的法官詢問自己的助理。

  法官助理看了一下手中的材料,答道:“沒有。也就派了一個年輕的律師過來,我剛剛查了一下,那個律師是安布雷拉公司資助讀的大學,大概他們也知道這次審判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所以就放棄抵抗了。”

  “庫爾特,你錯了。”

  法官說道:“有這麽一句話,會咬人的狗不會叫。安布雷拉公司可沒伱想象中那麽軟弱。”

  “但安布雷拉公司出事以來好像沒有做過什麽反抗的事情,一路退縮和忍讓,也沒有發動過他們下面的新聞媒體進行輿論戰啊?如果不是這樣,上面也不會決定公開直播審判。”

  庫爾特助理他覺得安布雷拉公司不過是區區一間製藥公司,只要強大的燈塔囯下定決心,就能輕易碾死安布雷拉公司,而安布雷拉公司也只有坦然接受的選擇。

  法官搖了搖頭,也沒再說些什麽:“讓我們拭目以待好了。”

  如果安布雷拉公司真的沒有後手,控方那邊有必要那麽緊張,找剛剛成立,背景乾淨的黑水公司保護證人嗎?

  心裡這麽想著,知道某些內幕的法官也沒再說什麽,而是讓助理繼續準備開庭的事情。

  半小時過後,在全球新聞媒體的直播下,開始了對安布雷拉公司案件的審理。

  在法官宣讀完必要的事情後,先是由負責公訴的檢察官進行陳述,說道:“1998年5月,浣熊市旁邊的阿克雷山區出現第一起喪屍襲擊事件,在安布雷拉公司的引導下,該起事件被浣熊市時報以年輕女性被猛獸攻擊致死事件為頭條進行了報道。

  1998年7月9日警方封鎖部分森林,並在1998年7月22日派遣特種戰術救援組S.T.A.R.S.進入阿克雷山區,也就是S.T.A.R.S.幸存者們一直提到的洋館事件,而這件事被安布雷拉公司收買的浣熊市警察局局長給掩蓋下來。

  1998年9月開始,由安布雷拉公司研發的T病毒經由老鼠傳播流出,浣熊市媒體開始報道吃人病,生化危機很快就正式擴散到整個浣熊市,經由國民警衛隊、浣熊市警察局和燈塔國軍方等多方封鎖和救援,成功將浣熊市生化危機的波及范圍限制在浣熊市和周邊阿克雷山區的范圍內。

  截至1998年10月1日,燈塔國軍方完成對浣熊市幸存者的救援行動,一共救出幸存者438人,因為T病毒強大的傳染性,軍方被迫對浣熊市進行高溫消毒。

  浣熊市事件幸存者已經到達了法院,同時我方還將提供浣熊市生化危機情況的視頻和照片等證據。

  據此我方將會代表浣熊市事件中遇難的十萬人起訴安布雷拉公司,要求民事賠償,總額為12億765萬美元。

  同時我方代表燈塔國政府指控安布雷拉公司包括恐怖活動,未經許可排放危險物品,謀殺在內多項一級重罪,以及包括妨礙言論自由在內的多項三級重罪。”

  接下來到了辯護律師的陳述,雖然正在全球直播,但這個年輕的律師卻沒有絲毫的怯場。

  他知道這是他一舉成名的機會,清了清喉嚨,說道:“檢察官那邊說了很多事,也列舉了很多,但提交上來的證據裡根本就沒有我的被辯護人製造了這起生化危機的直接證據。

  先是指使浣熊市時報做出虛假報道這事,起訴方根本沒有任何實質的物證證明,只有浣熊市幸存者的片面之詞而已。

  浣熊市時報不是專業的法醫,記者看到死者身上的咬痕或者其他傷痕,根本就無法確認這些傷痕是人類,也就是喪屍造成的,因此記者在其知識的范圍內做出了符合人類常識的判斷和報道是正常的情況。

  對於控方說的賄賂浣熊市警察局局長的事情也是子虛烏有的事。

  僅憑一封打印出來的署名是簡寫的電子郵件內容根本就不足以證明賄賂浣熊市警察局局長的人是安布雷拉公司的威廉·柏肯博士。

  至於控方說的需要安布雷拉公司承擔十萬人死亡的罪責更是無稽之談,浣熊市毀滅的真正因為軍方的滅菌作戰,在幸存者還沒有完全撤離的情況下,就倉促毀滅浣熊市,而且在浣熊市毀滅後不久又開始挖掘浣熊市的遺跡,到底是為什麽呢?幫遇難者找骨灰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安布雷拉公司請來的律師會直接反擊,而且直擊要害。

  之前控方的輿論宣傳,讓在場的人都覺得安布雷拉公司是罪大惡極,但經過辯護律師這麽一陳述後,印象落差太大,反而一瞬間轉變了不少人的立場,高呼其實是燈塔囯政府的陰謀。

  控方檢察官原本以為這是一次手到擒來的勝利,卻沒想到第一階段便被對方辯護律師打了一個小小的反擊。

  法官敲起了法槌,讓在場的人保持安靜,既然雙方都陳述完畢,基本確認了庭辯基調,那他便宣布進入庭審舉證階段。

  控方的證據就是那些視頻照片等在電視上已經公開過的信息,並且也說明了物證的來源,證明的內容等等。

  隨後就是人證了,出場的人證都是浣熊市的幸存者們,他們要說的也不多,基本都是浣熊市的慘狀,以及他們是如何在軍方的幫助下逃出生天的。

  辯護律師聽完控方的證據後便開始了他的表演。

  不過他並沒有針對物證說那是造假的,那些物證都是經過鑒定,拿到了公證的。

  所以他在之前陳述的時候並沒有否認浣熊市發生了生化危機,這也不是他辯護的主要方向。

  他主要的反擊點在於這些浣熊市幸存者的證言裡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一條信息是關於安布雷拉公司製造了這起生化危機的。

  羅光正在旁聽著,同時也在回憶浣熊市事件後安布雷拉公司的動作,安布雷拉公司對於各種指控都是保持沉默,現在看來安布雷拉公司是打算在這次全球直播的公審中推翻之前的結論,這樣對普通群眾的衝擊力也更大,能“策反”更多人支持安布雷拉公司。

  果不其然,聽到辯護律師的話,眾人都一片嘩然。

  控方的檢察官和法官臉色上都沒有什麽變化,實際上在拿到那些證據信息的時候,他們便已經知道這個問題。

  “控方這邊還有其他需要展示的人證和物證嗎?”因此,法官早有準備地詢問道。

  “法官閣下,控方這邊還有其他人證和物證需要展示。”
    “反對!控方的人證物證舉證環節已經結束。懇請法官按程序繼續進行審判。”

  “法官閣下剛剛可沒說控方的舉證環節已經結束。”

  “反對無效。”法官回道。

  “這次的證人是麻田洋子和琳達·鮑德溫。”檢察官說道。

  在得到法官的許可後,一個穿著墨綠色外套的日裔女人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性站在了證人席上。

  “反對,左邊那人是鈴木洋子,根本不是什麽麻田洋子!而鈴木洋子不在這次審判的證據清單上!”

  法官確認了證據清單,隨後看向檢察官,的確是不同的名字。

  “在菊花囯,女性結婚後會采用丈夫的姓氏作為自己的姓氏,鈴木洋子的原名就是麻田洋子,而且鈴木洋子的本名在菊花囯是沒有變更過的,因此並沒有搞錯證人。”

  為了隱藏鈴木洋子的存在,燈塔囯可是找上菊花囯談了談,讓他們民政部門配合坐實麻田洋子的身份。

  “反對無效。”法官聽完兩邊的說辭後,下了決定。

  聽到法官的決定,檢察官露出勝利的笑容,說道:“最新的證人是麻田洋子以及琳達·鮑德溫,她們兩人都是浣熊市的幸存者,也是在浣熊市安布雷拉研究中心的研究員,至於物證,自然就是代表她們的安布雷拉身份ID卡,在浣熊市研究中心的研究報告等等。”

  “反對,安布雷拉身份ID卡和研究報告根本不在物證名單上!”雖然被對方用菊花囯習俗擺了一道,但辯護律師還沒有放棄,而且辯護律師發現琳達·鮑德溫在名單上面寫的是植物學家,而不是安布雷拉研究員,但他並沒有針對這個進行反對。

  “身份ID卡就是工作卡,研究報告就是工作報告,有什麽問題嗎?”檢察官笑著說道。

  被上面交代過的法官自然是表示反對無效了,雖然燈塔國法庭主要還是看律師辯論對壘,但法官還是有著很大的權力,可以決定審判的風向。

  站在聽眾席旁邊的羅光看向那鈴木洋子以及琳達·鮑德溫。

  鈴木洋子這個人隻聞其人,羅光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不禁想起以前自己還告訴過馬文自己救過她一命,所以自己才知道那麽多關於喪屍怪物的事情。

  幸好控方那邊為了安全,鈴木洋子兩人和馬文他們這些幸存者是分開地方安置的,由燈塔囯軍方的X組織成員親自派人保護的。

  所以馬文也沒能求證或者說對鈴木洋子提起自己的事情。

  至於琳達·鮑德溫這個人,羅光對這個人並沒有什麽印象,戴著一個小眼鏡,雖然外表不算出眾,但也帶有知性美,氣質上給人一種理性的感覺。

  除了人證外,物證方面和之前的照片相比有利不少,從那些研究報告裡甚至還帶有安布雷拉公司的浣熊市分部印章。

  “之前的那些證據證人都是陷阱!”

  辯護律師這才反應過來,控方明知那些普通幸存者的證詞和物證都無法和安布雷拉公司扯上聯系,卻全部提交上去,正是為了干擾自己的視線,同時隱藏這兩個人。

  自己之前在陳述階段的巧舌如簧的反駁,此時反過來成了自己的墳墓,他看到之前因為自己的話而轉變立場的人在看到證據後便再次對自己怒目而視。

  “辯方律師,你有什麽要詢問的嗎?”法官沒給辯護律師思考的時間,問道。

  “麻田洋子?我還是叫你鈴木樣子吧。我想問一下,你提到了安布雷拉公司的格雷格研究員給你做了記憶刪除手術,這個手術會對你的記憶和判斷完成影響嗎?”前面的話也算是辯護律師的抗議了。

  “不清楚。”

  “你只需要回答有還是沒有?”

  “不清楚。”

  “你只要……”

  “反對!辯護律師試圖逼迫證人說出不符合事實的回答。”

  “法官閣下,該記憶手術對證人有無影響事關證人的證言的可信度。”

  法官沒有立即下判斷,轉頭問鈴木洋子,說道:“證人,這個記憶手術的後遺症有什麽?是否會讓人出現虛假的記憶?”

  “後遺症不清楚,因為這個記憶手術是格雷格研究員獨門手術,手術病例只有四五例而已,至於虛假的記憶,我就不知道了。”鈴木洋子坦誠道。

  鈴木洋子是早期的手術對象,因此她不像天啟者羅光那樣被修改了小部分的記憶。

  “我明白了,反對有效。”法官下了判斷。

  既然法官都這樣說了,辯護律師也只能換個說法了,問道:“好吧。那我換個問題,你怎麽確定你現在的記憶是真實的?”

  鈴木洋子歪了歪頭,她不知道為啥對方會問這種傻問題,反問了一句:“你怎麽確定你現在的記憶是真實?”

  “證人,是我在問你問題!”辯護律師試圖通過詭辯為自己取得優勢。

  “我還以為你有什麽辦法可以確認呢?”鈴木洋子臉無表情地回道。

  對方油鹽不進,辯護律師加重語氣,又問了一次,而檢察官這次站出來反對,理由是辯護律師的專業知識不足以支撐其辨別證人的回答。

  法官在確認辯護律師沒有醫學背景後,表示反對有效。

  辯護律師覺得自己似乎被檢察官和法官雙人暴打,自覺已經盡力了,但他還不能就這麽倒下,隨後又對琳達·鮑德溫進行了新的詢問。

  “鮑德溫博士,你說你在浣熊市研究中心進行研究,是植物方面嗎?”

  “是的。”鮑德溫博士輕輕點了點頭。

  辯護律師追問道:“那你是怎麽知道關於病毒研究的事情的?”

  “病毒一樣可以感染植物啊,所以我們兩邊有所交集。”琳達博士推了推眼鏡,回答道。

  辯護律師問道:“但我看了浣熊市的照片和視頻,似乎沒有看到植物類型的怪物。”

  “不然呢?你覺得為什麽我會坐在證人席而不是被告席。”

  聽到琳達博士的話,聽眾席上的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似乎被氣到的辯護律師。

  “你!”兩個證人都不吃自己的套路,辯護律師已經想罵人了。

  忽然,他褲帶裡面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手機是安布雷拉公司的人給的,有點自暴自棄地他此時也顧不上法庭禮儀等問題,直接拿出手機看了起來。

  “辯護律師……”因為之前法官多次同意控方的反對和駁回辯方的反對,所以這次他打算先警告,再看情況要不要說對方藐視法庭。

  “法官閣下,我申請中止審理!”安布雷拉公司的辯護律師松了口氣,大聲喊道。

  “理由?”法官問道。

  辯護律師回答道:“我方有關乎案件真相的重要證據!”

  “反對!辯護方的理由過於含糊!”控方想要乘勝追擊,自然不想讓對方如意,立馬就反對道。

  “什麽證據?”

  “證明鈴木洋子做過的記憶手術會對其判斷和認知問題造成影響。本次案件中,鈴木洋子的證詞至關重要,所以我懇請法官閣下同意中止審理,直到記憶手術的研究報告送達!”

  辯護律師看到這消息的時候,覺得自己看到一抹勝利的曙光,一說完,便滿懷期待地看著法官。

  ……

   ε=(ο`*)))終於碼完字了。1999年前後的燈塔國庭審,沒有找到比較詳細的資源,所以法律部分看看就算了,感謝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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