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鳶想找機會單獨和北緯說說話。
她想問問他,這算什麽?逢場作戲麽?有意思麽?
那晚玫瑰林的許諾是一時興起,還是應付而已?
你動了真情,還是不過只是試探?
今天的逐客之令又算什麽?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麽……
那水怪又是怎麽回事……
可北緯卻沒給黛鳶這樣的機會……他所有的時間,都和大家在一起,片刻也不離開……
黛鳶又不能當眾把他叫走……那樣就顯得做作了,自己很沒面子。
可是自己又真的沒有合適的理由跟他搭話……以前那些俏皮話自從那晚也說不出口了……
難道他以後就永遠穿著這獸毛麽……可惜了一副天顏。
“以後有機會來獸族玩啊。”北緯客氣的跟眾位男人說道。
仿佛偏偏不把黛鳶放在眼裡,似乎跟她一句話道別的話也沒有。
“多謝大統領款待,日後有機會到我月族來,我定然好好招待。”月華抱拳還禮。
“我們還順手牽羊拿了大統領的幾樣私家物品,也是該奉還的時候了。”落塔裝模作樣哪出自己圖書館的那本書……
“小小物品,何足掛齒……兄台真是客氣了,全當小小禮物,與諸位相贈。”大統領擺擺手,示意落塔放回去。
其實落塔本來就沒想真還,碰到了自己對口的好東東,誰願意再失去呢。
正如希特勒所說,吃進去的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我們也沒有什麽相贈,只能祝願大統領福壽安康,祝願獸族恩澤綿延,共天地之久。”月華幾人嘮叨個沒完……
月華心情當然好了,因為他要回家了……
落塔幾人,也因為要遊歷一個新的地方而高興。
可黛鳶卻……
只有身邊的銀夢稍稍洞察了她的心思……
“怎麽了,還在湖泊的事?”銀夢低聲問。
黛鳶點點頭。
湖泊的事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北緯的事想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