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找月華他們商量下。
黛鳶起身,來到月華的房間。落塔,如花和上官墨正坐在這裡呢。
原來這個夜晚,沒有人入睡。
看到彼此的臉色,就知道誰也沒有辦法。
“你們說會不會壓根就沒有解藥之說,而是他在誆我們?”黛鳶提出問題。
幾乎哪裡都找過了,連藥的影子都沒發現,就連大統領的房間還不是底朝天!
月華四人,彼此看了看,沒有人說話。因為這事,沒有人敢肯定,也沒有人不敢肯定。
“我只知道,他是個難對付的卑鄙小人。”月華憤怒的說道。他恨不得生撥他的皮,飲他的血,食他的肉!
“他是從哪冒出了呢?也許這會成為我們的突破口。”落塔說。
“我們進去的時候,我確定是沒有人的,尤其是臥室,在公主殿下到臥室之前,我搜過的。”月華肯定說。
“好像就是無聲無息的從天而降一般。”如花說。
“如花哥哥說的對,上天遁地一樣。”上官墨說道。
“我們再闖一次,恐怕不行,大統領一定有了防范。”黛鳶說。
“那間臥室,上天無術,遁地到有可能。”落塔說。
落塔這樣一提醒,黛鳶細細的把剛才的每個細節重新想了一遍……
他突然出現在臥室裡,而且是床上,沒有一點動靜,說明他的入口一定在床附近,否則多多少少一定會有點聲音驚動大家的。
那床上面正對著是天棚,下面是寒玉床,床底是空的……
難道這張寒玉大床藏著什麽機關?
黛鳶有點後悔自己當初搜的不仔細,看到床底是空的,就覺得沒什麽機關。
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接近那張寒玉床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黛鳶說。
這話,有兩重含義,一個是說寒玉床,一定要想方設法探個究竟。一個是解藥,即使大統領誆自己,也要努力尋找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