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隨著樂曲聲,如花已經鶯鶯燕燕了……
不得不佩服如花的記憶力,要是在當代,少說也是個文科狀元,北大才子。在古代要是去考科舉,不是狀元也不會低於探花。
可惜,他志不在此,應該說,可喜,他志不在此,黛鳶可不想他是個書呆子,戴個高度近視鏡,整天子曰子曰的……那種人有沒情趣又無聊,可以說是百無一用!
那聲音,那身段,那水袖,那一顰一蹙,那一舉一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原來,他在舞台上,會如此優美和投入……黛鳶看到他眼中的喜和淚……這是我的如花啊……她一直都知道,從來沒有人可以代替。
一曲唱完,掌聲不斷,又是一曲。
不過唱第二曲之前,要用藍色多瑙河潤潤嗓子……如花不停的唱著……婉轉動人,如三月梁上春燕……
落塔和黛鳶繼續逛來逛去,雖然場子很大,不過只要不出這裡就不會找不到對方。
“看人家,一個賭博,一個唱戲,你就沒有點愛好?”黛鳶問落塔。
“我一個入殮師,這場合恐怕派不上用場……”落塔無聊的捏著自己的嘴唇,這個小動作讓黛鳶覺得這家夥有時候蠻可愛的。
“其實我也沒什麽愛好,其實是沒特長,唉。”黛鳶感歎一口,倚在柱子上。
“特長到是有,就看怎麽發揮了……”落塔靠近黛鳶,眼珠子盯著她高聳的胸。
“你討厭啦,看什麽呢?人家會不好意思的。”黛鳶臉一紅,扭頭不讓他看。黛鳶覺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薄了,怎麽動不動就容易臉紅呢,以前的自己也不是這樣啊。
那時候似乎臉皮更厚點的……
“又不是沒做過……”落塔也撇過頭去。
“我沒聽見……”黛鳶更不好意思了。
此時,這二位像兩個含羞靦腆的小情人,在說些不好意思的情話……
落塔傻乎乎的以為她真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