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三位稍等。這是咱們緬園城最有名的菜品,一看三位就是美食行家!”
真的有酥鴨餅?月華驚訝,黛鳶驚訝!兩人同時看向如花,像是發現新大陸,又像是看著怪物。
“我,我真沒來過。”如花被看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信你的,我家如花從不說謊。”黛鳶說。
難道我就常說謊麽?只是偶爾偶爾啦,那還不是為了你好嘛,月華一邊尋思,還我家如花,你怎不說我家月華呢,哼,我還要再把銀票藏一陣子,讓你吃點苦頭。
一會功夫,酥鴨餅已經上來了,這酥鴨餅是把鴨子裡外灌油,烤的酥酥脆脆,薄薄嫩嫩,然後用一種特質的面筋卷著吃,有現象北京烤鴨的前身。
黛鳶吃的滿嘴流油,一點不像公主作風。
“自己人怕什麽。”當月華示意黛鳶擦擦嘴的時候,黛鳶丟出這麽一句話。
也是,的確是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身份不重要,醜態也無妨,自在就好,舒坦就好。
“如花,你怎麽了?”黛鳶問。
只見如花一邊吃著酥鴨餅,一邊一言不發,若有所思。
“我只是忽然覺得很悲傷,又說不出哪裡悲傷。”
“你太多愁善感了。”月華說。
一餐飯還沒吃完,只見樓梯上走進來四個人,為首的是位老頭,正朝著他們吃飯的桌子走來,眼裡笑眯眯,卻像是不懷好意的笑。
“這位公子,有禮了。”老頭點頭哈腰,十有八九有事相求啊。
“不必客氣。”月華說。
“我在和這位公子講話呢。”老頭指了指如花。
呃……月華好沒面子。
“不知公子願不願意跟隨我們戲班,小老兒我願意把每場戲的收入分五成給公子。”
原來這位老人家就是剛才如花牛刀小試,那個戲班的老板。
“謝謝老人家的好意。我唱那一場戲,只因為我家公子想吃酥鴨餅。現在公子吃到了酥鴨餅,我也就不必唱了,也不會再因為什麽原因唱,除非為我家公子。”如花起身有禮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