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懷疑他……”月華說。
“有這種可能,還不能確定。還有就是副會長怎麽會知道我是不是女兒身呢?”黛鳶回答。
“沒錯,殿下的幻容術天衣無縫,也許問題就出在落塔身上,只有他見過。”月華說到。
“看來,我們在這的生活是不能寧靜了。”如花一邊吃著桌上的花生米,一邊說。
“不如我們回到月族,殿下也該回到那裡了,出來一年多了,還不知道那裡怎樣了呢。”月華總想把黛鳶拉回去。
黛鳶本來有心想回去,她覺得自己玩夠了。可是那羊皮紙和戒指,現在誰偷的不重要了,她想知道是月族的哪個公主和這邊的什麽人有勾結。
一路行程下來,黛鳶打算參加女王繼承人的願望愈加的強烈了。
“好,我們處理完身邊的事,就回月族,參加競選。”黛鳶終於做出了這個決定。
“真的麽,公主殿下,你真的這樣決定,不會是說笑。”月華一時間還不敢相信,自己多次勸說無果,想不到公主殿下自己想通了。
黛鳶知道,如果不去參加競選,自己也不會當一輩子公主,各國君王哪有一個像模像樣的,被送去和親的命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何況,如果不去競選,如花必定會被人搶走,即使如花不從,最後也只能香消玉損,還有月華,也不會一輩子跟著自己。
假如自己成了女王繼承人,就不一樣了。有了地位就有了話語權。身邊愛惜的人都能保住。這是黛鳶參加競選的初衷--保住如花和月華,她生命中最初的兩個男人。
再次見到副會長的時候,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他挺拔的身軀依然振振有辭,不過今天的感覺卻讓黛鳶有點鄙視了,因為昨天那件事。
不過今天,副會長顯得格外激動。
“看,我找到了什麽?”他舉起一封信。“來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找它!”
這是什麽樣的一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