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鳶又在男爵府住了幾天,這幾天她幾乎都陪著如花,吃酥鴨餅、唱戲、逛街……月華很了解公主殿下的心思,她對如花是真的不舍,自己又怎麽會傻乎乎的做個燈泡呢。
巫師已除,加上公主身上匕首,還有自己交給她的幾招防身術,在緬園城主大街上,應該沒什麽問題。
黛鳶再也不用顧及什麽,他拉著如花的手走在緬園城的大街小巷,街上的人無不閃爍著羨慕的眼神,一個是傾城傾國色的高貴美人,一個是玉樹臨風冰肌玉骨的男爵,這兩個人不是絕配,是什麽?
一開始,如花不好意思黛鳶拉自己的手,自己短時間很難把他從公子的身份轉換過來,他甚至還加她公子,雖然已是一身女裝。
不過,這種不習慣,漸漸的在黛鳶的手中融化了。她的手對他來說還是暖的,和公子的手沒有區別。很快,他習慣了她的手。
黛鳶不敢吻他,得到他的諒解已經足已讓自己心慰了,怎麽還會奢求更多呢,不是不奢求,只是時機還不到。
緬園城留下了黛鳶最甜美的記憶,最甜美的記憶,關於如花。
黛鳶問如花以後有什麽打算?如花不語。
也許這離別讓他心底裡也無不難受!
幾日後,黛鳶和月華收拾好東西,他們該離開這裡了,男爵府固然好,如花固然好,可這終究只是路過,不是人生的終點。
即使痛也要分離,這就是無奈。上天不會太多的眷顧一個人,黛鳶覺得自己的眷顧已經夠多的了,能有幸認識如花,和他相愛一場,也算是值得了,以後只要藏在記憶深處,即使遇到再多的人,經歷過再深的情感,如花永遠是如花,不會被忘記,不會被取代。
有些感情,即使沒有身體的交融,也同樣會刻骨銘心。
第二天一早,黛鳶和月華向如花和荊陽淺山告別,他們要到荊之國其它的地方走走。
可是,馬車外,卻久久不見如花的影子。黛鳶焦急的等著。